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发觉身下的女人颤得厉害,故停下了动作,却瞧见她娇嫩的脸蛋上早已被泪水佔据,他心疼的吻掉即将滑落的泪珠,将吻带至她眉眼间,往下吻至鼻头,再到那微张的小嘴。
    探入檀口的舌尖湿热柔软,勾着她的舌不断交缠着,亲吻间的曖昧声也不断在耳边回绕。
    药效持续可怕的在两人体内扩散着,慾火焚身下的顾言再也坚持不住,他只想不顾一切的佔有她,用他这副炙热的身躯尽情的爱她。
    在巨物完全没入了花穴后,他掌心撑着床榻,下身速度又快又狠的进出着她的花穴,两人交合处也在动作中带出了那抹鲜红。
    陌阡蹙着眉,疼得闷哼,但她不想推开他,为了他,这点痛根本算不上什么,更何况能将初夜给心上人,那是她作梦也未曾得到过的美好。
    「顾言,我爱你……」
    这声顾言,不知有多久没听见了,那嗓音好柔好甜,是他魂牵梦縈的软绵,他的爱,他的白月光。
    「婉儿……我何尝不是呢……婉儿婉儿……我爱你……」他哑着的嗓音里带着粗重的喘息,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
    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唤着的都是别人的名字,在这只属于他俩的翻云覆雨中,陌阡不禁又落下心痛的泪水。
    私处的疼痛在交合一段时间后,因媚药催情作用下的缘故,而分泌起潺潺爱液,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由花径传递而来的强烈快意,她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体内燥热的让她渴求更多,「啊……顾言……多爱我一些……顾言……」
    顾言将她从床榻抱起,让她坐上他的腿,陌阡纤细的手腕绕至他的后颈,盈着泪水的美眸在凝视着眼前的他,而此刻他的眼中在酒精和媚药作用下,看见的却都是他朝思暮想的李婉婉。
    「婉儿,别哭……往后我会好好爱你……我的好婉儿……」身下猛然的向上一顶,让陌阡有些招架不住的溢出娇喘。
    她虽明白此刻的温柔都不是因为她,但她认了,一心只想与他在身影交叠里癲狂,她自主的覆上了他的唇,生涩的亲吻那微凉的薄唇。
    男人禁不住她的自主,狂妄的啃吻起她娇嫩的樱唇,更不忘加快抽插的力度,「唔……嗯……」肉壁随之而来的快意如电流袭来,被覆盖的小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良久,男人才松开了口,埋头在她颈项处啃咬舔吮,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数个曖昧的红印。
    陌阡在高潮后软了身子,无力的趴卧在顾言身上,可他还没打算结束,放躺她的身子,将她侧翻换了个姿势,那依旧高昂的粗长又再度进入她湿漉漉的花径内。
    这姿势一下就顶上了深处,她忍不住颤了一下,胸前的盈盈椒乳被紧紧的掐握住一边,花穴被巨物操弄得红肿不堪,蜜液在不断抽插下被捣成了白沫,性器交合间的啪啪声源源不绝。
    顾言将手探至交合处,食指搓揉着小花核,花穴因他急速的抽插外翻着,陌阡舒爽得喷出了水液,弄溼了床榻。
    「啊~顾言……你缓缓……我受不住……」她伸手制止令她不断痉挛的指头,然而顾言却更加戏謔的抚弄着,她又忍不住泄了一次。
    陌阡被他操得全身软绵,低声嚶嚀,「顾言……」
    肉壁将巨物绞得紧紧,他发出沉闷的喘息,稍微停下动作缓了缓,翻转女人的身子让她趴卧着,亲吻着如雪般细腻光滑的裸背,舌尖在上头四处轻扫,他让她翘起了圆润美臀,深深的再度提枪上阵攻进花穴。
    甫一进入,就又感受到被湿润温暖的肉壁包夹,他一双大掌在她圆润而白嫩的臀上搓揉轻拍,巨物时而深时而浅的进出,原本放松了些的身子又再度被撩拨的蜜出了不少淫液,「啊……啊啊~别再弄了……」腿间已然湿了一片,些许淫液甚至滴落在了床榻上,身子被次次顶在了爽处,高潮弄得她脑海一片空白,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似无止尽的索取。
    大掌抓握着那对晃动不已的酥胸,宽阔的胸膛与娇嫩细滑的背脊相贴,他猛然的顶了数来回,在陌阡声声媚叫中忽觉下腹一紧,大量白液全数浇灌进她温热的花径里。
    陌阡瘫软了身子,她的精力已然用尽,媚药的效力也在多次高潮后获得缓解,她累得闭上了眼睡去,随着顾言将男根撤出,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随着略微肿胀的花穴中流出,沾染了床榻。
    云收雨散,顾言也因药效退去,疲乏不堪的睡了过去。
    ?
    翌日。
    李婉婉可说是一夜好眠,一早起身在侍女伺候完洗漱后,便独自一人溜了出来,偷偷摸摸的来到旭日殿外,想知道昨夜的诡计是否一举成功。
    而此刻寝殿内,赤裸的二人同床同衾,陌阡还枕着顾言的手臂安稳的甜睡着,顾言则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才刚醒,就觉得头痛得快炸裂,手麻身子沉的,一转头这才发现怀里躺了个女人,然而这女人却不是李婉婉!
    顾言这下是吓得酒都醒了,迅速抽离手臂,下了床榻,急忙的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拾起并手忙脚乱的为自己穿上。
    方才他的举动把陌阡给吵醒,她睁开眼,见男子裸着上身,裤子也刚拉至大腿,她惊恐的大叫着起身,赶紧拉开被褥一看,自己竟是光裸着的!她立刻又将被褥盖了回去,小脸羞得通红。
    虽对昨夜的事有些模糊不清,但腿间伴随而来的那股酸胀,说明了昨夜他俩定是行了周公之礼。
    「我说你、你为何会出现在我床上!?」顾言真的头疼得什么事都记不得了,脑子一片混乱,心中除了惊吓还是惊吓。
    「寨主……我们……」陌阡坐了起来,面对他如此激动的情绪,有些难过的落下了泪水,「我不知道寨主昨夜……为何情难自控……」
    「你……我……」这下他连话都不知道如何说了,他赶紧将衣服穿好,并转过身背对着她,将她的衣裳放至床上,「你赶紧的,快快穿上……有话待会说。」
    在她穿好衣物顺手整理床榻时,那上头淫秽的斑斑水渍和血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无不证明了昨夜的一夜欢好。
    陌阡瞬间红着脸,不知该当如何处理,顾言转头时瞥见床榻上那些淫秽痕跡,快速将被褥和垫子全都收至一旁,「无碍,这些我命人洗洗便是。」
    「不,我待会亲自洗洗,不劳烦他人了。」
    随后他俩围坐圆桌边,一屋子安静无声,他不开口,她也沉默,二人各怀心事。
    「我……」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好吧!我先说。」
    最后还是顾言选择先开口说起昨夜的事,「我只记得昨夜我喝多了,我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我俩会在同一张床上,我一直以为是婉婉,可没想,却是你……」后头那句话他实在说的很抱歉,他根本没料想事情会变成这样。
    「寨主……我……我不求名份……但求寨主您……不要弃了我……」陌阡心里当然明白他爱的不是她,「寨主,我知道您爱的人一直都是李姑娘,可是我……我对你何尝不是如此……」她哽咽着说,到后面几句,话是说的越发小声,可还是全进了他耳里。
    「我明白你对我的情意,你希望我怎么做?我想知道你心里的真话。」
    顾言说这话时,其实心中已然有了个底。
    女子自古以来,无婚嫁却失了贞洁,不仅无人敢娶,还会遭致眾人唾弃鄙视。而他就是令她失了身的罪魁祸首,他绝对是要对她负责,纵使他并不爱她,也只能让她做身边的妾。
    「我知道寨主并不爱我,昨夜发生的一切也都仅止于我俩醉后的意乱情迷,我虽奢望着能嫁予你,但我知道这只是我的痴心妄想,所以我只求你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不爱我不要紧,我爱你就足够了。」即便是只能看着他爱着别人,她亦心甘情愿。
    「既然是我种下的因,那我便该承受这个果,三日后,我将迎娶婉儿为妻,而你便是我的妾。」
    二人全然不知隔墙有耳,还在谈论着三日后大婚的事。
    他们的对话,李婉婉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在心中暗自惊呼:不行不行!她不能让顾言这变态称心如意!她绝对不做他的夫人!绝对!
    ?
    段驍战经过几日休养后,腿上的箭伤有所好转,但还不算好全,可他实在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忧,收拾了简单的行囊,背上弓箭带上匕首,便带兵欲前往寻找李婉婉下落。
    「寨主您这是要去哪?」
    岂料到了马厩便遇上了周山,他这下瞒也瞒不住,「我这本想瞒着你出寨去寻我的夫人,没想却被你给撞见了。」
    「寨主您这伤不是才刚好些吗?属下知道您担心夫人,可您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啊!属下这几日已有派兵到处搜查附近山中任何可疑的地方,寨主大可多休养几日再动身也不迟啊。」周山诚挚的諫言道。
    「我这身子状况我自个儿清楚,眼下是赶紧救回我夫人要紧,晚一日救出她就多一日危险,我不想她独自一人担心受怕,即便顾言不会伤及她性命,可我知道他对她别有居心,」段驍战语气相当坚定,缓了口气接着说了周山反驳不了的话,「换做是你的夫人,你定也是刻不容缓,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
    周山被懟的无从回嘴,只好顺了他的意,「是,换做是属下也定是如此。可我不能让您独自带兵去冒险,我跟着您去吧!也互相有个照应。」
    「不,你不能。云河寨的人们还需要你。」段驍战走近他身边附耳道:「速速暗中安排寨里的老弱妇孺离开,去投靠雷征,记住我的话,去投靠雷征,明白吗?他会收留你们的。」他知道他这么一走,外头官兵一旦得知消息,定会立刻上山围剿,他不能眼睁睁看全寨灭亡。
    周山頷首,「属下遵命,寨主您路上万万要时刻当心。」
    目送一帮人马浩浩荡荡离开云河寨,周山回伴月轩的路上立刻沿路通知大家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见他回来,陆欣赶紧将哭闹的喻儿让他抱上,自己则赶紧为青龙寨少寨主的儿子换尿布。
    「你可终于回来了,正好给我搭把手,苾瑶去厨房了,喻儿不知为何哭闹不休,还正巧照辰尿布湿了,我这差点忙不过来。」陆欣手脚俐落,说话间一下就换好了尿布。
    一转身却见周山背着喻儿,正在收拾东西,她迟疑了会问道:「夫君你这是要上哪去?」
    周山忙着收拾,头也没抬的交代着,「快收拾些家当,我们要离开云河寨了,我没时间多作解释,你听我的照做便是。」
    聪明绝顶的陆欣即便夫君没有明说,她也知道将要发生大事,二话不说,着手将银两和值钱的东西打包起来,还有孩子需要用的尿布也全都打包好,将照辰背起,立刻与周山一起通知寨里的老弱妇孺一起由后山离开。
    段驍战这边的人马正分头行动着,在各处山中寻找顾言可能的藏身处,只可惜顾言藏得太过隐密,从白日至黑夜找了好几个时辰,他们的人马分别到过了两三座山,都未曾查探到半点蛛丝马跡。
    当下只好就地扎营,待明日继续动身。
    山里的夜晚寒冷异常,天又降起了雪,刺骨的寒风由营帐的缝隙溜了进来,冷的令人瑟瑟发抖。
    余憬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段驍战披上,在他身旁坐下烤火。
    「你把披风给了我,万一你受寒怎么着?还是披着吧!」段驍战谢过他的好意,把披风披回他身上。
    「寨主,我自幼便不怕冷,还是给您吧!」
    余憬与他推搡着,最后披风还是回到余憬手中,他也只好乖乖披上。
    望着摇曳的火光,段驍战又添了些乾柴,语气平淡地道了句,「即便身子暖了,也终究暖不了心。」一想到顾言的背叛就更觉心寒。
    越想此事便越气,转而想起了与李婉婉的点点滴滴。
    他此刻真的好想好想她,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穿的暖不暖,是否也如同他在想她那般的思念他?
    未遇到她之前,他处事刚毅果决,从未有过像如今的牵绊与后怕,自从与她相爱相守,他个人虽不怕受伤不怕死,但唯独就怕失去她。
    「寨主,我们这不是才找了一日吗?我知道您心急,可是还不到灰心的时候,我们会做您的后盾,陪着您讨伐顾言那窝里反的杂碎!」余憬愤恨不平的握紧了拳头。
    「有你们这些弟兄在,我相信一定能够将顾言剷除,并顺利救回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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