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思忖一番,迟疑道:“赌什么?”
    “你明知我什么意思。”交颈厮磨,他低声耳语,“赌……你的身体肯定记得我。”
    他俯跪身后,瘦削长臂探到她身下,混着草药残香的掌心,湿热滑腻,焐熏着小腹,不过稍稍一托,那柔软臀瓣便与他坚实的耻部嵌合。
    早已硬挺的阳物,吐着水儿磨向肉穴,徘徊几番,凸棱冠首擦过花径,次次将那嫩瓣蹭开。
    阿九暗恼,颤抖不止,试着用臂支起身子,双膝借力并拢,那根物什被牢牢困在腿心,欲液泛滥交融,顺着她大腿内测流了下来。
    “嗯,别夹……”俯在她身后的人低靡喘息,“我知道你不喜欢……”
    “咯吱”一声榻响,他已翻身躺下,旋即拢住双手间的腰肢,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双掌按压她的臀瓣,拥她上前,“你喜欢这样……”
    两腿被他拉扯开,露出朱红牝户,丛影里细缝微开。他用双指拨开那两片肉唇,软穴湿漉,里面的小孔不停流着水儿。
    阿九看不到,但已知道他要做什么,虽有防备,还是臀肉一紧,被按在他脸上,“……坐……唔……”
    舌尖探入细缝,猛烈地扫荡着花壁,舔咬着肿胀的花核,重重一吸。
    曲意灵巧,宛转深邃,直达顶点。
    阿九哼叫着,抓紧了他的头发,小腹痉挛不止,甬道持续缩紧,轻而易举泄下了花汁欲液。
    他抬首,舔了舔唇瓣,品尝余味,“那汤药流进去过,混着好苦啊。”
    听着耳边混言,她软倒在他胸膛。面色绯红,额上汗滴落下,浸湿了发带,被覆着略有不适,眼眶也愈加酸涩。
    但她灵台清明,思索着,这个男人的确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更像是被她调教好的性脔,供她享乐用的。
    她以前,会需要这种男人吗?
    “你需要我,我说过的,你的身体会记得我。”他抚着她的脊背,喁喁私语。“如果还不信的话……”
    他粗喘着,扶起她酥软的身体,抬起她的臀瓣,徐徐寻引着,将那红艳花穴对准了早已硬挺的性器。
    龟头湿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被拿着在穴口戳弄,时而刮开充血的瓣肉,伸进厮磨起肿胀的花核,循环往复,不留神滑了进去,发出咕叽水声。
    她痒得厉害,难耐地绷紧足尖。
    他见状,将她的臀猛地压下,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
    他摇动身体,将肉根调整起角度,浅浅抽插碾磨,总是捣到最敏感的软肉。她双腿抖动不停,支持不住,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双手,掌心相抵,十指相扣。
    “开始了……”黑暗中,他的声音动听诱人。
    辨不清时,她更觉得自己骑上了一匹奔放的烈马,撑着的那双手便是她的缰绳,此时握在她的手里,
    她绝对掌控着它,纵情支配着它。
    渐入佳境,颠鸾倒凤,津液肆流。
    他于幽暗中仍能看到,她绷着身子,被弄得鬓发湿散,乳肉晃颤,纵是这般,仍有一抹虚凉笑意,说不清道不明,浮在她的唇角。
    他屏息,用力一顶,“你在……笑什么?”
    她有意贬低道:“我在笑,你这根物什也不过尔尔,凭什么以为我会记得。”
    “不,我与他们不一样。”
    “哦?那你……到底是谁?”
    “哈……”他喘息着,“小奚,是你的……男人。”是你的性脔。
    “怎么写?”
    他只呻吟着,并不作答。
    阿九夹紧双腿,绞住他的肉根。
    他颤抖起来,意乱情迷下,抬起她的掌心,方要落下一笔,突得清醒,猛然坐起身。
    不知发生了什么,她被他紧紧抱住。
    他似是转过脸,看向门外,莫名冷冷地道了句,“等一下,她还没到呢。”
    言罢,他便搂着她,挺着粗长的阴茎,在她的肉臀下迅疾抽插,角度,力量,技巧,无一不精,若利箭直中靶心,击准她最敏感之处。
    阿九被他顶得高潮迭起,呻吟着泄了出来,几乎同时,肉茎在宫口抖动不止,也释放出来。
    仔细洗净清理后,她已陷入沉睡。
    他吻了吻她的唇,披了件寝衣,走出门外。
    已是拂晓时分,斜月堕空,冥色浅合。
    有人手中持剑,静立在庭院中,一袭白衣在薄暮里尤为瞩目。
    彼此对望,寂然无语。
    终是他先开了口,疑问地唤了声:“孟奚?”
    那人即刻洞悉,也叫了他,“奚方珏。”
    两者交换了姓名。
    既是命运驱使的顺应自然,又是人为扭转的穿凿附会。
    奚方珏回首看了一眼,轻笑道:“你应该不想惊扰到她吧?”
    孟奚步入堂内,“随我来。”
    奚方珏跟他进去,甚为感怀道:“十年过去了,你竟还没有忘记这里。”
    不欲与他抚今悼昔,孟奚沉声问道:“里面是谁?”
    “何必明知故问?”细长眉眼挑起,他讪笑一声,“当初听过她和我那么多次,你难道听不出……”
    还未言尽,寒光一闪,长剑之主已欺身上前,反手将出鞘半截的雪刃抵在他的脖子上。
    烛火波动,剑影明灭,本柔和温煦的双眸蒙上阴郁,孟奚凛然道:“真以为我不忍心杀你?”
    “你当然忍心。”奚方珏平静道:“昔日澹镜山上,你便可以因为她一声令下,毫不犹豫地出手。”说着,他向前逼近,纤颈割破,一道红线涌现,“你可以杀我,只是不要将血溅到我身后的灵位上。”
    眼见白刃饮血,孟奚的掌不禁微颤,他凝视着奚杲牌位,收剑入鞘,“手足相残,非母亲所愿。”
    “我没闲心与你演这兄友弟恭。”奚方珏颇感讽刺,“移宫换羽,曲调难复。从你成为孟奚,我成为奚方珏的那一天,就再也回不去了。”
    “小奚!”孟奚唤起旧称,不胜唏嘘。只是覆水难收,他道:“你我之事,暂且不谈。我只问你,为何贸然接近她,甚至这样……欺辱她?”
    “欺辱?”奚方珏眉眼生得凉薄,亦是难掩春情,“我让她如此快活,你竟然觉得我在欺辱她?”不由唇畔升起谑笑,“也对,男欢女爱之事,你又岂会懂得。”
    “我只知道,你行事放纵。当真不怕有朝一日,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怕我可不怕!”奚方珏睨视他,“难不成要像你一样,做只鹰犬,眼巴巴地跟在她后头,看她睡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就是不会碰你!”
    风乍起,烛火尽灭。“啪”的一声脆响,在空寂的厅堂回荡。
    微弱熹光下,奚方珏面如白玉,衬得那道红痕格外突兀。他揩掉唇角血迹,笑道:“有道是近墨者黑,雅量高致的柔祇公子在雪饮教待久了,也平添几分暴戾。”
    “你以为我在跟你谈风月之事?”孟奚斥道:“你和雪饮教牵扯甚深,这般与她接触,或是被他人发现,或是引起她对自己身份的猜疑,无论哪一种,都会置她于险境。”
    “我没有。”奚方珏摇头,“不会有人发现。而且她……”他脸红道:“她那般诱问我,我也没说不该说的。”
    “但愿如此。”孟奚愀然问道:“她现在如何?”
    “她中了催心曼陀,又昏睡过去了。”
    孟奚皱眉,蓦然转身,穿过庭院,就要奔去那间屋子。
    “等等。”奚方珏拦在门口,红着耳根道:“里面有些……乱,我先进去。”方进去一会儿,他便脸色苍白着跑出来,颤声道:“她,不见了。”
    孟奚早已预料,“她有多么聪慧睿智,你是知道的,竟然敢掉以轻心?”
    奚方珏喃道:“她能动了,她骗了我。”一时担忧,乱了分寸,“不行,已经有人盯上了她,况且她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这样独自跑出去,实在危险。”
    孟奚语塞,沉默着思索对策。
    奚方珏欲去寻她,被孟奚横臂挡住,“我亲自去。而你,从现在起,不要再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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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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