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皖津分开双腿,从胸前的敏感一路吻下去,含住了半挺的性器。

    “唔……皖津,快点!含深一点!”

    周皖津却不肯如他所愿,舔了几下,把柱身弄得湿淋淋便松开了,转而去吻他腿根和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灵活湿软的舌尖时不时探出来轻轻一舔,痒得从屿不自觉地发颤。

    “舒服吗?”周皖津在亲吻的间隙抽空问他。

    “舒服,你也……也舔舔那里。”

    “好啊。”周皖津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从屿腰下。从屿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躲已经太晚了,周皖津把他双腿大大拉开,扣住腿根防止他挣扎,然后舌尖穴口暗红色的褶皱舔了上去。

    “周皖津!你他妈的……”从屿剧烈挣动,周皖津力气也不小,就是不肯放过他,舌尖划着圈在那里舔舐,甚至刺进去一点,牙齿配合着在被撑开的褶皱上碾磨。

    从屿快疯了。他知道有这种玩法,却从来没替别人这么舔过,更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被人用舌头开了后门。

    这是无法忍受的耻辱。

    也带来无法忍受的快感。

    他屈服了,用被绑的双手扯着周皖津的头发,喘道:“我错了,以后都不喝酒了成吗,你别舔了!”

    周皖津咬着穴口被舔到深红的肉重重一吮,让从屿被刺激得整个人几乎弹了起来,这才放过他,把一边阴囊含近嘴里慢慢舔吮。

    “嗯……”从屿禁不住呻吟,熟悉的热流在身体里汇集,下半身仿佛都泡在令人酥麻不已的温水中,舒服得要命。

    周皖津把两边阴囊轮流舔了一会才吐出来,终于去照顾他被冷落已久的阴茎。他并不把那根挺直发烫的性器吞进嘴里,只是用舌尖勾画着背面的筋络,手指拿捏着胀得发硬的阴囊揉搓。

    “小屿,喜欢这样吗?”周皖津感受着他时不时痉挛般的抖动,指尖故意摸着流出清液的顶端,施以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刺激。

    从屿爽得眼睛湿润,难堪地点头。

    周皖津不再折腾他,张开嘴,放松喉口,慢慢把他纳入口中。骤然陷入温暖紧致的所在,从屿呼呼喘息着,很快被快感吞没。

    周皖津收紧口腔,上下摆动着头吞吐,从屿呻吟着沉醉其中,按着他的脑袋催促他再快点。忽然,周皖津用力一吸,把那根性器吞到最深处,舌面包裹着柱身舔舐。从屿脑中一空,尽数交代在他嘴里。

    一阵粗喘后,从屿翻过身背对着周皖津,不肯看他。“怎么了?”周皖津问。

    从屿抱怨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就连我小时候我爸妈都没管我这么严!”

    “你自己照顾不好自己,我管着你,不对吗?”

    从屿气急,不想理他,爬起来要去洗手间。

    “去哪儿?”周皖津一只胳膊横过来压在他腰上。

    “上厕所你也要管?”

    周皖津吻着他的耳朵笑了:“你——我管定了。”

    从屿手还被绑着,高潮后身体发懒,不是周皖津的对手,被他半抱半推着去了洗手间。

    周皖津打开马桶盖,站在他身后一手环抱住他,压着他被缚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住他软下去的阴茎,“尿吧。”

    从屿哭笑不得,晚上喝进去的酒和水都在膀胱里晃荡,他是真想上厕所了。但是被周皖津看着,被他握住那里,还怎么尿得出来。

    “我刚才道过歉了,别整我行不行?”

    “那是为了今晚喝了酒。你之前骗我说没喝的事,有没有错?”

    从屿憋得脸都红了,周皖津摸着他那根东西,另一只手移下去,打着圈揉按他的小腹,嘴里轻轻吹着口哨。

    从屿闭上眼,扭过头去。过了一会,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周皖津解开他的手,在他滚烫的脸上亲了亲,走到淋浴间打开水。

    一阵冲水声后,从屿跟了进来,在他身后一推,狠狠将他压在玻璃墙上。不知是气的还是他自己摸的,那根东西又硬了,抵在周皖津屁股上。

    周皖津闷闷笑着,扭头对他说:“我也错了,好不好?不该那么欺负你的,你想报复就报复吧。”

    从屿把他手拉到身后绑了,用的还是之前周皖津绑他那条腰带,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今晚不把你干到射尿,我就不姓从!”

    周皖津转过身面对着他,吻上他的嘴唇,笑道:“只能做一次,多了我不奉陪,这么有信心你就来吧。”

    5

    周皖津刚与海外分部的经理开过视频会,秘书叩门进来,说是从先生过来找他,现在就等在接待室里。从屿来过几次,秘书知道他和自己老板交情好,不需预约也会把他的优先级排到最高。周皖津当然不会假手他人,跟秘书交代好不让旁人来打扰后,自己去接待室里找从屿。

    从屿正看杂志,见进来的人是他,撂下杂志站起来,十分假正经地冲他伸出手。

    周皖津觉得好笑,跟他握了握手。松开时从屿促狭地在他掌心搔了一下,周皖津装作不知道,请他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了。

    “怎么忽然想到来我这里转转?等多久了?下次你到了直接给我打电话。”

    从屿也是心血来潮,其实没什么事,“反正我闲着。话又说回来,这年头上班这么积极的老总我也就见过你一个。”

    周皖津倒了茶,也坐到沙发上,贴近了从屿的耳朵说道:“我有个很难养的情人,不多赚些钱我怕他吃不饱穿不暖。”

    “别管什么情人不情人了,我给你出个主意——我包养你怎么样?保证你每天有饭吃,有酒喝,”从屿翘着腿勾起他的下巴打量他的脸,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继续,“……有人睡。”

    周皖津低头亲吻他的手指,嘴里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我需要回去和我情人商量商量。还不知道他答不答应。”

    “他不答应就是傻子。”

    “我看他确实有点傻气。”

    “皮痒了是不是?”从屿咬住情人的下唇,手也摸到他胯下捏了一把。

    周皖津忙拉开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抱着,按住他双手:“别诱惑我,我不是每次都忍得住。”

    从屿虽然巴不得他忍不住,但这里毕竟是周皖津办公的地方,比不得家里可以随便胡来,也就作罢,跟他说起别的事:“晚饭出去吃?我订了位。”

    周皖津故作惊讶:“我还以为我总限制你吃喜欢吃的东西,你已经不愿意和我出去吃饭了。”手术之后,周皖津不许从屿吃生冷辛辣的食物,医生建议和不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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