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鹤离开之后,龙幼婳在榻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猛咳,她抬起袖捂住嘴,再拿下时已然一片濡湿。
    这具身体撑不了多久,她得快点完成系统给的任务。
    ——如何复仇?
    于龙幼婳来说,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要将宫离鹤推上高位,把曾经参与过那些事的人都捆得牢牢的,送到他面前。给予他主宰他人性命的无上权柄。
    他若要杀,她便递刀。
    这样一来,去边关也就成了计划中的一环。如此时刻,当然要把主场交给圣女大人了。
    在这之前,龙幼婳决定收点利息。
    倒是没想到,小女朋友竟然这么不禁逗。她只是用那东西蹭了蹭,这人就立刻跑得没影儿了。果然还是得关起来么?
    龙幼婳走到桌案前坐下,从墙体的暗格机关中摸出一迭纸,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了许多。她又拆开暗卫传递的密信,往那迭纸上添了几笔。
    ——那是之后要交由明月教的“神罚”名单。
    在经年累月的调查中,龙幼婳抽丝剥茧,曾经所有肮脏与罪恶都将在不久之后无所遁形。
    ps:
    明杀名单
    ……
    宫离鹤回到明月塔,直接进了自己的闺房,不让任何人跟进去。小花在屋外挠了半天门,他都不为所动,也就悻悻然跟着青禾下了楼。
    青禾一看圣女大人双颊粉霞,看似镇定其实走路同手同脚的模样,便有些明白了。在殿内,陛下一定是对她家圣女做了什么!
    她早该意识到的……!
    青禾懊恼极了,如今看着圣女大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阁楼里,她心中的忧虑更甚。
    陛下她……她怎么能……轻薄圣女大人这般良善的女子!真是上天不公!
    尽管青禾在心底有多么急、多么气,作为一个下人,她也无从帮助圣女。她总不能指使小花去咬陛下吧!
    先不说小花肯不肯听自己的话,就看刚刚小花蹿出金鳞殿的那副委屈样儿,一定是不敢与那位动手的。
    其实仔细分析明月教如今的地位,圣女大人要是真想与皇帝抗衡,恐怕也不是不行。明月教在全国各地都有分部,虔诚信徒众多。
    君权神授,就算是天子,也得畏惧神灵。
    或许……她可以找个时机回教中同几个长老探讨一下此事。
    ps:
    小婳:巧了我还真不怕。让让你们的——都当真啦?
    ……
    屋内,宫离鹤此刻的心情也同样不平静。整个人往雪白的锦被中一滚,把脸都埋了进去。嗅到清雅的兰香同檀木混杂的气息,他这才清醒了些。
    她……不是女子吗?
    因为曾经有在早晨醒来与龙幼婳抱在一起经历,宫离鹤可以肯定——她……虽然小,却还是有一点的……
    他翻阅医学古籍时也曾看到对男女同体的记载,本以为是天方夜谭。但如今……
    宫离鹤面上心事重重,晚膳的食量都比平时少了一半。
    青禾忧虑着不敢开口,怕安慰不成反叫圣女大人回忆起伤心往事,更加难堪。
    于是宫离鹤只能怀揣着满腹无人倾诉的少女心事。躺在床榻上,转辗反侧许久才得以入眠。
    本以为在梦里他终于能逃离白日那令他面红耳赤的一幕了。却没料到,自己连梦中都是龙幼婳那厮笑意盈盈,病弱勾人的模样。
    梦境中,龙幼婳墨发披散,衣襟斜斜地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苍白地胸脯。精致的锁骨上缀着细汗,她压在自己的身上,眉目缱倦。
    宫离鹤看不到梦中的自己是何等模样,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人相触的肌肤尽是滚烫一片。眼看着对方就要覆唇下来,做些什么一目了然。
    可他竟然没有推开那逐渐靠近的、炽热的少女,反而顺从地打开了齿关,让她带着龙涎香的气息侵入。唇齿纠缠,两人的衣衫凌乱不堪,松垮地挂着。
    他看到褪去衣袍后,对方清瘦的身躯上,小腹下,那令人脸红的阳物。
    可接下来令他更为震惊的是,自己居然任由龙幼婳脱下亵裤,被她握着脚踝,弯过腰,摆出羞耻的姿态。仿佛渴望承宠的雌兽。
    接着,她滚烫坚硬的阳物抵住了自己光滑无毛的后庭,少女低哑的嗓音在宫离鹤的耳畔轻声响起,“阿鹤,可以么?”
    看似询问,实则预告。
    余下的便仿佛是印刻在灵魂之内,打上烙印,锁上镣铐的强烈快感。
    他从未想过……被另一个人压制,操干后穴,也会这般……
    难以置信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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