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野的第一笔,是姐姐教的。”
    亲吻姐姐的唇,融野顿感心口一阵酥麻。
    她知酥麻里有她想要的,是她与姐姐间不可言说的亲密,虽埋葬于从前,然终将由她亲手找寻回来。
    怪异的、不自然的、可怕却真真实实存在于自己体内的情欲。融野害怕它亦希望能被它占据、支配,她不必考虑这是否正确,不必悲伤曾视她为珍宝的姐姐恨她入骨。
    “姐姐,融野想要姐姐……”
    伸入软舌,姐姐仍不适应,仍生涩得如处子。
    虽育有二女一子,融野知道她的姐姐与丈夫没得闺中乐趣,也无意与其他男人女人床榻交缠,因而久不见面就会对接吻生疏。
    轻摄姐姐的舌,融野吮得柔缓,间或发出甜腻的鼻音,不成一字却含浓情。
    那时是姐姐握着她的手教她画画,现今她握着姐姐的手,教姐姐品味这世间无上的乐趣。
    “嗯……”
    起初生涩的吻渐入佳境,姐姐的舌绝不坐以待毙,她的进攻没个章法,融野换息不及遂被堵了回来。
    想解姐姐的腰带,竟叫她逮住手。要挣脱显是轻而易举,姐姐纤瘦,抵抗不了天生蛮力的妹妹。
    可融野并不挣扎,轻笑一声后乖巧收手,“姐姐不准,融野就不解了。”
    反捉她的手来解自己的腰带,融野顺势倒下,倒在姐姐的身下。
    姐妹欢好,她不知对错,亦无人告诉她此事对错与否。
    长久的别离后那年那日于京都二条城相见,姐姐已为人母,已长成与“京松雪”分家家主所匹配的秀雅容姿。
    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时至今日融野仍未得到解答。
    她对姐姐怪异而可怕的性欲,当它翻涌上来时,兴奋外更多的是惶恐。在别的女人那断无相似感觉,只和姐姐在一起才尝得到。
    是因为想与姐姐交欢才惶恐,还是因为惶恐才想交欢,才喋喋不休,才想用最熟悉的手段抑或说是方法暂时平息它。
    手掌抚上姐姐的脸庞,迷茫中融野寻觅到了独属她的昔日温柔。
    “融野想要姐姐的疼爱,也只要姐姐的疼爱……”
    半张吻到灼热的唇,融野声声唤着姐姐。
    她的穴因渴望而骚动,血液因情欲而沸腾。肌肤发热,微痒,迫不及待地要姐姐鞭笞她淫荡的肉体,用硕大的假阳具捣毁她埋藏无尽淫欲的肉渊。
    她知道将要面对什么,那正是她所期待的,是姐姐必定会应允她接受她的。
    “背过去。”
    “是,姐姐。”
    遵从姐姐的命令,融野翻身转背。
    纯白衣衫潦草斜挂臂膀,她负手于臀上后腰处,半跪立身,雏鸟般将膀一抖,永仙遂得见不似人间凡物的女人的肉体。
    “这样可以吗,姐姐?”
    线条极美的背于灯火下折出阴翳,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永仙的眼中折出近乎虔诚的炽热,胸口充溢手绘圣母抱子像时所没有的热。
    解落下的腰带,永仙用它一圈圈缠上融野的手腕。
    “嗯——”
    不经意的闷哼招来姐姐的不耐烦,她系得愈紧了,融野也愈绷紧两肩和腰腹。
    耳闻铃铛碎响,融野回首。
    “含住,不许掉。”
    铃铛声响在内里,其外却是象牙白的浑圆小球。
    两手绞缚,不得动弹,融野俯身,以贝齿叼起永仙手中圆球。
    “姐姐是嫌我话多吗?”
    模糊的语声,融野为之逗乐,险纵圆球掉落。
    不以言语理会融野的聒噪,冷视她泛透歉意的眼,永仙的指尖扫茂丛而过,自她小腹上移。
    “唔……”
    姐姐是用了力的,指尖划过的肌肤现出红痕。
    鼻喘淫息,红痕一道又一道,融野的胸脯起伏不定。她的手不能动,嘴不得喊,只好躬身弯腰,一个不稳即向前倾倒,栽入姐姐怀中。
    “哗啦”一串响,圆球随之掉落,于蔺席上艰难滚动后再无声息。烛火映照下象白色微黄,津液残留其上,闪着肮脏的光。
    “说了不许掉,没听到么。”
    “是融野不好,姐姐请原谅。”
    姐姐冷声训斥,融野非但不感悲伤,反因那圆球肮脏的光泽,因荡漾内心的浓重耻辱而格外兴奋。
    收腹挺身,吻过永仙的嘴角,融野再度衔起掉落的象白色圆球。
    “都是融野不好,但请姐姐责罚。”
    伏身跪膝,她撅高两腿与臀,双手绞绑于后。手腕勒得不舒服,然融野浑不介意,她只在乎她被分家号令的耻辱,只在乎姐姐的冷嘲热讽和刺穿人心的冰冷目光。
    分开双腿,淫液从穴口沿腿根流淌,她越是塌腰就越是能感到那液的倾涌。
    “啊……”
    姐姐明明都还不曾动手,就好像已给予了她满满的爱,填满她的穴,抚慰她哭喊着为梦魇所扰的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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