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向这种人下跪!”卫清风果然被激怒,他看不得这样的泽宁,忍不住叫了起来。他无法接受那个一直骄傲,令人无法接近的阎王竟然向人下跪!
    泽宁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看他,只是微微低著头等待吴昊的命令。
    “宁,看来你这位朋友需要了解一下情况。”吴昊用上了那种富有磁性的声调,显得是那麽的优雅自若。
    “他是我的主人。”泽宁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话就够了。
    吴昊淡淡地看著卫清风,带著上位者的悠然。
    “他是不是威胁你?”卫清风认识的泽宁绝不会没有理由地向他人屈膝。
    “威胁?”吴昊冷笑了一下,“对於对手我也许还会用这种手段,对於性奴,我还不屑。”
    “我不信。我是他的师兄,我不会看著他这样堕落。”卫清风平静了下来,终於恢复了应有的风度。他的声音变得沈稳冰冷,透著丝丝杀气。
    竟能有不逊於泽宁的杀气,吴昊的心理终於对这个男人有了一丝肯定的评价。
    “我还以为卫先生今天是来为洪盟传话的,没想到是来抢人的啊。”吴昊一句话转开话题,同时指出卫清风的不务正业。
    卫清风深吸两口气,只能把目光从泽宁身上移开:“吴先生,你来者是客。刚来就这麽嚣张会不会太不给主人面子?”
    “我只知道全世界的黑帮见到mafia都要礼让三分,我虽然是个小小的代理,对於不敬的人也不好坏了规矩。”
    卫清风是杀手,论谈判当然不及吴昊老辣,当下就输了一局:“这里是中国,不是黑手党的地盘。”
    “道上用实力说话,只有不咬人的狗才会瞎叫。”吴昊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十分放松,好似看戏的贵族。
    “你……”卫清风被吴昊讽刺地说不出话,脸上黑一阵白一阵。
    其实作为杀手他本可以更好地控制情绪,可泽宁实在扰乱了他的心。
    “你不要太嚣张,龙王斗不过地头蛇。咋们走著瞧。”卫清风起身准备离开,他转头对泽宁说,“宁,跟我走。他嚣张不了多久的。”
    吴昊依旧悠然地坐著没有动:“宁,你可以回答他。”
    “他是我的主人,我自愿没有理由地臣服於他,做他的奴隶。”泽宁只用了一句话便说明了所有。
    卫清风气极,一甩手离开了吴宅。
    “跟我来游戏室。”看著卫清风消失在视野,吴昊起身上楼。
    泽宁起身跟上并不觉得害怕,他知道吴昊并没有生气。
    “排出来吧。”进了游戏室,吴昊给了泽宁一个铁盘。
    泽宁蹲著打开身体,好让吴昊看清他的所有。虽然因为羞耻他整个脸都烧红了,但他依旧面对著吴昊一颗一颗把甬道内的跳珠排出,每排出一颗後穴就一阵刺激,他的下身渐渐抬起了头。
    伴随著一声声叮当,八颗跳珠终於全都落进了铁盘。泽宁看向吴昊等待下一步指示。
    吴昊一下把泽宁拉起来推到墙上,带著无与伦比的暴烈和霸道。他啃噬著泽宁的唇,扫过泽宁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双手在泽宁身体的每一处留下印记,大力不容拒绝。
    “主……人……”终於在换气的时候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泽宁被吴昊的激烈吓到了,他从没看到过吴昊的眼中有如此旺盛的火焰,简直要把一切燃尽。
    “你是我的。”吴昊捏著泽宁的下巴霸道地宣告,接著再一次掠夺了泽宁的唇。作家的话:小静刚上完课就来更文了,大家看在小静那麽勤奋的面子上多支持一下把。还有小静要留言,要留言(星星眼)一句话预告: 泽宁闭上眼睛,在享受著吴昊的温柔的同时在心里轻道:“我爱你,我的主人。”
    下一章情节会有突破性发展哦,大家期待一下吧
    (7鲜币)二十八、失控、说爱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吴昊就这麽挺了进来,泽宁痛得浑身发颤,却没有任何抵抗。他不讨厌被这麽粗暴的对待,他能感到那粗暴背後是吴昊胜於一切的占有和珍惜。
    到底是什麽激怒了这个男人,让他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制?泽宁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虽然因身下的痛苦变了形,但他心里还是泛著丝丝甜蜜。
    吴昊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他不想控制自己。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再乎泽宁的过去,不介意有人曾在泽宁的生命中画上同等w丽的色彩,他只要从现在开始的泽宁就好,但他错了。不知从何时起,对於这个奴隶他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和自制,见不得他受一点伤,容不得一点他人的威胁。
    自从注意到卫清风和泽宁不同寻常的关系,他心中就升起了一把火,一把名为嫉妒的火焰。他嫉妒这个男人陪伴泽宁走过年少的岁月,他嫉妒这个男人看到过泽宁的另外一面。身为主人的独占欲,让他迫不及待地要在泽宁身上留下印记,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一次又一次被顶到最深处,泽宁觉得整个人快被劈开。吴昊霸道地侵占著他,好似要把他剥皮拆骨吞入腹中。身体中最原始的欲望把泽宁推向高潮,他在边缘徘徊著,意识开始开始迷离,能感到的只有吴昊那一下重於一下的动作。
    因为大力地挺进,交合部位发出“啪、啪。”的声响,让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主……人……”泽宁的喉间断断续续发出无意识地呻吟。
    “做爱的时候叫我昊。”吴昊一手搂著泽宁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肩大力地好似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什麽?!已经被情欲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突然迎来一丝清明,叫他“昊”?叫主人“昊”?这说明什麽?泽宁的心疯狂地跳动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的主人是把他当作平等的另一半来爱的!
    “昊。”小心翼翼地叫出这个单字,泽宁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
    吴昊深深地顶了一下,似乎在鼓励泽宁。
    心终於放下,泽宁紧紧地回抱住吴昊,不断地念著:“昊,重一点再重一点,让我感受到你。”
    泽宁兴奋地想流泪,就为了这一刻他愿意为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从小到大他从没被任何人如此重视过。
    吴昊加快了抽插,终於在一个冲刺後用嘶哑的声音在泽宁耳边说:“射吧。”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泽宁只觉得那一刻自己眼前闪过幸福的白光。
    一场激烈的性爱过後,这两个体力上佳的男人都不禁靠在墙角喘息。泽宁觉得自己的腰几乎已经断了,双腿不住地发软。可他的脸上依然洋溢著幸福的笑,这一刻他终於得到了一直求而不得的东西,他对这个世界的要求一向不多。
    吴昊把他打横抱起走向浴室,眼神中带著一丝歉意。
    泽宁的後庭没有破裂流血,却因为大力地摩擦肿了起来。吴昊帮他清理的时候,因为温水的刺激泽宁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对不起,我有些失控了。”吴昊的声音比平时略微低沈,带著些许的自责。
    泽宁还没从幸福中回过神来,他看著吴昊认真地说:“宁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想怎麽使用都可以。”
    吴昊用手势打断了泽宁的话,他看著泽宁回以同样的认真:“从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你交给了我一切,我便也要对你负责。在sm中失控便代表著危险,作为主人我不该如此。”
    “可是主人,宁很高兴。宁不希望主人为了宁控制自己的欲望,宁是为您而活的。而且宁相信主人不会伤害宁。”
    吴昊看了泽宁两秒,有些无奈地笑了出来:“你这个小妖精。”他抱起泽宁,轻柔地在他的额角落下一个吻。
    泽宁闭上眼睛,在享受著吴昊的温柔的同时在心里轻道:“我爱你,我的主人。”作家的话:哦哦,两个人的关系终於又突破了(撒花)。不仅仅是主奴哦,更是情侣 之後小静都会在8点到10点间更文(因为不想大家太晚睡哈,身体很重要哦),没有意外的话是日更,要是票票和留言多的话会有不定期福利哦(番外神马的也是可能有的)。最後照例预告: 卫清风,既然你敢对我的小奴隶不仁,就不要怪我对你不义了。
    (8鲜币)二十九、往事、温情
    “宁,告诉我卫清风的事。”
    卧室的床上,吴昊搂著泽宁的肩,泽宁微微侧著头靠在吴昊胸前。
    泽宁抿了抿唇垂著眼,似乎在组织语言,良久他终於开口:“主人应该听说过‘暗刃’吧。”
    吴昊点了点头,虽然他久居美国但对中国的事还是有些了解的。暗刃,曾是中国最大的杀手组织。上至机关政要,下至黑帮老大只要不再他们的保护名单上,便什麽任务都接,任务成功率百分之一百。这个组织还存在的时候,中国区杀手榜上前二十的杀手全都是暗刃的。後来因为组织内乱,暗刃倒了。但现在杀手榜上前十的人中也有七个是前暗刃成员,包括泽宁。
    “那时我为了帮父母还债卖身到码头扛货,那些人看我小,便使劲欺负,每天只有冷馒头馊饭,动不动便被他们当作沙包取乐。那时侯还小,也不知道只要服一次软喊一次痛就不会被打得那麽很,每次都咬著牙被打倒吐血,第二天还要坚持上工。那天清风正好跟著上一辈的师兄来码头出任务,也许是觉得我够倔吧,便回去让师傅把我赎了出来,转投暗刃门下当杀手。之後在暗刃他也一直很照顾我。一开始师傅并不认真教我,要是没有他我大约也只能当个下等杀手,等著被消耗。因为他出身好又聪明,师傅很宠他,他便偷偷教我很多东西,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
    泽宁说得很平静,但语气中还是透出掩饰不住的忧伤。吴昊把泽宁搂得更紧了一些,他知道这些回忆对於泽宁来说并不轻松。
    “後来大师兄领人反叛,组织内乱。我为了保护师傅被人追杀,不想师傅却把我当饵趁机逃走。”泽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这是他心中的痛,不可磨灭的痛。他一次次的付出换来的全都是背叛,“那时清风已经去了俄罗斯,我联系他,希望他能帮我偷渡。可他只是说他自己在俄罗斯也根基未稳不方便照顾我,便挂了电话。那时侯我便知道我在他心中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富有闲情时便拿来逗趣一下。虽然是很好的玩具,但为了一个玩具去得罪大师兄他们却是万万不值得的。”
    泽宁嘴角浮现出一个凄凉的冷笑:“他今天这麽激动恐怕也是气不过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吧。可是怎麽说都是我欠他的,没有他我也许早被虐待致死,这份情我必须得还。”
    “宁,你不是玩具。你就是你。”吴昊在泽宁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带著些许安慰。
    “主人,宁早就看开了,不在乎了。只是他这次站在洪盟那边,宁没把握。”
    “不许对主人说谎。你要是真看开了,又怎麽会如此失神。”吴昊的语气中带著一丝装出来的严厉,对於这个小奴隶他竟也感到了一丝心痛。
    “宁没有骗主人。”泽宁并没有没抓包的慌张,反而无比认真的回答,“那些日子毕竟是真实存在的,宁想忘也忘不掉。就算他能做到无情,我也做不到无义。可是宁真的是看开了,不再烦恼也不再怨怼。特别是现在,宁只要有主人就够了,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
    吴昊笑了,泽宁的回答让他很高兴。是的,他的小奴隶只要有他就够了,没必要为那些有的没的伤神劳心。
    “你不用担心,就算多了个卫清风我也不信洛昱丹能翻出天来。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是,主人。”在吴昊的声音中泽宁本能地放下心来,对於吴昊的话他只有追随没有怀疑。
    “好了,睡吧。”吴昊在泽宁的耳边轻轻说。
    泽宁的肌肉放松下来,不一会儿便发出了绵长而又均匀的呼吸。这世界上只有吴昊能随时随地地让他入睡,也只有吴昊能让他不怀戒心地睡去。
    吴昊把泽宁放平,盖上被子,自己起身下楼。
    “龙越。”龙越是近卫队里的好手,跟著吴昊也有五六年。现在阿强住院,他便顶了上来。
    “昊哥。”龙越长得就像是混黑道的,虎背熊腰加上正宗的国字脸,十分适合拿出去吓人。
    “把那个卫清风的事给我查清楚,他在俄罗斯怎麽样,洪盟又是怎麽找上他的。三天後我要看到资料。还有,这件事不要让泽宁知道。”
    “是,昊哥。”龙越虽然长得粗矿了点,可办事却很细致。查人底细这种事他完全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吴昊点了点头,心里盘算著。现在的形式并不乐观,黑手党对於中国也只是试水的态度而已,除了货源上的保障之外并不会有其他任何支持。现在本土帮派的联盟他还勉强可以控制,但卫清风,似乎是个可以左右局势的杀手啊。
    吴昊一边想著,眼眸里露出冰冷的寒意。卫清风,既然你敢对我的小奴隶不仁,就不要怪我对你不义了。作家的话:咳咳,小静的存稿快见底了= =,可考试还没完,所以小静在脑子一团浆糊的情况下坚持码字(澹。所以大家给小静一点鼓励,一点安慰吧。下章预告:“这次的报酬就算了。事成之後吴昊和他的小奴隶留下归我。”
    (6鲜币)三十、游戏、突变
    “这次的报酬就算了。事成之後吴昊和他的小奴隶留下归我。”卫清风这次回国的确是受了洛昱丹的邀请,但他本来也只是抱著观望的态度,并不打算真的插手国内混战。对他来说黑手党得势也好,洪盟胜利也罢,都没有丝毫影响。可是泽宁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强烈的占有欲让卫清风不允许属於自己的东西背叛,即使是已经被他丢弃的东西。从那时在码头看到泽宁的第一眼起他就认定了,之後故意不让师傅教导根骨绝佳的泽宁也是为了让泽宁完全属於自己,不想现在却……
    “卫少爷肯帮忙当然是最好的,可对方也不是等闲之辈。”洛昱丹一身白底金纹的唐装斜靠在沙发上,说不出的慵懒。但在那慵懒之下却透出丝丝摄人的阴冷,让人不敢小觑。
    “就他们?”卫清风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黑手党的确是纵横世界。可在中国,游戏规则不一样。”
    “有了卫少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洛昱丹的尾音微微上扬,嘴上说得虽是谦让的话但语气中尽是属於上位者的张扬与控制,还微微带著一种蔑视苍生的感觉。
    卫清风自然是听出来了,但他也不恼。他和洛昱丹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只要能达到彼此的目的,诚意和态度并不重要。只要不是牵扯到泽宁的事,卫清风一向能做出属於精英杀手的合理判断。
    “叫你的人这几天收敛一点,殃及到了我可不管。”卫清风起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说。
    “没事,戏要做真一点才好。”洛昱丹拿起面前的红酒,微微抿了一口,眼里映出的是对游戏的享受。对,这对他来说就是一场游戏。他不在乎有多少人死,多少人亡,他只要享受就行了。不过,对於游戏他一向不喜欢输。
    “昊哥,西区的几个点被条子抄了。”阿强今天出院便顺便去底下的几个场子看了看。谁知远远就看见了一窝警察,他惊得赶忙回来向吴昊报告。
    吴昊微微皱了皱眉头,沈声问:“什麽理由抄的?谁手脚不干净让条子查到证据了?”
    “对方只是说例行检查,也没有搜查令。”阿强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事有些没头没尾的。
    “知道了。联系律师,能保的就保出来,尽量不要让兄弟们受苦。这件事你盯著,有什麽情况随时通知我。”
    “是,昊哥。”
    吴昊心里大概有谱。黑手党迟迟不进入中国就是因为这里的游戏规则和西方的不一样。在西方,有一个优秀的法律顾问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在中国似乎贿赂一个警察局长会显得更靠谱一点。吴昊在中国的时间短,根基自然没有对方扎实,被对方用政府的力量整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是,对方发难的时间点未免也太凑巧了一点,有这个力量的话等抓住他的命脉一击必杀不是更好,何必这麽小打小闹?
    吴昊拿起手边龙越刚才交上来的资料,盯著其中的一行字眉头蹙得更深。
    这个卫清风果然不单单是杀手。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啊。
    “主人。”泽宁为吴昊端上咖啡,退到一边。他不是没看见阿强著急的神色,也没有忽略吴昊微蹙的眉头。只是吴昊不说,他便不问,他只要做吴昊交待的事就好。
    吴昊抬头看著泽宁,仿佛在思考著什麽,良久他终於叹了口气说:“宁,晚上陪我出席一个宴会。”
    “是,主人。”泽宁没有问是什麽宴会,但只要是吴昊让他做的他都会去做,做什麽并不重要。
    吴昊当然也有试著去接触过那些政府高官,但用一般的方法套人情需要时间。能最快结识朋友的地方往往是最能反映人类原始欲望的地方。以目前的情况,有些事他不得不做。作家的话:嗯,下章吴昊的故人要出来了(我这是在干什麽= =肿麽越来越狗血了……)不过乃们放心吧,没有人能动摇泽宁昊吴昊的。一句话预告:上身淡蓝色的绳衣只是简单地绕过胸前两点,不似普通的sm服般明显地张扬著情欲与挑逗,还隐隐地带著些禁欲的色彩。最後一如既往地,小静要留言要票票,嗷
    (7鲜币)三十一、俱乐部、旧奴
    拿出在抽屉里压了很久的邀请函,吴昊起身开始准备。
    邀请函是一家会员制俱乐部发出的。在美国的时候吴昊没事也会去sm俱乐部晃两圈,调教几个小奴。他的手法很好,几次表演之後名气便渐渐在圈里传开了。只是遇到泽宁後他对别的奴隶就没了兴趣,俱乐部便也没再去。
    这种俱乐部的会员资质要求很高,消息也很灵通。吴昊刚到中国的时候便收到了邀请,对方还说可以免费提供金卡,只希望吴昊可以时不时地表演两场。国内sm的发展本就不如美国,吴昊这种在美国圈子里都有名气的人,俱乐部当然稀罕。
    开始调教泽宁後吴昊自然地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後,泽宁和其他奴隶不同,他不是天生的m,他只是需要在臣服中确认自己存在的意义。而出於私心,吴昊也不愿让别人看到泽宁的另一面,泽宁不为人知的那一面只要他知道就足够了,除了他谁都不该欣赏到他小奴隶脆弱的一面。在外人面前泽宁应该是骄傲而强大的,也必须是骄傲而强大的。
    可是如今,他有必要去那个地方结交一些权贵。现在他是初来驾到,根基未稳,又强敌林立,再不知道找後援那真是死了也活该。
    “宁,今天晚上我要带你做个表演。有可能之後还有些其他的事,但我不会让别人碰你。”吴昊不想带泽宁去那种场合,但他更不想碰其他的奴隶。
    “是,主人。”泽宁温顺地回答著。
    其实泽宁很明白现在的情势,吴昊要走哪一步棋他也很清楚。本来这种境况就和他脱不了关系。吴昊先是为了他和西区闹僵急进,之後又因为他惹来卫清风这麽个麻烦。可即使这样,吴昊依然还是处处维护著他,不愿让他受一点儿伤。泽宁觉得,遇到吴昊是老天给他的最大的恩赐。
    吴昊为泽宁选了一套淡蓝色的sm服。上身淡蓝色的绳衣只是简单地绕过胸前两点,不似普通的sm服般明显地张扬著情欲与挑逗,还隐隐地带著些禁欲的色彩。泽宁乳尖上的两点银白在灯光下闪烁著,在这一片淡蓝中就好似冰山中的一眼温泉,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探究。而下身的贞操裤除了冰蓝的绳笼和硕大的假阳具外腰间还有一片的流苏随著穿衣者而摆动,说不出的魅惑。
    吴昊从来都知道低俗地视觉冲击只能打动低俗的人,那些能立於人上的上位者喜欢地自然是不一样的东西。他看著泽宁,对自己的打扮很满意。
    在外面套上衬衫西装,泽宁出门的时候与普通人并无二异。
    俱乐部坐落在市中心,并不很远。周围一片都是一掷千金的高档场所,所以人并不多也不嘈杂。俱乐部的入口并不高调,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是寻常住宅。出示过邀请函,吴昊和泽宁被侍者迎了进去。
    即使进了俱乐部吴昊也没让泽宁脱掉外衣。一般这里除了工作人员就只有两种人,来享乐的和被享乐的。泽宁现在的身份无疑是属於後者,一路上他已经看到了无数被主人牵著爬行的奴隶。泽宁的颈环是露在衣服外面的,一开始侍者有想要帮泽宁脱衣服,但被吴昊冷冰冷地一眼瞪了回去。他并不想让他的小奴隶随随便便暴露在人前。
    直接到了顶楼的办公室,吴昊也不正眼看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今晚我要公调,a区。”
    “好的,先生。”眼下这个顶级俱乐部的老板随远竟恭恭敬敬地叫吴昊先生,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可吴昊却不以为意,这其实只是他在美国调教过几天的小奴而已,对他尊敬是应该的。
    玩s和身份无关,是主是奴也和社会上的地位无关,在吴昊手下做过奴的人不乏社会名流。
    随远似乎注意到了泽宁脖子上的颈环,他的神色变了变:“先生,你终於收私宠了,恭喜。今天就是要带他表演吗?”
    吴昊又怎会听不出这句话里的失落,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想要结识你这儿的几个会员,你安排一下。”
    “没问题。”掩去眼中的失落,随远按下通讯器吩咐属下准备。他打量著泽宁,暗自揣度这个人凭什麽能让吴昊收为私宠。作家的话:下章是吴昊带著泽宁表演哦,勉强算是久违的肉吧。一句话预告: “待会儿不要动,不要出声,不要在乎台下,只要想著我。”
    (9鲜币)三十二、红烛、表演
    “待会儿不要动,不要出声,不要在乎台下,只要想著我。”
    “是,主人。”
    泽宁不似其他奴隶一般是被调教师牵著爬上台的。他就这麽穿著西装淡然地走到舞台中央,引得台下一片议论。
    泽宁没有理会台下的骚动,他伸出手去解扣子,一颗一颗,不是太快也不是太慢。他脱下西装,叠好放到一边,继续去脱衬衫。台下的议论渐渐小了下来,人们开始被泽宁的动作吸引。
    泽宁面无表情,动作间带著极其强烈的禁欲色彩。可他微微上翘的眼角和闪烁著银光的颈环又是那麽的能激发人们的欲望。人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越骄傲的就越想打碎。所有人都静了下来,聚精会神地看著泽宁的动作。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在这衣衫之中包裹的是怎样一具诱人的躯体。
    衬衣也被脱下,整齐地放到一边。乳环在灯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芒,冰蓝的绳衣彰显著别样的妖异。
    人们的目光开始变得火热,那一条条视线就如探照灯一般打在泽宁身上。泽宁依然维持著原有的节奏波澜不惊,他的手抚上了皮带扣。
    台下已经有人的呼吸变得沈重起来。
    西裤也被除下,已经半勃起的性器被牢牢禁锢在绳笼之中不得伸展,冰蓝的流苏随著泽宁的动作不规则的摆动,骚挠著人们的心。
    泽宁打开膝盖挺直上身跪到地上,手背到身後做被绑缚状。他低垂眼帘安静地等待他的主人。
    吴昊终於登台,他手持长鞭,行走间带著他特有的张扬与威严。
    吴昊拿出两粒浅蓝色的药丸让泽宁服下。
    广播中的解说适时响起:“这是本俱乐部新开发的产品‘魅澜’,不但可以激发性欲还可以提高身体敏感度,让你的小奴能更好地体会你的疼爱。”
    不一会儿泽宁的身体染上了情欲的绯红,他微微发著汗,本已半勃起的下身已经完全勃起,但由於绳笼的束缚不得释放。
    吴昊不知抽动了哪里,束缚欲望的绳笼散了开来,泽宁的分身一下弹了出来。
    泽宁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显然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欲望。
    吴昊拿过一根红烛让泽宁含著,接著点燃了引信。红烛很脆,稍一用力就会咬断,点著的红烛断了,烧到的便是自己的分身。
    融化的蜡油正好滴落到分身上,本来并不难忍的疼痛被药物放大了好几倍。泽宁的肌肉紧绷,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不让自己咬断蜡烛,也不让自己高潮。
    泽宁隐忍的表情通过大屏幕清晰地呈现给每一个观众,现场的呼吸愈发沈重,凌虐的快感从每一个人的心底蔓延开来。
    吴昊接著给泽宁带上乳夹。
    胸前的红缨因重物的牵绊微微下垂,撕裂的疼痛清晰地传到脑部,泽宁微不可及地晃动了一下。
    泽宁到现在都未发一声,让人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一部无声电影。本来sm表演都是伴随著撩人的呻吟和色情的诱惑的,现在如此的禁欲和静寂反而更加勾起了人们内心深处的欲望。
    吴昊拿起一根阴茎钗插入了泽宁的入口,从特显的屏幕上可以看出泽宁的颤抖和隐忍,可他依然没有动,没有呻吟。
    蜡烛依然在烧著,烛光有些晃动,滴下的烛油已经把泽宁的分身完全包裹。
    吴昊拿起鞭子,鞭子开始疾风暴雨般地落到泽宁身上的每一处。大腿内侧、乳尖、小腹,吴昊的鞭子快速而又精确,一下一下毫不落空。
    泽宁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汗水不间断地流下,头发早已被汗湿,喉间发出了显然是被极力抑制过的呻吟。
    台下众人的呼吸随著鞭子的节奏越来越快,突然鞭子停了下来,众人的心被狠狠纠了起来,这平静过後又会发生什麽?
    吴昊手腕一抖,鞭子发出破空的声音,霎那间烛光熄灭。
    众人看得瞬间忘记了呼吸,蜡烛的正下方便是泽宁的分身,吴昊的手要是有那麽一点抖……而泽宁面对这样的鞭子竟然还能做到丝毫不动,实再让人赞叹。
    吴昊把蜡烛从泽宁的嘴里拿出来,扯出条条银丝,说不出的淫靡。
    吴昊接著去抽阴茎钗。众人凝神静待,这场调教的成功与否全看泽宁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射出来,经过刚刚的鞭打人们知道泽宁的情欲和自制都已撑到极限,他真的能再忍下去吗?
    吴昊没有吊众人的胃口慢慢抽动,他捏住钗头,动作利落地一下就抽了出来。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盯著台上目不转睛。
    泽宁剧烈地喘息著,他肌肉紧绷勾勒出一块块健硕的线条。十秒、二十秒,一分锺,他的眸子终於慢慢恢复了清明,他没有射出来。
    大厅的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没有人动作,落针可闻。良久,终於有人反应过来,台下爆发出连绵不绝的掌声。
    泽宁带著满身的鞭痕伏下身,虔诚地亲吻吴昊的脚尖。
    吴昊把泽宁打横抱起,缓步离开舞台。就在这时台下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奴隶我要了!一千万!”作家的话:哈哈,久违的调教哦,大家看的过不过瘾呢。小静终於只剩四门考试了……存稿还是不够(望天),大家给小静一点动力吧一句话预告: 他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著那群人:“浮光什麽时候可以动有主的奴隶了,我怎麽不知道。随远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8鲜币)三十三、叫价、嫉妒
    “两千万。”
    “两千五。”
    “三千……”
    台下的叫价之声不绝於耳,吴昊抱著泽宁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怎麽回事?
    “主人。”泽宁抓著吴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心底的恐惧无可抑制地泛了上来,熟悉的记忆浮上脑海。他从小就从一个地方被送到另一个地方,像货品一般。每次当他以为已经得到救赎的时候,现实总会无情地嘲笑他的天真,难道这次他又要被送走?不要,不要这样,他已经一无所有。
    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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