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愣住,还是谢暖反应快,推了他一把,李棋很快站起来。
    两人嘴唇相碰的角度很刁钻,除了正面的教官看见,愣住后黑脸微红,还努力忍住笑外,后头的演员们都没看见。
    谢暖也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眼神已经平静下来,对李棋鞠躬:“李老师果然厉害,我服气。”
    李棋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这异样的感觉让他没有马上接上话,后头就传来咳嗽声。
    “周导。”
    周翰走上来,他打量谢暖;谢暖高挑窈窕的身形比例好,脸上偏白的肌肤因为运动而泛红,黑眸纯粹还晶亮灵动;他想想给她的那个角色,至少在形象上,还真是给对了。
    英姿飒爽,刚正不阿,遇事不服输,还有一股菁英范,在最后执行任务中为了救队友而牺牲;这样的谢暖简直就是戏里简英的翻版。
    “训练得如何?”
    “都还行。”
    李棋恢复了正常,两人都刻意忽视那场意外,当作不存在。
    “带你们出去吃宵夜。”
    几个演员欢呼起来,这几天简直要闷死了。
    谢暖也很高兴能出去透透气,才到餐厅,谢暖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回头。】
    谢暖眼皮一跳,往后一看,兴奋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她看到一辆黑色奔驰在不远处停着,挂着本地车牌,玻璃是黑的,看不到里面。
    可是何必看里面?黑色大奔,就是杨牧的。
    不是说等她回去才要办她?早上走晚上就等不及了?果然是老禽兽。
    谢暖回:【要我现在过去?】
    【不用。】
    谢暖收回视线,心下松口气,马上杨牧又传了一个酒店名称和房号。
    【等我消息。】
    谢暖转身过去,整张脸都要变形!
    老禽兽就是老禽兽。
    几个演员和周导围成一桌,当然,李棋和徐菲是主,其他演员都是陪客,不过不影响大家能出来放松,吃喝说笑,很开心。
    只有谢暖不敢多吃,等会儿见杨牧,恐怕要陪他吃一些。
    吃了大概一小时,周导忽然叫了谢暖:“谢暖,你去帮我接个人。”
    谢暖心里一噔,知道这是让她脱身去找杨牧了,乖巧站起来,就准备离开;赵可突然站起来:“小暖,我跟你──”还没说完,就被洪薇薇一手抓住,小声道:“赵可,别白目了,人家是去见重要人物。”
    赵可听了脸色一变,洪薇薇又小声道:“墙头草最不可取,好好拍戏,别想些有的没的。”
    赵可脸色发白,整个人低下头。
    洪薇薇不反感站队,谁不想靠势而起?可想当墙头草或想左右逢源,那就让人瞧不起。
    小城市的出租车不多,谢暖站在餐厅门口等车,突然李棋走出来:“你的外套。”
    谢暖诧异:“谢谢。”
    两人站在屋檐下,下午那个意外之吻又浮在两人脑海,谢暖尴尬癌几乎要犯了,心想这人怎么不进去,还跟自己在门口吹风。
    “谢暖──”
    李棋才喊了名字,谢暖手机就响起,她忙接了:“喂。”有人在的时候,谢暖一般不会喊出『杨先生』。
    “在哪?”
    “我在等车了,车还有一分钟到。”
    “嗯。”说完电话直接挂。
    谢暖:……老禽兽!
    李棋瞇着眼:“去见杨先生。”
    “嗯。”谢暖也不藏着掖着,那天吃饭,李棋也是在的。
    只见李棋一脸欲言又止,她狐疑看着他,想说这人怎么这么磨唧?下午的事让他随风而逝不好吗?难道等她送他牙刷?
    “谢暖……”
    “你放心,下午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李棋一愣:“不是──”
    “车来了,李老师,你赶紧进去,外面还是凉。”说完就急忙坐进出租车,徜徉而去。
    谢暖戴着棒球帽和口罩走进酒店,本以为会经历酒店服务人员询问的尴尬,但意料之外没有,她直接被带到13楼,然后服务人员离开,谢暖自己到房门前按铃。
    谢暖心里有点烦躁,可是想到他上午特地来看自己,又觉得老禽兽没那么坏,而且凭他那傲娇个性,自己求一求,说不定他今晚不会碰她。
    门打开的时候,谢暖就看见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装裤的杨牧。
    每次看到杨牧穿这样,她都会有一种肃穆的紧张感,紧张到她想揉鼻子都不敢。
    “杨先生。”谢暖嗓子发干。
    杨牧让开,谢暖走了进去。
    “吃饭了吗?”
    “只吃了一些。”谢暖看到桌上放了三菜一汤,杨牧饮食有控制,一个人不可能点三道菜,她笑:“我陪你吃一些。”
    “嗯。”杨牧拿汤碗给她盛了汤:“喝酒了?”
    谢暖瞇着眼喝了口汤才说:“只喝了两杯,不敢贪杯。”
    杨牧哼了一声:“那个老周。”他又问:“下午没被欺负?”
    谢暖摇头,拿筷子挟了一块肉放杨牧碗里:“我有你这尊大佛,谁欺负我?”对这件事她是衷心感谢的:“下午组装枪械的时候,我还拿第一,没给您丢脸;而且晚上格斗,我摔了李棋两次!”至于被人不小心亲了打死都不能说。
    “小样!”见小雌虎一脸得意,杨牧嘴角也微微扬起。
    菜色看起来简单,但味道出奇的好,谢暖讶异:“真好吃。”
    “这家酒店的饭菜还可以。”
    谢暖最近瘦了,更何况在好吃的饭菜面前忍不住,整整吃了一大碗饭;杨牧给她添第二碗,她一脸犹豫:“我不能再吃了。”
    “吃,瘦成了皮猴,抱着磕人。”
    谢暖:……
    可杨牧自己却不吃了,他回卧室拿出笔电,在沙发上坐着办公;谢暖坐在一旁吃饭,看着杨牧。
    他的袖口随意挽起,露出一小截麦色肌肤,还戴上一副窄边眼镜,显得十分菁英斯文;谢暖起身给他泡了一杯红茶,放在他身边的小茶几上,才回座继续吃,等谢暖吃饱了,简单收拾后,杨牧突然说:
    “李棋的爷爷是李成光,别和他对着干。”
    李成光,这名字一天到晚出现在国家新闻台上,她吐吐舌头:“知道了。”
    “洪薇薇的父亲是李成光的属下,和她交好没有坏处;至于其他人,你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谢暖笑着点头。
    “你22岁?”
    “23了,上个月过的生日。”
    杨牧一愣,对没陪她过生日没说什么,谢暖也没有要他陪自己过生日的意思;不过一个小玩意儿,谢暖有自知之明。
    “交过男朋友没有?”
    谢暖红了脸:“我有没交过,你不知道?”
    “说。”
    “没有!”
    杨牧注视谢暖胀红的脸,眼神幽暗:“去洗澡。”
    谢暖太清楚这个眼神这个命令代表什么,第一次对上这眼神,后果就是她几乎在家躺了一周。
    “我明天还有训练……”
    “让你去你就去。”
    谢暖不再说话了,起身进了浴室。
    谢暖洗澡时眼睛都是闭着的,那种无处可逃的烦躁和无力感又压迫下来,像一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热气腾腾中,谢暖无意识地搓洗自己,浴室门就被推开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杨牧走进来反手关上,解开衬衣扣子,走到花洒下面,两人一起湿了。
    谢暖僵立原地,杨牧将她从上看到下,解了衬衫和裤子:“在浴室方便。”
    杨牧捏着谢暖下巴,直接吻了上去,热水打在脸上,谢暖闭起眼睛,不看不听,任杨牧的舌在她口中恣意掠夺;放肆的当然不只他的唇,杨牧的手在她玲珑的身体上游走抚摸,右手掐住她左胸上的粉樱,恣意揉捏;浑圆的饱满更在他掌中变形。
    谢暖被推抵到墙边,冰冷的磁砖让谢暖猛一激灵,张开口,更方便杨牧掠夺;当杨牧紧紧压着她,下腹立刻被一柄堪比下午伯莱塔92手枪更可怕的东西抵住,谢暖直接颤栗起来。
    “谢暖。”
    谢暖不能只当个被服务的人,她是来服侍金主的;谢暖回吻回去,手笨拙地在杨牧胸膛抚摸。杨牧直接将她的手带到下身,握住早已涨硬的硕大;杨牧被她一碰,发出沉重满足的低吼,低头吻上她的脖子。
    谢暖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不知是被热水烫的,还是杨牧撩的,浑身透着绯色,像一块粉玉,美得夺目;杨牧从早上看到她就想要她了,能忍到现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谢暖的手笨拙撸动那根硬挺,就在脚几乎要站不稳,杨牧将人抱起来,直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杨先生──”
    杨牧掰开她的双腿,腿根处的丛林密径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朦胧,杨牧看得眼红,这干净的所在,是属于他的──
    “杨先生,啊──”
    杨牧一抵住,就捅了进去。
    又硬又长的性器破开谢暖下身甬道,贴着几无缝隙的膣壁直达她最深处,两人耻毛相贴磨蹭,杨牧满足又似不满足发出一声长叹,就开始律动起来。
    谢暖的手撑在洗手台上,承受杨牧汹涌的顶撞,干涩的刺痛感很快过去,那种隐微的、让人无所适从的酥麻和痉挛又开始在她身体里蔓延。
    谢暖闭起眼睛,守身这件事对她而言已经是可笑的事;身体早成了她回馈杨牧的工具,又不是没被老禽兽碰过,甚至她已经开始体会到男女性爱的美好滋味。
    可或许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于是干脆闭了眼,可就是因为闭了眼,杨牧在她身体里的动作更加敏感!他怎么进、退出多少,又挺进几吋,抵达她腹部的哪个位置,谢暖几乎感受个彻底。她脑中有一条暗红的幽径,被杨牧那巨大性器穿进抽插,时浅时深,紫红的龟头吐着晶莹液体,和她密液交融混合,气势凶狠地不断挤开她窄窒的甬道,浅浅深深、时快时慢,然后一个用力,他顶到了幽径的最里端──
    “谢暖,我想看你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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