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楼道里静得只剩沙沙的脚步声。
    连家里都坚持不到,迟越抓着姐姐的手,凑过去亲她,谢雨宁踮着脚尖回应,一个趔趄差点踩空台阶。
    亲到气喘,水声啧啧作响,牙齿发痒,是谁先开始撕咬?
    不重要了,重要是你一直注视着我。
    舌尖退出来的时候隐隐作痛,谢雨宁捂着嘴才没叫自己叫出声来,迟越一把扛起她,飞快地上楼。
    稀里糊涂地被他推进浴室,谢雨宁瑟缩着抱胸,“别把我的毛衣弄湿。”
    向来爱干净爱整洁的迟越,抓着她的衣角,帮她脱下,扔到门外,紧接着飞出去的还有他的,就连衣服都要压在她的上面。
    被压到瓷砖上接吻,冰冷地触感让她下意识地就往他怀里钻,她知道什么地方最温暖。
    水幕倾泻下来,我们难分难舍地纠缠,谢雨宁踩着他的脚背,无意识地勾缠着他的小腿,竟试图攀爬在他身上,“哈——”
    清水混入口中,冲淡了津液的湿滑,舌尖突然发涩,只能更用力地搅合出汁液,谢雨宁仰着头,身高和体型的差距让她受累,她觉得自己要溺水了。
    吻继续蔓延,感谢冬天,让姐姐穿得严严实实,他可以在更多的地方留下痕迹,从锁骨窝的正下方开始,落在乳沟,穿过小腹,他吸过、舔过、留下浅浅的印子,旧的还未消退,又增添新的。
    所有物上要遍布小狗的牙印才不会招人惦记,谢雨宁环抱着他,娇嫩的手臂内侧被他槐咭桓隽粝虑城车某萦。蟾潘痪蹙兔涣税伞�
    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她在他的掌中扭动。
    片刻都离不开对方的眼神,从对方的眼神中感到自己正被温暖而坚定地爱着。
    然后大胆地沉溺,将自己献祭。
    迟越捞着她的一条腿,她摇摇晃晃地踮着脚,被他的肉棒拍打着柔嫩的穴口,嘤咛着、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她直勾勾地盯着迟越,迟越回以同样炙热的眼神,“姐姐主动一点。”
    肯定是因为热气弥漫她才脸颊绯红的吧,心脏狂跳,一声声催着她,只要说出来就好了,想要的都会得到,“阿越、想要你……”
    迟越夸她好乖,肉棒重重地碾着殷红的穴,不让她吞,只让她感受有多么滚烫,“姐姐一点都不骚,你最乖了。”
    低下头来吻她,有得是耐心来引导她,“告诉我,姐姐要什么。”
    谢雨宁缠着他的舌,含糊着话语,“阿越跟我做爱、多操操我,喜欢你……”
    慢慢地、重重地操进去,凿得她汁水四溅!
    她语无伦次地嘤嘤,娇娇地哼唧,“好热、太满了,唔唔唔——再深……”
    谢雨宁环抱着他,身体颤抖发烫,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操弄,穴口泛红泥泞,耻骨撞得绯红一片。
    “唔!”理智在溃散,身体在崩塌,她有太多太多的呻吟想要脱口而出,“哈啊、啊!阿越救救我……”
    主动地献上吻,求求他来制止自己的淫乱,迟越轻含着她的唇瓣,将她全力抱起,毫无预兆地将她压上冰冷的瓷砖。
    好冰!
    他放慢呼吸,挑逗着她的舌尖,双臂支撑着她全身的份量,每一次用力连胸肌都在抖动!
    双腿无法合拢,每一次试图躲藏就被他恶狠狠地打开,水幕无情地冲刷着交合处,迟越把玩着她的小阴蒂,掰开她的腿心,将它暴露出来任由水柱冲刷!
    “啊!哈啊……”
    不行不行!救命,救命都喊不出来!
    谢雨宁崩溃地推拒着,手掌之下是他高亢鼓胀的胸肌,滚烫狰狞的鸡巴蛮横地进出着她的身体,顶撞得水液飞溅,不属于她的汁水都被满满地冲到深处。
    肉棒残忍地调动她的快感,迟越居高临下地掌握她的神志,在她每一次失控时都放缓节奏,缓慢煎熬地尽根抽出再尽根插入,侵略着她的每一处蜜地,凿开她隐秘幼嫩的宫口。
    折磨她也折磨自己,直到姐姐彻底沦为他的掌中之雀,哀哀嘤啼,他视而不见,捏着她的下巴,亲吻着她的唇瓣,凶狠而温柔地,“姐姐好棒,你好乖,夹得我好舒服。”
    “我爱你,最爱你,姐姐你主动亲亲我呀。”
    “啊啊啊啊!阿越,快一点快一点!”
    她崩溃,尖叫,疯狂地扭动,缠绕着他,眼泪比蜜汁先一步失禁,“要高潮……噫啊啊啊、我、我要喷出来了!”
    决堤的泪水混迹在水幕之下,她好像还能保留住一丝颜面,舌头回应着他疯狂的吻,身体被操得不断发热,小腿绷直,脚尖绷紧,“阿越唔!”
    就差一点点了!
    她哭红了眼,任谁都会心软都会立刻满足她的。
    “不准——”
    他毫无预兆地撤回舌尖,毫无预兆地收回热吻,就连肉棒都不再蛮横。
    爽到极致的尖叫莫名在喉咙里哑了火,她湿漉漉地望着他,一会会眼泪就圆滚滚地落下,“……还要,阿越、阿越、射给我吧,喜欢阿越、喜欢的……”
    迟越扇着她的屁股,艰难地抽出鸡巴,热气腾腾地拍打在她的小腹上,他呼呼喘息。
    扯下浴巾包裹着她,转战卧室,鸡巴不断地戳弄着她,她嘤咛不断,难耐地咬着他的肩膀厮磨,哭腔全都堵在喉咙里,“讨厌你,你混蛋……”
    床铺随着他的深压而深陷,屁股被扇打,肉浪弹动激起他更深的暴虐欲望!
    “跟我一起,不准一个人高潮。”
    “哈啊!”她短促地尖叫,还维持着刚才相连的姿势,她习惯了热烈的缠绵,这样的折磨她怎么受得了。
    太空虚了,她无师自通地收缩甬道,挺着腰自己去吸纳,敞开水淋淋的小逼,吮吻着他的龟头,娇吟浪叫,眼含春光直勾勾、赤裸裸地望着他,“阿越、给我呀,动一动……”
    双手在他身上不断游移,从他的肩膀落下,在他的深沉目光中,她聚拢了自己的胸部,无师自通地勾引着他,“哈啊——阿越摸摸我。”
    迟越全身激颤,残忍地贯入,一路捅开她甜腻暧昧的骚逼,他梗着脖子难以自持地呻吟,“哈——爽!”
    小腹被撑出奇怪的形状了,迟越操开了她的淫窍,姐姐自己抱住了腿弯,向他打开,猩红水润的逼穴还紧紧吞食着他的鸡巴,穴口的汁液被拍打出一圈圈的细沫,她意乱神迷地挺着腰配合着他的蛮狠律动,放声娇啼,“阿越操我,喜欢……”
    迟越蛮横地闯入,气势汹汹地一次次去探访她的宫胞,捏着她的脸颊,让她哼唧着无法言语,谢雨宁长长地呻吟,只剩下迷离破碎地喘息,她含着阿越的指尖,水汪汪地望着他,深情,充满了圣爱。
    他阵阵眼热,粗暴地吸着她的舌头,猛烈奸淫她的口腔,勾得她不断挺胸,不断探舌出来纠缠,“唔啊啊啊啊啊!”
    “不准喷!”
    扇打着水波一样的胸乳,反而叫她痉挛更甚,强烈地快感很快就掏空她的体力,她摊开柔软的身体任他操弄,迟越愤愤地咬着她的唇,“姐姐你太欺负人了,每次都不等我。”
    翻转姿势从背后侧入她,谢雨宁扭过头追寻着他的呼吸,缠绵着、浅浅地附和着他。
    迟越掰开她的腿根,这样可以进得更深,碾压着她的子宫,一遍遍地深凿。
    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阴蒂显露身形,迟越握着她的手一起揉捏。
    “好怪……”
    他无私地传授着指法,只是谢雨宁尝到了甜头,就会拱着腰催送到他的手里,骚得要死,“阿越摸得舒服、还要、啊——”
    “骚逼,骚阴蒂,一玩就喷。”
    迟越越是言语上羞辱她,谢雨宁越是反应强烈,“不是、我没有……”
    她无意识地为自己辩解,小逼却吸得用力一寸都不舍得错过,细小的阴蒂在他之间不断涨大,水液潺潺漫出。
    迟越顶撞着她,啪啪声太猛烈,他身体越发紧绷!
    “吸紧我,骚逼!”
    “唔!”
    谢雨宁主动献上吻,吸着他的舌头,接受他全部的入侵!
    迟越要把每一滴精液都留在她身体里还不满足,压着她,要她发誓,“姐姐以后都要跟我一起高潮。”
    她颤抖着身体,大腿筋脉酸痛无力合拢,身下湿润无比,热意不断翻涌,岂止是高潮,失禁到几乎脱水了。
    他握着绵软的奶子,叼着她的羞红乳尖,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后背温柔轻哄,可鸡巴还在她的身体里不肯后撤一寸。
    “姐姐辛苦了,累了就睡吧,乖乖睡吧。”
    谢雨宁可怜地陷入了混梦,只有神经还沉溺在快感之中,时不时地驱动着肢体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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