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们这一行,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客人,其中不乏变态,这是我早也应该想到的,只是我亲眼目睹客人留在暖暖身上的痕迹的时候,还是心痛到无法呼吸,我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身子,问她,疼吗?
    她笑着摇摇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不疼,只是怕你心疼,总想着好一点再见你,没想到一次比一次严重,对不起。
    可她哪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她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啊,她这样的态度让我心里更加难受。
    泪水在我的眼里打着转,我紧紧抱住她,我不知道那人怎么可以如此狠毒,对这么柔弱的她下得了如此毒手,我太难过了,真的是好难过,我无法想象那些让我窒息的残忍画面,我不知道怎么可以这样,无法想象如此美好的她承受了怎样的虐待。
    我只能紧紧抱着她,在抱了很久以后我问她,可以不做了吗?
    她摇摇头,说,你傻呀,别问这么傻的问题了。
    其实我本就该知道答案的。
    其实关于性虐的事情,我们都不陌生,在此之前,我们就在半夜的网吧偷偷研究过相关的视频,看过那些赤裸的女人捆绑与鞭打的画面,女人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男人暴力的抽插使用,在她们身上发泄着扭曲的欲望。
    暖暖当时满脸羞红的藏在我的身边,从指缝里看着我兴奋的品头论足,研究着这快感来自于哪里,我想,这大概就是一种关于征服与主宰的欲望使然。
    淫邪的男人在纯洁的女性躯体上实现着自己各种下流的念头,享受在女人身上驰骋兽欲的快感,享受对于完美肉体破坏的酣畅,享受女人在痛苦中无法抗争的屈服,用对她的蹂躏,对她的糟践,对她的轻蔑与霸占,用最粗鲁的暴力,宣示着自己的膨胀的权利。
    后来暖暖说,她说听别人讲,这叫sm,就是要把女人当做母狗和性工具使用,看来她懂得比我还要多。
    而不甘服输的我也不懂装懂的用我所谓的博学和她解释说,嗯,我想应该是就是slave和master,奴隶和主人的意思。
    她连连点头,说,是的,要叫主人的。
    那master是主人,slave是奴隶?这么说来,我是她的master,是m吗?
    她也分不清楚,她说,大概是吧,控制的一方是主,被控的一方是奴,这么说来,她是奴,我是主。
    她眨眨眼这么对我说,满脸通红。
    主人可以玩弄奴隶,奴隶要完全满足主人。这一点,恰好满足于我们无法相爱却日夜交欢的现实。
    于是那时候我们这样稀里糊涂有了模糊的新关系和身份,主奴,很新颖,很奇怪。
    只是我们都弄反了,m不是主,s也不是奴,很久以后我才知道,Sadism才是常规理解中的主人角色,即施虐症,而Masochism才是奴隶的身份,即受虐症。
    不过其实,都一样,这也只是我们慰藉心灵的一种说法,劝说彼此不会分离的约束,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和身份,都一样。
    我们只是在寻找一个彼此存续的可能,仅此而已。
    所以在最初了解到这些的时候,不过是我们玩闹的情趣,我从未当真。
    我只是没想到,这些会出现在她的身上,此时此刻,这么触目惊心。
    可是暖暖擦干净我的眼泪,对我说,冷冷,别哭,我说过的,你不要可怜我,好吗?
    我点点头,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强作出一副笑脸的样子对她说,好。
    结果她说:哎呀,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我又想哭,她连忙说好啦好啦,别哭了,没事儿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应该是我安慰她的,反倒却变成了她安慰我,她关好灯,拍着我的胸脯,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哄着我入睡,直到过了许久,她问我:冷冷,你睡着了吗?
    我说没有。
    她又问我,冷冷,你想试试吗?
    我问,试什么?
    她说,哎呀,就是打我,虐我,把我……真的当成女奴玩。
    我一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怎么可能伤害你?我不要。
    她继续说,你知道他什么总打我吗?
    我说不知道。
    她说,因为他说让我叫他主人,可是我不想叫,所以才打我,可他打的越狠,我越不想叫。
    我清楚暖暖的固执,可却觉得她这样的倔强所换来的痛苦过分残忍,我问她,你为什么不叫呢,应付一下,也许就没那么辛苦。
    黑暗中她动了一下,声音很小,她说,我有主人,我不想有第二个主人,我想你是我的主人。
    我一直以为曾经不过是一句玩笑,而却被她当了真,我更没想到,这一个被我当做玩笑的主奴关系,那模棱两可的玩笑,竟会被她如此坚定的维系。
    她继续说,冷冷,我想你那样对我。
    我心里更难过,不解,我问,为什么。
    她温柔的语气里透漏着一种疯狂的坚定,她说,因为我想给你,因为我希望所有别人可以对我做的,你都做过,做的比他们都用力。
    她钻到被子里用嘴巴扶起了我的身体,不顾我的反对在黑暗中坐到我的身上,对我说,冷冷,要我吧,操我。
    她一边动一边说,冷冷,捏我的奶子。
    我只好配合的捏住,揉搓。
    她说,用点力,狠狠捏。
    我用力捏。
    她说,使劲,越用力越好。
    我拼命用力,捏到她的乳房都变了形,我听到她吃痛的从牙缝里吸了一口凉气,我连忙松开手。
    她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对我说,别停,冷冷,就是这样,狠狠用力,使劲捏我奶子。
    我不愿意用力了,身体的本能虽然让我在刺激中快感迭起,心里的疼惜却让我万分不忍,我问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吗?
    她看出我的难过,呼出一口气,对我说,冷冷,你不要把我当做你的女人,不要,你不要疼惜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奴,我要做供你玩乐的工具,我要你蹂躏我,我要你狠狠的干我,我要你心安理得的把我当成贱货,用我的身体给你带来快乐,所有男人想要的,我都要给你,只是,不要把我当做你的女人,好吗?
    看我一直没有反应,她甚至试图激怒我,她说,你别傻,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没让你碰我,可是我却经常挨操,我被人像牲口一样抽打,我被他像工具一样绑起来双腿大开的操,我被他用各种姿势操,用各种东西插,我被他毫无底线的玩,我就是一条母狗。
    啪,我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没有再拒绝,我按照她的要求举起手,就这样拍打到她的脸上,我只是想停下来她说的那些话,黑暗中她看不到我的表情。
    她希望我打她虐她像别的男人一样玩弄她,这是一种不可理喻的救赎,在我的抽打虐待中,她的心灵也许得可以到净化一般的释放,因为我听到她发出满足的吟哦声,或许她早已适应这种变态的游戏,此刻只是需要我来代替她记忆中的形象,让她得以释怀这些不堪吧。
    我不想听她说她不是我的女人,因为在我心里她一直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想听那些我们都心知肚明但故意视而不见的事实经历,所以我打了她,可她却发出那种淫贱的叫声,她的下身在战栗中收缩,带来的刺激渐渐让我也迷失了神智,陷入了性爱的疯狂。
    我拍打她的屁股,抽打她的脸蛋,揉捏她的乳房,我狠狠的操弄她,直到在她的身体内喷射,我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吻住她的嘴巴。
    良久之后,我说,你是我的。
    她说对,就是这样,不要怜惜我,我就是你的,你的母狗,你的女奴,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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