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有您这些话,我哪儿敢欺负她啊!付星宇小声说道。
    刘娇很受感动。别看眼前这位年纪说不定比他还小,可她却能从他的言行举止当中体味到长辈的关爱,虽然她受的教育偏西化,不过却是个很能尊重传统的知性女人,她再度向盛杰行礼,我记住了!谢谢小爷。
    盛杰对刘娇越看越顺眼,转而从怀里摸了两个红包,付星宇一见红包要伸手,结果盛杰把两个都给了刘娇,好好过日子!
    刘娇双手接过红包,回头看了付星宇一眼,大方地分给他一个。
    盛杰看到她的这番举动,笑得更和善了。
    去拜见太爷吧!付星宇有点儿胆寒。付太爷光坐在那里,周围一丈范围内的空气都是冷飕飕的。
    硬着头皮,付星宇带着人过去行了礼。按照他们的辈分,本来应该是要行磕头礼的,付善泷免了他们的礼数,也给了他俩一人一个大红包。
    忙完这件事,刘娇去更衣间换衣服。出来的时候,记东源就等在门口,刘娇吓了一小跳,捂着心口尴尬地笑了笑,姐夫!
    别怪你姐姐,她做事有时候有点儿不过脑子。记东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易近人。
    我没有怪她。刘娇后脊背上的汗毛倒竖。每次见到这位姐夫她都有这种感觉,也不知是怎么了,心里头毛毛的。
    我送你去前面吧!记东源把胳膊亮了出去。
    刘娇四下看了一眼,陪自己来换衣的伴娘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她不好意思拒绝,把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搭在记东源的胳膊上。
    待会儿有荣幸请新娘子跳支舞吗?记东源彬彬有礼地问道。
    刘娇迟疑了一会儿。按理说这是个很平常的请求,请新郎新娘跳舞也是西式婚礼中主要的一部分。不过,刘娇对记东源有一种本能的抗拒感。
    音乐正好!请!记东源带着刘娇重新返回时正好切换到一首合适的音乐上,记东源做了个标准的邀舞动作。
    刘娇骑虎难下,只好陪着记东源跳了起来。
    付星宇满场找新娘,看到新娘子和一位陌生男士在跳舞,扬着脖子细细地看了一会儿,拉过来一位刘家人问道:那是谁?
    那是娇娇姐姐的老公,也是个经商的,平时不怎么露面,难怪你不知道。
    付星宇越看越觉得和他老婆跳舞的那个男人有点眼熟,经商的?叫什么?
    这位刘家亲戚对刘清的丈夫了解也不多,姓记吧!好像是这个,家里在凤城做生意的。
    凤城?记?
    付星宇赶紧把自己的手下叫过来,指着记东源让人马上去查他的底细。
    凤城只有一家姓记的,想当年他还和对方间接地打过交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个。
    在付星宇分心去做这件事的时候,记东源带着刘娇跳完了舞,把人给送到了付星宇的身边。
    新郎官,我把新娘子还回来了。
    付星宇转过身来,和记东源四目交接,怔忪片刻后,笑着把刘娇给接了过来,姐夫是吧!这两天光顾着忙了,还没来得及和你聊聊呢。
    记东源彬彬有礼地颔首,总有机会聊的。咱们如今也算是兄弟了。
    付星宇还想试探一下记东源,被付铭派人给叫了过去,又有家中长辈想单独见见这两位新人。
    记东源目送他俩离开,神色有些黯淡。不过他很快就打起精神来,端着一杯酒状似不经意地往盛杰所在的区域靠过去。
    盛杰身边围着的付家人见他刚刚是和付星宇在说话的,高看了他一眼,再一问具体身份,原来是付星宇的连襟,这身份也不算一般亲人,便由着他在附近晃悠。
    付星宇的手下来回报后,他一脸吃惊,特意在人群里寻找了一遍记东源的身影,轻轻地啧了啧嘴。
    五叔公叫你呢。刘娇推推他。
    付星宇回过神来,陪了一会儿笑,把刘娇拉到一旁,你姐什么时候结婚的?
    快一年了啊!刘娇道,我妈还担心她嫁不出去呢?没想到找了个比她年龄还小两岁的。就是那个姐夫
    怎么了?他欺负你?付星宇横眉冷竖,道。
    倒也不是欺负我。反正我觉得他看起来怪怪的,感觉不舒服。
    付星宇真心笑了,你这直觉还是瞒厉害的。以后离他远一点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这么说?你认识他吗?刘娇有点儿为她那个没什么头脑的姐姐担心。
    你听我的没错!付星宇拍拍她的手背。
    刘娇答应了。反正她也不喜欢记东源。
    记东源终于逮着个机会挤进了盛杰的圈子,从口袋里掏出烫金名片,礼貌地递给了盛杰,我是记东源。新郎官儿的连襟。
    十五年前,他们曾经打过一次交道的。只是当时的记东源一直没弄清楚,到底是谁在X市那种小地方压制过他。那之后不知怎么搞的,记家在国内的生意遇到诸多瓶颈,他不得不把生
    意的重心转移到了国外,也是六年前,国外环境越发不好,这位又重新把重心转移回了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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