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看得很认真,却很困惑,“这小铁圈怎么睡人?”
    花稚把整个结构画出来,“铁做成这样子会有弹性,上面加上铁片跟椰棕。”
    “可铁丝做这样子脆而易断。”
    “要经过淬火处理。”花稚留了一手,没有说仔细。
    中年男人对这个很感兴趣,“说详细一点。”
    “我只记得大概,那打铁的人把铁放到水里,再拿出来烧红,再敲打。”
    “你明天做的时候叫上我。”
    花稚挠了挠头发,“明天不行,管家说炉子什么的至少要后天或者是大后天才能弄好。”
    中年男人往管家挥了挥手,“明天中午前,把她要的东西全办好。”
    主人从来说一不二,管家面有难色,明知做不到,可又不敢拒绝。
    花稚见状,“要是东西太多不好办,可以先只把炉子弄好跟木材备好,其它的可以缓一缓。”
    管家看向中年男人征求他的意见,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直到吃完饭,忧生都没有出现。
    花稚心绪不宁地回到小屋,她不是个喜欢依赖别人的人,可一下子男人全都不在身边,心突然变得空荡荡。
    已是深夜,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被楚雀开宫后,欲望比之前还要旺盛,亵裤早就湿透了,前襟也全是奶迹,好在衣裳够厚才没被发现。
    花稚生无可恋地拉扯着红萝卜的叶子止痒,那怕她几乎把整根红萝卜塞去顶到了宫口也没有一点感觉。
    男人!她要男人!她要热腾腾的男人!
    也许是思念成幻,她隐约闻到了那熟悉安心的异香。
    黑暗中,一个颀长的身影无声向她靠近,借着微弱的烛火,他依稀看到榻上骚动的身影。
    光凭身影,他就确定了是她。
    而花稚也感觉到异常,整颗心吊了起来,做好准备攻其不备。
    就在男人走到榻边之际,花稚一跃而起,往他要害攻去。
    “你想谋杀亲夫吗?”忧生迅敏地把她抱到怀里,捂着她的嘴,附在她的耳边幽幽地道,所幸这些日子他都有刻苦练功,才能勉强接住她的招式。
    花稚扯开他的手,“你怎么……”
    太多东西想问,她一时找不到切入点。
    “夫人给了我一个桃花酥,跟你做的一模一样,我怀疑是你做的……”忧生长长吁了一口气,他兴幸自己好人有好报,辗转之间她来到自己身边,“他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来这个地方。”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她不想他因为自己的决定而怪责楚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算了,我在,我会保护你。”
    那独特的异香进入鼻腔,像是催情药般刺激着她的神经,男人的出现就像沙漠中的清泉,花稚一把将人给推倒,猴急地扒拉着他的裤裆想要直奔主题。
    她开始怀念起银莲的开裆裤,素戚这边的亵裤是封起来的,裤头带绕了好几圈,脱起来很费劲。
    “别急。”男人拿开她的手,慢条撕理地解着裤头带,他当然知道被开宫后的花稚有多饥渴,多想要自己。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花稚哪里忍得了他的慢吞吞,隔着亵裤唤起里面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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