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喂完饭,沈泽森随便吃了一些,擦了擦嘴,就带人往回走。把人抱上了车,两人在车里一直很沉默,直到开到了彭杰写字楼的停车场,停在了一个角落。
    下午两点,午休时间已过,但没有人催程乐然归队,都默认她不会再参与今天下午的讲座。男人本来下午还要回公司,但现在看着还在时不时哭鼻子的小女孩,怎么也放心不下。
    一想到她平时都是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那么眼中无光,心如死灰地默默落泪,沈泽森怎么可能放她现在离开。
    “你还上去吗?不然我把你送回去?”
    程乐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扭在一起的手啪嗒啪嗒。
    沈泽森解开安全带,把她互相掐拧的手攥在手心,禁止小女孩习惯性的微自残行为,然后把人的脖子一勾一按就吻了下去。
    多么咸湿的吻啊,那一滴滴泪珠就这么被卷入舌头再推入口腔,随着津液一同被吞入两人的胃里,沉甸甸的。
    “然然,呼吸。”
    沈泽森又压了下来,越吻越重,先是厮磨后是啃咬,他的大舌探入女孩的口腔,不留余地地扫荡着,尤其是那敏感的上颚,被用力顶着,又温柔清扫,到最后吮吸着她的舌头,直到她再次忘记呼吸,在心跳加速中头昏脑胀,沈泽森才后退,用薄唇继续亲吻着她的嘴角,舔舐掉她的泪痕。
    “!!!你看那是不是乐然和沈泽森!!”
    “我靠,他们两个是这个关系吗?”
    “我一看他们两看彼此的眼神就猜出来了,不然你以为我干嘛拉着你走。啊啊啊!!你这有没有监控啊,明天给删了,他骑到乐然身上去了。”
    “这后面一排都没监控,我靠,让我下去,不是!老婆,你锁车干嘛啊?”
    当然彭杰不敢说为什么后面一排没监控,他那些年少轻狂,说一晚上也说不完,现在当事人都恨不得给当初的自己两大嘴巴子。
    “你下车干嘛,人家小两口车震,你还要去贴条子?”
    “我这不是…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不对啊…靠,我们之前不是才参加姓沈的婚礼?靠靠靠靠,死渣男…”
    “你见过这么帅的猪?你才是猪。结婚怎么了,结婚还能离婚呢?江韵诗天天买热搜把江家吹得天花乱坠,所谓的嫁妆,哪个不是从程乐然手上抢来的。我是真没想到那块地竟然一直藏在江家,要说当初没她的手笔,我名字倒着写。”
    “老婆,别生气,让我拱一下,我帮你查怎么样?”那双多情眼看着女人咬牙切齿的模样,忍不住带着笑意,手谈到人的胸前,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小N包。
    但一下萧筱就把某人的咸猪手抓住了,没好气地说:
    “我可以让你滚一下,你想滚吗?”
    昨晚被男人比着挤N,到现在乳头还是痛的,萧筱看见他就烦死了。
    彭杰不说话了,挑了挑眉启动了引擎,反正先把家里的国宝级熊猫送回家,等到家了,还不是随他怎么吃,等吃完,也应该查一查江家的事了。
    这下,地下停车场是真的只剩下吻的难舍难分的男女。
    那温柔至极的吻,一个个落在程乐然的脸上,她也逐渐迷失在温柔乡中,近乎要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可很快温柔又被肆虐替代,男人又开始深入她的唇齿,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将她的嘴唇一整个含在嘴里,撕咬着。
    沈泽森猛然翻身,直接放倒了座椅,拉扯了一旁的安全带,将女孩一只腿绕了绕,固定在高处,就这么露出了包裙下的风姿。动作之快,如同电闪雷鸣。
    程乐然这才意识到这是公司停车场,起身要挣扎,男人却先一步扯下领带,将她的手束缚起来,另一头利落地在后座窗上的把手上系了个死结。
    他早就在彭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所以,程乐然是找过他的,是吗?还不止一次。
    只是她没有找到他,只是没有找到他。
    “沈泽森,你放开我,这里是公司。”程乐然的声音不敢太大,用力想要挣脱却发现男人系得好紧。
    沈泽森埋在她的颈窝里撕咬啃食,急不可耐,话音带着一些颤抖:“现在两点半,没有人会下来,下来也不会来这个角落,我明天找彭杰删监控。”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量吗?那她还见不见人了,程乐然躲着落下来的吻,气道:
    “你找他删监控,我就再也!——”
    “只会看见车动,然然,我忍不住了,乖一点,乖一点。”
    程乐然现在才发现,沈泽森很不对劲,全身在发抖,触碰她大腿的手也冰得厉害,她顿时失声,看着男人那双几乎要把她吞没的黑眸,不由得有些害怕。
    咔哒一声,男人解开皮带,抽出来后却绕上了她的脖颈,收到最紧,然后把另一段攥在了手心。
    可这样还不够,捆绑着,束缚着,为她戴上项圈,都还不够。她还是会走的,她还是会跑的,她还是会趁他不注意,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
    金属皮带扣卡在程乐然的脖子上,她只能被迫仰起头。沈泽森拉开了拉链,将那烫得她忍不住想要后缩的铁棒,对准她的花心,隔着内裤往里面顶,把那一小块布料都送进去,染湿成深色,再往后退,来回往复。
    等沈泽森意识到自己太久没去会所,也太久没见汪洲送来的人时,已经太晚了。
    他已经将面前最可口的猎物捆绑成无力挣扎,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那暴怒的欲望,扭曲的冲动,用力把他推向面前的女人,他的然然,他的,然然。
    沈泽森右手拽着皮带,左手把女人的纯棉内裤撕开,撕拉一声,力道之大,吓得程乐然忍不住想要用左腿踢开眼前近乎疯魔的男人。
    但这个时期的沈泽森,最恨反抗。
    他先是用力捅了进去,还不等程乐然适应就开始进出研磨,女人的哭音一下就溢了出来。可之后,她就克制不住了,男人拉起她刚刚企图反抗的左腿,咬住她的小腿肚,往下压,一直压到她的肩膀,然后一边挺身用力,一边啃咬撕扯。
    那辆黑色的G65就这么晃啊晃,晃啊晃,激烈程度仿佛进入了七级地震,晃得程乐然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海啸来临,将她淹没,她陷入海底的漩涡,不断旋转,永远不会停下,永远逃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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