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这里什麽都没有,只有绝对的黑暗和静谧
    暗格的四壁都包裹了棉垫,就算努力拍打也发不出什麽声音。而填充物又是最高级的吸音材料,就算你自言自语那声音也好像来自远方并不真切。
    泽宁习惯性地调整呼吸,让自己不要那麽急躁。他可以通过自己的心跳来估计流逝的时间。
    “18600、18601、18602……”不对,刚刚数到哪儿来著。长时间没有受到外界刺激的大脑开始变得有些混乱,意识不能集中。
    泽宁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了口气重新开始。
    吴昊坐在监视器前通过暗格里的红外装置观察著泽宁。他并不期望几个小时就能把泽宁逼到极限,泽宁作为杀手无论哪一方面的素质都是很优秀的。
    果然,第一天的时候泽宁的心律虽出现过几次混乱但他都马上调整了过来。只是每次他冷静地间隔越来越短。到晚上的时候泽宁终於抵御不住大脑地疲劳睡了过去。
    染满鲜血的天空,布满荆棘的土地,身後追杀的人群。泽宁拼劲全力往前跑著,他拼命地跑希望能到达一个安全的地方。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断崖,崖下都是一把把倒插著的利剑。泽宁停下来望著身後越来越近的人群,心中的恐惧无以复加。他无意识地後退了一步,就这麽朝著利剑掉落下去。
    “呵。”泽宁猛然睁开眼睛,惊出一声冷汗。梦吗?
    泽宁倒在地上开始急躁地挣扎起来,他现在太需要一些刺激告诉自己刚刚的只不过是梦,他太需要去感知真实的世界。可被吴昊绑住的双手根本无法挣动分毫,狭小的空间更是连把腿伸直都不能。而除此之外这里剩下的只有黑暗和静谧。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泽宁已经失去了冷静,他徒劳地挣扎著。他迫切地需要一些感觉,哪怕是疼痛也好。可连绑缚他的绳子都经过了特殊处理,再怎麽挣扎都不会勒出一丝疼痛。
    被关的第30个小时,泽宁的呼吸终於开始变得混乱粗重,他的心律更是上升到了一个危险的高度。
    吴昊看著监视器没有动作。
    泽宁的动作渐渐小了下来,也许他是累了,也许他终於意识到了这是徒劳。他靠到角落,尽力缩起自己的身体,两行温热划过了他的脸颊,身体在不住地微微颤抖。
    不,不要丢下我。不,不要抛弃我。我会乖,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爸爸,妈妈,师傅,为什麽?为什麽你们都不要我?我做错了什麽?我是多余的存在吗?不,不要丢下我。这里好黑,好冷。我不要,不要一个人。
    泽宁的理智在重压下越拉越细,就快要绷断。可就在断裂的前一刻,暗格的门被打开了,泽宁被吴昊拉到怀里,他能感受到吴昊的温度,他能看到吴昊的脸庞,他能听到吴昊那令人安心的声音。
    “不要担心,有我在。”
    吴昊抚上了他的唇,抚摩他的全身。为他擦洗身子,给他打营养针。然後他再次为泽宁加上束缚关回暗格。
    就这样,吴昊一次次把泽宁逼到极限,然後在泽宁即将崩溃的瞬间把他拉回来。就这样,吴昊一点点让泽宁知道自己是他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自己是那根永远拉住他的线。在自己面前,泽宁可以放下一切。他可以哭泣,可以软弱,可以担忧。因为那没有关系,吴昊会引导他矫正他,让他变得安定。在这个世界上他只要拥有吴昊就够了。
    终於在第9次被关进暗格的时候,泽宁没有再变得急躁。事实上他什麽也没有想,只是安静地等待。他闭上眼睛,蜷缩在暗格里无限的安宁。因为他知道无论发生什麽,无论过了多久,吴昊都不会抛弃他,他只需要相信他然後等待。
    就这样等待著,泽宁并没有刻意去感觉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了,吴昊站在门口脸上带著笑容。
    泽宁适应了一下门外那并不明亮的光线,他伏下身亲吻吴昊的脚尖。
    我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我的主人。
    十六、鞭打、往事
    吴昊用一顿鞭打唤回了泽宁到感官。这次泽宁并没有像第一次一般隐忍,他忠实地叫了出来。在吴昊面前他不再掩饰,他知道他自己的一切都是属於吴昊的,包括思想和灵魂。
    “啊。”
    吴昊的鞭打带上了技巧,或用鞭尾扫过泽宁胸前的红樱,或连续抽打泽宁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腋下、甚至於那形状完美的分身都被吴昊用轻柔的技巧照顾到。
    “嗯,啊。”泽宁的呻吟里已带上了情欲。在吴昊的挑拨下他迅速地硬了起来。
    “这是你对我不坦诚的惩罚,不许射。”吴昊手上不停,声音冰冷。
    泽宁想控制住下身的欲望,可他的潜意识已经完全对吴昊放开。他知道自己不用对吴昊掩饰什麽,包括自己的欲望。如今的他在吴昊面前自制力是那麽的弱。
    吴昊知道泽宁忍不住。他不但打破了泽宁的心理屏障还打破了泽宁的隐忍和伪装,现在的泽宁在他面前就像刚出生的孩子,犹如一张白纸。吴昊现在要重新教会泽宁忍耐,为了他而忍耐,为了他的命令而忍耐。
    再一鞭掠过左乳,勾上乳环。泽宁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高潮过後泽宁垂下头微微喘气,汗水沿著他的发尖滴下。
    吴昊停下鞭子,冷冷地看著泽宁:“宁,你违反了我的命令。”
    吴昊的声音的让泽宁的肌肉下意识的绷紧,他在害怕。
    “不过这个先记著。”吴昊解开泽宁身上的束缚,把他抱在怀里,“现在告诉我你的过去,你的想法,你的所有。”
    被吴昊抱在怀里泽宁感到无限安心,他下意识地回答吴昊的问题。他把头靠在吴昊的胸口,低垂眼睑,轻声的说:“我小时候家里很穷。爸爸是个酒鬼,妈妈是个喜欢赌博的搓澡工。他们本没有打算要孩子,我是一次意外生下的,所以我从小,从小……”泽宁伏在吴昊的肩头开始抽泣起来,之後他的言语开始断断续续。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坝怎麽止也止不住。
    他隐忍了太久,满心的委屈和不甘他忍了太久。除了吴昊他从未在谁面前哭泣过,命运逼得他不得不坚强。
    就好像要把22年的委屈一下子发泄一般,泽宁蜷在吴昊的怀里拉著吴昊的衣襟不停不停地哭泣。吴昊的前襟早已湿透,可是他没有推开泽宁。他只是认真地听著,从泽宁那模糊不清的话音里努力分辨出他想讲什麽。
    故事太长,泪水太多。泽宁最後竟这麽抽泣著在吴昊的肩头睡著了,多少年他没有这麽安心的睡过了。
    还真是……
    吴昊无奈地看了一眼泽宁,冲洗了一下他的身体,把他抱回床上。泽宁刚刚的话虽然断断续续,没有逻辑,但吴昊还是大致验证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个被世界抛弃的可怜的孩子,却又十分的倔强骄傲,一直以自己的方式在报复命运。而心底留存的那一点洁白让他活得那麽那麽的累。
    从现在起把一切一切都交给我,泽宁。与之相对的,我会帮你一起惩戒命运。
    十七、灌肠、惩罚
    “宁,从今天开始我要教你怎麽做一个性奴。你要记住你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取悦我,而我的命令便是你生命的准则。现在翘起你的屁股,跪在地上。”
    泽宁仅仅用头和肩膀支撑著上体,向一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他的屁股高高翘起,好像在摇尾乞怜。
    吴昊取过一只针筒,吸入调配好比例的甘油,接著把针头插入了泽宁的菊穴。
    “呜。”异物的入侵让泽宁发出一声低咛,冰冷的液体滑过肠道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许动。”吴昊不轻地一掌拍上泽宁的股瓣。
    泽宁吃痛呻吟却真的不敢在抖。
    一次,两次,三次。吴昊一次又一次推入得缓慢却不容拒绝。泽宁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额头沁了冷汗。
    “主人,不行了。快要破了。”泽宁的声音在抖。
    吴昊手上没停,他坚定地把最後一管甘油推入了泽宁的体内。
    “不许漏出来。”吴昊把针管拔出来的时候如是说。
    泽宁忍受著下腹的翻江倒海,死命地夹紧後穴。
    吴昊知道对於第一次的泽宁来说靠自己忍耐是不可能的,他没有停顿地把一只肛塞塞入了泽宁的菊穴。
    “啊!”本以胀满的下身又被塞入异物,泽宁再也忍受不住大叫起来。
    吴昊坐在一边,看著因下腹的剧烈疼痛渐渐维持不住跪姿,跌落在地上打滚的泽宁。
    “如果你想得起来做错了什麽的话,你就可以解脱了。”
    做错了什麽?他今天才刚刚起床,吴昊的命令都照做了,他做错了什麽?
    下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一阵阵刺激著神经。泽宁觉得思考越来越困难,可是想不出结果就不能解脱。他努力维持著理智。
    难道不是今天?
    记忆再往前推,诉说、鞭打……对了,那时吴昊说了‘不许射’可自己还是在吴昊的鞭子下高潮了。自己违反了命令。
    “奴隶,违犯了主人的命令。擅自射了出来。”
    “很好。”吴昊站起身,用脚把泽宁的身体翻了过来,“那麽,这次的教训是什麽?”
    “绝对不能违反主人的命令。”
    “还有?”吴昊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还有?还有什麽?痛,真的好痛。不能思考了。主人,宁好痛。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思维,脑中唯一留下的只有吴昊,他的主人。“我的命令便是你生命的准则。”是了,不是不能违反主人的命令,而是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主人的命令都是最高的存在,他所依靠的存在。
    “主人的命令是我活著的意义,我的全部。”
    “现在,自己爬到浴室去。”
    终於答对了吗?泽宁翻过身,颤颤巍巍地向浴室爬去。
    痛,还是痛。每爬一步下腹都好像要坠落一样。终於爬到浴室的时候,泽宁的意识一松,直接跌到在了地上。他的全身都已湿透。
    吴昊把泽宁抱起来,双手穿过他的膝盖向两边拉开,就好像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
    对於一个成年人来说没什麽比这更耻辱的姿势了。可是泽宁不再乎,他的一切都是属於吴昊的,他只要想著怎麽取悦吴昊就好。
    吴昊拉出了泽宁的肛塞,一阵剧痛过後泽宁终於泄了出来。下身的畅快让泽宁有一瞬间的眩晕。
    吴昊把泽宁放到地上,指了指旁边的器具:“照我刚刚的样子再灌两次肠,把自己清理干净到卧室来。”
    泽宁看著一旁的器具有些畏惧。可他不敢违抗吴昊的命令,若是违反的话等待著自己的不知道又是什麽惩罚。
    这样很好。泽宁一把针筒插入自己的菊穴一边想著。这样很好,他虽然害怕颤抖,但他不再痛苦。把一切都交给那个人就好,自己只需跟随那个人的指令不用思考。自己不用再独自负担生活的重量。
    他的生命将变得简单而纯粹,他全心全意敬仰著他的主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十八、信赖、口交
    之後的两次灌肠要比第一次轻松些,泽宁收拾好器具,清洗完身子走去了卧室。吴昊只是要求他一定要赤裸,并没有要求他一定要爬行。
    “主人。”看到吴昊坐在沙发上,泽宁走到他跟前跪了下来。
    “以前有跟男人做过吗?”
    “有过,主人。”
    “1号还是0号?”
    “都有,主人。”
    “想不到还有能被你压的人啊,你这种样子我还以为只有被男人操的份呢。”
    泽宁的头压得更低了,吴昊的话让他感到羞耻。可是就是要这样才好,自己什麽都不是,只是取悦他的存在。
    “自己做扩张,把这个塞进去。”吴昊把一个不算很粗的男型丢到地上。
    “是,主人。”
    泽宁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润滑,接著他自己插入自己辗转扩张,嘴里不时漏出诱人的呻吟。一根、两根、三根,泽宁抽出自己的手指用嘴含住了那根仿真男型。他的舌头从根部开始一点点往上舔舐,确保唾液可以对它进行充分的润滑。
    “嗯……啊……”男型虽不是很大,但泽宁毕竟从没让这种器物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推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泽宁本能地拒绝战栗。
    终於,男型还是全部被推了进去。
    泽宁重新跪直身子,随著他的移动後穴的男型也随之转换角度,泽宁感到一阵刺激,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对於第一次的他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括约肌本能地想缩回去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小骚货,被一个没有温度的玩具插都可以那麽兴奋,看来我是低估你有多荡了啊。”
    吴昊并不喜欢低俗的词汇,但他知道泽宁需要被侮辱。泽宁的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很脏,他希望自己获得惩罚。
    侮辱,是让泽宁获得解脱的最好办法。
    吴昊按动了一个开关,泽宁後穴里的男型震动起来。泽宁的身子整个一抖,差点跪不住。
    “不许动。”吴昊站起来,冷冷地说。他走到泽宁跟前,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宁,你在我面前的确可以坦诚一切,不需隐藏。但你也要为了我而忍耐,为了我的命令而忍耐。我来决定你需要什麽,你可以获得什麽。遵守我的命令,告诉我你的感受,明白吗?”
    “明白,主人。”对於吴昊的话,泽宁知道自己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跟随。他本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忍耐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他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因後穴的刺激而不住颤抖的身体。
    “很好。”吴昊拍了拍泽宁的肩膀表示赞许,然後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现在,过来取悦我。”
    泽宁忍住後庭的刺激和已经抬头的下身爬到吴昊身前。他把头埋到吴昊的双腿间,用嘴拉下了吴昊的拉练。隔著底裤他可以感到吴昊的火热和巨大。
    泽宁不是纯情少年,这种事就算没做过也听说过。他小心地把吴昊的分身从底裤中解放出来,用口腔包裹住那尚未勃起的巨大,在不断吞吐的同时舌头灵活地刺激著吴昊的龟头,接著从根部开始一点点往上打转。
    吴昊坐在那里专心地享受泽宁的服务。泽宁的技巧十分青涩,却小心地用嘴唇包裹住了牙齿,以防伤到他。吴昊的分身在泽宁的服务下慢慢苏醒,撑满了他的口腔。泽宁觉得有些窒息,但他拼命压下眩晕呕吐的感觉专心服饰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便是他生存的意义。
    吴昊坏心眼地调高了男型的震动档,泽宁浑身一僵,随即继续嘴上的动作。
    不错。吴昊心里夸奖了一句。他当然是相信泽宁不会伤到他才这麽作的,只是他没想到泽宁的自控力能好到牙齿磕都没磕到他一下。
    吴昊把身子往前一顶,手抚上了泽宁的分身。
    “呜。”泽宁含著吴昊的巨大说不出话,可眼神里却写满了恳求。不要,他现在已经快用尽所有的自制了,吴昊再这样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宁,你可以射。我相信你不会咬到我。”
    泽宁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可他拼尽最後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射出来。他怕,他真的怕那一瞬间失神咬到吴昊。
    “宁,射出来。”吴昊换上了命令的语气。他要让泽宁明他要的不仅仅是付出,对於泽宁自己会交付同等的信任。
    在吴昊的话语里泽宁下意识地放松了,他停顿了一下,白浊随之喷涌而出。可就在那一瞬间,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依然有那麽两个字清楚地闪现:主人。所以泽宁没有下意识地合上嘴,那个瞬间他依然温柔地含著吴昊的分身。
    吴昊把自己的巨大从泽宁嘴里抽出来,抓住泽宁的项圈把他提起来,接著深深地吻了上去。
    宁,你是属於我的唯一的奴隶。
    十九、初夜、承诺
    这次的吻十分细碎绵长,与上次在小巷里的强吻不同,这次的吴昊更加强势也更加温柔。他托住泽宁的头,用力地吮吸泽宁口腔的每一处。泽宁在他的吻中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
    直到快要窒息吴昊才放开了怀中的人,纠缠的唾液在两人之间拉出了银丝。
    “宁,想不想要。”吴昊坏意地掐了一下泽宁的乳尖。
    “嗯。”泽宁发出难耐的呻吟,眼里满是渴求。他的情欲早已被挑起,比起後穴的男型他更希望进入自己的是一个有温度的活物,他需要,他需要感受主人的体温。
    “有需要就求我。告诉我你的想法。”
    “我,奴隶,想要……”虽然自己的一切都已在吴昊面前放开,但如此羞耻的话要自己说出来……泽宁把脸都憋红了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要什麽?”吴昊又弹了一下泽宁的分身。
    “嗯~主人~”泽宁的呻吟里满是哀求,可吴昊却不放过他,只是一味地玩弄泽宁身上的敏感点。
    “啊~嗯~”情欲火烧火燎,泽宁对吴昊的渴望渐渐冲破了理智的屏障,“宁需要,需要主人的宝贝插入宁的淫穴。”
    吴昊满意地笑了下,把按摩棒从泽宁的後穴拔出,把自己早已立挺的火热插了进去。
    “啊。”身子一下被贯穿,剧烈地疼痛让泽宁整个身子都一僵。
    吴昊停在那里等著泽宁适应,待泽宁的呼吸稍稍平缓一点後吴昊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痛,真的很痛。吴昊的分身实在太大了。但除了痛之外这种幸福安心的感觉又是什麽?泽宁意识迷离地想。吴昊的每一下都顶到他的最深处,刺激他的敏感点。除了疼痛和快感之外,泽宁更多地感到的是安心。他的主人正在他的身体里,他正服侍著他的主人,他可以那麽真切地感到主人的存在,他的主人,他生命中的唯一。
    由於长期的锻炼泽宁那里很紧,肠壁带著略高的温度紧紧包裹著肉棒,吴昊在进去的那一刻就已经忍不住想射了。他好不容易压下冲动,在泽宁身体里抽动起来。
    “啊~啊~啊~”泽宁没有掩饰地让呻吟从喉间漏出,吴昊刚刚被压下去的情欲一下又冲上了大脑。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把泽宁压倒了床上。
    “啊啊啊啊”吴昊的移动给泽宁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他受不了得大叫起来。
    “主人、主人、主人……”泽宁紧紧地抱住吴昊,想要把吴昊嵌进自己的身体。吴昊是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依托了,他唯一能依靠的人。
    “乖,我的小奴隶。等会儿就让你爽。”
    由於没有吴昊的命令,泽宁一直处於爆发的边缘也不敢射出来。此时的他忍得眼底都带上了水气。
    “主人,求你……”泽宁觉得在吴昊的抽插下理智正在离自己而去,他满心满眼都只有吴昊。对於下身,他快无法靠自己的毅力忍耐了。
    “不许射。乖,忍到和主人一起。”
    为了忍耐,泽宁下意识地用力去抓,但一想到自己的手还缠绕在吴昊背上,他只能该抓为拳,任由自己的指甲深深地刺进自己的肉里也不敢伤了吴昊。
    “主人,宁,宁受不了了。”泽宁的尖端早已滴出蜜汁,那淫泪仿佛在诉说泽宁此时忍得多麽辛苦。
    “可以了。”吴昊贴著泽宁的耳边说了一句,随即往深处重重地一顶射出了自己的精华。同时泽宁也颤抖著射出了一缕白浊。
    高潮过後的泽宁有些脱力,他靠在吴昊的胸前微微喘息著。
    “你看看你现在是多麽美。”
    随著吴昊的声音,泽宁抬头往墙上的穿衣镜看去。吴昊怀中的自己全身泛著情欲的潮红,胸前的乳环和脖上的项圈诉说著他的身份,他浑身都沁出了汗珠,在和吴昊的结合处他的小穴正紧紧咬住吴昊的分身。
    “主人。”泽宁羞红了脸,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没什麽好害羞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这样的你很美,你应该为此感到自豪。”
    “真的吗?主人。”泽宁小心翼翼地问,“主人会不会嫌宁,太,太淫荡。”
    “呵。”吴昊不禁轻轻笑了起来,他没想到被打破後的泽宁是那麽可爱,“宁,你只要想著怎麽取悦我就好。其余的不用想。要是我对你不满意了,我会纠正你,引导你,惩罚你,但我永远不会嫌弃你。因为你是我的。你明白吗?”
    “是。宁错了。不该多想。”泽宁往吴昊的怀里缩了缩,吴昊的话给了他力量也给了他温暖。
    “好,等会儿再惩罚你。现在我们先去清理一下。”吴昊直接就著插在泽宁里的姿势,把泽宁抱了起来走进浴室。
    二十、主宅、指环
    吴昊抱著泽宁坐到浴缸里。巨大的按摩浴缸此时已经自动放好了温度适宜的水。
    吴昊把自己的男根从泽宁的後穴里抽出来,然後把手指伸进去轻轻捣弄,好让那些白浊流出来。
    男根从体内抽出的那一刻泽宁感到一阵空虚,他下意识地咬住了吴昊伸进来的手指。
    “小穴这麽饥渴啊。乖,以後主人不会让你空虚的,但现在要清理干净,否则会拉肚子。”
    “是,主人。”泽宁把头靠在吴昊的胸口,配合著吴昊放松自己。
    几个来回之後体内已被清理干净,吴昊抽出手指,把泽宁放在自己的腿上。
    “以後除非我用你或者灌肠,你必须24小时带著男型明白吗?”
    “是,主人。”想到那里一直会有东西,泽宁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你是杀手,我不希望因为流食而影响你的体力,但为此你更要努力做好自身的清洁,每天自己早晚两次灌肠。”
    “是,主人。”
    “好休息一下吧。”吴昊说完便靠著浴缸闭起了眼睛。浴缸是自动恒温的,就算睡著了也不会著凉。
    泽宁就这麽看著吴昊,突然他的手抚上了吴昊的背,不轻不重地按摩著。
    “你会按摩?”吴昊的语气里有些惊讶。泽宁是个杀手,怎麽会这种事?手法还相当专业,不亚於顶级的按摩师。
    “学过一些有关穴位的事。”泽宁低声回答,手上依然在专心地为吴昊按摩著。
    吴昊明白了,人身体上的确有一些死穴,了解穴位对於一个杀手来说能在攻击中更快更有效率地解决对手。而按摩和杀人之间只是手法轻重的关系罢了。
    泽宁已经为吴昊按摩到了头部,这时浴室外响起了三下有节奏的敲门声。
    “少爷,住宅来电了。好像是急事。”是老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吴昊从水里站起来,对泽宁说:“清理好到游戏室跪著等我。”
    泽宁看著吴昊离开的背影不敢耽搁,赶忙收拾好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倒了游戏室中间。
    泽宁一直在那里跪著,也不知过了多久。自从那次禁闭後泽宁就觉得自己对时间的概念开始有些模糊,也许潜意识里的他已经觉得在吴昊面前费力去感知那些东西都是多余的。
    游戏室的门终於被推开,吴昊看了一眼依然用最标准的姿势跪著泽宁显得很满意。他走到泽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著他。
    “我必须要回住宅一趟。因为你的调教还没完成,宁,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要以保镖的身份跟我回去还是以奴隶的身份?选择前者你在人前会很体面,选择後者我将不会顾及你的颜面。”
    泽宁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最虔诚的姿态俯下身亲吻了吴昊的脚尖。他是吴昊的奴隶,他不想遮掩这一点。他是他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很好。”吴昊摸了摸泽宁的头表示赞赏,“知道契约五环吗?”
    “知道,主人。”泽宁之前虽不是专业玩家,但这些他还是知道的,“是两只乳环,一只颈环,一只阴茎环和一只指环”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给了你乳环,签订契约的时候给了你颈环。而我是不会给我的奴隶带阴茎环的,我不希望我的奴隶连排泄都不能自主,所以你现在只差一个指环了。本来是想到调教完成再给你的,但因为你对我的信任,我提前给你这个代表誓言的指环。”吴昊从怀里取出两个盒子,那是一对如婚戒一般的白金指环,只不过两只都是男款。
    吴昊先把其中的一只带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又把另一只带到了泽宁的手上。
    “这只戒指我不会取下来,这会告诉所有人我已经找到了终身的伴侣。所以相对的,我也不会在人前掩饰对你的占有。明白吗,宁。”
    “是,主人。”泽宁的语气里带著不能掩饰的兴奋。他看著手上的白金戒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是主人对他的誓言,告诉他他是主人的终身伴侣的誓言!
    “回到住宅後你不但是我的奴隶,还是我近卫队的队长。你要拿出与之相匹配的能力,宁。”
    “是,主人。”泽宁认真地回答,吴昊的安全他会用自己的性命来保障。
    “好了,现在执行对你刚刚在卧室失言的惩罚。二十下藤条。”
    二十一、回宅、立威
    “惩罚的时候我不希望听到你的喊叫,自己报数。”
    “是,主人。”泽宁把双手抱在脑後,跪直了身子等待吴昊的惩罚。
    “啪。”吴昊打得并不轻,只是一下泽宁的背上便露出了一条血痕。藤条不同於鞭子的爽快,藤条的痛是一点一点刺入骨髓的,更加难奈。
    “一。”泽宁把呻吟压在喉间,干净利落地报出了数字,身子连晃都没晃一下。
    吴昊手上不停,或急或缓地把藤条抽打在泽宁身上。泽宁的背後不一会儿就已血红一片。
    “十七。”真的很痛,泽宁的觉得自己的後背已经快没感觉了。可是他希望他的主人这麽对他,他希望他的主人能惩罚他,纠正他的错误。这样能让他知道他依然被爱著,这世上还有人愿意花精力管教他。
    “二十,谢谢主人。”
    精神放松下来,泽宁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吴昊把他拉起来:“去穿衣服,我们马上动身。”
    “是,主人。”
    回到吴宅的时候泽宁穿了一套黑色西装跟在吴昊身後显得优雅而干练,而他颈间闪烁的项圈更是为他添了一丝妖媚。
    “阿强,你以後专心负责外场吧。这里从今天开始交给泽宁了。”吴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命令。
    “昊哥,把住宅的安全交给这麽一个人我不放心。”阿强看到泽宁颈上的项圈,怎麽也不甘心自己的位置被一个性奴抢走。
    “哦?”吴昊微微提高声调反问了一句。
    “只不过是个性奴而已。昊哥你玩玩也就算了,怎麽能真的把安全交给他。”阿强可以说从小跟著吴昊长大,在吴昊面前说话一向没什麽分寸。
    “宁,他质疑你的实力。”吴昊对站在身後的泽宁说。
    “主人,奴隶是否可以和他切磋一下。”
    “去吧,不要真伤了他。”
    泽宁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阿强听得怒火攻心,吴昊的意思好像是自己会输给这个性奴。他跟吴昊闯荡那麽多年,除了吴昊还真没几个能打赢他的。
    阿强朝泽宁一拳挥去,他的拳没有什麽特别的技巧,就是快和狠。迅疾如风、力大如牛,让人很难闪避,栽在他这一招手下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
    泽宁看清拳的来势,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便抓住了阿强的手腕,顺势一推一送阿强就跌了出去。
    “什麽!”好不容易站稳的阿强不可思议地看著泽宁,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只是一招这个性奴就把他摔了出去。
    泽宁现在只是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但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却是绝对的凛冽,这是一种经历过无数鲜血才能发出的肃杀。
    “阿强,你输得不冤。你知道他是谁吗?号称第一杀手的阎王,我都不一定打得过他。”吴昊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好了,宁。过来吧。”
    泽宁瞬间收敛了所有的杀气,好像一下从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便成了一只小猫,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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