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被吻着呼吸不上时被迫醒来。
    赵之江在早饭时间叫醒她,叫不醒便捏开她轻松闭合的唇角,舌尖探入,带着薄荷味的清凉,勾着她无力的舌尖搅动。
    鼻子被捏住,嘴上也呼吸不上,林念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便被嘴里丰盈的口水呛到。
    沙哑的咳嗽声有气无力地咳出,干涩的咽喉连吞咽都是疼的,气流穿过,仿佛刺骨的寒风刮裂稚嫩的皮肤,在上面留下含有沙砾的伤口。
    她希望昨晚是一场长久又可怕的噩梦,可醒来看见眼前人,以及疼痛的下体和咽喉,无一不提醒着她,这不是梦,是残忍恐怖的事实。
    “吃早饭了,我熬了肉粥。”冷淡又不容置疑的命令下达。赵之江并未多看她一眼,说完便转身离开,客厅紧接着传来瓷器餐具的碰撞声。
    她没力气起来吃饭,也实在难以下咽,口腔里仿佛仍然满是苦腥的精液味道,让她想吐,却连干呕的动作都不敢做出,喉管太疼了,承受不住反应如此之大的动作和刺激。
    可她不敢和此时的赵之江作对,她不知道为什么毫无征兆地被找到,然后被这样羞辱、凌迟。
    害怕在伤痛上再添痛苦,她慢吞吞撑着床坐起来,手背蹭掉唇边的口水,准备听他的话强撑着去喝粥。
    挪动腿时,感受到下身里的异样,让她顿住动作。
    好像是跳蛋,还在里面塞着。
    小腹和腿心都是酸麻疼痛的,除此之外她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因此不知道昨晚的精液是否都被堵在里面。
    好脏……
    还是没忍住伏在床边无力地发呕,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从脆弱的喉管挤出,疼痛刺激出眼泪,干呕一阵接一阵,胃里没有东西呕出,无辜地抽搐,连带着整个人在床上小幅度地抽搐。
    胃酸腐蚀红肿的咽喉,一浪更甚一浪的疼痛无法控制地侵蚀她的神经,眼泪啪嗒地大滴掉落,被剧烈的抽气声盖住。
    赵之江走进来,林念透过婆娑泪眼,只看见他皱着眉扶起自己,没有多余的表情。
    直立起来让她好受很多,抽搐渐小,瘦小的身躯在他怀里轻轻颤动。
    被环在他怀里,鼻尖嗅到他身上极其淡的、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想起自己吞咽过他的精液,下体内又含着他的精液。
    五年不曾有任何性爱,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实。发呕又开始,小腹又开始小幅度地抽搐,咽喉被再次刺激,疼痛沿着耳根蔓延到脑内的神经,她好像要疼死掉了。
    混着血色的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一如昨晚他洗完澡出来时看见的那般狼狈。
    昨晚他从浴室出来时,林念已经晕倒在地板上,领带被她挣扎拉扯成细绳,在嫩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勒痕。
    乳白浊液和泪液的痕迹,含混少量红色血丝干透在脸上,脏污一片,可怜又破碎。
    人已经昏倒,他那浅浅的后悔和心疼暴露在脸上,轻轻横抱起她。小小的浴缸已经放好了热水,他轻轻洗掉她身上的脏浊,又扣弄出小穴里的精液。
    射得太深,仿佛手掌都要放进去时,才扣弄出最深处的精液,流出的液体带着血丝。
    他皱了皱眉,心下更生后悔。五年后再见,他急火攻心没了分寸,又被她的言论一激,结果上下都弄出了血。
    心疼她的同时,又觉得该让她吃吃苦受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偷偷离开他。
    近乎凌晨,药不好买,他也不愿离开她。挣扎的情绪之下做了决定,让她疼一疼好了。
    可当第二日她这样呕吐抽搐时,他又后悔昨天的作为,等她好受些时主动开口和她说话,算是服软。
    “为什么离开?”
    林念眼睫被眼泪打湿成一簇簇的,她缓慢眨了眨眼睛,脑心里还是钝疼,只听到他发出了声音,好像是和自己说话,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她抬起头和赵之江对视,因精神恍惚而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珠看他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倒像是冷漠地、无声地拒绝。
    赵之江显然理解错了,掐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明显生气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嘴里仿佛喃喃自语般细吟:“这样操也还不乖吗?”
    西裤皮带的金属卡扣又响,他手掌按住她的喉管将人按倒在床上,阴茎在她面前没有任何不应期,立刻挺翘起来,直挺挺怼到她面前。
    喉管被按住,呼吸便被剥夺,仿佛死亡般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抓住他按在喉间的手,张开嘴企图呼吸、求生。
    牙齿早在窒息时就失去了咬合的能力,阴茎直接撞进来,掐住脖子的手掌适时松开,突然得到呼吸机会的身体,自动扩大喉管求得生存。
    下一秒被阴茎趁隙而入,冠头按在红肿的咽头,神经上的疼痛变为肉体实质的疼,竟要好受很多。
    林念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喉管被堵住、被撑开,身体干呕而绞动阴茎时,那种疼痛竟让她觉得舒服,比看不见触碰不到的神经疼要好受太多。
    只是神经上的满足却不被身体所接受,一次又一次干呕作为身体的反抗,却又因此吸入阴茎按压红肿痛处,让精神得到满足。
    疼,还是不疼,林念已经感受不到。窒息让她无法思考,身体和神经的角逐又让她好像在矛盾无比地思考。
    不过还好,无论是满足精神还是肉体,她都无法选择,她只是承受者,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被操弄的物件。
    眼睛翻白,眼泪打湿柔软的发丝,仿佛到了世界的尽头时,赵之江终于抽出阴茎,精液这次没有射入她的食管,而是浇在脸上。
    糊上眼皮,又堵住鼻子。她便顺势闭上眼睛,张开唇大口喘息。
    不用思考、不用动作,有呼吸了、活过来了,身体只觉得庆幸和安稳。
    呼吸渐渐平稳变轻,不等赵之江扣好裤子,帮她擦拭眼皮,她就再次晕死过去。
    小腹微微凹陷又小幅度抽搐,身体却没力气再呕吐、做出对他行为的反抗了。
    仿佛比试输掉的小兽,呜咽着在成功的上位者面前轻颤身体、伏低做小,表示自己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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