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筷摔成两半,在地上迸溅开来,有一支筷子弹在了正要迈进门的薛品玉裙身上。
    薛品玉止步,看向屋内兀自坐在饭桌前冷脸的圆舒,问道:“发生何事了,谁招惹你了?”
    那招惹的人就近在眼前。
    圆舒看了一眼薛品玉,背过身去,不愿见到薛品玉,仿如在赌气。
    “怎么了?”薛品玉提起裙摆,跨步从门槛迈进,向圆舒走去。
    走至圆舒身前,薛品玉手指钳过圆舒的下巴,让他抬头看向自己,还从没有男子敢对自己这样不敬,这和尚是恃宠而骄了,得给他些颜色瞧瞧。
    圆舒不语,薛品玉捏了捏他下巴,逼他说话:“谁招惹你了,我召那些奴才下人们来你面前,当着你的面,全部将其脑袋剁掉。”
    圆舒眼眸平静如一汪泉水:“你。”
    “我?”薛品玉眼睛瞪大,不知所以,“我哪儿招惹你了?克扣你吃的了?还是,不给你衣裳穿了?”
    薛品玉扯了扯圆舒身上那一套新制的僧袍,这套衣裳比他来见自己时,身上所穿的那套破烂僧袍料子好太多,这袍子针线紧密,金线缠绕,比皇家寺庙僧侣穿的袍子还要好。
    还有这一桌的精致菜肴,他在明光寺何时吃的这样丰盛过,早晨一个馒头,一碗山泉水就打发了。
    圆舒拨开薛品玉捏住自己下巴的手,站起来,逼近薛品玉,反挑起她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那一段裸露出的脖子,留有未消散的吻痕,彷佛与刘子今昨夜的缠绵维持到现在,久久未消散。
    看着圆舒变严峻的视线,薛品玉恍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脖子不妙后,她一掌捂上脖子,想要推开圆舒,反被圆舒拉住,挣扎不得。
    “日后,不许和他在一起。”他道。
    薛品玉皱眉,叫圆舒放手他不放后,说道:“他是驸马,与我是夫妻,府里的男宠都为你腾空了,你还想怎样?再者,驸马虽与我有夫妻之实,可他下身残疾,只过过眼瘾手瘾,满足他的淫癖,你连这一点,都不能包容?”
    对的,不能包容。
    圆舒无法容忍自己同薛品玉在一起后,薛品玉还与另一个男子暧昧纠缠不清,即使那男子的阳物不会插入薛品玉小穴,可有的是东西,会插入薛品玉体内。
    薛品玉的肌肤会被刘子今相拥,唇与圆舒吻的是同一张,这样的亲密接触,圆舒断然不能容忍。
    嫉妒与不堪疯长,圆舒说道:“你们就别当夫妻了,和离,将这驸马一并请出这府邸。
    “这公主府,还轮不到你做主。”薛品玉瞪着圆舒,说道,“他这个驸马,当的安分守己,从不越矩,且能包容我养在府里的男宠,能包容你,与他和离了,我寻不到比他更好能当驸马的人了。”
    “我。”圆舒说道,“我来当这个驸马。”
    这话没激怒薛品玉,反而把她激笑了。
    “你?你要当这个驸马?”
    看向他光溜溜的脑袋,薛品玉嗤笑道:“想当驸马,把你头发蓄起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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