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够用,用不用我多教你几个?绝对够劲儿,我听着也带劲。”

    “住口!我不想听你说话,一个字都不想!”

    “你认为你把我逼成这样,还会在乎你想不想么?”

    武范别过脸,双颊鼓胀。

    元嚣轻笑着哼了两哼,暂且移开身子,把武范往床铺里侧推了推,自行在武范身畔躺下,扯起被子,扯起被子盖住彼此。

    “滚出去。”

    “你不是说随便我怎样?我想和你睡。”

    “你……无赖!”

    “还是让我教教你该怎么骂人吧?”

    “不必!”武范气哼哼背过身,胯·下胀得生疼,但不屑抚慰,绝对不肯叫元嚣恶劣的心思得到满足,夹紧双腿咬牙隐忍。

    凝视武范倔强的背影,元嚣勾起坏笑一把将武范揽入怀,亲密抱搂。过分地抬起一条腿搭在武范身上,大咧咧让武范无可躲避地感受他为他燃起的火热。

    他怎么不想要武范?想得要死。可比起惩戒武范的快感,渴望似乎不算什么了,至少可以勉强忽略。

    “拉不下脸碰你自己那儿?那来碰碰我这儿如何?咱们可以互相帮助。”在武范耳旁吹气,热气。

    没得到武范回应,只感到怀里的人在瑟瑟发抖,约莫是气的,也可能是忍的。不管哪个,都让元嚣心情好极了。

    越发恶意的顶顶武范屁股,怀中颤抖益发激烈,元嚣窃笑得肠子快要打结。想说,大功告成的日子不远了。

    鞭子抽打地面的那一声响,单单听入耳就觉得肉疼。

    方棠心脏抽紧,抑住呼吸,只恨自己没有遁地的本事,手不小心随便一抓,只觉身形一震,紧接着眼前一黑,气流在耳边急速滑过,将他的心脏快要提升爆出胸腔。

    方棠知道自己正在急速下坠,但就仅只知道的这一刹那,后背即触碰到坚实的类似地面的触感,重重的,说是撞击更为准确。

    疼痛。

    自后心窝延筋脉向周身扩散,直散步到足尖指端。喉咙一热生出一股腥甜,冲出口腔。

    四周漆黑,方棠看不到冲出口的液体的颜色,占据口腔的味道告诉他是血,紧接着,他的眼前就真的黑了,坠入不知何时才会苏醒的黑甜乡。

    一只手,衬着黑暗向他摸来。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抓虫\(^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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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更新,暂时锁定的章节会逐步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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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蟹锁定滴章节俺就木有办法了。。。囧

    明明毛都木有干净得要命的说。。。内牛/(ㄒoㄒ)/~~

    89

    89、突厥vs虫子...

    黑暗的尽头总是影影绰绰的灯火一点。

    方棠觉得自己的双脚在漆黑之中踩入泥潭,每向前一步都无比艰难,必须用莫大的力气将脚从泥中拔出,再以莫大的勇气落脚再踩入,整个人被拖拽得异样沉重,极其缓慢地向光点跋涉。

    可是,光点那么遥远,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好像没法接近分毫。毅力备受考验。

    不能放弃不能气馁,止步就意味着永远被黑暗禁锢。

    举步维艰奋力前行,忽然顺延后背向上直达后脑传来刺痛,好像谁掀开他的皮肉,抽起他的筋把玩,疼得他手脚发麻。

    “啊——”疼醒了。

    “嘘——小声点儿。”

    伴着颇有印象的嗓音,一张熟悉的脸孔借着荧荧烛火呈现面前。

    “你……突厥?”方棠尝试撑起身子,引发一阵咳嗽,自胸腔内蹿升出血腥味道,亦或许是之前弥留的,很是恶心。

    “慢些,别逞强,你从上头摔下来的,吐了这一大口血。不过没大碍,老子大概检查了一下,骨头都还好。”

    “你怎么在这里?”方棠留意到突厥手上端着的烛火和他下来时看见的藏在墙壁里的极其相似,好像根本就是。暗自赞叹突厥的勇气,反正他是万万不敢乱碰这里头的东西,天晓得会不会中毒,或者引发机关。

    “掌柜的让老子监视他爹,老子就跟进来了。谁承想,跟丢了,差点让人发现,一躲就躲到这里来了。”

    方棠松口气,又生起疑惑。松口气是为那群监工发现的闯入者不是他,疑惑是元萧为何让突厥跟着自己老爹,而元萧的老爹是谁?什么身份?怎会也进得这里?

    “元萧父亲是……?”

    “老子老丈杆子啊!”突厥答得理所当然,看向方棠的眼光有些鄙视,不明白方棠咋能问出这么笨的问题。

    方棠觉得可能是受伤的关系,比较存不住气,险些被突厥一句话给憋过去。心想也是,单看突厥这张实诚的脸孔,就不能把获得理想答案的希望寄托在其身上。

    “你先别着急动,再缓缓,这儿像是很安全。”

    “像是安全?”

    “嗯,进的来出不去。”突厥郑重点头,不带一丝玩笑。

    方棠这才注意到他们目前所处的是个密闭空间,头顶脚下四周只有墙壁,连个缝隙都没有更遑论出入口。

    这是不合理的,既然可以进,必定有路出。这通道必定触动机关才能出现,正如他坠入这里。问题是机关何在,如何打开,又能够在什么地方打开,会不会还有更深层的空间等待他们坠落,想他已经受伤,再来一次只怕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断骨是轻,保不准丢了性命。

    “你是如何进来这里?”

    “滑进来的。”

    突厥比方棠先进到这里,滑进来时手里的烛火受风灭了,正要掏出随身的打火石,就听得轰隆隆闷响带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痛苦的粗喘呻吟,以及“噗”的一声喷薄响,然后就是心跳,缓慢的,和他的紧张急切的。

    凭借耳力,突厥摸到约莫是从高处掉下来的“物体”身旁。摸了摸,确定是人,有体温活着的男人。忙点亮烛火,看清这人正是方棠。胸前衣襟,还有身体周围星星点点呈喷射状的暗色污渍,是血。

    突厥举着烛火仰面上瞧,不知是墙壁都是暗黑色的缘故,还是当真这一处姑且称之为暗室的地方挑梁本身就很高,乍看去仿是一个黑洞,见不到顶。

    突厥胆大,却也不敢再多观看,那无穷无尽的黑似乎会伸出魔爪,将人的魂魄拽离躯体,拖进黑压压之中,况且,方棠受伤昏迷,突厥也没有心情去研究那片黑暗中究竟藏着什么,越过黑暗可以看到什么。

    方棠醒来得快,几乎就是突厥确定他未伤及骨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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