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桑蔓不停叫喊。每次她觉得自己要被玩坏的时候,男人的鸡巴总能更深入,激起她身下一片酥麻。
    钟银低头舔舐她的乳粒,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迫使她的小穴深处涌出更多淫水,方面两根鸡巴在她体内更快速地抽插。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终于停止竞赛,一起将滚烫精液深深灌入桑蔓子宫。
    “啊……”桑蔓在两个男人怀中剧烈战栗了一下,娇小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桑蔓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下体冰冰凉凉的。她睁开眼,看到一位女仆正掰开她的腿,为她的小穴涂抹膏药。她躺在一张床单干净的床上,什么都没穿,柔软的棉被堆在腰间。她环视周围,判定她现在应当还是在戴恩的庄园里。此时应是中午,窗外阳光很好。
    除了冰凉的药膏之外,桑蔓还感觉到阴道内里泛着细细密密的疼。昨夜她被喂了药,但是那些喂了药后发生的事,她都清楚记得。
    她记得自己如何理智崩溃,在两个男人的胯下辗转承欢,也记得她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还邀请两根鸡巴一起进入她体内……
    她闭了闭眼,身上皮肤泛起一片滚烫。
    “小姐,昨晚您昏迷了,是公爵把您抱过来,并照料您入睡的。”正在为桑蔓抹药的女仆这样说话,语气异乎寻常的平静,“从今往后,这里就是您的房间了。”
    “唔……请问,你在给我涂什么?”桑蔓开口问。
    “您阴道内部受了伤,我在为您抹药。”女仆例行公事一般,用平静的语气说话,“您方便把腿再打开一点吗?”
    桑蔓没有为难女仆的打算。她羞耻地闭上眼,将腿分的更开。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听闻一阵手杖触地的声音。她抬眼,果然看到戴恩出现在视野内。他西装笔挺,金发碧眼,一副正派贵族模样,过于耀眼。她立刻合上双腿,女仆一时停下了动作。
    戴恩走到床前,俯视着桑蔓,冲她温柔微笑:“蔓蔓怎么又不乖了,是想要手杖再捅进去吗?”声音是温柔的,但那声音之下,隐藏着令人战栗的气息。
    桑蔓轻轻一颤。她还记得,昨夜戴恩的手杖是如何在她体内作乱的。那种冰冷触感她清晰记得。
    她知道戴恩的意思,咬住唇,在他面前徐徐张开大腿。
    戴恩十分满意,拉一张椅子到桑蔓床边,坐下。他一席笔挺西装,长腿交错,手杖放在椅边,摸一根雪茄点燃。
    女仆神情平静地继续给桑蔓上药。她像是知道戴恩的意思,抹药的动作慢了许多,还轻轻揉按,碾磨桑蔓的阴蒂,和周围粉嫩红肿的阴唇。桑蔓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有些液体流出来,但她不敢合上腿,任由戴恩观赏着双腿间的风景。
    “涂药都会流水,蔓蔓的小逼果然很骚。”戴恩笑着,顶着一张绅士面孔说着放浪的荤话。
    桑蔓用力咬唇,避开戴恩的目光,轻声开口:“钟银……钟银他走了吗?”昨晚失去意识之前,她依稀记得钟银用力抱住了她,军装纽扣深深嵌入她胸乳处的皮肤,那时的感觉,酥痒极了。
    “连夜走的,和元帅一起。前线战事有些紧张。”戴恩垂眸,目光有些凝重。
    “他不会有事吧?”桑蔓忍不住问。
    “怎么说也是少校,应当知道如何保命。”戴恩一手支额,望着桑蔓似笑非笑,“你很担心他?”
    桑蔓垂头不语。钟银对她不坏,没有怪癖,会做饭给她吃,她希望他能活着。
    正在她沉思之际,戴恩坐到了她腿间,接过女仆手里那盒药膏。女仆从容告退。戴恩修长的手指抹了点药膏,然后插入桑蔓的小穴,深深进入,涂抹抠弄。
    “啊……”戴恩太知道桑蔓的敏感点,没过一会儿,桑蔓便弓起了身子,紧绷起足背,娇喘连连,双腿间喷出晶莹液体。
    “戴恩……停下,我不要了……”桑蔓的眼中泛起水雾。她没办法把腿合上,索性翻了个身,拿一片洁白裸背面对戴恩。自始至终,她都被戴恩身上浓烈的木质香笼罩,仿佛无处可逃。
    她不知这个姿势,更加方便戴恩的手指在她体内抽插。他一手撑床,侧坐在床上,手指不留情地抠弄桑蔓穴内的嫩肉,同时柔声问她:“蔓蔓,我不好么,怎么就想着别的男人?”
    他嗓音温柔,手指力道却越来越大,抽插在小逼深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啊啊……”桑蔓小穴深处还在疼,但是怕极了戴恩的手杖,此时只能敞开大腿,任由男人的手指生猛地抽插她的小穴。淫水一股接一股喷出来。
    “戴恩……我错了……呜……我不想了……”桑蔓喘息着说话。
    “忽然想到一件事。”戴恩的手指退出来,拨弄着桑蔓的阴唇,“蔓蔓,你打过避孕针吗?”
    “打,打过……”桑蔓喘息着说话,心想昨晚戴恩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子宫里,应当是会担心她怀孕的。
    戴恩许是也想到了昨晚射入的情景,湛蓝的眼中浮过一片情欲,他哑声开口:“蔓蔓昨天的表现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什么……奖励都可以吗?”桑蔓喘息着问。
    “嗯。”戴恩一边玩弄着桑蔓的阴唇,一边温柔应声。
    “我,我想一个人生活。”桑蔓转过身,拿一双含着乞求的眼睛望着戴恩,“钟银走了,我该回不夜城了。”钟银觉得她需要金主照顾,把她托付给了戴恩,但其实,她并不需要。她要自食其力。
    戴恩看着桑蔓的眼睛,将手徐徐抽出,“你确定?”
    “我不能总让人养着。”桑蔓轻声低语。她不想一直当别人的情妇。
    戴恩望着桑蔓,忽而笑了:“蔓蔓长成了个独立自主的好女孩。”
    他站起身,拿床头纸巾擦了擦手,“好啊,你走吧。”
    桑蔓没想到戴恩会那么好说话,一时间怔住。“我真的,可以走了吗?”她小声问。
    “嗯。你的衣服拿去洗了,烘干后女仆会送过来。等你准备好,我让司机送你回不夜城。”戴恩温柔说话,如一位礼数周到的绅士。
    戴恩顿了顿,俯身将联系方式输入桑蔓的智能表:“好好留着我的联系方式。你不需要,你身边的人未必不需要。”
    戴恩的话很有道理,桑蔓抿了抿唇,轻轻点了下头。穿好衣服后,桑蔓便被戴恩的司机送回了不夜城。
    她再次回到她住的廉价出租房。环视着熟悉又陌生的,狭小又充满腐烂霉菌味的居住环境,她感觉之前经历的一切,如一场梦境。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物品,翻出钟银给她的卡。她犹豫了下,拿卡在读卡机上刷了刷。钟银临走前给了她一笔钱,还是十万星币。
    靠着这笔钱,她还清手上所有贷款,把剩下的打给了照顾妹妹桑紫的远亲。
    她在自己的小窝里睡了三天三夜,然后再次回到醉生。日子还是要过,但要过的有尊严。她不想被客人玩弄身体,就跟老鸨晴姐说她还是只坐台,和翠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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