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半晴以为向习池家里也会像他这个人一样是冷调的黑白灰,没想到却是极繁主义的风格。
    到处是设计稿图纸,摊开的漫画散落在撞色地板上,黑色西装搭配五金项链的男人枕着库洛米玩偶叫她随便坐。
    偷的房子吧。
    开车进小区的时候她忍不住问:“怎么不去酒店?”
    “不吉利。”
    当时殷半晴在心里诽谤,干脆上床也挑个日子好了,以至于她现在看见墙上的黄历写着“今日宜求子”,对向习池都有了几分尊敬。
    向习池没管她,自顾自去了浴室。
    殷半晴什么也没动,在男人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捧着脸看了好一会儿,发梢的水珠滴在白T上,透出隐约的线条。
    向习池:“别看了,你练不成这样。”
    “谁说的!”殷半晴假意不服,举起自己的小细胳膊踮脚和向习池比。
    她像马里奥一样一跳一跳地,向习池被女人的身体拱出火,按住她,把手拉过来。
    殷半晴的手贴着他的心脏,皮肤的温度和热气在传递,她的胳膊被他的小臂覆盖,紧实的肌肉贴住她软软的身体。
    她深呼吸,凑上去亲了一口向习池的嘴角,飞快地跑开。
    殷半晴关上浴室的门,里面还充满他的味道,她不敢大声喘气。
    想着他绷紧的肉体和乱蹿的呼吸,想着他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库洛米抱枕,想着他把她推开,想着他不用正眼看她,想着他冷漠地提分手。
    “沉涵,你好了没有?”
    沉涵?是哪个女生的名字呢,殷半晴心脏发紧,痛觉蔓延然后迅速攀升,就像密密麻麻的擦伤被喷过酒精那样,大脑皮层都开始愉悦。
    她光着身子,门打开一条缝,娇声道:“沉涵没好,殷半晴好啦!”
    向习池挤进来,把她抱到床上,不着寸缕。
    “无所谓了。”
    比殷半晴想的还渣。
    湿润的短发黏着脸,长发披散在身下,她是夜晚的礼物。
    身上没擦干的水汽被空气吸走,新的热源赶到,殷半晴望着天花板,想象颤栗和湿吮。
    “你是要去英勇就义吗?”
    向习池撑在她头顶,烦躁道。
    她缓过神,自己身体僵直,双手握拳,唯有乳尖轻点男人的胸膛,才显得旖旎。
    可不是咋的,要见血啊。
    幻想代替不了生理反应,粗糙的手拢住胸乳,脖颈被唇舌吸吮,发丝缠在一起又分开,房门透进客厅的光来,殷半晴被男人烫得发抖,碎光晕了赤裸的肉体。
    “嗯...”
    她无意识抱住男人的背,手心肌肉在起伏,冰冷的脸上是微张的唇,水涔涔地,才舔过她的乳肉。
    他的神色依旧冷淡,只有目不转睛的眉眼让殷半晴看出端倪。
    向习池,不会是个胸控吧?
    她支起上半身往向习池眼前凑,男人环住女人的娇躯,从善如流地含住挺立的茱萸,啃噬、碾咬,叼着充血的红果子拉扯。
    “哈啊...痛..向习池...痛...”
    向习池松口,不满地抬眼。
    这个角度的眉压眼看起来更凶了,殷半晴拂他眼睑的痣,扭着身体揽住他。
    “唔...痛也要你亲亲...”
    男人一副浪费了他时间的表情,含住胸乳大口舔弄,滑腻的乳肉在他口腔里流动,殷半晴放松身体,享受粗糙的洗礼。
    大腿难耐地摩擦,撞到他早已硬挺的巨物,她用膝盖来回顶弄,被向习池按下。
    她的眼眶装着雾气,往下看,向习池抚摸着她的身体,带着凉意的肌肤被火苗燎过。
    殷半晴蹭着床单撒娇,突然下体被暖意包裹,向习池的手紧贴着她的花穴。
    “嗯啊...啊...”
    当她意识到的瞬间,紧闭的穴口流出水来,迎接他的触碰。
    “呵。  ”
    男人轻笑一声,殷半晴控制不了自己,生出闷气,拉下男人接吻,向习池偏头过,殷半晴只碰到他的脸颊。
    肉穴被玩弄的羞耻和索吻被拒的尴尬让殷半晴整个人被高速升到半空,然后摇晃,不知上下。
    “哈啊...嗯...嗯啊...”
    好喜欢。
    向习池挑起黏腻的液体,挑逗花蕊,拨弄花瓣,手指滑进小穴,殷半晴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吓到,紧致的通道拼命收缩,不肯放他进去。
    “放松。”
    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耳垂,唇舌从耳后辗转至锁骨,凸出的骨头像要碎开,花穴里的手指如愿进出,发出“噗噗”的水声。
    她已经看到他是如何把他的巨物插进去,如何捣弄,如何射出来。
    她的下面不停地为男人流水,但是大脑已经提不起精神,只有不断的呻吟声在反射。
    就在她缓缓清醒觉得不过如此时,“啪”一巴掌打在了她屁股上。
    向习池:“叫小声点,别发骚。”
    ......
    向习池:“。”
    向习池:“还是大点声吧。”
    001号充气娃娃接收到您的指令。
    殷半晴又兴奋起来,他还是有点意思。
    咿呀的娇喘和男人的呼吸交迭,乳肉晃出浪,女人的身体是海,一波一波不停的潮汐,巨轮撞上松软的沙堆,它在寻找码头,寻那一处地方,一处撞上,殷半晴就再也受不住会哭着喷出水的地方。
    她已经没有神经再去胡思乱想,向习池用手指玩得她哭着喷了两次才把硬得发紫的巨物放出来,她的穴一张一阖,穴口是吞吐的水泡。
    男人扶着肉棒戳破,在她愣神的空档长驱直入,操到底了。
    “呜...嗯啊...太...太深了...嗯...”
    向习池的耐心耗尽,掐着殷半晴的细腰快速挺动,抽插得太快,她找不到支点,身体跟着抖。
    男人操她时,浑身的肌肉都在兴奋,不知是她牵动他的肉体,还是他晃动她的浪花。
    他的眉心终于不再满是戾气,染上情欲的脸张扬得不像话,似醉玉颓山,殷半晴扶不住自己的小心脏。
    原来这才是做爱的感觉,编的黄文确实差点意思。
    断断续续的呻吟打着转勾人,然后被撞得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向习池...我不行了...嗯啊...要死了...哈啊...”
    向习池操干的动作不停,次次顶进最深处,咬住她的后颈肉不放,胸被揉捏得失去知觉。
    “死不了,我没那个本事。”
    “嗯...你有...你...太猛了。”
    “...”
    男人操她的动作停住了,胸膛起伏,殷半晴茫然地看着他,刚夸完就放炮?
    然后回应她的是又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攻势。
    向习池低着头蛮干,被这女人搞得又尬又有点不好意思是怎么回事。
    殷半晴全然不觉,只觉得男人变得更凶,她痛过了爽过了又开始痛了。
    做爱怎么做这么久啊,她写的话半个小时就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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