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乌泽瑞特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大概是她的犹豫不决让他彻底没了耐心,装模作样这么多天后,终于让他抓到机会了。
    阿贝尔胆战心惊地看着双腿间的滚轮,她是知道这玩意儿有多可怖的,缪在她身上试过之后,他一碰到她她就浑身一哆嗦,如同触电般躲开,缪见她反应激烈,便再也没用过了,对她而言,那种濒死的快感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现在这种可怕的东西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还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崩溃尖叫。
    乌泽瑞特温凉的指尖拂过她的脸颊,摸过的地方仿佛有电流,激得她寒毛直竖,他轻声说:“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的,姐姐。”
    阿贝尔咬住下唇不吭声,像是在和他置气,少年也不在乎,扶着滚轮一点点逼近她被迫张开的大腿,滚轮上镶嵌着黄豆大小的珠子,刚一贴上沾着湿漉漉液体的阴户,微凉的触感就让她不禁颤抖起来,他稍微用了点力,穴口的软肉便被挤开,颤巍巍的小豆子便裸露在空气中。
    阿贝尔的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一下,她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不甘的嘤咛,垂下脑袋,紧紧闭上眼。
    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耳边是他循循善诱的声音:“姐姐,没有什么好害怕的,相信我。”
    她心里很清楚,阿贝尔一直对他有偏见,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会用一种怀疑的态度揣测他,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知道自己前科太多导致了如今的局面,不过奇尔德说了,想要打破偏见,就要下一剂狠药。
    虽然半信半疑,但对象是姐姐,乌泽瑞特轻易就信了他。
    ——有什么是让她面对害怕的事物时,你挺身而出保护她更加光彩夺目的瞬间呢?在这一刻,你就是她的英雄,她的唯一,她只能依赖你,向你寻求帮助,在你推翻了自己往日不靠谱的形象之后,你的姐姐自然就会更加喜欢你了。
    乌泽瑞特光是想想就兴奋地不能自已。
    愚蠢的龙想要改善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只有让她觉得自己是可以依赖的,他算盘打得好,借着玩的名义让她放下戒心,在她面对最害怕的东西时,只有向自己求助,等他帮她解决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能更进一步啦!
    主意都是他自己想的,奇尔德一边听一边笑,他问他笑什么,吸血鬼说,想起小糖果肯定会喜欢,所以忍不住笑出了声。
    乌泽瑞特对自己的计划非常有信心。
    所以就算是现在,他也自信满满地启动了机械,突然旋转起来的滚珠交替摩擦,本就敏感的阿贝尔闷闷地唔了一声。
    高速旋转的珠子一颗一颗刮过阴蒂,红肿的小豆子刚被冰凉的东西碰到,身体就不受控制地一颤,甬道疯狂收缩着,急需什么人来填满里面的空虚难耐,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座椅都被她下体的淫液打湿,机械嗡嗡的震动声清晰地充斥着整个房间,珠子交替转动间,一滴滴透明水液被挤出,淅淅沥沥飞溅在他身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想要发出难耐的呻吟,又强撑着别过头去不张嘴,饥渴的身体在直白粗暴的刺激下很快就被逼上高潮,大股大股水液喷溅出来,阿贝尔紧紧攥着手心,脸颊因为憋气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姐姐,舒服吗?”
    少年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掰过来,贴心地舔掉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有些忐忑地确认:“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快感在脑海中炸开,她的脑袋空白了一瞬,依然逼迫自己咬住唇,好像自己发出声音就彻底失去所有尊严,但她咬得力道不知轻重,等回过神的时候,唇瓣已经鲜血淋漓,殷红的血一滴滴流淌。
    见到她把自己咬成这样,乌泽瑞特愣了一下,立刻撒手,手忙脚乱地去暂停机械椅子,但上面湿湿滑滑的,摸上去都打滑,他摆弄了好几次才让高速旋转的机械停止,然后舒了口气,伸手捧起她的下颌。
    “姐姐,不痛不痛。”
    湿热的舌尖舐去她的鲜血,龙的涎液很快治愈了她的伤口,趁他不注意,阿贝尔愤怒地一口咬到他的舌尖,他惊得差点跳起来,立刻往后退去,但两人的血液已经融合在一起,她的嘴里多了一丝浓重的血腥气。
    完蛋,搞砸了。
    他的脑子里一下蹦出这么个想法。
    “嘶——姐姐下口好重。”少年委屈着抹去满嘴的血,蹭得指缝里全是,猩红血液衬得他指尖皮肤更加白皙,好像受伤更严重的是他一样。
    见她眼眶通红还瞪着他,似乎下一秒又要给他来一口,乌泽瑞特认错比谁都快:“姐姐别生气,我就是想让你更喜欢我,他说这么做你会开心的。”
    “……谁让你做的。”阿贝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把始作俑者活剥了。
    “奇尔德。”他没有一秒犹豫,出卖得干净利落。
    他们几个本就是竞争关系,现在奇尔德出的主意让阿贝尔生气了,他当然要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顺便表明自己也是受骗的无辜受害者。
    阿贝尔松开手心,掌心里被她掐出的指甲痕迹有了血丝,她不喜欢被强迫,就算是特拉维那时候也得挨她好几口。
    乌泽瑞特很有眼力见地解开手脚的镣铐,摊开她的手掌把自己脑袋搁上去,水汪汪的竖瞳让他看起来像只大型猫科动物。
    “姐姐,我们找他算账去,都是他的错,让他骗我……让姐姐受累了。”
    “所以,你承认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他踟蹰一阵,总觉得开口就暴露了,但看阿贝尔的眼神,不开口也已经暴露了。
    少年低头认错:“姐姐,对不起。”
    “哪里错了。”
    “不该骗姐姐的,龙是可以用岩浆洗澡的,我不该说谎,让姐姐以为这里出不去。”
    没想到这个也是骗她的,阿贝尔眼角抽了抽:“还有呢?”
    乌泽瑞特扭捏:“没了……”
    阿贝尔盯着他瞧。
    本能告诉他这时候该全盘托出,不然后果很严重,他低低垂着头,老实巴交地立刻倒筛似的全交代了:“……姐姐,对不起,但是相信我,遗迹确实是存在的,我只是借用了一下下……”
    “你还做了什么?”
    少年牵着她的手,把腰酸腿软的她带去看了后面的场景布置。
    如果在这间屋子没被戳破谎言,那么之后就完全变成了为他一条龙的服务,阿贝尔痛苦万分地面对眼前这条每隔十厘米就打一个结的绳桥,桥下万丈深渊,漆黑的触手与深不见底的黑融为一体。
    阿贝尔的拳头拧着他的脑门:“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这些回家不能玩吗?偏偏要来这里?”
    他狡辩说:“家里那个哪有这个好玩。”
    家里那个——指喜欢用沉甸甸的触手压得她喘不过气的特拉维,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其实是他们几个之中算得上温柔的家伙。
    而且说是玩,其实都是在玩她。
    啊,脑袋疼,一想到他们几个就头大。
    阿贝尔及时止损,拍拍他的背:“……走。”
    少年乖顺地如同一只坐骑,俯下身变回原形让她坐上去,嘴里还有点不舍:“去哪?”
    “把吸血鬼从棺材里拖出来晒晒太阳。”
    她有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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