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属下意识的生理反应,果然,哪怕插在阴道中,也只是浅浅抽动两下便没了反应,俞渔难耐的对着大鸡巴蹭了蹭,涌出蜜液把姜辉尼浇醒了。
    大抵晨勃会更冲动些,姜辉尼搂着俞渔个胳膊越发用力,却没有再折腾她,他大力抽插几百下便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
    俞渔这才有空从床上爬起来。
    她裹好浴巾,光着脚站到林蒲面前。
    耀眼的晨光被俞渔的身影遮挡,林蒲却觉得这才是光亮。
    他激动的看着俞渔,身子不断紧绷,想要从椅子上出去,可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只余下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道歉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她微微下蹲,视线和林蒲齐平:“我们之间没有信任,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道歉。”
    俞渔不屑的起身把头发扎在头顶。
    她真的对林蒲没兴趣,既不想睡他,也不想招惹他,只想同他桥归桥路归路的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但她已经这般退让了,林蒲还是那么不识趣。
    听着林蒲求饶,俞渔倒是希望事情真的像林蒲说的那样有个了断,但真的了断的了吗?这不是她能决定的,而在于林蒲怎么做。
    俞渔也不着急,这会儿天色尚早,离得今日份拍摄还有时间,她自顾自去卫生间洗漱:“我先洗个脸,你想好了再决定怎么说。”
    林蒲双拳紧握,恨不得破罐子破摔就这么强撑到制作团队发现他不见了。
    毕竟是正儿八经签了合同的嘉宾,他若是消失了,迟早有人寻过来。
    但他能忍,他的身体不能忍,林蒲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在逐渐失去掌控,精神也变得恍惚。
    俞渔同姜辉尼打炮时没有刻意抑制呻吟,他却丝毫没有感觉,不仅如此,他甚至生不出任何世俗的欲望,晨勃也消失不见了。
    说到底只是个普通男人,林蒲难免开始害怕。
    在俞渔捧着牙刷走过来时,他总算下定决心。
    林蒲屈辱的低下头:“我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招惹你,也不会将你的消息透露给第三人,如果你听到任何消息都可以算到我的头上,到时候随便你怎么处置。”
    俞渔挑眉。
    这是下血本了。
    毕竟她手里真的有林蒲的把柄,如果不管什么消息都可以算在他的头上,他为了自己的星途,不仅要帮俞渔保守秘密,还要忍着恶心做俞渔的头号反黑斗士。
    想到林蒲不情不愿赶在自己发现前为自己反黑的模样,俞渔差点笑出声。
    这倒是个好办法,至少能从根本上解决矛盾。
    俞渔向来痛快,会把林蒲绑在椅子上,也是为了震慑他,如今得到了比预想更有效的答案,俞渔轻笑的解开林蒲身上的绳索,顺手扶住他瞬间瘫软下来的身子。
    这件事由此告一段落。
    可俞渔怎么也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回到茅草屋时,林蒲会脱光了衣服跪在自己床边,像个受气婆在那儿跟裴小猫大眼瞪小眼。
    她握着房门钥匙,迟疑的站在门口。
    这算什么?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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