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笑眯眯的看着湖中的水月镜花。

    前辈什么意思?白玉堂微微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头,老头子微微眯眼看着空中的月亮:就是字面意思,你要是想不明白呢也就算了,对你也是一件好事,想明白了呢,那就证明这根线还没断。老头子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红线,然后又塞回了袖子里,悠悠的拿着酒壶道:有点坎坷也是件好事,太过顺利的感情,老头子我都看不过去。

    阁下是白玉堂往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一下那个古里古怪的老头,老头子哈哈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找的人呢,就在湖对面,有些事情你可以当面问清楚,那老头子我就不打扰你们啦,告辞。

    唉唉唉,前辈。白玉堂刚要伸手挽留一下问问那个老头子究竟说了一堆话是什么意思,结果那老头子摇摇晃晃的消失在了路的尽头,还在感叹着什么:哎呀,谁说缘分越阻碍越远的?我看就挺不错的么,啊哈!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唉!

    白玉堂被那个老头子的话搅和的心乱如麻,本来就百思不得其解的白玉堂现在更是百思莫解,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直精明如他的锦毛鼠,也头一次流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一转头,看到了湖面上的汉白玉的石拱桥上站着一人,身姿挺拔,俊朗潇洒,此时正茫然的看着湖面上的月光倒影,白玉堂百感交集的走了过去,轻轻的开口唤道:猫儿?

    那人闻声身子微微一震,茫然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缓缓转过头来,展昭的目光颤了颤,似乎有点分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轻轻的问道:玉堂?

    白玉堂将折扇递给展昭,展昭看到那把折扇的时候,眼里闪过淡淡的惊讶,摸了摸袖子,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的太急不小心弄掉了,于是苦笑一声接了过来,白玉堂再一伸手,递过藏在扇骨里的薄绢,展昭有点疑惑的看了看白玉堂,白玉堂淡淡道:藏在扇子的夹层里的。

    展昭微微不解的接了过来,由上、勾、尺,工、凡、六、五、乙组成的乐谱,展昭不解的看了一眼白玉堂: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上邪》的乐谱。白玉堂淡淡的开口,展昭倘恍迷离的笑了笑:原来那个时候都是我太笨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到底怎么回事?现在你愿意对我说实话了么?白玉堂目光灼灼的看着展昭,展昭别开眼,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湖面,轻笑:有什么好说的,你也猜到了七七八八了吧?

    白玉堂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安静了半响,展昭低低的开口:对不起,原本去襄阳的人应该是我,是因为我玉堂你才我一直躲一直躲,原本以为能自欺欺人,却发现,忠厚老实这个优点,也是个最大的缺点,因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这样的人,还被称为南侠,称为英雄,让那个真正的英雄怎么想?那个小孩子心气,为了一个名号能从松江府一路杀来开封府找我算账的你?会不会生气?

    白玉堂压下去了眼里酸酸的感觉,转个身和展昭肩并肩的看着安静的湖面,淡淡道:当然生气,一定会非常生气!

    展昭转过头来看着白玉堂没什么表情的脸庞,最后还是无奈的一声苦笑:是么?

    因为我,那个原本无忧无虑蠢猫变得哀伤不幸,我为什么不生气?白玉堂的语气淡淡的,微微转头看向展昭,轻轻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ang;)_23333,其实我一开始是想留到明天在码最后一段的,但是我怕你们会打我

    ☆、第 16 章

    月色倾洒,如同琉璃的天空闪耀着星星点点,像极了曾经两个人偷偷跑到开封的护城河边喝酒赏月的那个夜晚,展昭转过头对上白玉堂的眼睛,白玉堂扯扯嘴角,轻笑道:愿意跟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么?

    展昭目光深远的看着湖水深处,微微的一叹气,慢慢道来那些堪称为轰轰烈烈的故事,从白玉堂飞檐走壁盗三宝,再到陷空岛的气死猫随后就是化干戈为玉帛,三年的阙影相随,同甘共苦,还有那些不忍道出的点点滴滴的微妙情感,直到最后的冲霄楼毁,一生的追悔莫及。

    展昭的声音不大,带着他特有的温润,却声声冲撞着白玉堂的内心,三年前的白玉堂自然体会不到三年后的白玉堂的心,他只知道,有个人一直把自己装在心里,其他的那些杂乱的情感,白玉堂自认为还需要时间梳理,展昭最后带着苦涩的微笑淡淡的说完后,看了看白玉堂弯了弯眼角,一双大大的猫儿眼被月光照应的闪闪发亮,不知是不是点点的星光反射出的光芒,淡淡的道:就当个故事听好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最后的尾音带着点点的颤音,展昭咳嗽两声压下了心头的酸涩,继续保持着他一贯温润的微笑。

    很辛苦吧?一个人背负着这么多?白玉堂定定的看着他,展昭转过头来微笑道:辛苦什么,我要习惯一个人,没有锦毛鼠的御猫,难道要真的做病猫么?

    白玉堂很想说我就在这里,可是他终究不是展昭心里的那个白玉堂,同样一个人,在两个时空,心境也就会不一样,至少现在的他可从来都没想过对一个男人动心,于是只好深呼吸一下,看着展昭道: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离开,让你一个人伤心,一个人痛苦。

    展昭看了白玉堂半响,看的白玉堂不自在的别开眼,展昭微微一笑:谢谢你,安慰了我。

    然后摸了摸脸,苦笑道:一会回去我得想个理由瞒过公孙先生他们。

    人有相似么,丁兆蕙和丁兆兰长得不还一模一样么?白玉堂见展昭转移了话题,于是不知为什么淡淡的松了一口气,继续道:就说我不小心弄伤了你,面具继续带着就好了。

    他们是双生,自然长得一样了?展昭一摊手:可惜面具落在书房了唉?

    白玉堂面无表情的伸手将面具扣在了展昭的脸上,展昭愣了愣,最后对他笑了笑,深呼吸一下:啊,大秘密说出去轻松多了,回去休息吧!然后也没等白玉堂答应,背着手拿着剑自顾自的走了,走了两步后,展昭微微仰头,压下了眼里的酸涩,没错那就是个故事,你不是那个白玉堂,你有更广阔的未来,更精彩的人生,你要平安的活下去,你的丰功伟绩会传遍大宋的每一个角落,你会有很多的朋友,亲人,甚至是爱人,没了展昭的白玉堂,应该会过得更好,更潇洒。

    他们说的对,猫天生就是克老鼠的,所以我这只猫要离你那只锦毛鼠越远越好。

    白玉堂看着那个看似挺拔却带着些许孤单的背影,微微的一叹气,那段被时光掩藏起的旧梦往事,那段偏离的历史,都被刻意的弹指一挥变成了口中的故事,白玉堂微微苦笑:其实我真的很想体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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