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没意思啊……”看着清澜缓缓向她走来，程菁菁说道，“你们丞相府的小姐面子可真大，每次都是掐着点来，唉，害得我一人孤苦伶仃的没人理会……”哀怨的语气，可是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你还别说，我们家总是有一些事儿，没办法”清澜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咦，今天清璇怎么没过来啊？”程菁菁四处望了望，没看到清璇的身影，又收回目光。
“别提了，她不舒服，呆在家里了”清澜不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提起清璇的私事，虽然她们是有坐在很角落里，但是避免有心人听到，还是不说为好。
“哦……”程菁菁一脸了然地点点头，“怎么把清瑜也带过来了啊，这里倒是很少看到小孩的，对了，他怎么不跟着你啊？……”
“唉，别提了，那个混小子非缠着我们把他带过来，想见一个人”清澜眼睛转向那边，萧哲燃和凌拓辙已经走到莫忧身边，看样子正准备拿走那些东西，“咯，那不是——一来了就缠在凌大哥身边，连我这个姐姐也不要了……”
“嗯？那不是你的丫鬟吗？”程菁菁也抬头看到了，“怎么三皇子好像在向她要什么东西似的？”抬起下巴，示意清澜往那边看。
“哦，那是我送给他们的”在程菁菁面前，清澜不想伪装自己，“这不是他曾经帮过我一个忙吗？再加上凌大哥曾救过清瑜，我就随便画了两幅画，装裱起来，趁着这个机会带给他们了，省的他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
“你行啊，苏清澜，”程菁菁拍了拍她的手，“能让三皇子念念不忘的字画，那可是极品啊，想想我大哥程子睿，那可是京城第一才子，三皇子得到了他的画也不过是随便打发个小厮挂在书房里，也没有像这样特意跑到丫环那里去拿呢”
“哪里哪里，他只不过图个新鲜而已，”清澜有些汗颜，只不过是自己仗着前世的经验再加上在这里的几年时间学习模仿，才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也画的有模有样了，“比不上你大哥……”
“比得上，比得上，真的……”“扑哧——”不知想到了什么，程菁菁忽然笑了一下，神神秘秘地低下头，凑到清澜耳边说道，“你知道吗？上次三皇子向我大哥要了一副他的得意之作，居然把它摆在街上那个叫什么什么斋……”她努力地思索着。
“拾墨斋”清澜好心的提醒她道。
“嗯嗯，对，就是那拾墨斋”程菁菁满意地点点头，忽而又狐疑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那个？”清澜没有回答，只是好笑的看着她，程菁菁也没有等她回答，
“摆在那里就算了，三皇子是背着大哥去做这件事的，结果大哥知道后很生气，跑到那里去要，结果人家早就卖出去了，我大哥那个气愤啊，还几天都没有理会三皇子，你看，今天会有好戏看的……”
“呃，”清澜看着她程菁菁狐狸般的笑容，她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告诉她，得到那幅画的人是她，而且没花一分钱，是免费赠送的，“你大哥为什么要生气啊？画被别人欣赏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程菁菁一脸鄙视的看着她，“若是一般人，当然会高兴，我大哥是谁啊？那是第一才子哎，早已习惯了别人的崇拜与欣赏啊，但是再怎么样，他也不会让自己的作品流落到市井街头嘛，所以他很生气，觉得那降低了他的格调，罪魁祸首是三皇子，可是他也只能气气而已，
不过，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不声不响地买走了她的话的话，嘿嘿，那人可就惨了他就会承受大哥所有的怒火……”
“为什么啊？”清澜冷飕飕的问道。
“因为那人知道是‘程子睿’的作品还敢去买，买了还不送回来，简直就是在找麻烦，话说，我大哥还特意等了好多天，还不见有人上门，他也急了，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副，被三皇子‘借’走了，唉……”程菁菁边说便摇头叹息。
“菁菁，如果被他知道了，后果会怎样啊？”清澜到真是不会想到，一幅画而已，竟会有这么多的波折和“危险”。
“你干嘛一直问这啊？”程菁菁不解地看向她，忽而恍然大悟到，“哦——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
清澜赶紧用手绢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点。
“哈哈……这下可好玩了”程菁菁恢复过来，“不会你与那个最近京城里很有名的什么居士，公子有什么关系吧？”
清澜理了理不乱的头发，看着她不回答。
“莫非你就是——”程菁菁长大了嘴巴。
“是啊，这年头，有另一层身份有什么奇怪的？”清澜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也向她一样，低下头，凑到她身边说道，“难道，你就只有大学士府庶出小姐的身份，嗯？”翘起眉毛，望着她。
程菁菁不自然的笑道，“清澜，原来你知道啊，我自己认为没有露出什么线索啊？”了鼻子。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清澜解释道，“我曾经说过你不想一个大家闺秀，你说我不想一个十岁的千金小姐。后来我说你不去做侠女可惜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程菁菁接下去，“因为你握着我的手的时候发现了我手上练剑生成的一层茧吗？”忽而觉悟道。
“嗯，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你最后说了一句，我不去做游医可惜了……”清澜真心的向她笑了笑，“你知道吗？除非是经常与药打交道的人，否则是闻不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药香的，而你一下子就肯定了，所以要么你懂医术，要么就是你经常受伤要用药，我想，这两种可能，都不是一个闺中小姐身上可以发生的，……哦，对了，我是一个例外……”最后，清澜挑挑眉毛，加上一句。
“原来是这样”程菁菁道，“看来我们还真是同道众人啊，怪不得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
“是啊，我一和你接触，就发觉我想要和你成为朋友呢”清澜抱着她的胳膊，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们子真的很相近，很合得来。
“好吧，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清浅居士吗？”程菁菁一脸八卦地问道，“那疏影公子是谁啊？是不是你的小情郎啊？”
清澜无语的望望天，这姑娘是被江湖同化了吧？也太能扯了，“两个都是……”
“啊？……”完了，这下她真的没有控制好情绪，大声叫出来，引得一群人频频向这边看看，程菁菁和清澜只好不好意思地朝着众人傻笑。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深藏不露啊？”程菁菁一脸‘服了你’的看着她，“为什么要隐藏自己呢？有才能不好吗？”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你会武功什么的呢？”清澜反问她。
“呃，我当然不行，这不是一般姑娘家会做的事嘛，再说，我爹要是知道，准把我赶出程府，那我娘亲一个人在府中，我就更放不下了，其实，我倒是还真想把我娘亲接到外面来，可是，唉”程菁菁叹叹气，不知道怎么样说下去了。
“我跟你不一样，也可以说一样，你是在保护自己的亲人，我也是，比如说，我会医术的事情除了我家老太太知道之外，她们都不知道，我只有暗地里照顾她们，自从新母亲进门后，这府里就不安宁了啊……”清澜也感叹道。
“对了，我听说，你们家那位后母有了身子，你又要添弟弟妹妹了啊？”不想她们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程菁菁马上转移话题，却不知道，这正是更加敏感的话题。
“可不是，”清澜撇撇嘴，眼神忽然变得凌厉，“居然还敢借此陷害他人，幸好没有得逞，菁菁，你知道吗？以前我竟然是错了，我一直以为李姨娘是最厉害最心狠的，可是，与云氏比起来，我这位‘姑姑母亲’才是狠角色啊”
看到程菁菁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不知道吧，她居然想在我和清瑜的饮食里动手脚亏了我懂医术，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真的啊？那你们没事吧？清璇是不是因为这才没来的啊？”程菁菁有点担忧道。
“不是，我们都没事，她才不会去害大姐二姐呢，她没有那个功夫和经历，你再想想，为什么？”清澜好像不想多说的样子。
“哦清瑜一旦出事，那么她的儿子就成了嫡子，所以，她主要是针对清瑜，你，只是顺便的？”程菁菁了然的说道。
清澜点点头。
“要不要我帮忙……？”程菁菁一脸正色地建议，不动声色地出去一个人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用，在京城里，你还是低调些好，暴露了你自己就不好了，至于她，”清澜若有所思，“本不用你动手，好歹她肚子里也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弟妹，我不忍心伤害，你想想，我若要做到不知不觉，还不容易吗？”
“那倒是……”
“所以，我只希望她以后不会再打清瑜的注意，这样，大家才都可以相安无事……”清澜说道，程菁菁了然的点点头。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有人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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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没意思啊……”看着清澜缓缓向她走来，程菁菁说道，“你们丞相府的小姐面子可真大，每次都是掐着点来，唉，害得我一人孤苦伶仃的没人理会……”哀怨的语气，可是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你还别说，我们家总是有一些事儿，没办法”清澜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咦，今天清璇怎么没过来啊？”程菁菁四处望了望，没看到清璇的身影，又收回目光。
“别提了，她不舒服，呆在家里了”清澜不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提起清璇的私事，虽然她们是有坐在很角落里，但是避免有心人听到，还是不说为好。
“哦……”程菁菁一脸了然地点点头，“怎么把清瑜也带过来了啊，这里倒是很少看到小孩的，对了，他怎么不跟着你啊？……”
“唉，别提了，那个混小子非缠着我们把他带过来，想见一个人”清澜眼睛转向那边，萧哲燃和凌拓辙已经走到莫忧身边，看样子正准备拿走那些东西，“咯，那不是——一来了就缠在凌大哥身边，连我这个姐姐也不要了……”
“嗯？那不是你的丫鬟吗？”程菁菁也抬头看到了，“怎么三皇子好像在向她要什么东西似的？”抬起下巴，示意清澜往那边看。
“哦，那是我送给他们的”在程菁菁面前，清澜不想伪装自己，“这不是他曾经帮过我一个忙吗？再加上凌大哥曾救过清瑜，我就随便画了两幅画，装裱起来，趁着这个机会带给他们了，省的他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
“你行啊，苏清澜，”程菁菁拍了拍她的手，“能让三皇子念念不忘的字画，那可是极品啊，想想我大哥程子睿，那可是京城第一才子，三皇子得到了他的画也不过是随便打发个小厮挂在书房里，也没有像这样特意跑到丫环那里去拿呢”
“哪里哪里，他只不过图个新鲜而已，”清澜有些汗颜，只不过是自己仗着前世的经验再加上在这里的几年时间学习模仿，才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也画的有模有样了，“比不上你大哥……”
“比得上，比得上，真的……”“扑哧——”不知想到了什么，程菁菁忽然笑了一下，神神秘秘地低下头，凑到清澜耳边说道，“你知道吗？上次三皇子向我大哥要了一副他的得意之作，居然把它摆在街上那个叫什么什么斋……”她努力地思索着。
“拾墨斋”清澜好心的提醒她道。
“嗯嗯，对，就是那拾墨斋”程菁菁满意地点点头，忽而又狐疑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那个？”清澜没有回答，只是好笑的看着她，程菁菁也没有等她回答，
“摆在那里就算了，三皇子是背着大哥去做这件事的，结果大哥知道后很生气，跑到那里去要，结果人家早就卖出去了，我大哥那个气愤啊，还几天都没有理会三皇子，你看，今天会有好戏看的……”
“呃，”清澜看着她程菁菁狐狸般的笑容，她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告诉她，得到那幅画的人是她，而且没花一分钱，是免费赠送的，“你大哥为什么要生气啊？画被别人欣赏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程菁菁一脸鄙视的看着她，“若是一般人，当然会高兴，我大哥是谁啊？那是第一才子哎，早已习惯了别人的崇拜与欣赏啊，但是再怎么样，他也不会让自己的作品流落到市井街头嘛，所以他很生气，觉得那降低了他的格调，罪魁祸首是三皇子，可是他也只能气气而已，
不过，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不声不响地买走了她的话的话，嘿嘿，那人可就惨了他就会承受大哥所有的怒火……”
“为什么啊？”清澜冷飕飕的问道。
“因为那人知道是‘程子睿’的作品还敢去买，买了还不送回来，简直就是在找麻烦，话说，我大哥还特意等了好多天，还不见有人上门，他也急了，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副，被三皇子‘借’走了，唉……”程菁菁边说便摇头叹息。
“菁菁，如果被他知道了，后果会怎样啊？”清澜到真是不会想到，一幅画而已，竟会有这么多的波折和“危险”。
“你干嘛一直问这啊？”程菁菁不解地看向她，忽而恍然大悟到，“哦——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
清澜赶紧用手绢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点。
“哈哈……这下可好玩了”程菁菁恢复过来，“不会你与那个最近京城里很有名的什么居士，公子有什么关系吧？”
清澜理了理不乱的头发，看着她不回答。
“莫非你就是——”程菁菁长大了嘴巴。
“是啊，这年头，有另一层身份有什么奇怪的？”清澜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也向她一样，低下头，凑到她身边说道，“难道，你就只有大学士府庶出小姐的身份，嗯？”翘起眉毛，望着她。
程菁菁不自然的笑道，“清澜，原来你知道啊，我自己认为没有露出什么线索啊？”了鼻子。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清澜解释道，“我曾经说过你不想一个大家闺秀，你说我不想一个十岁的千金小姐。后来我说你不去做侠女可惜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程菁菁接下去，“因为你握着我的手的时候发现了我手上练剑生成的一层茧吗？”忽而觉悟道。
“嗯，这只是一个方面，还有，你最后说了一句，我不去做游医可惜了……”清澜真心的向她笑了笑，“你知道吗？除非是经常与药打交道的人，否则是闻不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药香的，而你一下子就肯定了，所以要么你懂医术，要么就是你经常受伤要用药，我想，这两种可能，都不是一个闺中小姐身上可以发生的，……哦，对了，我是一个例外……”最后，清澜挑挑眉毛，加上一句。
“原来是这样”程菁菁道，“看来我们还真是同道众人啊，怪不得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
“是啊，我一和你接触，就发觉我想要和你成为朋友呢”清澜抱着她的胳膊，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们子真的很相近，很合得来。
“好吧，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清浅居士吗？”程菁菁一脸八卦地问道，“那疏影公子是谁啊？是不是你的小情郎啊？”
清澜无语的望望天，这姑娘是被江湖同化了吧？也太能扯了，“两个都是……”
“啊？……”完了，这下她真的没有控制好情绪，大声叫出来，引得一群人频频向这边看看，程菁菁和清澜只好不好意思地朝着众人傻笑。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深藏不露啊？”程菁菁一脸‘服了你’的看着她，“为什么要隐藏自己呢？有才能不好吗？”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你会武功什么的呢？”清澜反问她。
“呃，我当然不行，这不是一般姑娘家会做的事嘛，再说，我爹要是知道，准把我赶出程府，那我娘亲一个人在府中，我就更放不下了，其实，我倒是还真想把我娘亲接到外面来，可是，唉”程菁菁叹叹气，不知道怎么样说下去了。
“我跟你不一样，也可以说一样，你是在保护自己的亲人，我也是，比如说，我会医术的事情除了我家老太太知道之外，她们都不知道，我只有暗地里照顾她们，自从新母亲进门后，这府里就不安宁了啊……”清澜也感叹道。
“对了，我听说，你们家那位后母有了身子，你又要添弟弟妹妹了啊？”不想她们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程菁菁马上转移话题，却不知道，这正是更加敏感的话题。
“可不是，”清澜撇撇嘴，眼神忽然变得凌厉，“居然还敢借此陷害他人，幸好没有得逞，菁菁，你知道吗？以前我竟然是错了，我一直以为李姨娘是最厉害最心狠的，可是，与云氏比起来，我这位‘姑姑母亲’才是狠角色啊”
看到程菁菁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不知道吧，她居然想在我和清瑜的饮食里动手脚亏了我懂医术，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真的啊？那你们没事吧？清璇是不是因为这才没来的啊？”程菁菁有点担忧道。
“不是，我们都没事，她才不会去害大姐二姐呢，她没有那个功夫和经历，你再想想，为什么？”清澜好像不想多说的样子。
“哦清瑜一旦出事，那么她的儿子就成了嫡子，所以，她主要是针对清瑜，你，只是顺便的？”程菁菁了然的说道。
清澜点点头。
“要不要我帮忙……？”程菁菁一脸正色地建议，不动声色地出去一个人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用，在京城里，你还是低调些好，暴露了你自己就不好了，至于她，”清澜若有所思，“本不用你动手，好歹她肚子里也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弟妹，我不忍心伤害，你想想，我若要做到不知不觉，还不容易吗？”
“那倒是……”
“所以，我只希望她以后不会再打清瑜的注意，这样，大家才都可以相安无事……”清澜说道，程菁菁了然的点点头。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有人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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