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主动解释干什么,一定是做贼心虚,严添,你说是不是?

    严添笑了一下,好了,小桡,别闹了,你去帮我买点喝的,我有点渴了。

    渴了?

    谢桡吐了一下舌头,严添刚才在那个医生办公室喝了那么多的水,怎么可能渴呢。

    行了。谢桡瞪了苏哲凯一眼之后,转头对严添说:不想让我听到就直说,还说什么让我去买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严添抬了一下眼睛,那你去不去?

    去。谢桡气愤的说:我可不想留下来和这个败类说话。

    谢桡走了之后,苏哲凯笑着说:这个谢桡倒挺聪明的嘛。

    不是你说的嘛,他的智商比我高多了。严添还记得苏哲凯上次给谢桡测智商时说过的话。

    说吧,你想问我什么?

    苏哲凯和他的师弟约好了,不能和严添在这耽搁太久。

    严添把测试结果递给苏哲凯,我想让你帮我看看这个,刚才那个医生不肯告诉我测试的结果。

    虽然苏哲凯还年轻,但是在心理学领域,他是当之无愧的权威。

    严添一开始想的也是去找苏哲凯,没想到这么巧,他还没去找,就先在医院门口碰到了。

    没问题。苏哲凯大方的接过严添手上的测试题,反正我自从调到特殊学校后,也好久都没有接触到病人了,正好练一下手。

    苏哲凯翻了几页谢桡做的测试题,看到最后,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怎么了?严添担心的问。

    苏哲凯收起笑容,表现出了一个医生应该有的严肃,按这个测试来看,谢桡的情况很严重,轻度人格分裂伴随着重度的抑郁症,并且他的病症还有逐步严重的趋势,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患者可能会出现严重的自杀倾向。

    严添心里一惊,小桡的病还能治好吗?

    苏哲凯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严添握起拳头,声音颤抖的说:你的意思是,谢桡的病没有治好的可能了。

    我说的是按测试的结果来看。苏哲凯无奈的摇摇头,严添这可真是关心则乱,测试的结果也不是完全准确的,特别是在被测试者有意作假的情况下。

    你什么意思?严添突然想起谢桡刚才做测试时兴奋的神情,你是说,小桡是故意让医生认为他有人格分裂的?

    苏哲凯点点头,这下你该相信谢桡比普通人的智商都高了吧,相信我,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把自己伪造成人格分裂。

    谢桡这么做可能就是因为感觉好玩,严添倒不想追究什么。

    相比之下,严添更想给谢桡前段时间的反常举动找个理由。

    可是,小桡有的时候真的表现的很奇怪。

    苏哲凯扶了一下眼镜,哪里奇怪?

    严添往谢桡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是有时候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说一些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哦?苏哲凯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谢桡说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他想说的。

    严添没有说话,思索着苏哲凯话中的意思。

    苏哲凯并不想把话说明,我接触的很多病人,他们奇怪的举动,并不是因为他们有病,而是一些外在的事物在影响着他们。

    你是说那些话是有人教小桡说的?

    苏哲凯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我没有给谢桡做过系统的检测,不过,从一个专业医生的角度来看,一个家庭幸福,吃喝不愁,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是不会患上多重人格的。

    严添点点头,谢桡确实没有得精神疾病的基础条件。

    好了,我还有事,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来找我吧,毕竟我是本市最好的心理医生,直接找我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苏哲凯的意思严添懂,要是没遇到苏哲凯,他不知道还得折腾多久才能知道谢桡是在装病。

    谢桡回来的时候,苏哲凯已经走了。

    谢桡把买来的水递到谢桡的手上,走吧,测试也做完了,我们去吃披萨吧,我要吃香草披萨,两个。

    说完之后,谢桡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严添黑着脸打掉了谢桡乱晃的手指,吃什么披萨,你这么骗我,还好意思让我带你去吃披萨。

    谢桡心虚的问严添,怎么了?是苏哲凯和你说什么了吗?

    严添点点头,他说你根本就没病。

    那个庸医!谢桡冲苏哲凯离开的方向竖起一根中指,就知道和我作对!

    作者有话要说:

    ☆、够吗

    严添到底没带谢桡去吃披萨,说是要给谢桡个教训。

    谢桡死不悔改,谁让你一直怀疑我有病的,我要是每天都怀疑你有病的话,你能开心的起来吗?

    谢桡死不悔改的后果,就是严添罢工了。

    这下好了,谢桡别说披萨了,连晚饭也没吃上。

    吃了两口硬邦邦的面包后,谢桡终于有点悔改的意思了。

    摸了摸饥饿肚子,谢桡只犹豫了两秒钟,就决定去和严添道歉。

    谢桡去严添房间时,严添正在看书,谢桡瞄了一眼书皮,是他过生日时送给严添的那本。

    严添看到谢桡来了,也没搭理他,继续坐在地毯上看书。

    谢桡坐到严添旁边,笑着说:严添,我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心里有点生气,就做了一个小的恶作剧。

    我真的没有想骗你。谢桡拉过严添的手,再一次强调。

    严添依旧没搭理谢桡,不过他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想苏哲凯说过的话。

    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后教谢桡的话,那这个人会是谁?

    谢桡的爸妈不可能,他们还想不到这层上去,在他们心中他和谢桡只不过是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而已。

    除了谢爸爸和谢妈妈以外,谢桡接触的人不多,除了沈凌飞就是竹木了。

    谢桡虽然和沈凌飞关系不错,但是单独接触的机会比较少,除了书法课,他们几乎见不到面。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竹木了。

    谢桡看严添不说话,以为严添还在说话,就可怜的靠在严添身上,拉着严添的手摸自己的肚子,严添,我真的好饿,你帮我做好吃的,好不好?

    谢桡肚子上的肉软软的,严添摸了几下后,笑着问:我这么辛苦的给你做饭,你准备怎么回报我?

    就咱俩这关系,谈回报是不是太伤感情了。谢桡的嘴闭的很死,坚决不丧权辱国。

    那你就饿着吧。说着,严添又拿起了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好,算你狠。谢桡跨坐在严添的身上,说吧,你想要什么回报。

    严添把书放到旁边,搂住谢桡的腰,你说呢?

    谢桡亲了一下严添的额头,这样够吗?

    严添摇摇头,当然不够。

    那这样呢?谢桡的唇吻上了严添的脸。

    严添又摇摇头。

    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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