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前一周裴芙就已经清点好了行李,她没什么要带的,无非就是一个平板电脑、两件薄春衫,塞在书包里就行了。到了四月二十八号,只有一节早课,她是急不可待,上完课背着包就往校门外冲,飞机中午起飞。
    她没一点困意,在飞机上玩了一阵子蜘蛛纸牌,又看了一会儿书。虽然是小长假前的周五,但归根究底还是工作日,所以她没让裴闵来接机,自己坐了磁浮和地铁回家,没忘路上买了想吃的点心,提着一袋子香草奶油泡芙边走边吃。
    有人把南方春季的太阳比作白炽灯,只发光不发热。可是到了这个时节了,气温是结结实实攀升上来。逼得裴芙出了一身薄汗,泡芙里的奶油馅不冷藏怕是要糟。
    她出了地铁、进了小区,越靠近家,心情就越发松快起来,心脏像欢快的小雀似的扑腾乱跳。她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怎么也压抑不了的笑容,想着现在离裴闵下班还有一阵子,她回家要先洗个澡,舒舒服服等他回来,亲一亲他抱一抱他,然后再去下个馆子之类的。
    她摁指纹开了门,闻到屋子里溢出一股炖肉的香味。啊——啊呀。裴芙把鞋子踢掉,看见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个人。
    ……他居然没上班!莫非在家里等着她回来吗?
    裴闵今天一整天是坐立难安,早上就起来了,也不去上班,去健身房练了一会儿就赶紧买菜备菜了。他坐立难安,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步,好不容易坐下安生了一会儿,一听见开门的动静,猛地直起腰板想起身,但又想假装矜持,坐在那儿等裴芙自己走过来。
    “爸爸——”裴芙换了鞋子朝他来了,一扑就倒在他怀里:“看看谁回来了呀?”
    今天天热,裴芙穿了一件修身的杏色单衣,看起来单薄又柔软,带着整个末春的花香与和煦扑进他的怀抱。她身上还有阳光晒过的温度。
    裴闵闻到她身上干干净净的皂调体香,鼻尖靠近,耳后还抹了一点花香调的香水,晚香玉和茉莉幽幽地、缠绵地勾他的嗅觉,让他想要更多摄取这段暖香。
    他心里高兴得都快哭了,竟然连话也说不出口。失语半晌,索性把她脑袋一摁,干干脆脆亲了过去。
    他尝到她嘴里奶油的甜味,垂着眼睛轻轻舔她的嘴唇,“……泡芙。”
    裴芙觉得他的手臂强有力地环住自己的腰,让她整个都紧紧压在他的躯体上。裴闵穿一件紧身的短袖,他的体温甚至让她觉得烫,又搂得那么紧密,就连吻也带着灼热的欲望,强势而温柔地侵入她。
    他想干脆用泡芙做女儿的新外号算了,脑子里忍不住联想一些龌龊的废料……内射完以后不就是爆浆泡芙吗,这个比喻有种色情又可爱的感觉。
    “啊…我买了还剩一个,你吃不吃?”
    裴闵才不吃,一个下去多少大卡。但是他又受不住裴芙那献宝一样的眼神,接过来咬了一口。
    好甜!裴闵喝了一口水,心想这几天的饮食是要配合裴芙摄入大量碳水的,只能之后再努力了。可是吃了好吃的油爆香辣,想再回归生酮、吃水煮可就难了。人到这个岁数,只要稍稍松懈很快就会变成油腻大叔,他打了个寒颤。
    他记起裴芙一路上应该顾不上吃东西,这会儿该饿了。他站起来去厨房把炖的莲藕排骨汤拿了出来,这次还学习了裴家奶奶的做法,里面放了花生,煮出来的汤很甜,裴芙最喜欢喝这个。
    舟车劳顿不宜油腻,他炒了几个清淡的时蔬,又拍两条黄瓜,加糖醋生抽蒜末小米辣以及自家晒的辣酱拌匀,做开胃前菜,刚拌好就着喂给裴芙一筷子。
    裴芙就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看他弄,想起自己小学的时候爸爸还十指不沾阳春水,万事指望保姆阿姨,现在居然什么都做得又快又好,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做菜也很拿得出手。
    她想或许自己也是,十年后会变得更独立更坚强。那时候和裴闵就像是老夫老妻了吧?会一起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光是幻想都觉得充盈而幸福。
    他吃饭吃得快,吃完了看着裴芙吃,她吃得秀气,一筷子饭一筷子菜,嚼东西抿着嘴、不讲话也不吧唧,吃相很乖很好,这是她奶奶从小就夸的。
    他就喜欢看她吃饭,吃他做的饭菜吃得饱饱的,能长胖点就更好了。这就是做爸爸的心理。
    “你别盯着我,我都吃不下饭了。”裴芙喝了一口汤,感觉那口热汤鲜甜异常,一路舒服到了胃里,干脆捧着碗一口接一口地喝。
    “看你多吃点嘛。怎么,爸爸做的饭好不好吃?”
    “好吃,比学校里好吃多了。”裴芙把汤喝完了,靠在椅背上休息,“超级超级好吃。”
    “听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裴闵站起来收碗,一边又问:“这几天想干什么?我带你去哪里玩?”裴闵专门空出了一个小长假来陪她,想着依裴芙的想法来安排。
    “不要了吧,五一外面好多游客,凑什么热闹。我们就呆在家里吧,你平时上班辛苦了,刚好现在可以休息一下。”
    裴芙也结结实实忙了两个月,眼下好不容易能喘息一下,就想在家里好好吃几天、睡几天。她委委屈屈缠着裴闵要一起睡午觉,和他说在学校读书如何辛苦,现在只要一看文字就脑袋发晕。
    裴闵又心疼又好笑,他知道裴芙自己用功,于是死心塌地地溺爱她,伺候小宝宝一样,给她拿出新买的睡衣套上,再抱到床上去睡午觉。
    就连被子也是新洗了换了的,裴芙躺在床上猛吸一口,她想家想得厉害,在学校里也买了家里用的这种洗衣液,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和家里洗过的闻起来就是有差别,经了裴闵的手洗的衣物就是更好闻、留香更久。
    看来是心理作用。她把裴闵扯倒在自己旁边,趴在他身上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又盯着他的脸看。
    “看什么,我变丑了?”裴闵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又用手按着裴芙的腰,让她在自己身上趴得更稳些。
    “没有,好看。”裴芙凑上来亲他一下,脸埋进他颈窝亲他的脖子和喉结:“我看不够啊。这么久没看到你了,也不来看我……”
    “爸爸要上班赚钱养你,闹什么?”裴闵咬她耳朵:“赚了钱给你买鸽子蛋。”
    “我不要那么多钱……你我想你好好的,别太累了。”
    裴芙不想再压着他,怕把他压痛了,翻身缩进被窝里,让裴闵也躺进来。
    “我都舍不得睡了,就回来这么几天,还睡掉一个下午。”
    “那你干什么?这么累了。”裴闵躺在她身边把薄被捻好,又熟练地把她抱紧怀里:“莫非你还有力气做爱?”
    “啊——”裴芙简直给他弄疯,哪里有讲话这么直白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温馨氛围全垮掉。
    “还是睡吧。”裴芙咬他的胸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我晚上再收拾你,大色狼。”
    “那你就是小色狼。”裴闵哼哼一声,也不说话了,抱着她睡觉。
    裴芙觉得不太真实。上午还在上课呢,这会儿怎么就到家了,又回家了……爸爸就睡在旁边呢。他热乎乎的,怀抱还是这么熟悉又舒服,只要抱着他就安心得不得了,他的心跳就是催眠的摇篮曲。
    她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裴闵热了中午没吃完的菜,两个人应付完晚餐,休息了一会儿就要去洗澡。
    裴芙先去洗了,结果刚刚脱掉上衣裴闵就开门走了进来,神色自然地脱掉上衣站在了花洒下。
    他把水温调好,对裴芙招了招手:“愣着做什么?过来。”
    “……一起洗啊?”
    “要不然我在干什么?”裴闵啧了一声:“脱了衣服过来,我来给你洗。”
    裴芙有点扭捏,但还是脱了衣服进了淋浴间。裴闵把小凳子踢到脚边上,让她坐着,他拿了洗发水和护发素,用发泡网揉了泡出来给她洗头发。
    裴芙坐在那儿乖乖让他弄。说实话,她还以为……还以为裴闵要洗个荤澡。没想到他是正儿八经要给她洗,一双大手温柔有力地摁压、揉动头皮,细致地上好发膜、冲洗干净,接下来拿了搓澡巾和沐浴露要给她搓身上。
    “啊……爸爸,这个我自己来吧……”
    裴芙怕羞又怕痒,想躲又被摁回小板凳上坐着。裴闵在她身后,搓澡巾已经按在背上了,下一步就是开搓。
    裴芙以前用的都是浴球,后来上了大学以后买了一把刷子刷背,从来没用过搓澡巾,只听说北方地区比较流行这个。
    轻微的磨砂般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
    “痛?”裴闵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抚摸了两下,泛红的细嫩皮肤被他触碰又生出暧昧的热痒,裴芙摇头:“……还好。”
    “我这段时间开始用这个,我听杨凯说的,他觉得这种搓得干净。我给我自己搓得更重。你这细皮嫩肉的……”裴闵的手握住她的腰侧,“又瘦回去了。明明开学去的时候身上还有点肉,现在又是一把骨头架子。到底是怎么读的书,还能读得玉减香消?”
    “我吃了的……”
    “是不是在学校里洗澡也洗得马虎?摸的时候总觉得背上没洗干净……”
    “没有!”裴芙回头瞪他一眼:“是今天太热了我出汗了。”
    “好好好…是汗。我给你搓干净不就好了吗。低头,我给你把脖子后面搓一下。”
    裴闵的手按在她过分瘦削又十分美丽的肩头。他又想说实在是太瘦了,但还是住了嘴。各人的体质有所差异,她现在这样BMI是偏低了,不过身体很健康,一年到头也难得感冒一次。
    裴闵觉得自己是把裴芙整个人都细细打磨了一遍,把她身上沾的外来的气息全部洗干净,赤条条又变回只属于他的熟悉的宝贝。
    他给裴芙搓完了,拿一块大浴巾把女儿一整个包圆,让她去吹头发,自己开始冲澡。
    浴室干湿分离,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门是敞开的,裴芙在外间吹头,他在里头洗澡。裴闵注意到这件事,却又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要做到真正亲密无间的相处,需要时间适应,他们还在朝着这个方向训练。
    他洗完了,套上睡裤,顺手就接过裴芙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吹到一半没忍住,头伏下去吸她的香味,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一样的味道,可他就是觉得裴芙更好闻些。
    裴闵摸着她的头发已经八成干,替她抹了一点护发精油,就可以抱到床上去了。
    他裸着的上身还有未干的水气,皮肤也是湿润柔软的质地。裴芙躺在他怀里,也没考虑过接下来要怎么做,脑子放空,和他贴在一起发呆。
    但是一切又都发生得很自然。应该是从拥抱开始吧,搂住彼此的腰,怀抱变得越来越紧,然后,大概是他先低下头来吻她。
    他的唇舌柔软,埋在胸前含吮乳尖。刚刚洗澡时他假装不经意轻轻擦过她的娇嫩乳头,裴芙瑟缩一下,几乎要叫出声来。他嘴里含着唾液,反哺小小的奶尖,把她吸硬吸肿,快感从奶孔刺入四肢百骸,痒得让人心慌意乱。
    裴芙被他抱着坐在身上,感受他的抚摸。他的手大,指骨匀长,是一双漂亮的男人的手,覆盖在她的背上,可以盖住四分之三的宽度。微热的手掌轻轻的轻轻的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手指先一步陷入她的臀沟里,引起裴芙敏感的轻颤。
    “乖乖流了好多水。”
    他的指尖沾了蜜,轻柔地把花蕊揉开。他只用一根手指,从窄小的苞孔入进去,一个指节送进去,在浅处揉弄湿嫩的腔径,让她适应被侵入占据,原本紧绷的下身松懈下来,甬道深处也淌出黏液。
    裴芙被这样温柔的插入融化了,呻吟却被裴闵的深吻堵住。他的手指慢慢往里送,软嫩的穴肉夹住他的手指收缩,紧紧吸着他,水流得越来越多,她的性欲被彻底调动起来,迎合着他的手微微摇晃,想要被肏得更深,往前一送,那手指就连指根也被她的嫩穴吃了进去。
    “这么想要?”裴闵让她背靠着自己的前胸,手指加到两根。他勃起的阴茎被她压在臀缝里用爱液沾湿,他却不急着干进去。
    “还要……”裴芙小声说。
    裴闵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摁在了那个脆弱的软蒂上,随着他的撩动而变得殷红膨胀。这里就像是裴芙的快感开关,只要被触碰,快感就会呈雪崩之势,坍缩掩埋她。内外酥麻升腾夹击,她眼睁睁看着两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腿间为非作歹,他的手指掐着那一粒小小的淫荡肉珠揉拧亵弄,粗糙的指茧摩擦薄嫩的蒂膜,这样残戾对待下,那粒肉珠惊人地肿起来,顶出大小阴唇淫荡地袒露在外,显露出被男人采撷玩弄彻底的熟成。
    爸爸疼你。裴闵要沉醉在她身上,肉眼可见裴芙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内外同时高潮,瞬时间快感来得毁天灭地,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法流,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下身被蹂躏红肿,双腿大开,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淌。
    裴闵抽出手指,她的穴肉还在快感中抽搐收缩,敏感狼狈的蚌肉就又被扒开,被男人进行二次侵犯。那柄沉甸甸的凶器早就已经被流淌的淫液湿润,进犯入侵得轻而易举,裴闵甚至无需挺腰,龟头一滑,顶在穴口陷了进去。
    “啊……”裴芙发出颤抖的脆弱泣音,裴闵只顶进来一个龟头而已,浅浅地往里送了几下。裴芙低着头就可以看见,他胀硬的肉棒大部分都还在她的体外,却已经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渡上一层蜜似的湿漉光泽。
    就像是打吊针,眼睁睁看着针头推进皮肉血管一样,裴芙既怕又渴望他快些全部进来,肉逼翕动开阖,夹着那颗大龟头吞吃前端渗出的腺液。
    裴闵只不过是好心让她喘息几秒钟,他的手指抚摸了几下湿泞的阴户,搅动那几瓣裹着淫汁蜜露的柔嫩花唇稍事撩拨,就重新暴露恶魔本性。他的食指中指摁在穴口往两头分张,把她的穴眼扒开,轻轻在她耳朵边上说:“宝宝腰要晃起来……给我夹紧。”
    裴芙被他掰开腿,湿淋淋的骚软肉穴大张供他抽插,裴闵干得又快又猛,粗硬鸡巴在窄嫩的阴道里猛烈冲撞,顶在她最骚最甜的芯子上,把人磨得又哭又叫,掉转了个体位,趴跪在他身下挨肏。
    他轻轻笑了,叫她小淫猫。裴芙的脸压在枕头里,耳根都憋红,忍不住偏过头喘息。裴闵压低了身子吻她,唇舌交缠,唾液浸润真丝枕套,他的吻过于深、爱意也过于浓重,一只手裹住她紧紧揪着枕头的手,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扣住,十指交握,交颈缠绵。
    他的重量极具压迫感地降落,腰腹紧绷而滚烫,每一次挺动都落下汗水,一杆性器凶悍地把她撑薄、撑实,龟头边沿与茎身筋脉在穴内的嫩肉上厮磨,他长驱直入,往深密幽邃的地方插,不能被手指抚慰的空虚之处含着寂寞的爱液,被捣得淫水飞溅,紧紧嘬吸着粗硕男根的伞冠,缩张绞紧他,试图永远留住他嵌合于此,合而为一。
    裴芙的水多到让人咂舌的程度,裴闵摁着她的下腹,感受那儿热情的轻微痉挛,隔着肚皮竟然也能摸到自己的性器轻微地凸起。
    裴闵吻她的后颈,亲吻吐息之间的低语说得也恶劣:“全灌满,好不好?尿也射给你。”
    ——射尿。被最肮脏不齿的体液侵犯,那些腥臊的液体因为她的胡搅蛮缠被错误灌入她的甬道,滚烫有力的激流冲刷每一寸软腔媚肉,她要逃跑却被索取负担全责。
    她还记得那种慌乱的感受,细腰髋骨被男人的大掌摁下,压着她的淫户与他下腹贴得紧密严实,那凶恶的肉棍膨在她的嫩逼里跳动,每一股尿液都在对她实施性侵,激射引发的不仅仅是恐慌还有突如其来的高潮痉挛,她绞紧了粗长的肉棍,在不可置信中被爸爸用尿射到高潮,鸡巴拔出来以后穴口失去瓶塞,意识恍惚,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任凭液体淅淅沥沥从合不拢的肉穴流泻而下。
    她事后趴在爸爸怀里被他小心而珍爱地亲吻,她不愿意承认的却是自己对那种崩坏快感的迷恋。所有自尊被打碎,父亲温柔地凌虐她,告诉她没关系,在爸爸这里你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过往的回忆在她脑海内轮放,裴闵轻轻咬她:“想什么?夹得这么紧……”
    裴芙哪里有机会应答,每每张嘴,来不及喘息就是他的亲吻。
    她好不容易说:“我都要……”
    “什么?”
    “只要是你的…嗯啊……我都要。”
    啪。那两团软白的臀瓣被轻轻扇下巴掌,泛起情色的红痕。这是她乱说话的惩罚。她被打得浑身一颤,轻微痛感之后是酥麻的痒,她听见裴闵低沉的喘息,他无法自持的沙哑声音性感到让人心尖发颤,粘稠的爱语是让她变得乖顺淫荡的言灵。
    宝宝,宝宝。他觉得自己的引擎已经沸腾崩坏,只知道机械地往里冲撞,一切都如此绚烂,他看见夜空里的烟花盛放,情欲到达顶峰时竟然如此惊心动魄的迷乱美丽。他在和自己的最爱最爱抵死缠绵,她对他说怎么样都可以,因为爱你,所以都接受。
    爱液被撞得粘稠拉丝,他最后几下缓慢沉重地顶进去,阴茎胀得可怕,极致的酥痒后是身体内浮现细小的闪电,让人发颤。裴芙握紧了他的手,她感受到那种鲜活的跳动,他填满自己,潮水一样冲刷过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像被海潮托举的月亮倒影,被潮汐撞碎又融合,她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热流再一次将她击溃。
    她没有挣扎,脸埋进枕头里,温顺地接受。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腰窝,他急匆匆地撤出啦,那还勃硬的家伙往外泄着水,他手忙脚乱,抱着裴芙无措而脆弱地张嘴:“……我、我不是故意的……”
    裴芙的手环抱着他的颈肩,她此刻平静而餍足,在性事后满身湿漉却如初生般澄澈,问他:“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小心……失禁了。”他湿润的睫毛从深邃的眉眼阴影中探出来,承接住一缕夜灯暖黄的光辉,脆弱地颤动,与他的体格、方才强悍的性事风格都格格不入。
    他小心地向怀里的人解释自己如何因为快感失禁,虽然打了嘴炮但并不想真的亵渎她,湿润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掬住一个皎洁的雪白月亮。
    裴芙让他低下头,软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掉他的眼泪。她吃得心满意足,却不想表达出自己脏陋的性癖。她还想看着裴闵保留这点儿道德和羞耻感一次一次破戒,他的兽欲冲破理智,事后又满怀慌乱地祈求原谅。
    他又不是没有在给她口交的时候把她弄失禁过。况且她还想一起做更多坏事。
    更多、更多。
    好吧。
    她说:“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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