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很快就订制出来,连碎钻都没有的戒指只刻着他们的名字,简约得杜伽都嫌弃寒酸,一度怀疑路执涯是不是心里有点失衡,既想和大小姐结婚,又不想大小姐家人觉得他刻意讨好,所以弄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那天晚上席薇跪在地毯趴沙发,他在她后面打开双腿进进出出时问她,想要什么戒指,被操得泪眼朦胧的席薇夹带着呻吟,断断续续的说:“简单点……刻我…名字……”
    路执涯不太能想象她要求的样子,所以他在她要求的基础上加了自己的想法,刻朵花上去,像她一样美丽张扬又娇气的花。
    “我觉得你还是重新顶一对戒指吧。”看过了跟品牌方给的饰戒一个质感的戒指,杜伽站在好友的角度诚恳的建议他,把设计师也换一个,找靠谱点的。
    好吧,路执涯听从杜伽的建议。从席薇把他给她准备的衣服裙子嫌弃丢掉的前文看,他的眼光在她眼里非常差劲,他虽然很满意戒指的小巧思,但席薇可能会对他翻白眼。
    “你不会……要入赘吧?”
    一大迭的剧本他看都没看,抱着电脑在那里浏览一群,已被标记的男人建楼分享关于身体变化的心得,听到杜伽惊疑的猜测,他停住片刻,然后摇头又点头。
    杜伽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随后又表示想通了:“也是,不被大小姐抛弃就不错了,还管谁嫁谁嘛。”
    孤身一人谁嫁谁都无所谓,路执涯在意的是他们以后会有一个家,会有美满的生活,不过短期来说难实现,因为他还在乖乖吃药,她的家人也没完全接受他。fdκχs.cóм(fdkxs.com)
    “执涯,你知道的,我们会在她们身上闻到香味。”杜伽嘴角上扬,突然莫名得意和自豪,坐到身边胳膊搭他肩膀上:“你猜我这几天在你嫂子身上闻到什么香了吗?”
    自从路执涯被标记之后,杜伽和路执涯的日常聊天内容多了一条两性标记相关,和女生之间聊生理期一样,杜伽有时候会和他调侃发情期和诱香,吐槽标记类的新药怎么怎么样。
    “什么?”路执涯懒得搭理他,敷衍的接了一句。
    杜伽很兴奋:“甜甜的奶香。我从来没闻过这种香味,怎么形容呢,就是很奇怪很亢奋,所以就去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路执涯斜视,杜伽一脸幸福惊喜的:“你嫂子怀孕了!”
    “哦,恭喜。”
    “不用太羡慕!哎,今年去我家过年吧?”
    “不要。”路执涯果断拒绝,把电脑合上,将那沓剧本拉到面前挑挑选选。
    因为亲人都已经去世,路执涯刚出道的那几年都是去杜伽家过年的,但他发现他去杜伽家过年纯纯是个烧菜好吃的工具人后,他就一个人在家闷游戏,外面万家灯火红,他耳机里打打杀杀的音乐越响。
    “我要和薇薇一起过。”路执涯笑意很浅,心里很开心很期待。
    “哟,听起来不错,戒指是为了结婚吗?”在他们已标记的男人眼里,和对方结婚才有保障,因为法律只认婚姻关系,标记只归类为自愿的男女亲密关系,被女方抛弃的男方就算哭瞎眼也没用。
    路执涯心里也不确定,戒指是不是为了结婚准备的。席薇承诺过会和他结婚,但没说什么时候结,席家在家庭维系中有自己的家训,席薇对此也很谨慎。他就像个眼巴巴等她娶回家的可怜虫,怕她不娶,又信她一定会娶。
    年末盛会活动,现场有直播机位,路执涯坐在几个大导演的后面,左右都是有成就有名望的大前辈,只有他一个年轻面孔。
    因为这段时间各个视频平台都流传着他演的搞笑中二霸总,导致现在找他的剧本与以往的正剧大相径庭,连关系好的编剧导演见到他都开始重新审视,摸着下巴惋惜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可塑面那么宽广。
    路执涯一路下来面带得体微笑,直播镜头给他直拍,他举手高冷的挥手,主持人拿着话筒下来问他最近看新闻刷手机有什么感触,路执涯说祖国日益强大他很高兴。
    蹲在直播屏幕前面的粉丝路人前一秒还在刷他喜剧角色名字,下一秒就换成了“格局”。
    主持人知道路执涯拜访向来少言寡语滴水不漏,就把一个方形的小木盒送给他,说按住那个小按钮就可以打开盒子有惊喜。
    路执涯按照主持人的提示按下小按钮,盒子弹开一道口,一只黑色蜘蛛钻出来要爬到他按按钮的手指上,路执涯被吓得不轻,盒子从手中掉落,沉静的脸色心有余悸,一会儿才明白是整蛊。
    主持人在笑,现场的其他人也在笑,屏幕前的观众在疯狂截屏,唯有受害人哭笑不得的控诉一句:祝大家新的一年像我刚才那样,惊心动魄多姿多彩呀。
    席薇没看直播,所以当他从车上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方盒子给她时,她毫无防备的按照他的提示按下按钮,蜘蛛从里面钻出来,安静的地下停车场回响着她尖叫声。
    路执涯变成和主持人一样玩劣的人,看着席薇被吓尖叫住,口罩也遮不住他幸灾乐祸的笑容,帽子底下笑眼单纯。
    “路执涯!”席薇拍了他一下,气呼呼的往电梯口走去。
    路执涯抓住她手臂把人拉回来,蹲腿弯腰勒紧她臀部,轻而易举把人抱起来。
    席薇双腿下意识的缠到他腰上,又气又觉得好玩,搂着他脖子,瘪嘴娇嗔:“你是不是有病?”
    “有点。”抱着她往电梯口走,路执涯真的觉得自己是有点病的,要不然每次见到她都觉得很充实,明明什么都没做。
    “哼。”席薇趴在肩膀上,手滑进他衣领里取暖:“路执涯,我今天和外婆一起看你演的警匪电影,外婆夸你是帅小伙。”
    “是嘛?”路执涯无声一笑,颠了颠抱着的人,腾出一只手按电梯,她在耳边说话,娇柔轻吟,唱歌似的。
    席薇摘下他的口罩,指尖触摸他的鼻梁,像摸着什么完美的神话蜡像,从鼻子到眉毛。他好像没有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路执涯比以前更成熟更深沉。
    “你好帅,能亲一口吗?”席薇认真问。
    “随便亲,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电梯门打开,他们进去,光洁的墙壁映着他们暧昧的身影。
    “能咬吗?”青春期那种虎牙隐隐发痒的感觉重现,舌尖舔过尖牙,席薇内心有股想咬他的冲动。
    “咬哪?”路执涯眉宇轻扬,有些撩拨的意思。
    “那里咯~”席薇含糊其辞,似笑非笑。
    人落地,垫着脚尖,席薇还攀着他胸口,路执涯见她迟迟没付出行动,自己先忍不住的低头亲,唇才相碰,电梯门不合时宜的打开。
    捧着她脸颊深吻,他后踢关上门,推着她走向里面,衣服一件件的掉,脱到最后路执涯一把扯下她内衣,埋在她胸口边舔边闻。
    杜伽说,伴侣怀孕,被她标记的人会在诱香闻到特殊,比她本人更早发现怀孕。但是路执涯没闻到特殊的奶香,只闻到了玫瑰的热烈,也足够把迷得转不过来。
    自己在吃避孕药,怎么会让她怀孕?想到这里,路执涯不甘心的咬住她奶尖,嘬得红肿,仿佛要从那里吸出点奶来。
    被她嘬得火辣,席薇难受又舒服的扯着他头发,脚丫子无处安放的踩在他胯部上,把他裤子踩下去,皮带的扣子硌到肚子,路执涯解开扣子把裤子脱了,握着她脚腕引导她才在坚硬发烫的肉棒上。
    胸口湿了,脚心也湿了,席薇软成一滩春水,在他手里被揉捏得不成样。
    仰头喘息,退心热热的空虚,翕动的想要吃东西,路执涯从胸口起来吻住她微张喘息的嘴,舌头伸入,搅动以后贴着舌头往里钻,到了深处,她反射的想吞咽,就在这时,下面小口被一根细长中指插入。
    “嗯~”含咽着他的舌,席薇眼呼吸一窒,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只觉得上下都被他深深插入,都含着吞咽着他。
    席薇脸憋得通红,眼睛迷惘朦胧。手指在抽动,舌头在搅动,津液他喝光了,爱液却泛滥的流到沙发上,穴道泥泞,肚子缩起,穴肉吸着他手指。
    路执涯把手指抽出来,手心的爱液抹在自己龟头上,推开她的双腿,硕大的龟头进入,席薇哼叫,见他卡在那里一动不动,难耐的抓他手臂。
    “路执涯,要全部进来!我要你,快点~”
    路执涯沉下腰,撑满她穴道,随后掐住她细腰深入浅出,越来越快。
    “嗯哈~好棒嗯~”席薇浪叫,舒服的软躺沙发,放纵路执涯抬高屁股,越来越凶狠的侵犯。
    “射你脸上好不好?”
    她酡红迷乱的神色美丽又残破,路执涯特别爱,想把精液射她脸上当点缀,但席薇不许,或者说比起颜射,席薇更喜欢他内射。
    “不要,射我里面,射我穴里~”
    拿她没办法,路执涯将她折成一轮弯月,几乎是由上而下的操干,在她第二轮高潮里,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宫腔里。
    事后温存,路执涯一路亲吻她的脊背,在床头抽屉里摸到那枚戒指套到她无名指上。瘫软的席薇举起手,看着手指上的异物,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她以为他给她套上了个廉价的手饰品。
    “这又刻花又刻字母的是品牌给你发的饰品吗?”席薇皱眉问道。
    路执涯腻歪着她,赤裸相贴,听着她不满的口气,小声戚戚的回答:“我订的戒指,不过我又重新定了一对。”
    “哦。”既然他重新订那就不跟他计较了,现在没力气跟他计较。不过说实话,她手指纤细白皙,戴着也不丑。
    第二天是叁十,路执涯没忘记要去她家吃年夜饭的事,昨晚不管干到多晚,今早也一大早起来。先是再坚持一遍新年礼袋是否妥帖,然后去健身房跑半个钟,趴地上做一百个俯卧撑,接着做好早餐洗个澡,等席薇睡醒。
    保姆阿姨做好一桌子饭菜就放假了,俞倾在装果盘,席珺在调酒,给他们开门的是席恪,见到路执涯,不多惊讶,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让他们进来。
    路执涯做好了再被灌醉的准备,但这次和他想的不一样,没有谁刻意灌他喝酒。
    俞倾和席薇在聊朋友的八卦,在大哥席佑和路执涯聊平时工作时,席薇揣着路执涯给她的那个方盒子走到席佑身边,路执涯犹豫要不要开口之际,席佑已经按下按钮。
    “耶?哥哥,你怎么不怕呀?”席薇不太乐意,毕竟自己是被吓了一大跳的。
    “哥哥看过真的,这很假好不好?”席佑不屑的把方盒子还给她。
    “明明很逼真。”席薇不信,把方盒子给二哥,席恪跟大哥一样没什么惊慌。席薇又把方盒子给爸爸,最后餐桌上就传起了这个小玩具。
    像所有普通家庭的年夜饭那样温馨,路执涯感到时间远去的恍惚,他记忆里身处如此般场景还是在父母在世前,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可想起来也像今天一样感到温暖美好。
    俞倾把玩具收缴,席薇拿出手机播放路执涯被整蛊的直播录屏,然后不小心的点到了他们停车场里玩闹路执涯抱她上楼的爆料视频,底下还有粉丝的评论:别问狗男友这样抓弄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生气,答案请参考路执涯本人。
    席薇嬉笑含糊解释一句,把手机收起来防止爸爸也看到。俞倾瞧向路执涯笑了笑,年轻人的打情骂俏很正常,她更想看到两个比亲爹还矜持的儿子也有那么一天:“大伯母今天给我发暖暖的照片,叁岁小孩圆溜溜的特别可爱,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可以拥有一个可爱孙子。”
    催婚催生仅针对于席薇的哥哥们,但听到的人里路执涯心跳最快,他忖度也许今晚可以和俞倾提他想和席薇结婚,征询她和席珺是否同意。
    “等我研究过了这阶段就考虑。”席佑逃避的吃饭,一块鸡肉放俞倾碗里。
    和路执涯同龄的席恪在火烧身前,巧妙的引向了席薇身上:“妈妈,家里有小孩,薇薇不是还只是个孩子吗?”
    “我说的是小宝贝,嘤嘤学语那种。”
    席恪有女朋友,俞倾有察觉到,但对方被他藏得很好,她也没刻意去查,只是提醒她有些女生是女朋友就只能当女朋友,结婚生子,要多方顾虑。
    席薇抱住俞倾撒娇:“妈妈,我不是你的小宝贝吗?”
    “是是是,你永远都是。”俞倾摸摸席薇脑袋,满是宠溺。
    席薇将面前的一迭酸甜溜肉推到妈妈面前,这是路执涯刚才下厨做的小菜,就像推销路执涯本人一样:“妈妈,这是路执涯做的菜,他做饭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路执涯不禁紧张,忐忑而期待,又莫名觉得害羞,耳朵有点热,看着俞倾和席珺咀嚼咽下,等着他们的评价。
    “很好吃呀。”俞倾赞叹:“学过做菜吗?”
    得到夸奖,像得到了肯定的路执涯绷紧的心松开:“没学过,但以前的工作有接触,所以懂一些。”
    席珺:“挺好吃的,但我不太爱吃酸甜的东西。你以前做过什么工作?”
    “IT和服务员。”不计较上学时期打的零工,路执涯从毕业到现在也就从事过叁份工作。席薇和他说过,他不必在她家人面前小心翼翼的讨好,他要有自我,所以自己以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经历,坦荡说出来没什么。
    席恪抢话道:“他就是在当服务员的时候被发掘去做演员的。”
    路执涯出道就是新星,但在多年前的演艺圈里,存在比较严重非科班的歧视,他要获得认可、获得进步就要去学很多东西。
    台词不行就去上台词课,情绪表达不行就去跟老师学。他也不知道刚入行那两怎么过来的,密集的拍戏之外还要去上课学习,每个老师对他都很严厉,一做错就骂,骂得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可也是这种每天被安排得紧密不透气的高压生活,让他没时间去回想,去懊悔,去自责车祸的事情,所以他在麻木里渐渐开始新生活,也算一种因祸得福吧。
    年夜饭很快就结束了,席佑和席恪怕俞倾念叨催婚相亲的事,吃完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席薇和俞倾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席珺把两盒黑白棋子放下,示意路执涯坐下和他对弈。路执涯玩过围棋游戏,但没怎么玩明白过,他坐到席珺对面,有些无措。
    “不会吗?”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席珺问。
    “浅显的会一点,但对弈可能会让你觉得没成就感。”
    席珺的黑棋已经落盘,路执涯执起白子落下。一来一回,没一会儿棋盘上黑白成区,原谦虚说不太会的人已经稳稳接过几招。
    “薇薇说,你爱玩游戏,恪恪也说,你有时候在家闷着也不愿意去参加一些活动。”
    路执涯落子的动作一晃,放到了错误的地方,落子无悔,他点点头,闷声解释:“是,我是这样的人,不太爱出去。”
    “薇薇和你相反,喜欢和朋友到处玩,你们两性格相差挺大,没少吵架吧?”
    “没有吧……我拍戏忙的时候,她去玩很正常呀。”路执涯不确定,回想着他们从开始到现在,好像没怎么吵架,倒是她有时候把他气得不轻,自己也没原则,哄哄两句就原谅她了。
    席珺神色晦暗不明,看着路执涯:“倾喜欢你这样性格的男生,体贴温柔,善解人意,居家好男人……但是,男人,总要有自己的事业心,不为别的,为了家人。”
    俞倾在和席珺联姻之前有个初恋,学考古的男生,戴着眼镜儒雅温柔,烧得一手好菜,就像面前的路执涯一样。
    席珺的目光很有穿透力,路执涯有种被透过看其他人怪异感。抛开心里的怪异,他发现自己的棋输了:“叔叔你说得对,所以我现在一直在认真拍戏。”
    “嗯,那么等你拍完戏,再说与薇薇的婚事。”席珺捡起棋盘上的黑子,准备下一盘。
    路执涯一怔,他好像没提和席薇的婚事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自己是不是跳坑了?没有坑吧?
    老丈人不怒自威的气场,路执涯结巴了:“…哦…好…薇薇……也忙……”
    他感觉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有点苦说出来,上一次被灌得烂醉,感觉都白干了,原本打算今天就说这事的。
    零点快来临时管家支起了相机,背景是霓虹闪烁的院子,落地玻璃窗上贴着红色剪纸,席薇抱着俞倾的手臂和家人拍下既是年末也是年初的全家福,路执涯坐在沙发,有点失落。
    快门按下,零点的钟声恰好响起,俞倾给每一个人发红包,到了路执涯面前,她说:“小路今年也要红红火火哟。”
    “谢谢伯母,祝你新的一年开心快乐,越活越年轻。”路执涯双手接过红包,席薇立马跑过来,眨眼暗示他让她偷偷看一眼里面的数额。
    路执涯拆开口子让她看了眼,然后收好放进口袋,在没人注意他们两的时候,捧住她的脸,低头双唇贴在她耳垂,轻声说:“新年快乐。”
    席薇明媚一笑,跟他玩说悄悄话游戏似的,学着他的低音说:“新年快乐~”
    “好啦,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大孩子们相继回了自己的房间,路执涯被带到上次醉酒留宿的客房,俞倾挽着老公的手感叹:“还是他们小孩时热闹,他们一长大家里都变得冷清了。”
    席薇的房间在叁楼,路执涯的客房在二楼,抱着相册下楼时,席薇看到二哥穿戴整齐的开车离去,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大哥是个单身狗了。
    敲门声,在脱上的路执涯放下撩起的衣摆,开门是换下红色裙子穿上浅蓝睡衣的席薇,抱着一本相册,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
    “新年礼物!”席薇向他伸手。
    路执涯在外套内口袋掏出一个紫色小盒子,席薇跳上床,坐在中央位置,打开盒子,是条花枝项链。
    花是红宝石,叶子是绿翡翠,花枝不大,设计是年轻简单的,很适合她,但不像是他挑的。
    席薇怀疑:“这是你挑的礼物吗?”
    路执涯认真脸:“是我挑的,怕你不喜欢,还问过伽嫂意见。”
    “那你有进步,我很喜欢。”她把手里的东西给他:“呐,这是我给你的新年礼物。”
    粉色的包装盒,拆开倒出来,掉进路执涯手心的,是一颗椭圆的跳蛋,绳子细长,遥控器分叁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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