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周二已经对林青青绝对服从,林青青放心大胆地把他锁在厢房里,自己不太熟练的骑着马去买吃的。
    她还没忘记周老爷和庞三呢,他们可不能死了。
    提着一篮子饭菜回来,林青青先打开正房门,庞三和周老爷还在床上晕晕乎乎躺着,人是醒着的,就是双眼无神,被掏空的样子。
    林青青拿着勺子给他们喂饭,喂着喂着还感叹自己真是个好人,以她在现代的世界观来看,周老爷这种狗东西就应该先物理阉割再枪毙,庞然也是助纣为虐的从犯。
    等这边喂完,林青青又去让周二吃饭。
    周二的鸡巴果然高高翘着龟头上面包裹的蜡油光滑覆盖在上。
    周二动弹不得,于是她又勤勤恳恳给周二喂了一顿。
    吃完饭,林青青揭开他龟头上的蜡油,没想到那蜡油还顺着张开的马眼就进去一些,现在已经凝固,取出来时成了一个圆锥尖刺模样。
    周二马眼被解放,只觉得立时就要射出来,他带着哭腔求林青青,“求主人把蜡油堵回去吧,不然狗儿又要乱射了。”
    林青青反骨上来,一手捏住他的肉囊,一手握着柱身,双手开始有规律挤压着。
    周二只看见自己下体被主人一双白皙小手不停抚弄,他敏感的皮肤把不停被触碰的快感传到头皮发梢。
    “别,啊呀,主人别挤了,骚狗儿真的控制不住了。”
    他身子一颤一颤,感觉下体力道更足,于是马眼控制不住开了口,被挤出几滴精水来。
    “唔~主人把狗儿的骚水挤出来了,狗儿不是故意的。”
    他努力控制精关,奈何那双手挤压地着实厉害,他随着挤压节奏,被控制着一点点对着自己肚子射出了一滩精液来。
    “好舒服,好喜欢主人挤狗儿的骚水。”
    林青青拍拍他的腿,还不放过他,“没完呢,骚狗还有尿吧,一起射出来啊,我看着你尿,好好尿别尿在身上。”她把鸡巴往下对着地面。
    周二羞耻着,红着脸听从指示,双腿大张,咿咿呀呀继续射尿给林青青看。
    林青青满意点头,手在他脑袋上擦了擦。
    周二还觉得主人是在安抚他,他眯着眼主动蹭着林青青手心。
    林青青擦完手,指着地上放的三罐酒,有些恶劣地道,“今天要给你喝酒呢,不排干净怕是喝不下。”
    周二一下就懂了,主人要用他的膀胱装酒,那里怎么能装酒呢,他还没玩过这么厉害的招数,心里期待又害怕。嘴上却说,“谢主人赐酒,骚狗儿一定努力喝。”
    林青青笑眯眯打开之前买的玩具盒子,里面正有一根玉质漏洞管,拿管子细长,当时她还不明白呢,后来仔细观摩瞬间就秒懂了,这个世界不愧是性本位,各种道具只有她没见过的。
    她拿着那根管子,对准周二的马眼就开始往里插。
    周二蜷缩着脚趾,被插入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啊~啊~又,又被主人插马眼,好喜欢主人插骚马眼。”
    冰凉的玉质刺激他马眼不停收缩,他能感觉到这根长长的东西直接通到了膀胱。
    “被插膀胱了,连膀胱都被主人操透了,骚狗儿完全属于主人。”
    不一会,他就看见主人把酒壶对准了自己的龟头,那个小漏斗,一瞬间就被倒满了酒液,下一刻,他感觉自己肚子凉凉的,又不同于尿液温度的液体进入了他的膀胱。
    “骚狗儿喝进去了,好凉。”
    林青青继续倒着,那一罐酒,才进去半数,周二就忍不住尿意了。
    他小腹微微凸起,马眼酸涩不已。
    他眼尾带着忍耐的泪水,“主人,骚狗儿喝不下了,骚狗儿想尿出来。”
    林青青一拍他肚子,骂道,“不准尿!”
    谁知这一拍,周二痉挛一下漏斗立刻反渗出来些许。
    林青青怒了,她好不容易灌进去半壶,他还敢往回出,她举起酒壶,更猛烈往里倒,可惜周二确实装不下了。
    林青青觉得不过瘾,她又开始翻找那个小匣子,终于又被她找到一个小玩具,那是一个胶头吸管一样的东西,后边的容量有鹅蛋大小。
    她猛地把漏斗管子抽出来,周二被刺激的又射出来有一些,林青青赶紧给他按住。
    周二被无尽的尿意折磨的发疯,嘴里一直不停呻吟,又难过,又舒爽。那指尖不过轻轻点在马眼初,就能让他瞬间憋住尿水。
    不一会指尖移开,另一个更粗一点的管子又慢慢插入进来,随后,一阵猛烈的喷射,周二控制不住大叫一声,四肢在椅子上扭动。
    “被主人射进来了,要坏掉了,装不下了,求主人,不要……”他还没说完,管子又被毫不留情抽走,他再也说不出话,红着眼,眼泪流了满脸,“唔,轻点,求主人饶了骚狗儿。”
    然后他迎来了又一次的插入射酒,酒液不停冲击着他的尿道和膀胱,他眼前一阵阵眩晕,肚子越来越涨,尿意让他发疯,留着眼泪摇头。
    “装不下了,会坏掉裂开的,呜呜呜,主人骚狗儿要被玩坏了呀。”
    直至一壶酒灌完,尿道被不停抽插已经扩张的无法合拢,猩红的尿道内壁一张一缩,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敏感到极致的嫩肉上。
    林青青摸着他的小腹,惊叹道,“好大,像怀孕了呢。”她语气有些恶劣,十足的坏小孩模样。
    周二微微低头,自己的肚子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他竟然有种奇异的满足,“好厉害,主人把骚狗儿操怀孕了。”
    林青青本来觉得可以停止,见他还能接受,她就举起剩下两罐酒,“狗儿才坏这么点大,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生下来,让孩子更大点吧。”
    周二颤抖着声音,一瞬间渴望至极,“好,主人都射给狗儿,狗儿要好好怀主人的孩子。”
    林青青把他绳索解开,让他自己扶着鸡巴。
    周二坐起来,稍稍弯腰肚子就一阵挤压的快感传来,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期待,看林青青再次往他马眼里插入射酒。
    一次次的插入抽出,每次抽出他都自己紧紧捏着防止自己喷射。
    又一罐酒完全射进肚子,他抚摸着小腹,那里已经涨成西瓜大小。
    最后一灌酒他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控制自己不要失神昏迷过去,直至三罐全部灌完,他的肚子果真如怀孕八九月的妇人一样大了。
    林青青用红绳缠满他的鸡巴,然后绑在他的小腹上。
    周二迷恋的摸着自己肚子,他灵魂深处一直高潮不断,现在就如个痴傻的淫娃一般,林青青让他做什么他都只会听从。
    现在已经深夜,林青青拍拍他的脸颊,让他睡在椅子上,“乖,孕妇要好好睡觉,好好保护自己的肚子。”
    周二微笑着嗯了一声,蜷缩在椅子上,以一种母性护娃的姿态抱着自己肚子入睡。
    第三天一早,林青青自己吃过饭才去看周二,她估摸着周二也吃不下饭,那么大个肚子呢。
    她把厢房门打开,周二还在睡着,林青青上去给他推醒。
    周二醒来就一阵难以控制尿意的痉挛,不过很快他就能忍住了,毕竟昨夜一晚憋尿已经成了本能。
    林青青进去,解开他的鸡巴,让他尿一点出来。
    周二憋红了眼,却怎么也尿不出了。
    “主人,我不会尿了,马眼好紧。”
    林青青让他自己端着碗接在鸡巴下,她一手按着他肚子,一手挤压肉棍。
    马眼终于开始收缩开合,慢慢在控制下尿出一碗来。
    就这么尿而已,周二都快乐无比,生辣的酒液滑出尿道,他就能高潮一下。
    少女冷漠的声音命令他,“喝了吧,骚酒喝了能让你更骚呢。”
    周二举起碗,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双眼微亮,“真的好骚,骚狗好喜欢这味道。”
    酒液被他完了,他觉得还不够,用眼神乞求林青青再给一些。
    林青青无情拒绝。
    “不行啊,要慢慢喝,今天你表现好,主人就会赐予你哦。”
    周二点点头,挺着肚子跪在她脚边,“骚狗一定听话。”
    林青青让他自己进那情趣椅里,伸手在他奶子上刮蹭揉捏,直至把他的乳尖弄得红肿胀大才罢手。
    “这样才算能喂奶的样子啊。”
    她从匣子里拿出一对玉铃铛,这铃铛小巧精致的不行,林青青极其喜欢。
    “给你带上好不好,这么漂亮的铃铛,很配你的骚奶头。”
    周二期待的点头,他在床上挺起胸部等待着。
    少女的指尖拉扯着他的奶尖,把他的奶尖拉扯的极长,然后一根针猛地刺入,他痛的大叫,慢慢又变成呻吟,“好喜欢主人让我痛。”
    那乳尖流出一滴血来,林青青也不管,直接把铃铛穿进去,粉嫩的大奶头配着玉质铃铛真是好看极了。
    两边都穿好铃铛,林青青又拿起一个玉锥,那玉锥尾部也是两个小铃铛坠着,和乳铃是一套。
    她捉起鸡巴,把玉锥插进去,铃铛就在龟头上不停滚动,让周二高潮的无法停止。
    林青青让他起来,领着他去当一面铜镜前,自己站在他背后,伸指挑动他乳尖上的铃铛,铃铛叮咚作响。
    “骚货,你看看自己现在多淫荡。”
    周二痴迷地看着铜镜的自己,他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是个一碰就高潮的淫娃了。
    “好美,骚狗儿觉得自己这样好美。”
    “是吗?那就让外边的人看看骚狗儿的美貌吧。”
    周二挣惊恐地摇头,“不要,骚狗儿只给主人看。”
    林青青让他跪下,在他脖颈上拴住绳子,拉着他走出门。
    周二听到自己奶子上鸡巴上的铃铛伴随着动作惊响,声音淫荡又悦耳。
    林青青拉着他在院子里逛一圈,又让他自己爬。
    她在他身后甩着鞭子,直直打在他屁眼上。
    周二屁股一缩,快活地哀叫一声,鸡巴上的铃铛乱响。
    他爬了一会,渐渐体力不支,不由自主撅起屁股恳求少女用鞭子继续抽他屁眼给他快感。
    “骚狗儿想主人打屁眼,用力打,把屁眼给骚狗儿打坏吧。”
    他发现少女很喜欢听铃铛声音,于是摇着臀带着鸡巴动起来,“哦~哦~骚狗儿想被打屁股,求求主人了。”
    果然他屁股上立即来了一鞭,他渴望更多更猛烈地鞭打,屁股越摇越快。
    林青青蹲下身,用鞭子在他股沟一滑,“骚狗儿屁股真会摇,可惜就是少了根尾巴,主人给你添一根吧。”
    她说着,把鞭柄对着菊穴。
    周二兴奋地睁大了眼,他微微张嘴,感受着自己菊门被撑大,能想象到那里所有皱纹都被撑的平整,红润的嫩肉变成半透明的薄膜,然后坚硬粗大的鞭子一寸寸往深处去,粗糙的质地摩擦着他的骚肉,最后猛地激励到一处地方,他口水流了出来,软软的撅着屁股承受插入的快感。
    “好棒,被主人操屁眼了,屁眼好骚,好喜欢主人操。”
    直到鞭柄全部没入,林青青站起来,笑着对他说,“骚狗有尾巴了,哪有狗不摇尾巴的。”
    周二明白了,他甩动着屁股,鞭子很沉很长,怎么也动不起来,他把屁股越撅越高,最后索性站起来双手撑地,屁股转圈猛烈摇晃。
    “啊啊啊,狗儿的尾巴好猛,被尾巴操了。”
    “那里,唔,那里好爽,主人,骚狗儿尾巴摇的好不好。”
    周二皮肤白皙,大腿薄薄地肌肉包裹,臀部摇晃地剧烈,光着地脚掌脚趾蜷缩,慢慢地,白皙的皮肤变得粉嫩,他找到了自己的爽处,一直摇着屁股自给自足。
    前列腺被鞭柄猛操,他屁股摇的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骚狗儿要到了,骚狗儿摇着屁股就能高潮。”
    “唔,骚狗儿好想射,嗯啊~”
    周二眼前一阵白光,“要死了!骚狗儿要玩死自己了。”
    脑海里被电流一阵阵冲击,高潮又急又猛,他浑身瘫软下去,跪趴在地上抽泣,“骚狗儿居然把自己玩到高潮了,呜呜呜。”
    他射不出来,憋精的快感延长高潮的余韵,他屁股一抽一抽的,鸡巴铃铛摇晃做响。
    林青青等了半天,已经坐在院子石桌上打起了盹儿。
    直到周二哭泣的声音传来,她才睁眼,她走过去,看着这没出息的东西,自己甩屁股就能把自己玩高潮,鄙夷地踢了他一脚。
    “真是喝了骚水就骚透顶,再奖励你一碗骚水喝吧。”
    周二赶紧爬起来,双腿发软勉强才能站住,他缓了缓,屁股上的尾巴随着走动摇晃,身上三处铃铛也叮叮当当的响,他被自己的骚模样震撼,自从遇到这个主人,他前所未有的快乐,恨不得一辈子都被她这样调教,变得越骚他越能高潮,他从房里拿出碗来,乖顺地等待着主人给他赐下骚水。
    林青青又按着他肚子,挤着他鸡巴,这回先出来的居然是精液,然后才是酒水。
    “哎呀,都是你自己的骚水呢,喝了吧。”
    周二端起碗,迫不及待地喝了下去,液体从嘴角流下,他珍惜地伸出舌尖一卷,带着粘稠的液体重新送进嘴里。
    林青青摸了摸他脑袋,夸赞他,“真是乖乖骚狗。”
    这酒水里可有那几瓶药涮进去的东西呢,周二喝了应该会更加淫荡,更快达成差不多精尽人亡的效果吧。
    直到下午申时末,林青青估摸着孙兰已经差不多买好东西运完,又看剧情还没被打钩,她也等不及了。
    于是她让周二带着帷帽出来,她手指着马背上那个竖着粗大鸡巴模具的马鞍道:“咱们骑马出去玩吧。”
    周二含羞带臊看着那根大鸡吧,只觉得骚穴痒得不行,再想到马儿走动时的场面,他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走过去,长腿抬起,露出胯下的铃铛和鸡巴,然后一撑两脚踏在马鞍上,屁股慢慢对准大鸡吧。
    “唔,好棒,这么粗全操进来,骚狗儿会被操穿吧。”
    他一点也不怕,屁股用力往下压,菊穴被撑到一个恐怖的透明状,大鸡吧在肠肉里把前列腺压扁,又死死顶住膀胱。
    “肚子好涨,要撑爆掉了。”
    他快乐的控制不住脚尖蜷缩,大腿肌肉绷紧,嘴角也流出一丝口水,鸡巴带着铃铛晃动。
    林青青也骑上马。她这几天骑马逛街已经差不多会御马了,她从周二腰侧伸出去拉住缰绳,周二手只能抓住马鞍前沿,双臂夹着奶子,黑纱在乳尖摩擦出快感。
    “驾!”清亮的女声驱动起马儿。
    马儿抬起蹄子走动起来。
    周二从这一刻开始猛烈高潮,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乳尖被铃铛坠着黑纱摩擦着,鸡巴插着玉棒,铃铛在敏感的龟头转动,后穴粗硬的鸡巴随着马儿抬脚下落不停操着他的膀胱前列腺,胀大的肚子还不停有刺激的排尿感。
    “好棒啊啊啊,要被操死了。”
    “别跑这么快,啊,嗯,那里又被操到了。”
    林青青驾着马,一会快走,一会慢跑,快走时周二欲求不满只想猛烈的动作起来,慢跑时又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哀哀求饶。
    然后林青青驾着马不动,他便觉得难受不已。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镇子外,路上都是回家的行人。
    林青青玩心大起,命令周二踩着马镫站起来。
    耳边是黏腻的肉感和木质的鸡巴分开的声音,粉红肠肉被吐出来一些。
    林青青端着周二的屁股对着大鸡吧猛地按下,周二顺从的大力坐下去,股肉拍击在马鞍上,啪地一声伴随着周二似痛似爽的惨叫,还有不停叮铃作响的铃音,周二熊高高仰起,屁股直往后缩。
    路边的行人纷纷被声音吸引侧目望过来。
    周二迷迷糊糊,神魂已达天外。
    林青青看天渐渐暗下来,她已然没了玩乐的心思,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嘶鸣一声疾跑狂奔。
    哒哒哒,干燥的路面带起一阵烟尘。马背上的人被高强度操了个透顶。
    马儿跑了一刻钟后,第三章尾部灰色的变成了绿色。
    路上再也没有其他行人。
    周二已经痴傻呆滞,身前一片泥泞,大量的酒液尿液精液混合在一起,鸡巴上的玉锥都被冲落了。
    他整个人是瘫软的,林青青放开两侧的手臂,任由他软倒掉落在地上。
    她看他一眼,仰起鞭子一抽马腹,“拜拜您嘞,姐玩够咯!”
    路上再次想起马蹄急奔的声音,扬起的黄沙缓缓落下,落在周二帷帽的黑纱上,他趴在地上呆愣愣地扭头,少女的身影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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