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我上厕所。
    周与行给了他一句话的时间,然后继续动作不停,不在意地说:尿呗,直接尿。
    操。温博书直接在他哥脸上来了一下,你疯了,这在家!
    周与行愣了一瞬,刚干得太激烈,一下子忘记了身在何地,在自己家里没关系,大不了拆了床单被罩丢洗衣机,抱着温博书去书房睡觉,但现在在温美艺这,要是把床单弄湿,一股子尿腥气,这简直不是一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周与行总算是抽了出来,温博书翻身下床准备找拖鞋,刚下脚,就软得往前一扑,直接跪在了地上,周与行啧了一声,上前把弟弟抱起来,拿了件睡衣盖他身上,打开门,就把温博书抱了出去。
    房间里空调开的高,对比下外面就特别冷,温博书缩在哥哥怀里,卫生间门是玻璃的,他在月光反射中看见他哥赤身裸体,昂扬着傲人的阴茎走过去,这时候要是爸妈下来,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他顿时紧张起来,挣扎着从他哥身上下来,扶着门进了卫生间。
    他哥也进来了,怕他摔着,可温博书打着寒战站了半天都尿不出来,他又硬了,阴茎直直翘着,射也射不出来,尿也开不了关,站在马桶边上干着急,他哥也冷,抱着臂跺着脚等了半天都没听到水声,问道:怎么了?不是尿急?
    温博书哭丧着脸:我硬了,尿不出来。
    周与行走到人身后,从身后环抱住他,手指圈住他的硬挺,轻抚了两下:要不先射?
    不,不行。温博书急死了,也射不出来。
    这个好办。周与行二话不说,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温博书从身后抱了起来,然后膝盖卡着马桶边,拿温博书的小穴对准他硬得朝天的肉棒,按着他往下坐。
    这个姿势温博书根本没处着力,在意识到他哥试图这样插进去的时候,他吓得胡乱挣扎,周与行差点抱不住他,低声说道:别乱动!
    温博书用手肘推他:你别你别!
    话音还没落,他哥已经把龟头插进来了一半,这个姿势实在很难对准,插进去又滑出来,周与行不耐烦了,捏着温博书翘了老半天的阴茎威胁道:自己吃,你不射出来一会儿憋不住就尿床上了。
    温博书委屈死了,又不知道能怎么办,只能探到身后抓着他哥的物件往自己身体里塞,刚刚干了好久,他摸到自己的屁眼都被撑开了一个洞,顿时又哭了,还记得是在卫生间里,声音压得又小又细,听在周与行耳朵里像是奶猫嘤嘤,他干脆把弟弟放下来,拖着人进了淋浴房,让他手扶着墙,自己从身后狠狠地干进湿软的穴里。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温博书站不住了,不断往下蹲,这一蹲,周与行就顶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温博书下意识地往自己肚子看,虽然不至于夸张到顶出阴茎形状,但明显周与行动作的时候小腹在同频率起伏,快感堆积到了一定极点,突破了他忍受的阙值,变化成了了一种难以消化的羞耻,让他控制不住嚎啕起来。
    周与行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捂住了弟弟的嘴,温博书也猛然清醒过来,紧张得缩起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下,周与行被夹的要死,伸进弟弟嘴里搅他舌头,在他耳边说:放松,妈的,你要夹死我。
    温博书太紧张了,根本放松不了,也射不出来,周与行不断撸他的睾丸和根部,助他顺精,一边用手按住他小腹揉搓按摩,没多久温博书就泄洪了,精液先出来的,应该说是精水,很稀,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然后是凶猛的尿液,直接冲在淋浴房的墙壁上,哗的几声,尿了个干净。
    周与行伺候完弟弟撒尿,拿莲蓬头把地上墙上的尿冲下去,弟弟身上的脏污只能用纸巾擦擦,因为开热水器有声音,他不保证楼上的父母有关门睡觉,一刻都不敢放松,更不敢开热水,只能给弟弟擦干净了,抱着瑟瑟发抖的人飞快地离开卫生间。
    进了房间两人总算松了口气,相视一笑后一起躺到在床上,温博书以为刺激的一晚终于结束了,伏在他哥身边温软地亲他,结果没想到他哥一个翻身又骑了上来,抬起他被擦的冰凉的腿就插了进去。
    周与行太持久了,一次都没射,硬生生干到了温博书差点昏厥,考虑到出去清洗风险实在太大,最后忍住了没内射,而是拔出来,趁弟弟不注意,一股脑儿射到了弟弟脸上。
    温博书突然被颜射,连眼眶里都沾上了精液,火辣辣地疼,脾气蹭地就上来了,挥起一脚踹在周与行肋上,愤怒道:你射我脸上干什么?!
    周与行按住弟弟的脚,用纸巾把人擦干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你这张脸长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周与行说话常有一股子渣味,要不是温博书清楚哥哥的为人,差点要被床上的周与行油腻死,他脸上难受极了,刚刚哭了太久,脸上本来就没有油脂了,干得要命,精液虽然擦掉了,但那个滑腻的触感却始终停留在他毛孔上,偏偏周与行还跟个智障一样,拿过刚才差点被两人挤空的精华乳递给他说:正好涂一点。
    温博书一巴掌打掉乳液,扑上去把周与行按在床上狠狠咬住了肩膀。
    啧,你这什么毛病,爱咬人?周与行拔开弟弟的牙齿,狗啊?
    温博书呜呜叫:你像个白痴。
    16 02:58:32
    第47章
    爱做完了,两人都满足了,温博书靠在哥哥胸膛上,身体很疲惫,精神却还是很好,他是习惯了熬夜的人,这个点也算不上太晚,加上周与行在身边,这个夜晚怎么都不愿意过完。
    他抱着哥哥的腰问他:你要不要去房间里把被子抱来?
    他房间里就自己的一床被子,其实两人平时也不一起睡,毕竟温博书要直播,周与行睡得比他早太多,周末会偶尔睡到一起,温博书把自己的被子枕头抱来,两个人钻在同款被筒里,各睡各的,心却也能贴到一起。
    周与行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用了,房间里热。
    他在自己家里很少打空调,一是觉得干,二是习惯了节俭。周与行从小算是没过过苦日子,但很多生活习惯是到了周通成家里才养成的,周通成夫妇都是白手起家,就算现在家缠万贯,也始终保持着勤俭节约的好习惯,不像温美艺,她苦过也穷过,所以嫁给继父以后生活奢靡到了极点,享乐习惯了,温博书跟着她长大,也是锦衣玉食,他在家里空调几乎是24小时运转,哪怕人不在屋里都不关,而周与行在家,只有特别冷,或者需要脱衣服干事的时候才会开空调,平时就是羽绒被加毛毯,度过南方的冬天绰绰有余。
    哥哥说了不用,就是愿意和他钻一个被窝的意思,他紧了紧哥哥的腰,在周与行喉结上亲了一口,然后翻身躺好,把被子拍松拍软。
    周与行在黑暗中突然问他:你真的是处?
    温博书简直无语:你别告诉我你还有这种情结。
    当然不是。周与行低笑,只是不敢相信我还有这好运气。
    温博书沉默了一会儿:没和人做过,但是买过道具。
    嗯?周与行抬起头,按摩棒吗?在哪里,家里?
    我扔了。温博书摸了摸鼻子,搬去你家之前就扔了,放在家里怕被妈翻到。
    温博书,周与行觉得热,把手伸出来垫在脑后,我记得你说你谈过恋爱的,是谁啊?谈这么纯?
    这是两人刚互相出柜那会儿随意说的,但当时的温博书并不欲和哥哥说太多,周与行纵使有再多好奇也没问,此时再问一遍,就显得他醋意很大。
    温博书忍着笑:你认识的。
    周与行惊讶道:我认识?
    可他和温博书以前几乎毫无交集,连亲戚都不认识几个。
    温博书也不吊着他,很快承认:是老K,你还记得吗?
    周与行回忆了几秒钟就想起来了,老K其实不老,比温博书还小,是当年弟弟和人开的代练工作室里的员工,周与行能记得他主要是此人身高优越,足足有196cm,是周与行在生活中见过最高的人类,因为体型太高动作不太协调,据说也是因此从体院退下来,没书读就跟着温博书干。
    另外这小子当时还是个未成年,给温博书他们办注册的是继父,老K搞了个假证来滥竽充数,工商报了警,这小作坊差点被一锅端掉了,这事儿闹得挺大,惊动了本来毫不相干的周与行,继父虽然帮忙解决了,但事后也动了火,在他们那间逼仄又狭小的屋子里仰头指着老K的鼻子骂,老K憨憨的,不停地说对不起,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温博书就站在旁边,叼着个棒棒糖心不在焉地玩手机,周与行当时就想,这馊主意指定不是老K这个傻大个儿自己想的,多半是温博书怂恿的。
    现在温博书说他和老K谈过恋爱,周与行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周与行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当时还十分顽劣的温博书,是怎么会看上老K这样的人的,在他看来两人纯属不同次元,老K甚至在游戏上也没什么天赋,被温博书他们指着去干最枯燥无聊的刷怪任务。
    周与行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俩谈过恋爱?
    谈了好几年。温博书点了点头,后来散伙了,他去天津发展,就分手了。
    还好几年?
    是啊,他是那种,能有10分好,都要给我12分的性格。温博书笑得居然还有点缱绻,他是我的初恋呢,可惜那时候他还太小,什么都不会,我从没勾引过他。
    周与行语气很酸:你还挺怀念的。
    你会忘记初恋吗?温博书转头问他,虽然早就没有感情了,但心里总会记得那些过去的。
    周与行可以理解温博书对初恋这种感情的眷恋,但放在他自己身上,实在是对第一个男孩没什么印象了,他伸手在温博书脑门上抓了一把,随口说道:不记得了吧,太早了。
    毕竟周与行是个初中就开始抽烟了的人,早恋什么的都不新鲜了,对于哥哥的情史温博书并不是很在乎,他抱着周与行的胳膊,睁大了眼睛说:无所谓,反正你的现在和未来,都是我。
    第二天六点不到周与行就起了,他来的时候手机都没带,还是用温博书的手机设的闹钟,温博书也被闹醒了,迷蒙地抱着哥哥不让他走,周与行只能弯下身子,握着他温热的肩膀,小声哄着:我先回房,一会儿你爸起来看见我在你房里就完了。
    温博书听到哥哥说他爸,总算有些清醒地松开了手,两个人接了个早安吻,周与行就穿上睡衣出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温博书下楼的时候发现周与行在帮他爸做菜,两人有说有聊的,他妈人不在,听说新年第一天就出去打麻将了,父子三人弄了锅鸡汤和凉菜,温博书身子不是很舒服,尤其是屁股,肿了一圈,坐在那就是个折磨,周与行见人实在难受,吃完饭就借口说要带温博书出去玩,开车把人载回了家。
    温博书在后座趴着,过几分钟哀嚎几声,周与行过个路坎儿他能叫出个欢乐颂来,周与行乐了:昨晚怎么没见你这么能叫。
    温博书没好气地啃自己的胳膊:回家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叫床滴神。
    周与行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那今晚继续?
    你行吗?温博书有点惊讶。
    周与行笑了下:少爷,我就射了一次。
    算了算了。温博书这回总算怂了,下次吧,下次一定。
    温博书的身体素质实在是不怎么样,下午回去睡了一觉以后,晚上起来居然发烧了,周与行坐在床边给他喂退烧胶囊,很是不解:我也没射进去啊,你太弱不禁风了。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温博书软绵绵地瞧了他一眼,吃完药又缩回了被子里。
    谁跟你说的?周与行倒是奇怪了,昨天你也和我说我喜欢乖的,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朋友。温博书的嘴巴被被子捂住了,声音闷闷的,就那个秦丰,他说你拒绝他的原因是他太壮。
    这倒不是假话,秦丰要是个如花似玉的娇软小零,周与行还真有可能和他发展出超友谊的关系,但周与行从来也没和他聊过自己具体喜欢什么样的,娇弱软嫩的,小巧可人的,这都是他挑选床伴时候自己内心的标准,他怎么可能真的印成教科书那样一个个去找。
    只能说温博书的悟性太高,就恰好长成了周与行喜欢的样子,还会演,乖得让周与行心颤。
    周与行隔着被子拍了拍弟弟,看着他说:你本来就很乖,不用刻意为了我再装得更乖了,你怎么样都很好,我弟弟就该随心所欲的,我能宠着。
    温博书看着他,眼神里都是虔诚的恋慕:装也很开心啊,我觉得很开心,我喜欢在你面前装成乖小孩。
    周与行没再多说什么,也许弟弟早就有想做一个乖小孩的心,他不是不想做,他只是没机会。
    周与行愿意给他很多很多机会,他以前没尝试过的人生,没扮演过的角色,没得到过的爱,周与行全部都会给他。
    他俯下身亲吻弟弟高额的额头,轻声问他:你想和秦丰说吗?
    温博书还有点迷糊:嗯嗯?说什么?
    周与行贴着他的唇,很温柔地说:说他没追到的人,你追到了。
    两人虽说已经突破了寻常兄弟的界限,但在周与行眼里,弟弟还是弟弟,温博书也明白他哥的想法,所以即使有人可爱,也无处可炫,周与行是不主张出柜的,这事儿他之前就和温博书提过,温博书没有异议,他关注的只有两人关系的本身,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想破坏哥哥对外的社交形象,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相爱了。
    周与行原本是想哄弟弟开心,所以把这个秀恩爱的权力交给他,谁知温博书皱了皱鼻头,有些嫌弃地说:才不告诉他,他那个大嘴巴。
    周与行也一时恋爱脑上头,忘记了秦丰是个喇叭精的事情。
    他哈哈一笑缓解尴尬,弟弟攥着他的手说:但我想告诉Eric。
    告诉Eric就等于告诉易安,这小子一带二偷偷点炮,周与行忍不住咬了一嘴他的下唇,建议道:那下周二把他们叫来家里吃饭吧。
    结果他去找易安,易安却说没空。
    我在意大利。他说话声音很空旷,显然在外面,度蜜月呢。
    这个蜜月能滞后这么多周与行是没想到的,既然易安不在,也只能作罢:那算了,三保呢,三保在国内吗?
    三保在我身边呢。
    周与行简直无语:你他妈蜜月还带着三保?
    没毛病啊。易安爽朗地笑笑,顺便跟你说,方汀瑜怀上了。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这么快怀上了?你可以了?
    什么叫我可以了。闻言易安暴跳如雷,老子都说了!我没问题!是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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