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正欲回屋,却见玫娘坐在我院中茶几前哭泣,由于她哭得过于梨花带雨,我就算进去了也没办法好好歇息,便走过去问她:“你为何哭啊?”
    “将军,玫娘跟你也有三年了,你却从不拿正眼瞧我,也不曾碰过我,如今将军又有了新的妾室,是否再也不会理睬玫娘了?玫娘的心真的好痛!”她边说边攀上我,倒在我怀里,搞得我这手背着吧,不太给面子,抱着吧,万一被其他女人看见是不是隔三差五都要轮番到我门前哭丧?我这还没死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道:“有话好好说,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不料她不仅没松手,却道:“玫娘本就不成体统,玫娘不怕被人说嘴,只期望将军能让我侍一次寝。”
    我这会儿如果在喝茶,一定喷茶了,这话翻译过来就是:“将军我好渴,你快来喂我。”
    我感慨,原来痴女不比痴汉可怕啊!可是大家既然都是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深宅怨妇,谁都不愿意当,而我,既然白得了这些个老婆,可不能让她们怨我,恨我。女人嘛,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这貌美如花嘛,最重要的是心情要好。
    想到这里,我便握住了她的手,道:“你跟我进屋吧。”
    玫娘喜上眉梢,一走三摇地跟我进了寝房。
    玫娘一进我屋便张罗着丫鬟们清扫灰尘,又差小厮通知厨房送来了一套晚餐,我一看那菜式,又是一阵汗颜:甲鱼炖鸡,韭菜炒蛋,淮山炖鹿鞭......
    我听小厮报完菜名,心中汗颜,难道这些人都觉得将军不行???我委屈道:“玫娘,你是想让为夫急火攻心而死吗?”
    玫娘噙着泪,咬着朱唇,更是委屈道:“玫娘以为将军......玫娘都是为了将军好!”
    我心中帮她翻译了一下:“将军你经常出征,身上老伤新伤一大堆,身体不好也是正常的,尤其是这个肾呐,将军若是有什么隐疾说不出口也不打紧,玫娘一片好心全都是为了你啊!”
    我含泪舀了一晚甲鱼鸡汤,送入口中,啊,好浓的中药味,看来是花了心思,下了血本的,我实在是喝不下去,只是辜负了玫娘的良苦用心了。
    饭后,我捏了两块桂花糕入口,清甜可口,嗯,很是不错,不由得多吃了两块。玫娘在一边看着,一边又拿起一块送到我嘴边道:“原来将军喜欢吃这个。”
    “嗯?”我还以为她会生气我没喝那些汤汤水水,却见她没什么反应,本就心虚,她如此这般风情万种地将糕点送到我嘴边,我纵使是吃腻了,却还是接下了那块,吞了下去。
    而后玫娘就伺候我宽衣,我们坐到床上,我想着这样干瞪眼总不是个办法,便让她躺下给她讲故事。
    讲从前有个小孩,他认识了一群海盗,并和海盗头头成为了朋友。
    有一天海盗头头得到了一种很厉害的水果,据说吃下以后人就会拥有神力,但是会变成旱鸭子,有一天海盗头头一个不防,那小孩吞了一个水果,而那水果就是那个会带来神力的果实,然后小孩就拥有了神力。
    他的身体任意部位都可以伸得很长很长,就是那种提着他的腿,脖子能掉到地上去的。有一天,村里来了山贼,海盗头头.....“我正滔滔不绝地说着,玫娘忽然打断我,她睁着圆圆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道:”想必后来他的夫人一定很幸福吧?“
    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心想如此纯洁的故事是如何联想到如此深层次的问题的?正欲教育她,却发觉自己身上烫的厉害,玫娘见我此状,妩媚一笑,抬腿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糕里......你放什么了?“我只觉得自己像煮熟的虾子,不仅体温高,某个地方也高。
    “啊,是夫人送来的西域特产地柱,说是大补的,我见颜色浅白,便差人磨成了细粉混入这桂花糕里,没想到将军很爱吃呢。”
    “淦.....尼.......喽........谋.........”我心里骂完只觉脸上一热,伸手一摸,鼻子里呼呼地冒血,玫娘见状吓坏了,赶紧差人去请大夫。
    我让玫娘给我胸口以下盖好被子,待那大夫来了,我侧头去看他,鼻子里两道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骇人。
    大夫把着我的脉,眉头紧皱,末了抬头看看玫娘,又看看我,问道:“将军可是吃了什么大补之物?”
    还不等我出言,玫娘就一五一十地全招了,她急迫地看着大夫,问:“将军不会有事吧?”
    “糊涂啊!”大夫痛斥道:“将军乃是极阳之体,血气方刚,身体正常,根本不需补药,你给他吃地柱,下量还那么大,这样是会补死人的!难道你想让将军急火攻心?”
    “你看,你看,我就说!“玫娘啊,你是想让为夫急火攻心而死吗?”我哀嚎道。
    “将军今晚请务必多喝水,将体内药效排出去,以后可万万不能再食大补之物!说罢,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走了。
    “将军!”我脸上还挂着彩,鼻血一边汩汩地流着,一边看玫娘伏在我身上痛哭,我重重地拍了拍她的头,道:“玫娘啊,为夫还没死呢......咳咳咳咳咳......”
    玫娘拿了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把我脸上的血渍擦掉,又差人烧了两壶热茶,命丫鬟拿两个杯子斟凉了给我送来。
    我一口气喝了一壶茶,可这身体不但没有任何好转,鸡巴还痛的厉害,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忍不住伸手去摸那顶巨大的帐篷。
    玫娘见状,将一只玉手抚上了那处隆起,凑身到我身边,对着我耳朵哈气道:“将军,让妾身帮你吧。”
    “你就那么想被老子操?”不知是不是药物的缘故,我此时火气大的很,说话也禁不住地粗暴起来,我探上她肉感十足的蜜桃臀,狠狠掐了一把,玫娘一声媚叫,酥的我浑身发麻。
    我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将脸凑到她脸上,吐着热气道:“给我跪好咯,一会儿吃了将军的鸡巴,就不要再说我没有宠幸过你了。”
    说罢,我再她脸上狠拍了两下,玫娘双颊粉红,情欲的泡泡在帐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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