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村家的小子,艾比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好看?”
    “想不想试一试?不要说你从来没有想过哟?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了。”
    伊路米说的话让我彻底崩溃,疼痛撼动不了这个经历过千锤百炼的男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指甲刺向伊路米的颈动脉,但不出意外地被他截住了,这一次甚至连皮肉都没有划伤。
    “艾比你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轮到我了。”
    双手被用力反在背后死死捏在伊路米的手中,被他推着磕磕绊绊地直接跪倒在了沙发上,趴伏在沙发背上硌得我胃只反酸水。
    “伊路米,你放开我啊啊啊!!”
    无视我的挣扎,直接粗暴地将衣服褪到手臂上,肩胛骨被挤压地痛感让我额头渗出冷汗,但咬咬牙还是可以忍受,但就在我用力挣脱的时候,两个手掌间传来的尖锐疼痛让我猝不及防的尖叫声冲破了天际。
    伊路米这个疯子直接用念钉把我的手掌串了起来!
    钉子巧妙地穿过了筋骨,靠着两端的圆头限制住了我的动作。我知道伊路米喜欢玩出格,没想到他能这么心狠,拥有丰富神经的手掌被穿透还钉在了一起,只要稍微移动钉子就在伤口里磨来磨去,疼得我抽搐不已。
    “当然这不算打你,只是一点我们之间的小情趣。”
    “啊,还是那么可爱。呐,宫村,小艾比挣扎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伊路米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光裸的脊背上滑过,想要躲开却只能给手掌带来更加剧烈的痛苦。刚刚喊破天际的一嗓子让我的声带有些撕裂,现在只能发出些嘶哑的抗议。
    裤子被直接扯下,双腿被分开,屋子里的暖气直接吹在光裸的下半身上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不论我再怎么坚强,手上沾染了再多普通人的鲜血,伊路米完完全全的压制和令人穿不上气的压迫感,让我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
    “艾比,艾比,对不起,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
    恢复了语言功能的夏野像傻掉了一样站在一旁,呆呆地重复着无足轻重的道歉,好听的声音变得干哑。我努力地忍住疼把头侧过来,对他露出一个不那么凄惨的笑,不能把我的小狗吓坏了。
    “保护她?”
    伊路米嗤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他今天晚上的情绪过于外露了,心里的害怕堆积到一定程度后都开始麻木。
    “如果不是你把艾比从我的身边偷走,你连摸到她一根手指头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是不是美梦成真了?”
    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森冷,让可以说得上是全裸的我在沙发上瑟瑟发抖,手掌心涌出的血顺着脊背往下流,渗进了臀缝中又蜿蜒在了大腿上。
    “艾比,你看看,不论嘴上说的多么好听,这些靠近你的男人对你都只有掠夺,占有,肆意妄为的污浊欲望。”
    伊路米捏着我的脸往后看,夏野的裤裆处隆起了一大块。注意到我的目光,我的小狗羞耻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凄惶的表情让我心碎。
    “宫村,【过来】,【跪下】,【舔干净】。”
    被驱使着跪在沙发前,双手同样被束缚在背后的夏野向前倾着身子一点点地舔吻上了我的大腿上的血迹,直至腿心,灵巧的舌头钻进了每一个可以够到的肉缝。被压制着趴跪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反而因为看不见夏野的动作放大了感官,灼人的热意顺着蜿蜒轨迹带出一片颤栗。
    而伊路米站在沙发后,一边俯视着夏野的所有动作,一边捏住我的下颌,让我被迫张开嘴给他玩弄我的口腔,舌头被夹起来往外拉到舌根都发痛的地步。指骨曲起剐蹭上颚软肉和黏膜,让我想要干呕,但身体只要移动就会扯到手掌的伤口,然后脊背又会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
    连锁的反应让我苦不堪言,更让我痛苦的是经过彻底开发过的身体自然而然地由痛苦联想起了过往的快乐。身下已经忍不住渗出腻人的粘液,大腿抖得快支撑不住身体,身下传来的大口吞咽声让我的羞耻感上升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
    什么逃离,什么自由,什么人生,通通不要了,我就想自我灭亡,让我彻底消散吧。
    然而现实却是,不管再怎么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哭,但还是忍不住眼泪汪汪地,隔着一片朦胧对伊路米,在他把手拿出嘴巴的间隙求他。
    “伊路米,求求你,让夏野停下来。”
    暗哑的嗓音情不自禁地带出了缠绵的媚意,想要躲避湿热的动作在男人的眼里变成了摇尾乞怜。伊路米突然低下头在我的口腔里掠夺空气,掐住我的脖子让我迎合他的动作,窒息的动作让我想要躲避,但手掌的巨痛又让我僵在了原地,进退两难,逼得眼角的泪珠一颗颗地往下砸。
    “你还想要离开吗?”
    即使到了这一步,我仍旧无法昧着良心说自己不会。欺骗只会换来更加惨烈的结果,我会一点点凋零,就像夏野的母亲那样,在枯枯戮山上变成一个幽魂,一个女鬼,一个微不足道的牺牲品。但如果说还想离开,那等待着我的是马上要发生的惨案。
    进退两难,我这一晚上处处进退两难,只能保持沉默。
    “宫村,艾比的味道好吗?”
    见我没有回话,伊路米又抬起头和仍埋头在我腿间的夏野唠起了嗑。被命令回话的宫村点了点头,眼白几乎已经全部被血丝覆盖,我看不懂他现在眼神了。
    “伊路米,要杀要剐都随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辱我们?艾比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我的小狗,我的小狗还是在想要保护我,但你说错话了……痛苦地闭上眼,今天晚上一定会是一场炼狱。
    “「我们」”
    伊路米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下巴再一次被挑起,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肋骨上,无法充分扩张的胸腔让我不得不喘着粗气。
    “艾比,宫村都跟你是「我们」了,不如让你们真的合体好不好?”
    “想来你自己选的宠物,也不会像之前那么排斥了吧?”
    我疯了一样的摇头,都顾不上手掌的鲜血淋漓,眼泪流得糊了一脸。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小狗就是小狗,我不要让这个关系蒙上任何其他的颜色。
    “伊路米,我不要!”
    “我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啊啊啊啊!!!”
    “知道错了?可犯错了的孩子就算认错了也还是要接受惩罚  不是吗?”
    然而不管我怎么哭喊挣扎,我都只能像在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眼睁睁看着夏野在伊路米的指令下脱去裤子挺着利器,像赴刑场一样地冲我走来。
    平日里只会对我柔和笑着的黑色眼睛里翻腾着我看不懂的粘稠晦涩,被舔弄得过于湿润的甬道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欢快地接纳了另一具身体的入侵。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身体极为敏感,唤醒的过程变得十分短促而激烈,只是刚刚开始,小腹就开始痉挛,止不住地抽搐让沙发都染上了柔腻。
    “怎么?”伊路米带着笑意说,“才这样就开始爽了?都不像是惩罚了呢。”
    “宫村你感受到什么不一样了吗?是不是很棒?有没有很后悔今天才知道这个秘密?”
    “伊路米,你闭嘴,你闭嘴啊!!”
    此时我发现伊路米已经解开了夏野手上的束缚,但他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而是紧紧掐住了我的腰,撞击得更加用力。白皙的面庞现在飞上了潮红,连眼眶都被染上暗红色,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打湿了卷曲的头发,一缕缕黏在了皮肤上。
    从被逼迫着的受害者,宫村夏野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不知餍足的加害者。
    潜伏着的人形犬,一旦得到了染指主人的机会,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
    宫村夏野对艾比一开始是以保护者自居的,甚至带着一种宏观观测凡人命运并施以援手的自得。在不动弹的时候,那个抬手就能带来腥风血雨的少女发起呆时,却总是给人一种即将消失的虚幻感。好像即使她的身体跟着自己走了,她的心依旧停留在那个没有情感的男人身上,现在斜靠在窗边的身影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失去了「爱」的浇灌,这些女人就真的无法生活吗?夏野不想让自己做的努力白白浪费,让这个支离破碎的灵魂在眼睛下一点点消逝。他费劲心思的给艾比找来游戏,书籍,带她去做和普通人接触的任务,带她去看日出看日落,在逃亡的路上带她去一点点把自己贫瘠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在日复一日的接触中,宫村夏野才认识到,不是没有了爱就会凋零,而是伊路米这个可恶的男人用高超的手段让艾比的世界里除了他什么也没有了,以至于离开他就等于和整个世界背离。
    不过没关系,艾比的心已经在为自己打开了不是吗?靡丽动人的少女开始为路上的风景驻足,陷入沉思的发呆越来越少,脸上的笑也越来越真实,自己应该可以慢慢取代那个男人的位置吧?不管是哥哥也好,其他也好,只要艾比能够一直对着自己笑就足够了。即使有些精神不正常,有些疯疯癫癫,但只要是在自己身边就比什么都强。
    所以当族人找上门来,用传承已久的复活秘仪和母系家族的权利来诱惑自己,宫村夏野都无法下定决心用艾比的身体作为复活自己早夭妹妹的容器,甚至因为这种巨大的压力而陷入痛苦。
    亲人和爱人,到底哪一个更重要?
    从想要当艾比快乐生活的旁观者,到想要成为带给她快乐的那个人,自己的初衷早已改变。当所有的族人全部在自己面前死去时,夏野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愤怒,而是后怕。后怕自己差一点就把不知不觉爱上的女孩亲手毁掉,可差点夺走她生命的自己,还有资格陪伴艾比身边吗?
    失去了一切的夏野狡猾地用本能做出了最佳的选择,用自己的全部去迎合艾比的需求。既然艾比想要养一只宠物,那自己就是那只宠物,只要能留在她身边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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