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前,当赵子钰将叶名琛救回大渠,名医,灵药,堆了山般的在叶名琛身上不断耗损,终于,叶名琛醒了,又数月,叶名琛站了起来。
    某一夜,郦尚书在书房内与郦春华在商议些什么。
    “爹爹,这几年来,主上还是未拾起对我们郦家的信任。”
    父女两都懂,自叶家被抄家后,叶老将军不知所踪,叶名琛在大牢中神不知鬼不觉被救走,若说是晋阳国境,最有嫌疑的话,莫过于他们郦家了。
    “我能怎么办?该表的衷心也表了,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但这最该死的两人都不知所踪!”郦尚书举起酒杯,饮入愁肠,这几年自己一直都未浮动的官位,还有他这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快要因他们叶家被熬得仕途苍茫,花损珠黄了。
    “不如……女儿去一趟大渠赵王府,我猜测叶名琛最有可能是被赵世子所救。”
    郦尚书顷刻间放下了酒杯,只见郦春华上前提出了所想许久条件。
    “爹爹,如果正如女儿所料……叶名琛,女儿会私下处理,可否请您到时候为女儿向主上讨得个公主的名号?”
    叶家的叛国间接的也毁了郦春华的大好人生,一开始她痛惜那男人,还会为他鸣不平,诉冤求释,不过时间久了,他们叶家带给她巨大的影响将年少时那点甜蜜的回忆都耗之殆尽,现在,她只想斩断自己与那男人所有的联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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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做什么?”一大早,好像又回到了庄子上无数个清晨。
    叶名琛被捂上了双眼,只听见女人银铃般的笑声。
    “再等等,子钰,你先别睁开眼睛!”一个称呼就将他打回原形,是呀,他现在是赵子钰,她所有的快乐,微笑都是因赵子钰所生。
    胸膛上的笔触,鼻息下的墨香,叶名琛一手扶上身侧的女人,乖巧地闭紧了自己的眼睛。
    两叁盏茶的功夫,穆婉清靠上男人的脸,唇畔触上紧闭的眼睑,“今天的世子爷好听话呀!”称赞中伴着亲吻。
    “可以睁眼了!”遵从女人的言语,叶名琛睁开双眼,亮堂的屋子里,她披散着乌发在他身上。
    “是昨日发生了什么吗?我依稀记得你昨晚上好像很不开心的来找我!”穆婉清询问着,她身下的叶名琛突然间揽着她的腰身,与她上下颠倒。
    男人没有回答她任何问题,只是那一双含着浓烈欲望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寒冽又浓郁,像是冰雪高原上的雪豹发现了猎物般,这样的眼神,令穆婉清心生惊颤,又不得不动情。
    然,肩头的一道殷红扰乱了彼此的氛围,雪白的亵衣下很快便沁出了斑斑血迹。
    “你受伤了!”
    穆婉清坐起身来,揭开左肩沁血的亵衣,“嗯……,是昨日我回宫时的事儿!”肩头被纱布简单包扎好的伤口,那是陷进肉里,淌出血的齿痕。
    “琳琅也就是无忧,她中了蛊毒,没办法,我只能暂时的做一下她解药。”穆婉清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是件很轻松不过的事情,直到,叶名琛的指尖触及到伤口。
    “轻点……”只不过轻轻碰触便让穆婉清痛得张牙舞爪,面目全非,她刚要责怪时,叶名琛的瞳孔里浸出了墨汁般的痛苦与自责。
    “子钰,无忧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救她,”穆婉清揽过男人肩头,脑袋伏在他怀里,“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虽说是她的身体,也是她自己的主意,但这男人该死的情绪牵动着她,穆婉清不得不屈身顺服道。
    男人的包扎技术极好,叁两下就为穆婉清重新换上了药又包扎好了纱布,“就原谅你这一回!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儿,都需先与我商量才行。”
    男人的声音沙哑暗沉,穆婉清只当是他的不忍与无奈,直到灼灼目光看得她乳白丰胸上似有些肿胀。
    “禽兽!”穆婉清点评了赵世子这两个字,也不急着穿好衣服,而是一件件脱的更彻底,到最后,在他眼前,女人全身上下只留下薄薄一片乳白色的内衬。
    穆婉清跪坐在墨竹灰蝶的某禽兽的两腿中间,“哎!问你个事儿呗?”像是在一起生活已久的夫妻般,她亲手脱下了男人的亵裤,然后一双嫩手从脚裸到腿心,又握住了他胯下硬了又粗的物件。
    “你说……”两个人都像是饮了数杯,将醉不醉的状态,许久未见这样温顺可人的穆婉清,叶名琛粗壮的阴茎在女人手中显而易见的又粗大了几分。
    娇容衬着巨物,别说是叶名琛了,即便是有了无数性事的穆婉清,也觉得心中有团火烧得五脏六腑火燎燎,灼热的厉害。
    “没我之前,你早晨都是怎么解决的?”一双小手是上了又下,叶名琛险些没听清女人的问话,他所有的感觉知觉都集中在女人的五根手指,一张手心中,任凭自己在波澜起伏,欲海浮沉。
    “练……武。”他的话有了停顿,两字之间夹杂着浓重的鼻音。
    穆婉清举目相视,男人坨红着脸,正静静享受着她体贴入微的服务,这不,没一会儿,胯下那物件抖动着弹上了她局促羞红的面颊。
    “真是个下流的小东西!”女人对着晃动的阳物嬉笑怒骂道,一张红唇刚说完话,又吞起叶名琛身上最浓厚的气息,一瞬间,阳物充斥着口腔,他的气味充斥着大脑,檀膻,苦涩,自是让她回味无穷。
    “嗯……嗯……”
    浓重的鼻息声在穆婉清头顶响起,当所谓的赵世子舒服地仰面床塌上粗喘着呼吸时,当穆婉清丰乳娇容沾染上若有若无的粉染时……
    不合时宜的狗叫声汹涌而至,门被一双利爪毫不客气地推开,一大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立在了两个人面前,随之而来的温良也跟进屋子。
    “穆姑娘,邬赞跑得太快了,我……”
    少言寡语的温凉解释到一半,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后退连连,屋子里蓬勃黏腻的淫靡之气,让本该清心寡欲,清雅淡漠的女子,如今慌不择路,手足无措起来,她目光中邬赞在穆婉清身背后老老实实趴在地上,而他们呢?赵世子上半身衣冠楚楚,洁白的亵衣上墨竹灰蝶翩翩起舞,至于下半身,她的注意力全聚集在穆婉清微粉的乳房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嘴。
    还好她的理智大过情绪,被烧得面红耳赤的温良退出屋子,带上了门扉,徒留下邬赞一只还赖在屋里,趴在穆婉清面前又叫了两声,随后翻起自己的肚皮,冲着穆婉清甩起了尾巴。
    穆婉清吐出嘴中的物件,“那个,我们改天吧!”,匆匆一语便收拾起衣衫,至于叶名琛,刚这蠢狗进屋时,他就被惊得疲软。好吧!这一回,他们是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你找我有何事?”穆婉清手中捏着个肉干,逗着邬赞亦步亦趋来到院中,看着许久才冷静下来的温姑娘,问道。
    不愿直视,温良现在还历历在目那一刻场景,刚压下的红晕又浮了上来,“我……我奉邬后的旨意,送你一些尚好的金创药。”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盒,刚递上去,穆婉清要接时,瓷盒在两人相错的手心中掉到了地上。
    穆婉清捡起瓷盒,除几道碍眼的裂纹外,无大损碍。
    “劳烦温姑娘走了这趟,还有回去时请帮我把这个交给琳琅。”
    寒冰玉骨瓶,温良一摸便知,她带着邬赞出了行宫后,转至一无人的水池旁,打开瓶盖,让里面鲜红的液体倾泻而下。
    “穆婉清。”以前念这个名字时,只觉得庸貌而无才罢了,如今,在确定她就是那个王蛊后,温良勾起唇,似是在谋划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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