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不过瘾。或者说不刺激。
    谢殊虞拎着她的腰臀将人提起抱住,往办公桌走去,一挥手臂将一小块地方清空,抱着她放上去。
    两人一开始衣着整齐,没过多久地上先是落下西装外套,然后是女士长裤,逐渐落了一地衣物。
    现在紧拥着在办公桌上做爱的,是两具赤条条的身影。
    这次他全程没有松开过她的嘴,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只剩急速交织的鼻息。
    叶纾愚紧紧环着他的臂膀,承受着他的撞击。
    下体交合处不断拍打挤出的汁水洇湿了一小块桌面,两人的耻毛上都沾着绵密的白沫。他依然抱着她的臀发力,紫红色的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抽出时还能清楚地看到吸附上面挽留它的嫩红媚肉。
    听见她开始含糊不清地呜咽,他咽下交融的津液,松开了嘴。
    “怎么了,宝宝。”他抽插速度不减。
    “慢...慢一点...”
    他今天动作其实并不算凶狠,闻言使坏地应了一声,然后停下耸动的劲臀,开始杵在穴里慢慢研磨,还故意转换角度用龟头尾部去慢慢剐蹭穴壁。
    一股空虚感窜上大脑,才被高速捣动抚慰过的穴肉此刻恋恋不舍地跟着肉棒的研磨朝它吸去。
    “你...你行不行...嗯啊...”
    “忍着点宝宝,等会全公司都知道我们在做爱。”
    说完就又开始了飞速的摆臀,人鱼线在肌肉用力时格外明显,沟壑刮在她的后大腿根。
    “嗯啊啊唔...”她控制不住呻吟,急忙去寻他的嘴咬住。
    大力的撞击把她顶得往后滑,光裸的后背硌到了桌上的摆件,她吃痛又紧了紧手臂。谢殊虞便把她完全抱起来肏。两条腿随之紧紧缠上他的腰,脚后跟抵在腰窝里。吃着肉棒的花穴成了着力点,她又颠得往下掉。
    他摆动双腿走动起来,引得穴壁紧缩,不断捣出飞溅的汁液,怀中人又软了几分。他抱着她走到玻璃门边,把她压在玻璃上插。
    后背被冰得一激灵,她意识到这扇目前处于屏蔽状态的玻璃后面就是秘书们待命的地方,慌忙拍他的肩,呻吟着喃喃:“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他哂笑着,有了玻璃的借力,腰臀发力变得轻松,顶得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深。
    现在这种场合这种姿势让心理的刺激达到顶峰,不断有体液被撞到玻璃上,体内肉棒兴奋得不行,快要到了,又胀大了一圈。
    她的肩背随被顶的动作有节律地一次次往后舒展,身后的玻璃染上了体温变得温热,他最后压着她肏了几十下,深深射在穴道顶部。随着两人喘气起伏的身体,精液混着淫水从交合处挤出,有些顺着股缝流到了玻璃上。
    淫靡的水液滴了一地。
    谢殊虞抱着人回到沙发上靠下,叶纾愚则趴在他的胸前缓着气息。
    她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从胸上直起身看他。他望着她的眼睛,而她盯着他的唇,两人鼻尖的距离在呼吸中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近。叶纾愚微微垂下了眼皮,谢殊虞直接伸舌进她的嘴里,又吮着舌吻一阵。
    “还想要?”
    “不要了。”她还重重喘着,“去哪清理?”
    他抱他推开了侧面柜边的一扇门,入眼是一张布置成灰色的双人床。叶纾愚靠在他肩上,看着倒退的景象,他们往里走到卫生间,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大浴缸。
    说是不要了,实则他到现在都没拔出来。
    走进来这一段路,他每跨一步,她就敏感地收缩一下。
    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又在越来越大,她急切地呼吸起来:“快出去,快出去。”
    “嗯。”他温柔地应下,然后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撤身抽出阴茎。
    以为他要拔出去后放洗澡水,结果在只剩龟头卡在穴口之时,他突然又猛一耸臀,把缓缓流到下面的糜液全部又顶了回去。
    “啊...你...你干什么。”她有气无力。
    谢殊虞绷紧脸,穴道内现在无比顺滑,他直接开始高速抽插。
    淫靡的水声回响在浴室里,她连呻吟都不再有丝毫力气。
    他下巴抵着她的肩窝,抬眼看着镜子中被欲望征服的自己。眼中尽是沉迷和情爱,没有算计和尖锐。
    叶纾愚总算有了长进,承受他连续两次索取没有直接昏死过去。
    第二次射出来,他直接在洗手台上拔出阴茎,挤压穴口的液体发出“啵”的一声。就着这个姿势,伸了两根手指进泥泞不堪的穴道,抠出了两次的大股白浊。
    这才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坐在浴缸边上放水。
    热气熏蒸上来,墙面和镜子上都爬上水汽,满室旖旎。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拨开沾在脸颊的湿发,细细密密嘬吻上去。
    洗净后她在床上补了一觉,谢殊虞则出去处理这两个小时堆积起来的公务。
    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她起身穿上睡袍走到落地窗边,看见的景象和休息室一样。她这么看了一会地上的车流,转身走出房间。
    “醒了怎么不叫我。”谢殊虞从桌前直起身侧向她,搂过她的腰。
    “又不是婴儿。”褪去情欲的脸,又恢复这般让人疏离。
    “你自己看着干点什么吧。真是美色误国。”他指指桌上成堆的文件。
    叶纾愚被无语住,撇了撇嘴角,绕过办公桌走去沙发。突然被地上一个底朝天的东西吸引目光,走过去捡了起来。
    应该是她刚才在办公桌上被硌到时谢殊虞扫到地上的。
    “你记得它吗?”他的声音传来。
    她摇摇头。
    “是我12岁的生日礼物。你送我的。”
    微微的惊讶写在她的脸上。怪不得大总裁桌上会摆这么幼稚的一只小狗。
    谢殊虞无奈地笑笑,声音多了些许落寞:“原来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美好回忆。”
    “不...你别误会,”她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你说它长得像我。”谢殊虞想想又觉得好笑。
    叶纾愚盯着小狗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他:
    “确实像。”
    女主就是那种
    如果别人因为她一句话或一个动作难过
    她会觉得很对不起
    包括对宋之昀说不认识后心里过意不去
    对沉聿狼狈跑开的背影觉得良心不能原谅
    对谢殊虞独守回忆的落寞也会觉得抱歉
    就是个嘴硬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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