意识到什么,赶紧把左手抽开,谁知傻七却不松手,硬是将两只手固定在一起。
    八爪鱼不依了,他开始翻腾起来。妈了个逼的刚才痛得晕晕乎乎没意识到傻七在干啥,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傻七是要把他捆严实了。
    八爪鱼挣脱了傻七,一下子掐住傻七的喉咙,骂道――“你他妈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傻七才不在乎这逼玩意是不是掐着他喉咙,现在八爪鱼缠得跟美人鱼似的,傻七只消握住手腕再往后一退,八爪鱼整个人就要跟着从床上翻下来。
    “你是和我打了两次炮炮的人。”傻七说,盯着八爪鱼面具下的脸,“你还是要找人把我干掉的东家。”
    八爪鱼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我没办法,这就是规矩。”两人对视片刻,八爪鱼率先松开手,叹了口气,又骂――“谁知道你那么难杀,两次都他妈给你跑了。”
    “我要不跑,今天就没人救你了。”傻七说,把纱布鱼尾往里头挪挪,自己腾了个空位,又将八爪鱼脑袋摆正,拍拍他的脸,道――“什么规矩,为什么要干掉我?我对你那么好,办事那么干手净脚,还凭个人魅力吸引你和我打了两次炮炮,我都没让你为我负责,你怎么那么坏?”
    这一听八爪鱼不爽了,他说你什么狗屁个人魅力,我两次都是为了确定你这逼人怎么跑的才去的酒吧,谁知你自己就贴上来了,我还能咋地?
    “你可以说不要,”傻七说,“你那么主动――”
    “我说不要的话,你更怀疑我。”八爪鱼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跟我搭讪,我以为你对自己的模样有点逼数。”
    傻七不高兴。他心说你明明说我好看,说我身材好,说你也想要,要完了就拔盼耷椋真是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但显然傻七说不过他,而他看似也没有坦白招供,将一切和盘托出的觉悟,于是傻七要行动了。
    他脱掉鞋子,脱掉外衣,爬上床后,把八爪鱼翻过来。
    八爪鱼一看就慌了,他说你干什么,我现在身上都是伤,你不要乱来,你要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你他妈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要我说啥?说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傻七一边顺着鱼身,一边用手抓住八爪鱼的两只手腕,固定在枕头上。
    八爪鱼的衬衣扣子为了方便包扎已经解开了,只是虚虚地披在肩膀,这一翻身,傻七轻而易举就扯掉了他的衣服。
    八爪鱼真是被傻七傻乎乎的外表给骗了,他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可惜傻七把他两腿缠得太紧了,他除了胡乱扑腾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傻七说不要折腾了,我就是心里不高兴宣泄一下。你看你一不高兴,都两次要把我干掉了,“我们又不是没搞过,说不定你里头都开始形成我的形状了,想想是不是还有点小兴奋?”
    八爪鱼心说兴奋你妈逼,这他妈我自己要和你强行给我能是一个道理?你主动洗个澡和别人把你扒光了用高压水枪冲是一个道理?
    (27)
    但傻七不是一个好的讲道理对象,他一勾手臂,八爪鱼的腰就弓起来了。这让裤子脱得更加顺畅,反正也不用脱完,只需要脱到露出屁股就好。
    八爪鱼拼死反抗,一被傻七勾起来,他就软腰塌下去,然后八爪鱼再勾起,他再软腰塌下。
    最后傻七没耐心了,卷起被子揉成一团,干脆塞在八爪鱼肚子下,逼着他没地方塌腰,再狠狠地于他大腿上拍了一把,骂道――
    “你再折腾我找老板拿点药给你灌了啊,这种小旅馆多的是蛇国来的那种逍遥水,我怕你喝了就真成美人鱼了,到时候你要到我精尽人亡也不一定。”
    八爪鱼回头,作出抵死的努力――“傻七,我要带你见我上级,你先放开我。我们先别脱裤子,有话好商量。”
    傻七不商量,他只要脱裤子。所以他脱完八爪鱼的裤子,就脱自己的裤子。
    其实看到八爪鱼这副样子,想不硬都难。他压根不需要把裤子全部脱掉,只需要露出早就精神得恨不得找洞钻的小伙伴就可以了。
    八爪鱼有苦说不出,他最后提了一个要求――“那你帮我润滑一下吧,好汉,别让我明天开个大都痛不欲生好不?”
    傻七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这一点要求还是可以答应的,于是他迅速翻身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小旅店为客人准备的小潘多拉里取出小宝藏,哗啦一下对着八爪鱼的屁股就淋。
    那天晚上傻七其实蛮爽的,这种爽快融合了两种心情――一,我在操一个好看的男人;二,这男人是我东家。
    而且八爪鱼还是挺有思想觉悟的,只要说了不反抗,那淋了润滑液还真不反抗了,好好地把脑袋蒙在枕头里,仅在傻七刚进去时浅浅地呜咽了一声。
    傻七动作,他便跟着一下一下往前顶。傻七把他捞回来,他也跟着调整手臂的姿势,然后再一下一下往前顶。
    他全程一句话没说,一句呻吟没发――傻七虽然理解,但不代表他满意,于是操了一半,手一下探,发现章鱼的那条触须还是硬了。
    傻七说,你挺爽的,要不要我帮你出来?
    八爪鱼摇头,说你顶轻一点,你顶得我脑袋老撞床板。
    傻七明白了,于是八爪鱼把脑袋又埋回枕头里。
    傻七的手不安分,一会握着腰,一会又摸上八爪鱼的胸,一会又伸到枕头里玩玩他的嘴唇。
    八爪鱼因为腿被捆起来,后入时夹得很紧。傻七不敢一路驰骋,他怕还没开一半,自己就被挤歇了火。
    于是插插停停,停停插插,到最后,傻七都插出愧疚感了。
    八爪鱼有两次抬起头换气,也不知那是被憋的还是疼的,眼球上竟布了一些血丝,眼眶有点红。
    傻七便不再等了,他把八爪鱼的脑袋重新摁回去,握着腰,驰骋到了终点。
    完事后他再把八爪鱼顺回来,才发现先前大概是顶撞时,八爪鱼自己磨到了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个也蹭了出来,垫在他身下的被褥有一点米黄色的污渍。
    八爪鱼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问,满意了?
    傻七说,还行,嘿嘿。
    八爪鱼又说,那你可以给我松开了?
    傻七摇头,不行,松开了怕你打我。
    八爪鱼叹了口气,指指傻七旁的床头柜,道――“那你帮我点根烟,我歇会。”
    傻七把烟拿过来,一人一根地点上。
    奇怪了,先前觉着还挺有报复快感的,这一会透过烟雾,看着八爪鱼精疲力竭的表情时,傻七居然还想抱抱他。
    “我得提醒你,你不能跟我在这待太久,”没等傻七开口,八爪鱼掸了掸烟灰,轻轻皱起眉头,突然说道――“我上级肯定会派人找我,找到我,就会顺便干掉你。”
    (28)
    这回也不用傻七问了,八爪鱼直接说――“这是我们的规矩,不是你把事情办砸了或者走漏了什么风声,像你这类人,做十次左右的任务,就得换新的人接替,以免知道的信息太多,节外生枝。所以聪明点的做几单差不多了,就收拾包袱离开狼国。而不识相的――像你――就等着被新来的干掉。”
    傻七说我哪不识相了,我这叫忠贞不二,这叫生是狼国的人,死是狼国的鬼,何况――“那你也应该提醒我一下,你不提醒我跑路,谁他妈知道什么时候叫‘差不多’啊?你说那天我要真喝醉了,那我岂不是――”
    “我可能和你明说吗?我怎么说,我说该走了哦,不走我要找人毙你了哦――我要真这么和你说,我以后怎么招募新的人,谁还敢为我干活?”八爪鱼道,有的规矩大家都懂,但没人会说出口。说出口就犯了禁忌,一行有一行的行为模式。
    傻七不接受,他摇摇头,不答话,闷闷抽烟。
    “而且像我这样的人不少,我要真对你特殊关照,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到我上头那捅一下。那坏了规矩的就是我,到时候挨枪子的也是我,我和你没那么深的感情,没必要替你冒险。”
    傻七说,那你现在又告诉我这些?
    八爪鱼说,你救了我一命,我看你这傻样大概也是不愿意走了,你已经是死人了,所以说给你听也无妨。
    傻七听罢,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起来了,赶紧操起枪对着八爪鱼的脑袋,反问――“现在拿着枪的是我,你就不怕你这话刺激我,我现在就崩了你?”
    八爪鱼静静地望着他,表情一点慌张都没有。
    可傻七却慌了,因为他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那脚步声十分杂乱,来者绝对不止一两人。
    傻七扭头盯着八爪鱼,轻笑――“至少我手上还有你这一个人质。”
    “没有人质,”八爪鱼把烟灭了,淡淡地说,“你把我当人质没有任何意义,我上级不会为了留我活命而放了你,他会让我俩一起下地狱。”
    说完,八爪鱼朝窗口的位置瞥了一眼,劝道――“从这里出去,像你上回一样。”
    傻七说这哪能一样,上次酒吧是在一楼,现在我这层是在三楼啊,比屋外血桐还高,我一蹦下去还有全尸没有?你这不是逼我自尽吗?
    八爪鱼便不说了。
    他抻了抻身子,又从烟盒拿了一根烟点上。
    楼道口突然安静了下来,看样子来的人已经把楼道占满并控制了。
    傻七的手心有些滑腻,他走到窗边拉开帘子看了一眼,真鸡`巴高,这绝逼不能跳下去。他眯起眼睛左右打量,看到了靠近窗口的一根排水管和二楼上不知道结不结实的雨棚。
    “出去之后,连夜就走,”八爪鱼说,“活不活得下来,看你自己的造化。”
    “你这一炮看来是给我送终的。”傻七苦笑,再次用枪口指了指八爪鱼,而后屈起手肘,一把勾上了窗廊,缩身钻出窗外。
    与此同时,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几个人人手一支枪,迅速地挤满了小小的卧室。
    他们扫视了一圈没见着人,又立即跑到窗户边探查。但他们没有开枪,证明他们并没有找到傻七的影。
    “你们来晚了,人都跑了。”八爪鱼说,招手让其中一人上来帮他把缠住双腿的纱布割开。
    “是他自己跑了,还是你放跑的?”其中一人没有轻信八爪鱼的话,冷冷地睥睨着对方。
    “有区别吗,反正现在你们也抓不到人。”八爪鱼的两腿终于松开,他也总算能扶着桌子,歪歪斜斜地站起来。
    闯进来的人还想说些什么,见着丢在一旁的润滑液,不由得噤了声,再皱起眉头。
    “不用看了,带我回去吧,”八爪鱼把润滑液一扫,扫进地上的垃圾桶,抬头道――“我自己和他解释。”
    (29)
    八爪鱼没有对傻七说谎,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但他还是想改变点什么――尤其在傻七出人意料地救了自己一命之际。
    他没有机会脱离监视,便直接被送到了领导所在的小别墅。
    他的上级叫黑石,是管辖狼国内部维稳队的总指挥。
    说得好听点,黑石便是维持狼国内部稳定的力量,说难听点――他则是蛇国的傀儡军官之一。
    只不过他傀儡得不那么明显,不一定完全听那些蛇国的财团指挥。说到底这指挥官在九年内战时仍为狼国效过犬马之劳,现在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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