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苏瑜正要离开,待苏瑜走后徐子越失笑道,“适才回来时瞧见心梅在外边赏花,大冷天的你说她赏什么花?”

    苏文卿闻言愣了愣,罢了又是笑个不停道,“心梅听说五哥要来转身就走,现在倒是去等人了。”

    天寒地冻的,真是…

    苏文卿一言难尽,但是苏瑜瞧见裹着披风站在那里的人还是止不住的笑了,徐心梅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道,“这么巧。”

    苏瑜也不点破,将苏文卿塞给自己的暖炉放进徐心梅手中眉眼一弯,“是啊,好巧。”

    第99章

    苏文卿在府上待了一月有余没有出门, 这阵子除了苏瑜也未见过其他人, 时间久了也渐渐有些无聊。徐子越因此有时会在府中处理公务, 苏文卿则坐在一旁看书临帖, 有时帮徐子越研磨铺纸。徐子越看她细长的手指执着墨条不快不慢的认真研磨, 桌边的香炉中是她适才焚的香, 不浓郁却萦绕在鼻尖久久散之不去。

    红袖添香。

    瞧的久了就有些把持不住。

    苏文卿冷不丁的被徐子越拉坐在他腿上,手中还紧紧捏着细长的墨条,生怕墨沾在衣裳上不由急道, “这是做什么?”

    徐子越伸手接过墨条放进砚台里, 苏文卿因为坐在他腿上便比他高出了一些,位置相当美妙。苏文卿居高临下紧张的注视这徐子越,徐子越笑容可掬的盯着她精致的眉眼哑声道, “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实在不知道正在忙公事的徐子越怎的突然动情,苏文卿还未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距离两人第一次行房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 虽然也喜欢徐子越旖旎的抚摸与亲吻,但因为记忆中实在是痛,苏文卿对云雨没有多少执念。

    孟凡说行房不是不可以,只要不太频繁便可,比起频繁,一根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的次数,实在不算多。

    男子对这事似乎永远很热衷,就连徐子越也是如此。苏文卿想起那夜徐子越的情动,微微有些脸红,许是时间久了似乎觉得也没有那么痛。徐子越若是想的话…苏文卿拧着漂亮的眉眼, 好一阵子才揽着他的脖颈道,“那你轻点,不许和上一次一样没有节制,我怕痛。”

    徐子越蓦地将她腾空抱起,苏文卿低呼一声揽进他的脖子,转眼已被徐子越抱进了书房的隔间,放在不大宽敞的软塌上。徐子越的手指轻快的解开苏文卿的衣衫,拨开苏文卿无意识挡在胸口的手滑进里衣,微凉的触感点在皮肤上惊起一丝丝的酥麻,苏文卿声音微微发抖的喊他,“表哥…”

    徐子越低头,唇舌在苏文卿脖颈上缓缓划过,濡湿的触感激起皮肤阵阵战栗,苏文卿抑制不住的低吟一句,流连在耳垂的唇舌转而封住了苏文卿微张的唇,“喜不喜欢?”

    苏文卿羞得面色粉红,身体早没有一丝力气,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心中有期待又有些害怕。徐子越像是感觉到苏文卿也渐渐情动,逐渐温热的手掌与她五指相扣低声道,“这次不会痛了…”他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带附身上去,恍惚间苏文卿听到他的喘息,“…你会喜欢的。”

    苏文卿像一叶小舟一般沉浮在徐子越手中,身子早已软成一汪春水。徐子越的动作轻柔的不像话,衣衫尽解,他到达的每一处都像是点燃了情欲的火苗。苏文卿战栗的揽紧了他,感受到他的欲望渐渐变得火热汹涌,不由也升腾起难掩的欢愉。

    不像上次一样只有疼痛,徐子越伸手将她贴的更近,低头吻上身下低声喘息的苏文卿。

    “文卿…”徐子越低声唤她。

    苏文卿眼神迷蒙的盯着面前情动的男人,难以自制的将自己贴的更紧。

    “我爱你。”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巳时一刻,窗外亮的晃眼,大抵是下了雪。苏文卿这才发觉自己并不是在书房的软塌,而是已经回到了厢房的床榻上。

    又让丫鬟们瞧见徐子越抱着她的模样,正巧绿袖进来服侍她穿衣,苏文卿顿时有些赫颜。绿袖却是高兴的很,上下将苏文卿打量一遍笑嘻嘻道,“夫人今日气色好的很。”

    苏文卿没搭理她,但是半点不影响绿袖的兴奋,服侍苏文卿梳妆后端了早就熬好的粥过来。苏文卿喝着粥,没有上次的无力与疼痛,比起上一次这一次确实好了许多,苏文卿想起苏文锦与自己说这事极舒服,现在才大抵懂了。

    女子初夜要见红,怪不得第一次痛的厉害。

    又在府上待了几日,苏府过来人说苏离脸上的痘也渐渐结痂了,因为没有抓又日日抹孟凡做的膏药,孩子身上也未曾留下什么。

    徐心梅来过越林苑几次,问过苏离的情况,苏文卿没有提起苏瑜走的那日徐心梅特意等他的事情,免得她又害羞的跑掉。

    就算心梅再如何大大咧咧,遇上了感情也变得矜持羞涩起来。

    倒是那天送苏瑜出去的事被李嬷嬷瞧见了,回头与徐老太太说了。苏文卿过了几日去清风堂的时候,没想到清风堂还有其他人,徐子玉正与徐老太太不知说些什么。

    瞧见她进来,徐子玉面色复杂的看了她好一阵子才喊了她一声嫂嫂。

    苏文卿嫁进徐家已经有小半年,除了第二天见礼时见了徐子玉一次,只是那次众人都在苏文卿根本没有关注徐子玉。之后得知了徐子越的真实身份,本就淡薄的情绪一瞬间全化成了憎恨与厌恶,更没了见徐贤徐子玉的心思。

    如今再一见,徐子玉如今已经十七,身量也有徐子越一般高,但是却不似徐子越一般挺拔,后背微微躬着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

    今年八月秋闱,徐子玉又去了一次,只是不出所料又是没中。徐贤气的将徐子玉狠狠打了一顿,听说是王氏冲上去拦着,那日府上闹哄哄的,千知神采奕奕的与一众人说二老爷和二太太差些打起来,后来二老爷黑着脸转身走了。

    苏文卿早知会如此,听闻只是讥讽一笑,本就不是个念书的料子,徐贤就算打死徐子玉也是无用。

    上一世时因为王氏始终不同意苏文卿嫁给徐子玉,但是又拗不过徐老太太,所以只能一拖再拖,最后拖到了十七岁,终于等到苏文卿一命呜呼,这才重新替徐子玉寻了一门亲事。

    只不过那时徐子越也只是考中的解元,虽然有些名声却还是挡不住徐子玉侯府世子的身份。那时的徐子玉还不是现在恹恹的模样,徐子越还未成为天下皆知的三元状元郎,那时徐子玉的背还是挺直的。

    但这一世,相比只比自己大了两月左右的徐子越,就连乡试也考不中的徐子玉,徐子越已经是堂堂五品大理寺卿,深得皇帝恩宠,更是各位皇子争夺的对象。

    就算徐子玉再如何不学无术,这种落差也足以让他的男儿自尊大受打击。

    只不过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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