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判的那天,裴栖月早起送小芒去了学校,之后才驾车去了法院。
    她穿了一身黑,戴了一顶贝雷帽,隔着人群找寻许铭远。许铭远第一时间看到了她,冲她挑眉。
    坐在法庭上听人指摘自己前夫的过错实在是一件让人如坐针毡的事情,裴栖月花了很长时间,指甲都在手心按出了印子,才让自己的心情尽量无波无澜。
    反倒是许铭远,自始至终认真听着,从不出口反驳。
    判决出来是七年,和许铭远告诉她的相差不大,许铭远听着听着,嘴角浮出一抹微笑,回头看了裴栖月一眼,注意到她紧皱的眉头。
    很想,很想和以前一样帮她抚平,刻字机已不是自由身,她身边也早就有了更好的人。
    裴栖月离开法庭时看到了林沁,她戴着帽子,手指间夹着一根烟,裴栖月只看了一眼,没多深究。
    反倒是林沁看到了她,主动跑过来说:“我等他出来。”
    言语之间,倒像是示威一样。
    裴栖月说:“你跟我说这干什么?”
    “我没别的意思。”
    裴栖月没给她面子:“那就不用跟我说。”
    林沁抽了口烟,“对不起。”
    裴栖月打开车门:“不用。”
    她越来越觉得跟林沁相处是浪费时间。
    回到家秦泽正在沙发上睡觉,裴栖月倒了杯水,就着窗外落进来的光线,仔细观察透明液体。
    观察着观察着,视线就落在了秦泽的脸上,这几个月来,他脸上的棱角更加明显,嘴唇紧抿着,有着极完美的骨相。
    紧绷的大腿也很容易勾起她内心的欲望。裴栖月看了一会儿,低头在秦泽嘴唇上吻了吻。
    身体却被一只钢铁一样的手臂勾住了,按得动也动不了,秦泽的力气大,迫使她朝自己更近,加深原本蜻蜓点水的吻。
    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着,激得她忍不住轻喘,一边喘一边说:“你没睡着啊?”
    秦泽“唔”了一声,“你挡住光了,就醒了。”
    “你怪我。”
    “哪是。”秦泽说,“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儿了。”
    裴栖月被他翻身压在沙发上,脖子被他咬了一口,又疼又痒。
    乳珠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吹到了冰凉的空气,又突然被湿热的嘴唇包裹,粗粝的舌面扫来扫去,酥麻感蔓延过全身,裴栖月浑身立马就出了汗,锁骨都湿了。
    嘴唇碰到花穴的时候,裴栖月抖了抖,还是强忍住坐起来,推开他。
    秦泽嘴唇上都是粘稠的水液,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意犹未尽地问:“怎么了?”
    “陪我画画。”
    “什么?”
    “当模特。”
    秦泽被她脱光了衣服带进画室,只有一条薄薄的浴巾遮住关键部位。
    才坐下,画了几笔,就看到腿心的东西挺了起来,带着浴巾一起凸起来。
    裴栖月看了看,面无表情:“把浴巾摘了吧。”
    秦泽有些为难:“那不就什么都没了……”
    “我以前画过很多模特,”裴栖月说,“都不穿衣服。”
    秦泽听着,一边觉得心里酸酸的,一边不甘示弱摘了浴巾,露出自己昂扬的性器。
    这画面,极美好的面庞配上青筋虬结的紫红色性器,再加上正坐在阳光下,因为秦泽看她的眼神直勾勾,而让画面变得淫靡起来。
    更不用说,因为秦泽的要求,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半遮半掩,肩膀在外面,腿也在外面。秦泽甚至能看到她淌水的小穴。
    很想就这样插进去,好让她知道,面前这个模特不仅可以当她的素材,还可以让她爽。
    但作画的过程实在漫长,裴栖月眼看着秦泽渐渐变得半硬,眼睛却不肯离开她半分。
    裴栖月以前画过很多男模特,其中有些人因为紧张兴奋就会硬,班上的女同学一开始会害羞,后面却因为看的多了而渐渐无感。模特也是,往往撑不了多久就会疲软,毕竟人不能永远兴奋。
    放下画笔,秦泽仿佛得到了信号,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身前翘着的肉棒仍旧威风,蹲下身看了看裴栖月的小穴,已经没有流水了,他伸出手拨弄了几下阴唇,感觉裴栖月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缓缓扭动,最后仿佛化了一样,流出温热的水来。
    裴栖月手指上都是颜料,有的还没干,就在拥抱之间染到了秦泽身上。他像从颜料堆里打了滚才出来,看上去朝气蓬勃,又有些脏兮兮,像一只落魄的小狗。
    “脏了。”裴栖月摸着他的脸说。
    “不用管它。”他挺着身子,把裴栖月抱起来,粗长的性器贯穿通道,被紧而热的内壁绞紧,每动一下都是极爽利的快感。
    裴栖月像躺在云上,鼻尖还闻得到秦泽身上的颜料味儿,胡思乱想间,她干脆抹了颜料在他的乳头上,深蓝色的两点,淫靡又风情。
    她舔上去,舌头像小蛇一样来回卷动,秦泽闷哼着,鸡巴像打桩机一样戳进最深处,骨头缝都是酥的。
    “以后也要这么画。”情动时,秦泽低头在她耳边说。
    “好。”裴栖月说,“我允许你做我的专属模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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