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不是马上就到了?前面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咱们的玉米地,是不是姐姐?”
    “嗯。”夏蝶不想说话,可若不答他又会问个不停,她想不清楚他为什么每天都会这么有活力,热情仿佛永远不会消失,什么打击都不在意。
    她让他拿个外套穿上防止在外面被虫子咬,他倒好,笑嘻嘻拿上自己精致昂贵的背包说要跟她一起钻进玉米地里掰玉米,嗯……还说自己不会骑电动车,坐在后面让她载着他。
    夏蝶刚停车,他就迫不及待地下来,听话地站在旁边等她,夏蝶不知道他激动个什么劲儿,庄稼地里满是蚊虫,大概一会儿失望了就会嚷嚷着要走吧,他似乎对一切都感到新鲜。
    夏蝶带好手套系好身上的旧衬衫下到地里,略低头拨开那密密匝匝扎手的玉米叶,余光见谢却蘼在后面跟着才继续往里走,她总是嫌他拖后腿:“跟紧点,别给我添乱。”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姐姐。”
    他连忙回答,可是声音落在她耳朵里还是让她生厌。
    夏蝶不再管他,径自往里。
    谢却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田埂上,光洁坚硬的水泥路走多了,便不适应松软的乡间土地,又躲避不及,层迭锋利的叶子刮在脸上,传来一丝痛意。
    他顾不着管,挥开那些烦人的脏乎乎的叶子不想被她落下。
    夏蝶终于停在一个略微宽敞点的田垄间。
    她剥开一个玉米看了看,长得刚刚好,就把自己拿的布包扔在地里开始掰玉米。
    掰好的玉米被夏蝶扔在一起,没一会儿就在土地上堆起小丘,她扭头打算支使谢却蘼把它们装起来,却看见他在一边左顾右盼。
    果然靠不住。
    她默默腹诽,准备自己去装,结果谢却蘼倏地回头,问的问题莫名其妙:“姐姐,这里离路远不远?”
    夏蝶忙着手上的活,很敷衍地回答他:“还行吧,不远也不近。”
    他过来给夏蝶帮忙,夏蝶见他开始装玉米,就转过身继续去掰。
    谢却蘼把装满的布包扔在边上,夏蝶听见砰的一声,瞥一眼见他背着身似乎在捣鼓什么,没有理他,结果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在后面惊呼:“姐!”
    “你快来!”
    夏蝶以为出了什么事,被他吓得猛转身,结果下一秒眼前景物一晃,被他搂着压在地上。
    “砰”的一声,不过土地绵软,摔得不疼。
    夏蝶人都傻了,但是预感不好,僵硬地问压在她身上的谢却蘼:“你又要干嘛?”
    谢却蘼温柔又无耻地答复她:“不干嘛。”
    “那你起来。”
    “我不起来。”
    一问一答。
    夏蝶贝齿都要咬碎,即将发生的事那不是显而易见吗?
    谢却蘼捉住她的手,像剥玉米衣一样扯掉她的深色手套,露出那葱白似的纤纤玉指,他提着她的手腕仔细端详,上面有淡淡的青色痕迹,不细看无法发觉。
    他还是很心疼地捂住她的手。
    他压的夏蝶动不了,她想挣扎却不小心注意到他的认真的目光,她愣怔了一下,如什么都没有看到过转头,撇撇嘴,却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
    “你给我起来,快点!快点!”夏蝶徒劳地挠他,实在忍不住骂他还要憋屈地压低声音,“我操!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啊?这他妈有嘴也说不清啊!”
    “这是外面啊!!”
    谢却蘼装傻充愣地本事是一流的:“我刚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了,没有人。”
    “起来,快点,别让我生气。”
    “姐,我感觉你生不生我的气好像没什么区别。”
    他懒洋洋地附和她。
    夏蝶现在已经不像最初的时候了,她都佩服自己现在还能冷静下来东拉西扯跟他协商,谢却蘼把她的气性都消磨了不少:“这地上太脏了,弄我一身土,咱们起来好好说话,你这样算什么呢?”
    “不脏,我铺了衣服,不信你摸摸。”
    他捉着她的手去摸压在身下的布料,夏蝶偶然看到过他那件衣服的广告,要上千元,现在那十几张红钞就被他们随便地压在身下。
    夏蝶彻底生气了,神色寡淡,冷的像寒冬腊月里的冰渣子似的扎人。
    谢却蘼把她捧在心尖上爱惜,但他不盲目,有自己的成算,有的事就要让夏蝶没有办法逃避,他反问她:“咱们两个这样子算什么呢?姐姐,你明明都明白,你不说就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
    “我们关系就是这样不清不楚,怎么可能说得清呢?你想去跟谁说清楚?你倒不如好好享受,老这样绷着不难受吗?”
    我现在好想放弃啊啊啊  我好焦虑  这是我目前写的最认真字数最多的一个故事了    这惨淡的收藏我都要心梗了(┯_┯)每天都很焦虑    是不是我写的没有逻辑看不懂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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