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按着花瓣,在腿心的幽秘之处搅乱一池春水。
    脆弱的玫瑰花瓣很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被身体分泌出的水液完全浸透。
    “Daddy……你在看我吗?”
    “Daddy……嗯啊……我要你看着我……嗯啊……”
    “这是别人送我的玫瑰……你想看我放进去吗?”
    苏珍的手指轻轻一压,玫瑰花瓣在阴穴口没入一半。
    水面没过玫瑰花瓣,将指尖都镀上一层水光亮色。
    一点一点,花瓣快要完全陷入深渊。
    摄像头那边长久地沉默不语,苏珍继续加注赌桌上的砝码。
    她伸手摘下又一片花瓣,覆上自己的乳峰,用指尖按住花瓣旋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heis wu.c o m
    花瓣摩擦着奶尖,被揉碎开来。花瓣的裂隙略带湿意,乳尖迅速变得挺立,染了玫瑰的植物芳香。
    破碎的花瓣有几点挂在乳球上,沾到腰腹处,不肯坠落,轻轻颤颤地动荡。
    手掌将乳球包握揉捏,指缝卡在奶尖上,“想要……想要Daddy尝尝这里……好不好……”
    身下的玫瑰花瓣已经被手指塞入体内,粉红的媚肉里夹着花瓣的浅白,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含着一团粘稠不化的浓精。
    “想要Daddy触碰下面……嗯啊……Daddy,你在看着我吗……”
    “你难道……对我一点……哪怕一丁点想法都没有吗……我是你养育的玫瑰……只有你才能采撷……嗯啊……”
    手指抠得太深,苏珍穴口一张一合,那花瓣简直快被完全吞没。
    摄像头终于传来一句低沉的指令,“够了,停下,今晚到此为止。”
    酒壮怂人胆,反正两人的关系即将走到尽头,苏珍今夜是打定主意不会听话了,Daddy的话她全然当做没听见。
    苏珍甚至抬臀将腿心张得更开,以保证对方能看清自己的手指正陷入身体里,压着那片花瓣缓慢抽送,“Daddy……你现在……身体会有反应吗?”
    摄像头里略带怒意的电子音:“停下!你现在是把我当成你的性幻想对象了吗?!”
    “不瞒您说,一直都是。”
    苏珍歪头笑了笑,抽回先前插穴的手指,从小腹一路摸上唇边,舌尖舔掉指缝的水丝,最后对着摄像头吐了吐舌头。
    苏珍忽然凑近摄像头,低语一句,“天天都想,夜里最想。”
    苏珍翻身过去,改成跪趴的小狗姿势,翘着屁股将腿心怼在摄像头前。
    手从身后背过去,食指和无名指拨开阴唇,中指送进去,抠挖那片被淫水浸透的花瓣,这地方早就湿成一片,不停滴水。
    苏珍的声音媚得像妖精,“嗯啊……Daddy……难道你不想试用一下我的小穴吗?”
    Daddy:“荒唐!快停下!这是命令!”
    苏珍:“Obsidian.”
    Rule  No.7:  在无法承受指令时,及时使用安全词。
    她此刻说出安全词,摆明了就是要违抗命令。
    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既然已经主动撕开了自己幽暗的妄念,绝无可能再把秘密重新缝上。
    摄像头里的声音透着一股冰冷:“Rule  No.10.”
    苏珍当然记得——
    Rule  No.10:  Sub不得爱上Dom,否则立即终止关系。
    但此刻无论她是否听话,两人的这段关系,注定都要终结。
    苏珍脸上痴痴笑着,却感觉自己好似在深渊的钢丝绳索上挪步,她多么希望自己今晚能够赌赢这一局。
    苏珍声音里透露出一点卑微,“您也喜欢这样看着我,不是吗?”
    “如果可以……”
    “如果Daddy喜欢……”
    “我可以……”
    “我想要……
    “成为你的……女人。”
    “你越界了,Jeanie.”随之摄像头里传来一声叹息,“希望你冷静下来之后再跟我谈谈。”
    摄像头忽然发出一阵机械声响,镜头垂了下去。
    对方远程关闭了摄像头。
    独留苏珍赤裸着身子跪趴在床上,手指停滞在自己身体里,一人独自面对满屋的空旷。
    这就是他的答案——没眼看。
    从床上翻身下来的时候,苏珍脸上已经被眼泪糊成一团。
    方才自己这一出脱光了衣服搔首弄姿的行为,不过是自我感动的献媚、是自作多情的纠缠。
    自不量力,卖弄洋相,愚蠢下贱。苏珍心里咒骂着自己。
    “啊——”苏珍羞愧得简直想撬开地板把自己埋进去。
    她抄起床头的那瓶“暮色香都”香水砸在地上,卧室里浓度过高的香水味道一瞬间爆炸开来。
    碎成一地的紫色玻璃渣宣告她今晚输得壮烈而彻底。
    身下的淫水快要干涸,苏珍抄起地上的花束,抱着朝浴室走去。
    脚底不慎踩到一片碎玻璃渣,痛得她放声哭出来,身后留下一串带血的脚印。
    坐进浴缸里,打开热水开关,将花瓣一把一把扯下,撒进浴缸里。
    到最后只剩一捆光秃秃的花茎,浴缸里的水满至溢水孔,浮着满缸的花瓣和一丝血色。
    身体失去力气,滑入水里,水面没过头顶,嘴角溢出气泡,披散的头发在水面散成一片。
    身体被温暖的水包围,好像婴儿回到母体的羊水里。
    不如就这样藏起来……再也不用浮出水面……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珍发现自己被人裹好了浴巾,塞在被子里。
    脚底的伤口还疼,脚掌似乎被人缠了绷带,脚尖感觉充血发胀。
    房间里还残留着浓郁的木质香,香草、雪松、香根草、苏合香脂的混合气味,正是昨夜碎掉那瓶暮色香都的尾调。
    眼下房间已经被人收拾过,地上的玻璃渣不见了,甚至她昨夜一件一件脱掉的衣服也被人收走了。
    醒酒的早晨头简直痛得要裂开,苏珍努力回忆,也只记得自己最后在浴缸里泡澡的画面。她后来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好像隐约记得有人将自己从水里捞起来,擦干了身子,处理了伤口,托着脑袋在脖子下垫好了枕头。
    正当苏珍疑惑,看见Frank端着餐盘走进来,在她床头坐下。
    见苏珍挣扎着想坐起来,Frank伸出手扶起她肩膀,在她腰后垫上一个枕头。
    Frank满脸关切的神情:“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又是受伤又是昏迷的,令我担心!”
    “不小心打碎了香水瓶。”苏珍避重就轻,不打算让Frank知道自己昨晚上失恋耍酒疯的事,“可我没给过你钥匙吧?你是怎么进来的?”
    虽然自己裸体的样子Frank也不是没见过,但一想到还是有些难为情。
    Frank:“昨天我没能参加你的毕业典礼,我很抱歉。我担心你马上就要收拾东西离开,所以今天一早想再过来见你一面。在楼下呆了一会儿,刚好被这栋房子的管家从窗户里看见了,他开门放我进来的,还嘱咐我今天好好照顾你。”
    “管家?”苏珍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从来没听说过这房子里还有什么管家。苏珍一把抓住Frank的手臂,瞳孔微张,“昨晚上不是你抱我到床上的吗?!”
    “不是我。”Frank一脸疑惑地摇摇头,“还有,你昨天发消息跟我说你收到了花,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认,但那的确不是我送的花。”
    “昨天不是你送的花?!昨晚不是你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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