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一面对莫南诘的威胁嗤之以鼻,一面想到了今天相宋教给她瞬移前半段,知识还热乎着呢,使个障眼法糊弄下这个手不老实的人应该不成问题。
    等到莫南诘将手从她的裙摆伸进去,握住她的腿根,小耳开始发难。
    “你摸哪呢!”女孩的腰在男人手里挣动,她想应该分散了点他的注意力,不过也足够了,就趁现在!
    她指尖悄悄聚了燃,顷刻释放间,纯白与血红交融,呈现出与此情此景严重不符的粉色雾气,男人有些怔仲,手臂不自觉放松。
    千钧一发,小耳抓住这一机会,一口咬在莫南诘手臂,转身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借了惯性和男人拉开距离。
    “有意思。”莫南诘回过神,好一个源于欺骗的幻象,他原本想对她温柔点儿的。
    “还没完呢。”方才小耳就确定了大殿门的地点,此刻边扰乱排列的点阵,边向那处跑去。仿佛她也融成了模糊景色之中的一部分,如水滴入海。慢慢找去吧你。
    只要出了昼勉殿,只要出了结界,她就能活下来。
    莫南诘并没有追,其实看猎物挣扎还真挺好玩的,明明前面没路了,再走一步都要掉下悬崖,还那么顽强求生,到头来更为绚丽,再度迷乱了他的眼。
    她本来就该这样明媚,像他所钟爱的穹顶下,不管不顾闯进来的那束日光,他理所当然只想据为己有,不管是不是属于他。
    小耳到了殿门前,猜测莫南诘也许正像无头苍蝇一样找她,暗自松了口气。要她等死,她还没那么傻。
    小耳正要迈出殿门时,被软绵绵的力道弹了回来。再试,仍旧出不去,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糟糕,点阵也要失效了。
    又是他做的手脚。
    模糊的景色渐渐清晰,莫南诘优雅理了理胸前被蹭乱的衣襟,闲庭漫步似地走到小耳跟前,一只手扣住女孩两只纤细的手腕,弓着身子凑到她脸前,轻笑说着:“抓住你了。”
    “这招不应该到这吧。谁教你的,嗯?”莫南诘另一只手握住小耳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
    小耳也笑起来,眨着双天真的眼,粉色的唇翘起来:“哇,你管得好宽啊,102。”
    “跟你说过了,我的名字,莫南诘。”男人也不恼,只是小耳的嘴被捏得嘟起来,她看懂了面前人眼里酝酿的风暴,“不过看起来,手脚你都不想要了,借我玩玩好不好?”
    不等小耳反应过来,男人俯身吻上了那双正打算喋喋不休的唇瓣,身体软了,嘴却硬的很。他懒得听那些只会让他血气上涌的话。
    小耳感觉四肢像被蚂蚁啃咬,连反抗侵犯她的人都顾不上了,在莫南诘怀里不安扭动。
    “嗯,应该好了。”莫南诘终于放开那浅色的唇,回味似地舔了舔唇角。
    她的嘴还是不说话时最甜,舌头伸进去连犬齿都没有,颗颗牙齿光滑圆润,娇嫩的小舌被他予取予求,有他喜欢的香味。
    女孩的唇被他碾成艳丽的绯红。
    莫南诘终于放开了小耳,任由她摔坐在地上,白皙的手撑在漆黑的地上,支持着身体,大口喘着气。
    等到稍微平息后,除了被莫南诘捏红的手腕,小耳抬起自己的手臂,还发现四肢上出现了血红的线,陷入皮肉,突兀地像一根凭空硬插进皮肤的血管。
    小耳揉着自己的手腕,指尖又顺着怪异的血线向上,因为逆光,她眯着眼仰头看着莫南诘:“好疼,这什么?”
    “一点小把戏。别着急,等会有更有趣的玩法。”
    男人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耐心极好地发出指令:“站起来,转个圈我看看。”
    小耳的腿直直立起来,关节僵硬地像缺了口的齿轮,一只脚绕到另一只脚后,转了个完美的圈,这是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她的四肢并不受她大脑的控制,她变成被莫南诘操纵的木偶。
    102会让自己做什么?自己被别人控制,连挣扎都是徒劳,她完全失去了反击能力。
    小耳有些害怕了,她想哭,但是她知道自己哭只会增长他人气焰,她只能咬住口腔里的脸颊肉。
    “小耳好可怜。”莫南诘走近,仍是居高临下的姿态,他强硬地掰开女孩的嘴,手指伸进去,调弄她的舌头,“夜耳神说,这是你的选择,所以没人会救你了。”
    “怎么样,又为了个男人被我搞,值得吗?后不后悔?恨不恨他?”矜贵少爷略带薄茧的虎口格住她要闭拢的嘴,手指伸进去摩挲着她的牙齿和被咬出牙印的口腔壁。
    小耳仰着脑袋,由于长时间缺乏吞咽,涎液聚积在舌下,莫南诘按上她的舌头,她下意识躲避,舌尖避无可避地触碰到那恶劣的手指。
    脏不脏啊,他的手。小耳嫌弃想着。还好她不会得病,不然她哭都没地方哭去,她已经够难受的了。
    蜜液从嘴角溢了出来。轻笑一声,男人舔吻上去,吮吸着她的唇,放松了一瞬,谓叹道:“你还真是夜耳狱唯一的生机啊,小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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