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缠绵,人影层迭。
    精壮的腰腹线条上满是汗水,两条皙白的双腿时不时还要磨蹭着肌肉,霞阳也跟着调皮,红光带着赤金色,被吹起的窗布撩拨成了圈,一圈圈镀金板在那脚踝上,充满力量的腰在起伏,细嫩的双足在乱蹬,足踝间霞光在映照,刺激的满室红光旖旎,满室温情大盛。
    石娉一直觉得做爱只是爽快,人在世上,做爽快事,活的潇洒。此刻却觉得万分愉悦,这是她少有的感觉,肉体的爽快酣畅淋漓,而愉悦的感觉却在云端,飘飘然欲仙原来这句话是这么个意思。
    杜南镇的性器尺寸不小,冲撞的收缩要紧的肉穴,他在床事上谈不上技巧,和深藏千百技能的金毓瑢自然是无法相比。不过年轻气盛的男人总是能仗着体力在床事上恣意妄为,没技巧不要紧,赤裸裸充满张力的身体就仿佛是承载全部情欲的容器。
    感受到身下不自觉收缩的频率,杜南禛闷哼一声,本来按住石娉细腰的大手转移了方向,轻车熟路的到了小腹之下,手指撩拨揉捏那已经嫣红挺立的肉核,手指这么一动,石娉忍不住一声畅快的呻吟,伴随身体微颤的抖动下,杜南禛只觉肉穴内那里又紧又湿,热度猛地蹭蹭向上攀升,他知道那是石娉高潮了。
    可远远不够,趁着石娉余韵的快感还在顶峰,他大手一搂将石娉带起,顺势转了个面,肉棒相连肉穴,由前到后,后入的姿势让性器深入的更甚,石娉浑然天成的雪白皮肤,胸大臀翘,杜南禛心念一动,干脆俯身紧贴在石娉后背亲吻,双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只见他一掌之下,上下那两个圆球都难以掌控,五指收缩之间,上面肉软酥嫩,从指尖滑腻出来。下面肉紧弹性,指尖之中饱满结实,完全不同的享受。
    石娉浑身上下最敏感之处就是双乳,胸大乳头又挺翘,手指只要轻轻那么一揉捏,她的身体就仿佛快乐的冒起了泡泡来。
    翻身跃马,杜南禛由着石娉主导了上体位,从下之上的视线看去,最突出的就是石娉那过分丰盈的双乳,因为硕大饱满,两个圆球般鼓胀着,就这么晃悠在他面前,冲击力极强。杜南禛粗喘了一声,起身张嘴含住了那近在眼前的乳头,因为挺身时腰腹肌肉虬结,汗水顺势滑落而下,交缠的性器研磨,一片湿滑。
    他一动,石娉跟着闷哼了一声,反手轻拍了一下杜南禛那硕大的睾丸,难掩情欲的开了口:“马儿,别乱动。”
    杜南禛被石娉猛地一拍之下闷哼一声,耸腰挺胯,嘴里含着乳头的少许用了力,乳头在舌尖跳跃、旋转、坚硬、红润又涨大。石娉被挑逗的浑身欲火全起,本是高潮之后余波未平,此刻更加是跌宕起伏,莫看石娉性子杀伐决断,可那身子真是玲珑丰盈,浑身柔弱无骨,被杜南镇这匹骑在身下的马儿横冲直撞,尤其上体位更是方便了性器的进出,每一次出来时青筋虬结夹杂着丝丝黏液。石娉被他刺激的低头咬住了杜南镇一侧脖颈。
    他咬她奶,她咬他脖——好像还是她吃亏了点。
    两人的姿势更加紧密起来,交颈并头,肉体和心灵在这一刻彼此都得到了满足。
    连续高潮了两次,石娉有些扛不住的手脚发软,杜南禛依然精力充沛,他龙精虎猛,就如那唐僧坐下小白马,得了石娉雨露,如水化龙,简直能翻江倒海。好在他懂克制,又战了一个回合,把石聘再一次送上潮头时候,俯身吻住了石娉红唇,将所有的娇柔喘息全部吞入。
    石娉美滋滋睡了一觉,她睡着前只知道杜南禛抱着她一起泡了澡,沐浴之后给她擦拭,吹发,弄得她好不惬意,似猫般打起了盹,干脆整个人窝进了杜南镇怀中。
    醒来时候已经黄昏,杜南禛就坐在桌边看着文件,台灯的光线侧面打去,将他五官刚硬的轮廓勾勒清晰,身上只是简单披了一件睡袍,松垮系上腰带露出一大片精壮胸肌,最醒目的是他脖颈处痕迹,红得发紫,细看分明就是牙印,正是石娉动情时咬的。
    石娉望着杜南禛脖颈处那过分性感暧昧的印记,摸了摸自己鼻子下意识感觉有点心虚,不过好在肚子立马替自己长鸣起来。杜南禛听得动静,放下手中公文,含笑的看了眼难得面露囧色的石娉一眼,出声喊了外面警卫备饭菜。
    “你爱吃的几样菜,早早备好了,就等你起来吃。”
    做都做了,石娉自然不扭捏,洗漱一番后直接坐到了已经布满饭菜的桌边,先畅快的牛饮了小半壶茶,这才惬意的开始吃起菜来。把杜南禛哄好留在自己身边,石娉可算是心满意足。虽说自己也知道两个男人厮混一起是荒唐,可是杜南禛对她也有情,她更是离不开杜南禛,况且他俩现在还年轻,这娶妻生子之事总能延延,等哪一天杜南镇想要结婚了,她亲自操办,给他找个好嫂子。
    想到会有这么个嫂子,石娉心里头有些不大乐意,可随即挥之脑后,将来事情将来再说,何况杜南禛娶妻,他总是还在自己身边,人在她安心,顶多他俩不能厮混床上了。
    杜南禛那边哪里知道石娉心里头盘算些什么。他也心满意足,石娉对他的不舍依恋之情,肉体满足的惬意之感,都让杜南禛整个人柔和下来。
    这回他有心询问正事了:“这次老蒋在你这里得了对付共军保证又同时抓了你把柄,应该是会对你放心了。”
    石娉正叼着鸡腿,无所谓的一挥手:“日本人虎视眈眈、正是战事吃紧时候,现在搞内杠本也不是什么好事,剿共就剿共呗。老子是军人,只管打仗,送他些把柄在手也好,反正也不能凭这些枪毙我。”
    “福建那里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所以先一步让金毓瑢借着去福建老宅收租名义,掌握情报后又绕去广州伺机而动?”
    “金毓瑢是文官不是武将,没有多少人盯住他,反而容易办事。既然老蒋要动手了,那就正好收网。”
    石娉吃的满嘴流油,杜南镇在旁替她擦手抹嘴,两人絮絮叨叨了个没完,晚上又亲亲热热搂在一起睡。
    莫怪俗话说得好啊——人啊,不折腾一下,都不知道珍惜,无风不起浪,不哭没奶吃。
    反正一晚上,杜南禛这两边奶吧唧的格外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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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3年12月    广州
    金毓瑢坐在敞亮开阔的套间内,屋内雕栏画栋,灯火辉煌,他穿了考究的西装,衣领和袖口处精巧的领针与袖扣都在光下闪闪发光,衬得他整个人熠熠生辉。抬头时面上带着微笑,光下鼻梁上单薄镜面和那白净脸庞相呼应般都在反光一样。
    偌大的圆桌边泾渭分明,金毓瑢一人独坐靠墙一面,身边站了叁名警卫。另外一侧也坐着一人,四十开外年纪,容长脸,下巴微蓄了胡须,一看就是体面之人,对方正是陈铭枢那里派来的说客。
    虽说当年福建广州一带石冯两大军阀主动投靠南京,倒戈北洋政权,后来两地也建立了地方机构,可是石冯两大家族势力依旧在当地有所保留。去年国军第十九路军调到福建驻防并且接受“剿共”任务后,福建的局势就开始微妙起来。以李济深、陈铭枢为首的反蒋派和第十九军蔡廷锴、蒋光鼐逐渐走到了一起,共同一起走抗日反蒋道路。
    对于金毓瑢两个月前突然来福建之事,本来已经在秘密谋事的李济深等人骤然一惊,以为蒋介石得到了什么风声,派石娉在福建势力有所行动。后来通过观察,发现只有石娉身边秘书长前来,而且对方往年都会前来福建替石娉打理老宅家产,行动上并无特别。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11月20日,李济深、陈铭枢、蒋光鼐、蔡廷锴等人以国民党第十九路军为主力,在福建福州南校场召开大会,决定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坚持反蒋抗日联合方针。秉着争取所有一切同盟力量的原则下,之前和第十九军共同参加过一二八淞沪抗日的石娉就成为首要人选,加上石娉又和之前广东督军冯淇颇有私交,若是能够得到这两人的支持,反蒋之路上自然更加顺畅。最重要的是蔡廷锴和石娉在淞沪保卫战打过交道,对于石娉本人坚决抗日的决心还是看在眼中,觉得非常有可能策动石娉加入反蒋同盟之中。
    于是乎陈铭枢第一时间派出了人追着金毓瑢来了广州,试图搭上金毓瑢这条线,从而能够和石娉进行对话,把石娉从蒋介石阵营中争取过来。
    说客姓杨,名怀涛,是陈铭枢身边得力的参谋官,早年还参加过武汉革命。只见他笑得满面春风,举起酒杯对着金毓瑢那是一顿热情输出,金毓瑢吃着菜喝着酒,也是一张巧嘴,互相往来,从开始的客套话到场面话,接着几瓶黄汤一入肚,两人开始推心置腹,称兄道弟起来。圆桌两面各自带的警卫一身便衣还是站在原地,两人本来相隔甚远的距离到是越来越近了。
    金毓瑢本来带着薄边眼镜,许是因为酒劲上了头,他顺势手指捏着一侧眼镜腿摘了下来。金毓瑢是满人,浓眉眼窝深邃,睫毛也是浓密挺翘,此刻没有了眼镜遮挡,那黑眸里盛满了周围金碧辉煌的细碎灯光。
    变故就在瞬息之间,刚拿下眼镜的金毓瑢反手就扳碎了镜片,玻璃尖刺猛地扎进了对方脖颈处,鲜血迸射,飞溅四周。杨怀涛带着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直接被金毓瑢带来的警卫掏枪射杀,枪管上装上了消音器,显然是有备而来。
    金毓瑢的动作极快,一插而入后立马伸手直接擒住对方肩膀,抬手玻璃碎片又快速扎入几下,一下接着一下,颈动脉被扎出了大洞,鲜血也是狂喷出一团团血雾。杨怀涛临时都想不到石娉派来的人下手如此狠毒。
    最后金毓瑢伸出另一只手一把薅住杨怀涛头发,另一手拿着碎玻璃狠狠一刺,对着奄奄一息的杨怀涛喉管就是一击,杨怀涛四肢痉挛似的一颤,连双目都没来得及合上,就这么断气了。
    随手扔掉手中碎玻璃,金毓瑢掏出了一方手帕擦拭血迹,手帕很快变得血迹斑斑,被金毓瑢扔在了仰面瘫坐的杨怀涛脸上。
    “把尸体处理干净了。然后通知司令,就说事情办妥了。”
    跟着金毓瑢前来的贴身警卫不禁惊叹了一声:“秘书长,没想到您身手这么厉害。”
    金毓瑢已经擦拭干净血迹,另外掏出备用的眼镜戴上。对着警卫夸赞浅浅一笑:“只是会些皮毛功夫罢了。”
    坐上车子的时候,金毓瑢看着车外人来人往,灯红酒绿,他单手向前伸出窗外,手指夹着燃起的香烟,他很少抽烟,点烟燃起,宛如雾中之人,好像就能藏一藏其中。其实他撒谎了,他何止会点皮毛功夫。当年局势紧张,良弼叔叔每次登门都会叮嘱关照他一句话:“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他确实能文又能武,可那又如何呢?为朝廷效力?为国家卖命?没这必要,本来这天下江山也不过是他们爱新觉罗从汉人手里夺来,如今不过是还回去罢了。
    风吹烟起,金毓瑢在七窍生烟中咧嘴笑出了弧度,他今后只要为石娉活着卖命就行了。
    1934年1月    蒋介石派石娉率军攻打福建,福建是石娉老窝,短短十多天时间,就率部攻陷福州,十九路军及人民革命政府紧急迁往漳州和泉州。石娉率军趁胜追击,仅仅用了六天时间,分别攻下泉州和漳州,至此福建事变失败,国民十九路军被收编为中央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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