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深切的清楚,温远本心不坏,自小被家族养起并无大志,对朝堂之中的暗箭明刃更是不了解。
    这世间才子的打磨都是艰辛的,而温远就似一块尖石,从悬崖间落下,重重压在河床之中,而这块尖石被溪水长期冲刷,渡过茫茫的时间。
    棱角难平,也许会随着湍急的河流割破渡水人的脚腕,但等它被那人高高抛起的时候,才能见到这块溪石的底端,是如何光滑润泽。
    温远的棱角便是少年人的心性,天真,急切。有股一往无前的冲劲,他是大义之人,有至极的良善。
    在这潺潺历史的溪水中,能撑起一个家族的危难,让家族渡过百年之久,便是靠的这样一种心性。
    江俞相信温远这样的掌门人,在艰难困苦之时,会助他顶下要塌的天,踩实不稳的地。那么他就愿意做捡起那枚有着棱角,但润泽的溪石的渡河人。
    荀双总是见江俞沉默,但未见过他这样缄默,一声不吭的任由她拉着下了长阶。荀双故意走得慢些,墨色的头发被风扬着打在他的脸上,江俞也毫无反应。
    反常总是让人不安的,江俞的反常更是让人害怕,她试探的开口道:“阿俞?”
    听到她的亲昵呼唤,江俞才缓过来,低声嗯了一声。
    刚才温远所谓的天地言论着实把江俞的思绪拉远了,他并不是不知道任锦这位帝王是如何的软弱,他的脾气就似在风中吹的芦苇一般,摇摆不定。
    帝王的软弱就是纵容奸人当道,为祸一方。他想到这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看着面前少女皎然如月色般的容貌,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会做大不敬之事,天下人都以为我是坏人,双双会信任我吗?”
    荀双扎了眨眼,疑惑地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她的话轻轻巧巧,说得这样简单,纯粹,但这个问题也着实把江俞难住了。他哑然一笑,搂过她的腰肢,亲昵的在如弱柳一样的软腰上捏了捏。
    “这样是好。”他故意顺着腰肢的线条向下探到翘臀,紧紧一捏。
    惹得荀双俏脸紧巴巴的红了大半张,与他争辩:“这样是坏!”
    月色还早,她的声音不小,霎时融入江府浅浅的夜里,惹来许多仆从向二人瞥来眼神,荀双的脸烧的更红了。
    良人间的气氛总是被月色调和的蜜一样甜,江俞望着她,也是像蜜一样的甜,是酿了许久许久的甜。还有着怎么也盖不住的欲望。
    他抱起娇软的身体,荀双惊呼了一声,拍打他两下,“要去哪儿?”
    他故作神秘的道:“去一个好地方,是天下最好的地方,是只有双双这样的仙子才配去的好地方。”
    怜她日日操劳,清减许多,整个人更是紧绷绷的。
    荀双也任他搂着,被他抱上了马。二人顺着江府后门,出了城,江俞带着她踏入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中。
    树木萋萋,遮天蔽日的将一片月光挡在茂盛的树梢上,偶尔漏过一点月色洒在他们身上,马蹄踩着叶子,咔嚓咔嚓的,渐渐入了一团迷雾中。
    越入那大雾弥漫,荀双只觉得有股温暖的气息携着水汽扑撒而来,隐隐约约还闻得一股怪怪的味道,江俞就在一处雾气最浓郁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挟荀双跳下马,带着她往前又走几步。
    春风拂过这片密林,也弥散了这片雾气,这时一片带着热气蒸腾的水面就映入了她的眼帘。滚热的泉水的四周被大石环绕,宛若天然的浴池。
    荀双惊喜道:“这就是书中所提到的温泉啊!我还从没见过呢!”
    她从江俞的手中溜走,脱下鞋袜将圆润如玉珠一样的脚趾探入水中,她提着裙摆在水里踩了一脚,舒爽的喟叹,笑道:“哇,真是和在浴池中的感觉不一样!”
    江俞记得她最爱干净,也爱泡浴,见她笑颜,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般,江俞没见她这么高兴,她的一颦一笑就这样满满登登的填紧了他的心。他跟着也开心了很多。
    他把身上的衣服,窸窸窣窣的脱光,露出结实的腹肌,修长的长腿,他迈入水中一下便把那尾愉悦的小鱼搂在怀里,开始解她的衣衫。
    荀双被他裸露燥热的皮肤裹着,江俞想做什么,昭然若揭。即使做了许多次,还是有些不自在,“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阿俞,我们回去吧。”
    她总是容易害羞,但越羞江俞就越忍不住逗弄她,“无妨,就让别人看看我是怎么把双双肏的合不拢腿。”
    他低低的笑声沉入荀双红着大片的秀气耳朵里,将怀里少女的衣衫解开,他也不脱下,探着手伸入她有着洁白,柔美轮廓的乳肉。
    荀双紧张的握住他的手臂,冲他满脸羞涩,无辜的摇着头拒绝。
    “双双不乖了。”江俞眉毛入鬓的眉尾微微上挑,黑瞳被雾气漫的有些湿润,他的语调轻佻,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
    这一刻更是显得尤其像密林中闯出的野兽,侵略性十足的抽出手,一下便探入她的双腿间,灵活的双指挑起她的两片薄薄的阴唇,捏紧其中那一点敏感点。
    他的手指十分用力,指腹还带着长年佩剑的茧子,磨的荀双下体又疼又爽,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轻拉硬拽几下后,一股熟识的热流就顺着阴唇中的小洞往下沾湿江俞的长指。
    荀双娇声的喘了几声,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两具身体就贴得更紧了,“这就是坏!这是坏的!”
    她几乎是喘着说着这句话,江俞听她这一句就更是打定了要磨她的动作,他夹住荀双那一点红艳艳的阴蒂,随后又快速放开,并起双指攻入那刚被洇湿的甬道中。
    细细的探过她紧致的甬道中每一寸,他的手指毫无顾忌的向上曲着,修葺整齐的指甲滑过她细嫩的皮肤,硬硬的触感让荀双吃痛的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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