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边吓唬人,今日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

    “怎么回事,老大远的,就听你在屋里喊打喊杀的折腾,你就不能够让人清净会儿!”

    夏锦瑟倒是没有说话,勇诚伯从屋外走了进来,他身边有两位貌美的婢女搀扶着他,他一边慢腾腾的走了进来,一边皱着眉头冲着太夫人教训。

    太夫人原本就是在火气头上,又是瞧见着勇诚伯这副样子,哪里会不来气,干脆将火气又转向了勇诚伯:“你这个老不休的,家里的事情你不管,天天沾花惹草,真是越老越不要脸。”

    勇诚伯本就不耐烦太夫人再三派了丫鬟让他过来,结果一过来,才说了一句话,便被太夫人数落了一番,吃了一顿刮落,脸上瞬间也阴了下来。

    他瞪着眼睛冲着太夫人大声道:“家里的事情,家里能有什么事情,若是少了你,自然是风平浪静,也就你成日里老不死的瞎折腾,给儿女们净添事情!”

    眼瞅着这边太夫人和勇诚伯就要掐起来了,大房三房便是想要置身事外,也连忙上前去安抚了。

    而勇诚伯显然是觉得自己一个大丈夫,不该与太夫人这个老太婆去计较,只冲着夏锦瑟开口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你好好说说!”

    勇诚伯虽然嘴上说着不与太夫人计较,可显然没有那么大的肚量,不然也不会让正和太夫人对峙着的夏锦瑟先开口了,显然是有偏帮夏锦瑟的意思。

    而夏锦瑟自然也抓住了这个机会,见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都与勇诚伯说了一遍。

    勇诚伯闻言,勃然大怒,瞪着眼睛看向夏锦澜,大声道:“做出这般丢人的事情,你这个老太婆还要去维护她,以后咱们家没这样的孩子,锦瑟你将人带回去,随便你处置!”

    勇诚伯存了心要和太夫人做对,太夫人一听,只觉得自己的脸面被勇诚伯狠狠的踩在了地上,竟然一瞬间没了理智,干脆跟个泼妇似得要往勇诚伯身上扑过去厮打。

    勇诚伯一把扯住太夫人,想要避开,谁料到,太夫人这会儿力气也是大的紧,竟是直接张手便要往勇诚伯脸上抓去,硬生生给脸上开了个血口子。

    这样子,勇诚伯也怒极了,干脆将太夫人往地面上一甩,一手指着太夫人,正要上去教训的时候,突然他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两下,竟是这么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

    勇诚伯这一晕,可把在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夏锦瑟最早反应过来,只推了一把身边还傻愣愣的丫鬟,吩咐道:“快,快去找二叔二婶,请他们去宫里请太医过来。”

    说罢此言,她亲自蹲下身子,去搀扶勇诚伯。

    其他人看到夏锦瑟的动作,也立刻反反应了过来,都一拥而上,争抢着去搀起勇诚伯。

    屋子里虽然乱糟糟的一片,不过等到夏立齐带着太医过来的时候,勇诚伯好歹是被安置在了床上,夏立齐带着太医挤开围在床边的人,客气的请太医去看勇诚伯。

    而太医将手搭在了勇诚伯身上,仔细把了脉后,眉头却是皱了起来,一时之间,仿佛也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去说。

    夏立齐只当是不好了,心中倒也是坦然,只轻声问道:“太医,我父亲如何,您直说无妨。”

    “勇诚伯爷这脉象的确不太好,却不是年老体虚的模样,瞧着仿佛是肾水亏空,且服用太多药物血气过高引至……”

    太医说的模模糊糊,可是在场人都不是傻子。

    而夏立齐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太医这话,只差没说勇诚伯是服用了太多春药,且明明已经这把年纪,还不安分才会自作自受,最重要的是,在场人都没有忘记,如今还在国丧期间!

    ?

    ☆、第193章·

    国丧期间,寻欢作乐,传出去会是什么样的罪名,谁都不知晓。只因为该条罪名可大可小,端看上边的心情与对他们家的喜厌。

    但国丧期间严禁作乐,却是最最明文的规定。

    勇诚伯若说不知晓,那决计是假的,他之所以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行之,说到底不就是仗着锦绣马上要当皇后才敢如此荒唐行事。

    夏立齐气的实在是紧,如今锦绣还没有被封做皇后,正是满京城的目光都盯着他们的时候,也正该是他们小心谨慎的时候,谁料到,勇诚伯便被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这下子可好,等着抓他们家小辫子的人,只怕该高兴了,

    当然,若说在场之人,都不知道勇诚伯这段时日的行径,当然是不可能,毕竟都住在一个府里生活着,只不过,勇诚伯是父亲,是长辈还是一家之长,他们根本奈何不得勇诚伯。

    而且国丧期间不能寻欢作乐,一贯享受惯了的京中世家,自然也不可能依规依据都遵守了,肯定上有对策下有政策,别闹的太过分,太大,基本上也不会被捅到上边去。

    加上夏立齐有一种放任自流的心境在,所以饶是他素日里一贯都是严谨守礼,也见不得这般事情,也没有对勇诚伯约束。

    而这会儿夏立齐和屋子里的人之所以会这般震惊,其实震惊的不是勇诚伯在国丧期间寻欢作乐,更多的却还是,勇诚伯竟然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好不知收敛。

    这会儿太医爆出这样的大消息,让在场所有的人,甚至连太医之后讲到的勇诚伯估计要不好的话都已经忽视了。

    大房三房众人的目光忍不住都看向了夏立齐,看到夏立齐铁青着一张脸,将太医送了出去后,只当夏立齐有办法瞒下,皆松了一口气。

    而夏立忠在夏立齐回来后,更是笑道:“还是立齐你有办法,爹这事儿,可决计不能够传到外边去。”

    “我没办法!”

    夏立齐却冷声冷语的回了一句。他目光淡淡的瞥过躺在床上的父亲,只冷声开口说了一句:“宫中的太医本就是为皇家服务,是皇上派来的,自然会将今日的事情与皇上一五一十全说了,我一个小小的官吏,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去收买太医。”

    “二哥莫谦虚,锦绣侄女可是皇上的妻子,马上就要做皇后了,这么一点小事儿,自然有能力压下。”

    夏立平笑的略带几分谄媚。

    而夏立齐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递过去,只是冷笑了一下:“锦绣如今正逢重要时期,家里却闹出这般事情来,满京城的目光都盯着,你让她如何为家里掩下这般丑事。既然父亲做下这般事情,咱们府里便要有被降罪的心里准备。如今说这些都晚了,而且太医方才说了,父亲此次只怕是不能够大好了,这几日,还是莫理会外事,我们几人轮流守在父亲身边为好。”

    什么叫外事。

    夏立忠和夏立平二人硬生生被夏立齐这冷言冷语给噎住了,这种会被宫里降罪的大事,竟然还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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