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金不知内乱,还有外患!”

    “哦,是和乌国签的那攻打小金国的协议吗?我觉得这是好事啊!”欢歌故作不解,宛金在这几个小国里相对于来说还属于是强国,能让郝连骥云说外患的除了大秦没有他选。

    欢歌灵光一闪,突然间明白了司徒旭为什么要与宛金联姻了,大秦与宛金久不往来,自然没有借口进入宛金,若是联姻,司徒旭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宛金的这趟子浑水搅得更浑!

    “宛金的外患,从来都是秦国。所以我和你联手,助你达成心愿,其实也在为宛金考虑!”郝连骥云倒是实诚。

    这姿态也放的很低。

    和欢歌讲话完全没有歧/视或以他为中心的意思在里面!

    就是因为姿态太低,便让欢歌的警惕性更大,她没有回应郝连骥云的是否合作问题,而是又问,“具体的合作方法?”12pvo。

    “你现身,继续嫁给他!”郝连骥云的这个他是指的宛金老皇帝。

    “哦?为何?”要是现身,那先前的一番布置可不就白费了,且照暗卫收集的信息,司徒旭可是完全相信了她身死的事情。她总得以无比意外的方式站在司徒旭的面前,而非郝连骥云说的这般无波无痕。

    “你是大秦的长公主,嫁给他,就可以马上在宛金立定脚跟,而且那密室的钥匙,在他的手里,至今他没有告诉过别人钥匙在哪里,你需要从他嘴里挖出钥匙的下落。”郝连骥云想了想又补充,“要在他死之前挖出那钥匙的下落。”

    “他能活多久?”

    “一两个月,估计他死的时候就是大秦入境的时候!”

    “我要回一趟大秦!”欢歌沉吟片刻道,“回来之后再说这现身的事情。”

    了欢只宛看。“那我尽量让他活的久一点!”郝连骥云没有问欢歌为何回去。

    这话说的,好似老皇帝的生与死,活多久都掌控在他手里。

    欢歌心中嘟囔,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她刚要说明日她就出城要郝连骥云来安排,结果一张嘴,一个喷嚏先她说话的声音打了出来。

    “水凉了吧,赶紧出来!”郝连骥云嗖的一下从榻上坐了起,不过马上他就脊背后靠,半躺在榻上,“有屏风挡着,我哪里能看得到你,而且你那连葡萄大都没有,我还怕看了以后有心理障碍!”

    这是赤/裸/裸的讥讽。

    “滚你的蛋!”欢歌咬牙切齿。15352676

    “还没在宛金呆几天,倒有了宛金女人的泼辣相,不过你还得继续学习,不能只学表不学本!”

    这还是在嘲弄欢歌学了宛金女人的泼辣,却没有学宛金女人胸大臀圆的身材……

    欢歌:“……”

    一直盯着屏风的郝连骥云瞧到屏风上一只手臂伸出浴桶搭在了浴桶侧的置物架上。

    他正盯着那纤纤手指的影子出神,一支木镖嗤的一下穿过屏风闪电般的插在了郝连骥云的发髻上……

    郝连骥云还能感觉到那木镖的凌厉劲气,他估摸着这一下自己的很多头发一定被这劲风震断了。

    “倒是长进了,连我都躲不开,你说说你,好好说话多好,我这头发最是美,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姑子们的目光,你这一镖,就生生的把我那旺旺的桃花运斩断了!”郝连骥云干笑,声音弱弱的,好似还有些后怕一般。

    “长进了吗?我也觉得是,不过沉屑老说我不准,你可能不知道,我能轻易的瞄准一只兔子的脑袋,不过我最后都是打爆了它们的蛋蛋……”

    “没蛋的呢?”

    “我只打公的,这样我的成就感会更大!”

    郝连骥云:“……”

    桔花后知后觉的一紧,又一紧,郝连骥云就有些坐不住了,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好似就有几根木镖一般!

    不过他是堂堂男子汉,总不能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于是他放声大笑,“欢歌真会说笑……”

    欢歌打断郝连骥云的话,“若不你试试?”

    见屏风上欢歌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指动了,郝连骥云突然就咳咳咳的,干咳了几声,“你什么时候离开沙特城,我让人去安排!”

    “明日一大早,我会尽快回来。”

    “好,为了免得你尴尬,我还是先走一步,你赶紧从浴桶里出来吧!”郝连骥云说着这话的时候,人已经嗖嗖嗖的朝门外闪去了!

    大秦的庆林狭道各种佳人曲佳人词佳人书风扉的时候,欢歌正躺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从庆林狭道经过。

    顺手还拆开了俞京穿来的消息。

    闻得司徒旭为了超渡她亲自在庙里素食了三天,她就有些好笑的翘眉。

    司徒旭会超渡她?

    估计司徒旭是让人画了好多符咒来诅咒她还差不多。

    不过司徒旭这心思怕是要落空了,为了找那么一个与她身形差不多的人,那些暗卫们不知费了多少工夫……

    要是司徒旭知道他处心积虑的画了那么多符咒诅咒的人不是她,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过了庆林狭道并没有停留,骑马日夜赶路朝俞京进发。

    欢歌的身体自小金贵,虽然有那属于噬妖链的同内力一般的东西护着她的身体,但这样跑了没几日,两腿内侧就磨破了好几层皮,到后来发展到走路的时候都是外八字……

    沉屑在瞧到好几次欢歌那大腿处的血都渗出在了裤子上时,终于忍不住道,“殿下,为了见那么一个人,不值得你这样!”

    “的确不值得!”穿了男装,又把自己弄的极其臃肿的欢歌在纱笠内笑的怅然,“那日我母妃……那些画面时时刻刻的在我的脑海里,沉屑,不知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恨到深处,说恨已经不重要,你只想时时刻刻看着她痛苦受折磨的样子!”

    沉屑沉默,他们是暗卫,自小就过着非常人的训练,于他们来说,没有情之一字,除了主子之外就只有战友与敌人。

    所以欢歌的话,他没有任何感同身受的意思……

    不过因为欢歌的声音太过凄婉,引人入境,于是他多多少少算是有点了解了……

    欢歌也没想着让沉屑来附和这话,她说完,自己叹了一口气,伸手扬了马鞭,继续朝前。

    风猎猎刮在身子上,不知是不是错觉,纱笠上的纱子就像一张纸一般敷在脸上,让欢歌有种无法出气的错觉。

    她低了视线望向自己的手,那日她就是用这手握剑,深深刺入母妃的肚腹里的……

    快到就剩两天路程的时候欢歌才换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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