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不想?
    舒窈挪动身体,在他炽热的眼神里讲不出拒绝话,可要她点头又太羞耻,怎么办?
    舒窈灵机一动,眨眨眼,委婉地说:“可外面有车——”
    不是她不想,是外面有人,她不能想,看吧,这下就怪不到她头上,真是好主意。
    何谓搬石头砸自己脚,李行默了一刻,可她就在他身上,他怎么抗拒得了?他伸出手指抚过舒窈被水打湿未干的发丝,指腹压在她眼皮上,出声:“车已经走了。”
    “真的?”舒窈探出头,只露一双眼向外瞟去,挂着水珠的车窗外,路上空荡荡,只有雨水哗啦啦落不停。
    “bb。”李行低头,嘴唇贴在她额头处轻轻慢吻,身体不忘蹭动,微翘的顶端朝前撞,研磨着她敏感的穴口,龟头抵在那处,沾着水意,下一刻便要朝里逼入,青筋隐忍着耐心问她:“好不好?”
    身体密切相触,花穴水声潺潺,两人都看不见底下,于是感官被无限放大,在这无人的夜晚,临海的港湾,车上,雨里,他们做着不可言说的举动,他低沉的问询,带给她的何止是脸红心跳?
    “好吧。”舒窈忍不住应了声,又不愿服输地抬高下巴,别扭地开口:“可我要在上面。”
    李行宠溺地亲亲她的手,笑着说好,他从外套衣兜里摸出一个套,抱着她坐起来,让舒窈跨坐在他身上,轻轻撕开保险套。
    正要戴上时,见舒窈一直斜乜着眼盯着他看,一幅想看又不敢光明正大看的羞赧模样,不免抬眼一笑:“大小姐看清楚了?”
    偷看被抓住的大小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当场炸毛,脸红到耳根,呛一声:“谁、谁看你了!”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稀罕看——”
    凶巴巴的样子真可爱啊,一下从一只高傲的猫儿变成暴躁小狮子。
    李行眯着笑,捉着她的手,故意从腹肌滑过,往下按去:“我是大小姐的人,随bb怎么看,怎么玩都行。”
    “哼。”舒窈手指抚过吐露前精的铃口处,嘴巴往上翘,身上烫得不行,又害羞又嘴硬:“你少讲,鬼话连篇,我才不信你。”
    不信又何必笑?
    李行不拆穿她,只是抱着她的臀,抬起,性器卡在花穴入口处,却不顶入。两片薄唇贴着她面颊轻吻,含笑的嗓音顺着鼻息的热风吹来,唇角上扬的弧度满是愉悦:“bb,干我。”
    像是刻意勾着她来的语调,舒窈道了句“闭嘴”,还真红着面上了钩,不用他往下放,直直坐了下去,幸好内里湿滑,粗长的硬物一入到底,全无痛意,只剩爽麻。
    李行轻声喘了一下,道:“嗯……bb好辣好劲。”
    舒窈羞死,一拳垂在他胸口:“再敢乱讲话多看我拔你舌!”
    哪想李行张嘴一“啊”,唇齿微张,露出一尾舌,扬一抹笑:“我更中意bb用嘴来。”
    “你!”舒窈学聪明,这回不上当:“你就是想我亲你,做梦。”
    李行掂着她小屁股,性器往里深顶,顺着她的话应声:“嗯,我日思夜想,魂牵梦萦,每晚翻来覆去都等着大小姐来亲我。”
    平淡的语气,不平淡的话,听得舒窈心乱如麻,张嘴反而吃瘪:“收、收声啦,谁要听你讲这些——”
    原来口是心非敌不过心直口快。
    李行一面向上顶撞,一面微喘着反问:“为什么不听,大小姐难道不信?”
    舒窈身体颠簸,气息散乱,讲不出话,怕一出声便成了不像样子的呻吟。
    才不是不信,只是…他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都敢说,以为她是他啊?脸皮厚似城墙。
    李行微微一笑:“我只讲了一半。”
    “什么…一半?”舒窈被勾起好奇心。
    “大小姐。”李行轻声唤她,腰腹发了力,手掐着她的腰,往湿润腔道里一阵猛烈冲击,沉沉的眼里暗潮汹涌,他望着她:“我每晚都会梦到你。”
    “梦到我像这样,狠狠干着大小姐。”李行动作愈发快了,喘息的声音也变得更是重了,热烈的呼吸扑面而来,压抑的嗓音夹杂着浓烈的情愫:“在不同的地方…操着bb。”
    舒窈难以置信地瞪圆眼,他话里的冲击与身体的快感同时涌上大脑,像被雷电劈中,身体失了控,穴道一阵收缩,分泌更多汁水,她整个人难以招架地发颤:“慢…李行、你慢点啊。”
    “啊…对。”李行忽然一笑,用手抚摸她的脸颊,手上有多动作温柔,身下撞击就有有多剧烈,他目露痴迷:“bb现在的表情和梦里一样。”
    他用指腹细细抚过她如画的眉眼,陷入回忆:“每当我控制不住时,大小姐就会求我慢一点。”
    “李行…”舒窈受不住他的力道,身子软麻一片,像一滩水化在他怀里,被他紧紧搂着不放。
    “大小姐知道梦里我怎么说的吗?”低低的声音透着一丝难掩的兴奋,他似乎迫不及待想告诉她。
    “不…不知道。”舒窈气喘吁吁,只想他慢点,再慢点,李行像是疯了般耸腰猛撞,她穴道水意如潮,腰肢往上更被撞得骨软筋酥,灵魂要飘出体外:“不行…好深,李行…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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