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于繁衍有一种原始的欲望与执着,圆舒也不例外,他首先是个男人,其次再是和尚。
    只是身为出家人,他的欲望被压下了。
    从前在明光寺,到了春天,他背着竹篓在山林间砍柴,见到两条交配的蛇,它们彼此紧紧缠绕,分不清哪条是雌蛇,哪条是雄蛇,看上去两条蛇像在打架,激烈到恨不得吃了对方。
    那画面既恶心,又呈现出一种湿漉漉的原始情欲,淋在圆舒的心头。
    蛇如同是引诱圆舒的邪物,鼓动他发泄心中压抑的欲望,只是那时他是个僧人,看见交配紧缠的两条蛇,不敢多看,念了几句阿弥陀佛,捡上柴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眼前媚眼如丝的薛品玉好似化身成了一条蛇,扭动腰肢,吐着红信子,赤裸裸地引诱圆舒。
    说要给他生孩子这话,唤醒了圆舒作为男人的本能,欲望如倾泻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动物的繁衍与人类的繁衍基本一致,都是被欲望所支配。
    那一桌菜肴,被圆舒一掌推开,扫出一片干净地。
    薛品玉被推倒在那张扫净的桌上,没来得及反抗,身后就被圆舒压上了。
    此时门开着,桌子正对门,凡是从门前经过的下人们,都看见了发生在屋内的一幕——公主趴在桌上,头发潦乱,发出浓烈的喘息声,被和尚粗鲁地压在身下。
    掀起的裙身与脱掉的僧袍彰显了最原始的欲望,白花花的屁股瓣与大腿之间,能清晰看见抽动的阳物。
    圆舒以为薛品玉会大吼大叫不从,但薛品玉享受其中,无惧经过门外的人的眼光,她甚至肆无忌惮地呻吟,手指抓紧了桌面,以支撑来自身后的抽送。
    圆舒被她磨着,干脆放开了手脚。
    插到小穴流出黏腻发滑的汁水,又将她摆弄成侧躺的姿势,让她脸对准门外,让那些下人们好好看看,他们这位高贵的主子,在自己身下变得有多淫荡。
    “日后,不许与驸马厮混。”圆舒一手扶着她身体,一手从她胸口塞进去,拢着贴在手心微颤的圆乳,大力插着身下那处潮湿的小穴。
    “再来,替我生个孩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孩子。”
    当是母鸡吗?想下蛋就下蛋?薛品玉说与给他生孩子的话,只不过是哄他留下的谎话,这生不生,能不能生,可不是由圆舒一个人说了算。
    要私自有了孕,让皇兄知道,这后果可想而知。
    薛品玉不犯傻,脑子也不糊涂,可圆舒就想犯这个糊涂,一听薛品玉说愿意替他生个孩子,他恨不得今日就怀上。
    见薛品玉不语,圆舒捏了下她的胸:“你倒是应个声,你不应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嗯,答应,答应。”
    薛品玉胡口一应,让圆舒欢天喜地,连昨夜她与刘子今睡在一起的事都一笔勾销了,不与她置气了,因为从今日起,薛品玉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圆舒放平她,拉过她的两条腿,让她双足勾在自己的腰上。
    那躺在桌上的薛品玉迫不及待,自己脱掉了肚兜,张开手去抱趴下来的圆舒。
    薛品玉最喜欢男人一边揉着自己胸,一边肏自己,喜欢被肏到面红耳赤,呼吸混乱,夹紧双腿时身体出现的颤栗感。
    “你奶子好大。”圆舒面目通红,低头张嘴就含上了薛品玉的粉色乳头。
    圆舒记得与她第一次性交,她的胸只是微鼓,现在被滋养到这么大了,着实让圆舒又喜又愁。
    喜的是奶子这么大,摸上去手感非常之好,将来诞下子女,乳汁管饱,愁的是这奶子不是他亲手养的这么大,而是无数个男人,滋养了这具淫荡的身子,他只不过是这无数男人中的一个。
    不过,能当薛品玉最后一个男人,圆舒知足了。
    门外,被家奴推着坐在素舆上的刘子今出现。
    他举掌示意家奴不要往前推了,隔着一段距离,他都能看见薛品玉被圆舒压在桌上肏到爽的神情,那是他这个当驸马的,用假阳具、用手,而肏不出的愉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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