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目光贪婪地睨着她细致的肌肤,轻声道:“我很庆幸你对我的喜欢还在,我很开心,也很感激。”
    叶舟对她的内心情绪了如指掌,一切为时未晚,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史无前例的紧张。
    因为他看到小丫头皱紧了眉。
    慕织对这番话有些较真,她略有不满,盯着他,“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谁说我还喜欢你的。”
    “我要亲你的时候,你没躲,也没推开我。”
    “我那是吓的!”慕织涨红着脸反驳。
    叶舟低头靠近,身上的松木香把她完全萦绕,独特的气息、好听的声音,每一个动作皆带着诱惑,他低声说:“我不信。”
    他的唇几乎要落在她嘴角,慕织似乎能感受到那两半薄唇上的温度,火热滚烫,让她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叶舟深深地睨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顿了顿,强压下涌上来的那股冲动,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喉结滚动,缓了片刻,说:“实不相瞒,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年龄如此小的女孩,看到你,我会情不自禁想到我的学生,这让我心里有种负罪感。一开始,我确实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小丫头,并未有其他逾矩的想法。”
    “那是从什么时候有了呢?”慕织一针见血的反问。
    他目光微顿,看着她,神情认真的说:“大概是从你吻我那次。”
    慕织愣了下,下意识反驳:“你瞎说,我什么时候吻你了?”
    虽然她有好几次都有这样的冲动,但没有一次付诸行动过。
    “你有。”叶舟似真似假的说:“那天你从慕家回来,向我要酒喝,喝醉之后,你亲了我。”
    他点了点自己的嘴角,“还咬了这里。”
    “不可能!”慕织根本没印象,她潜意识觉得自己应该做不出这么大胆的行为,脑子一热,红着脸急呼呼的说:“绝对不可能,我那晚喝醉了是没错,但我只在梦里亲了你摸了你,绝没有......”
    她的话尾一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交代了什么内容,整个人一僵,羞得脸颊瞬间爆红。
    叶舟眼神幽幽,眼角不知何时染上了笑意,轻勾着唇角,颇有刨根问底的架势,问她:“没有什么?”
    他的食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眼神宠溺,有些意外的说:“你还梦到过什么,说说。”
    “没......没了。”他的眼神太具压迫感,紧紧锁着她,让慕织心跳加速,心虚得不敢抬头去直视。
    叶舟知道她害羞,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忽然握上了她的腰,结实的小臂从她腰后环过,轻轻一勾,把她搂到了怀里。
    他的唇移到她耳侧,低声说:“虽然我比你年长10岁,但虚有年龄,并没有恋爱经验,所以,我怕我做的不够好,怕你以后发现我其实一无是处,怕你后悔想离开,更怕我自己放不了手。”
    他垂眼看着她,眼底情绪在翻滚,说:“在感情方面,我思想比较传统,谈恋爱自然是以长久为目的,我也做好了和你一辈子纠缠不清的打算,如果这样,你能接受吗?”
    她年龄小,以后会见到很多新鲜的人和事物,叶舟不敢保证小丫头以后是否会动摇。
    慕织脑子是乱的,今晚一系列的信息让她消化不过来,她混沌的小脑瓜一下子吸收不了这么多内容,愣了好大一会儿,眨着眼睛错愕的问:“没谈过恋爱吗?以前上学的时候一次也没谈过吗?”
    叶舟:......
    他的手臂收紧,有些无奈地在她腰上轻掐了下,低下声音问:“我说了这么多,你只记住了这句话?”
    “我觉得这句话很重要啊。”慕织飞扬的思绪终于被拉回,面对叶舟如此直白的话,她欣喜又紧张,两手紧紧抓着他衬衫两侧,眼睛亮晶晶的说:“我觉得你很好,很优秀,很完美,就像高洁的神明,总能使女孩子充满无限遐想,完美干净得让我不敢轻易去沾染。”
    慕织:“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也一直在努力尝试不再喜欢你,但好像并不起作用,所以,你现在对我说这些,我毫无抵抗力,打心底也不想拒绝。一辈子很长,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现在,不管你让我许诺什么,我都会答应。”
    慕织顿了顿,目光炙热,滚烫的视线落在他如墨的眼睛上,郑重的回答:“以上,你说的那些,我都接受。”
    叶舟垂眼看着她,指腹细细描摹她的耳垂形状,眼底情绪交织,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说:“神明有普度众生的义务,但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神,往后,只负责你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其他的,我管不了。”
    他说:“我发誓,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会做你最坚强的依靠,为你遮风挡雨,会尽我所能去的保护你、呵护你,不会让你有机会去后悔。”
    慕织在他怀里微微哽咽,她的眼眶渐渐湿润,眼角红红的,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她觉得,叶先生许下这些承诺时整个人都是温柔的,他态度诚恳,眼里带着真挚的诚意,还夹着一丝小心翼翼。
    叶舟:“慕织,现在可以当我女朋友了吗?”
    慕织连连点头,强压下自己眼眶里的热意,吸吸鼻子,闷声说:“明天你别后悔就行。”
    他失笑地摇头,“初次恋爱,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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