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好久未这样肆无忌惮地开荤,没过多久意识模糊,居然昏了过去。
    今天思考了一下,我的文章太落入窠臼了。继续努力,继续创新。
    苏娆在原先那船上醒来,穿戴着齐齐整整。这是怎么回事儿?”苏娆一时犯了难,恍恍惚惚地撑了船回去。她原先以为这是一场荒诞的梦,但在收拾裙摆时发觉勾着那男人留下的红宝石戒指。苏娆拿起那枚红宝石戒指,在阳光中照了照,突然的心悸而手一抖,差一点把红宝石戒指丢到水里。
    她急需要静一静,故脱了鞋,将脚伸进河水里,丝丝凉气逼近,攀上大腿。
    总觉得那男人的声音总在哪里听过。取下发髻,重新插上几次,仍是散落。几次无意识的重复让苏娆烦躁起来。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一些从未有过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但是无论苏娆怎么攥紧这片迷雾,都只留下凌乱褶皱。
    湖风逍遥无踪。
    先前和赵浅浅偷跑出去时在那个画舫里好像就是那个男人?她一时不太确定,但心底的笃定又让她觉得很惊慌。手上粘腻一片,她随意往裙摆上一擦。
    天空何时会亮?
    她走到湖边石栏边坐下,耳朵里只有鸟鸣和潺潺的流水声。天塌了她自己撑着,又何妨?自己乘着小船回去和家丁碰头。
    但说来惊奇得很,自己出往竹林,再到和那男人云雨,好说掐指算来还有一两个时辰,但那家丁道出她不过去了半柱香的工夫。
    一路走走逛逛,约莫到了傍晚,和赵浅浅、危子墨一道去了酒楼。跟着路口转着弯,离开了嘈杂的人群,离开了辉煌的灯光,走进酒楼。Ⓕādiānxiāòsнuò.čòⓜ(fadianxiaoshuo.com)
    苏娆眯着眼问两人:上午邀你们前往的公子是哪家的?”
    危子墨不接腔,只含笑望着赵浅浅。赵浅浅被这一瞧,腰一耸,勾住危子墨的脖颈,“你这蹄子,就没安好心,就拿我开玩笑。”她没怎么记得凌术的脸,只记得他梳得光滑的头发。“你这是乱点鸳鸯谱!”
    苏娆在危子墨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笑道:“子墨得和娆儿好好说道说道,是不是浅浅姐瞧见人俊逸逼人,想要逼迫民夫从了她。”
    危子墨拿眼斜睨了赵浅浅一下,微抿唇。目光落在窗边浅褐色陶罐中,罐中斜插着几株海棠,柔弱而坚决地向上生长。
    “放你个”赵浅浅听得柳眉一竖,“喝你的酒吧,酒堵不住你的嘴。”说着抓来一个小小的白玉玛瑙杯,倒了壶烧酒便往苏娆嘴里灌。
    苏娆被呛了一大口,被危子墨拍着背顺气。
    这时,酒楼当家的到来了,恭敬地佝偻着身子。不过是四十不到的男人,他的额上的深深的皱纹却让他显老态。前额微秃,显得脸更四方。有些胖,却给人沉稳踏实的感觉。最有趣的是他的嘴唇,中间突出,两边向后凹陷。活像个鲤鱼唇。
    “各位小姐好?今日恭迎诸位莅临酒楼,还恐招待不周。”鲤鱼唇陪着笑脸,头伸向后面嘱咐道:“你去打了满满的新酒来。”后头的伙计偷偷撇了一眼她们,就应了声出去了。
    苏娆微微抬起头,显出不可侵犯的样子。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鲤鱼唇嘴唇一缩,露出一排牙。苏娆忽地想笑,只好把视线落向窗外。正廊来了一群公子哥儿。
    “多谢日前诸位给酒楼写得祝酒辞,我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唱来也觉得是回                    味无穷。”当家的恭维一番也就识趣得出去了。
    叁人喝得微醺,又开始得青字,分詀韵字,依韵而作。接着又嘱咐人将其抄录下来,照常递送到大厅里。
    “你们说,你们说,我们来来打个打个赌约,你说,待会儿表演,我们的诗作谁被唱得多?”危子墨喝得多了,舌头都打直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她笑呵呵地提议。
    她们掀了帘子去看,楼下已然坐满了人,待那歌女一开嗓,四下安静起来。“铮-----”古琴一拉弦,撕破寂静。
    只听那头位歌女唱道是赵浅浅的《春日宴》
    唱得是山水美景,用山水作药方,于青山绿水、韶光美景中,以求寻到个体的自由和快乐。虽然她声音低,但是吐字清晰,可苏娆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内心所想在作祟,她在歌女的歌声中捕捉到一股淡淡的哀愁。
    “是我的词!”赵浅浅得意一笑,自顾自给两人添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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