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中央,你有些不知所措,手指摩挲着裙摆,低垂着双眼盯着脚尖。
    这里地处市中心,是视野最好的顶楼平层,连片的落地窗外,城市天际线浪漫迷人。
    其中一些建筑曾经还写着你的名字,但今时今日,已经与你再无半点关系了。
    接待你的阿姨曾在你家照顾过你多年,她待你如往常一般亲和。你叫了她一声“苏姨”,没有重逢的喜悦,反而有些怔住。
    她把你迎进来后,领着你朝房间里走去。
    你看着精致富丽的室内装修,客厅里昂贵内敛的艺术装置,甚至脚边花纹繁复的瓷砖,无一不彰显着这里的华贵奢靡。
    这些令你感到不安、焦灼与厌烦,它们仿佛时刻在嘲笑你现在的处境。
    被亲生父亲转移债务抛弃在国内,一夕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跌至泥泞,人世间所有的恶扑面而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鲜花着锦时,人人称颂你的美丽和富有。你一个眼神就有无数男人倾倒在你脚下,甘愿做你的裙下臣。
    被人捧到云间时,你自然没有想过,命运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当你父亲亲手破碎掉家庭和谐的假象时,你才知并非所有人都真心实意地爱你。
    他们带着欲望贪婪地审视你,夺了你的钱财,还琢磨着怎么玷污你的身体。饿狼环伺,那种挑选和打量一瞬间敲醒了你,你方觉自己之前有多放荡。
    在你以为自己真的要卖身还债之时,是你的竹马帮你收拾了烂摊子,让你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一起长大的情分,更有两位母亲订下的娃娃亲。如果不是你非要取消婚约,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你们这会估计都已经完婚了。
    想想你自己,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地长大,这些年忙着赚钱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可他已经是剑桥毕业的高材生,还坐拥千亿资产。人生的上行与滑坡趋势再明显不过,你与他现在是真正的云泥之别,你如今只能待在凡尘,仰望着他把人生过得闪亮。
    苏姨带着你开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个戒指。纯金打造,设计简约,你和他的名字,被刻在内壁。从戴上它那一刻起,他从未摘下过。
    但现在,他不是很确定,这个已经过期的身份,是否适合出现在你的面前,作为你们阔别已久的第一次见面。
    他正对面有一方镜子,出奇的大,正对着床铺,把房间内的格局照得一清二楚,也照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举着戒指沉思的男人。
    他是突然出现在你眼前的,房门被打开,那瞬间你感觉眼睛都亮起来。你胆怯地走进去,只是盯着他瞧,都会觉得心跳加快,血液升温。
    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你早就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记忆里的他停留在十几岁的样子,高高瘦瘦,望向你的眼睛总是带着笑意,对你从来都赤诚。
    穿着西装校服的少年与眼前高高大大的男人逐渐重迭,幸福的家庭总是能养出温润的孩子,他眉眼间依旧有未经污浊的坦然与明媚。只是骨骼和血肉被岁月滋养得越发健壮,坐在沙发上存在感十足。
    他在沙发中间坐下,撇了一眼站在一边忐忑不安的你。
    肉眼可见,你现在瘦了、憔悴了不少。以前养尊处优、恣意妄为的娇小姐,被生活教训得失去了骄傲,终于学会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觉得低头站在他面前有些尴尬,像下属给上级汇报工作似的。不过你们的关系,和这差到哪里去了呢?每月除了基本生活需要,剩下的钱你都转到他账户里了。
    尽管杯水车薪,但你一直都在努力,偿还本不属于你的债务,或者说,为这么多年的骄奢淫逸买单。
    看着你坐立难安的样子,他心里只觉烦躁,为什么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本来就瘦弱,一身米白色的裙子,再加上掐腰的设计,让你更加单薄,他看了莫名不爽。
    你早逝的母亲,你无情的父亲,环绕在你身边的那些心有不轨的男人们,有谁像他一样这么多年真心对你始终如一?结果你错把鱼目当珍珠,别人哄你两句就上头了,连他都可以不要。
    不敢细想,稍微起个念头,他都觉得气不顺。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保持情绪正常,朝你招手,“你就这么站着?坐过来。”
    你如梦初醒般,在离他不远处拘谨坐下,对面镜子里清晰的人影恍惚了你的双眼,只能将目光放低,眼前茶几上一杯茶散出袅袅热气。
    “如果不是我让律师找你。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他往你这边伸手,奈何距离有点远,他的手徒然砸在沙发上,不爽的情绪还在他心里堆积。
    听到这话你头皮发紧,生怕他不肯给你宽限,“我每个月都有给你打钱……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些钱,但我会尽力偿还的,我的工作室最近运转得还不错,应该很快就有大笔资金进账,你要相信我,我能还得上的。”
    语气恳切,急得声音都在发抖,他什么时候看到过你这副模样?
    他冷笑,“就你自己?张家那个小儿子呢?还有杜阿姨的侄子呢?他最近不是拿到了海湾边的一块地吗?怎么,没念着点情谊,来帮帮旧情人?”
    这股怨气积攒已久,他不得不发,但看到你难以掩饰的难堪时,那股舒畅的心情荡然无存。
    没有所谓复仇成功的畅快,看着你抠着手指嗫嚅“他们……”,找不出理由回答的样子,他居然还是心疼。
    哪还有什么旧情人?年少轻狂时被花红柳绿迷了眼,集邮一样用男人来标榜自己的受欢迎。没了利用价值之后,你在他们眼里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这些旁人看来浅显的道理,在经过了这几年的捶打之后,你才堪堪明白,更难以启齿。
    他觉得这辈子就栽在你身上了,从小到大,你们的命运被人为绑定在一起,身边所有长辈都在嘱咐他要照顾好你,保护你成为他的使命。
    因此,小到私人生活的安排,大到关乎未来的规划,他都理所当然留出你的位置。就连这次拿出那么多钱填这个无底洞,他都毫不肉疼。
    家中长辈都在反对,他一意孤行,被扔在国外反思也不觉后悔。
    人是所有社会关系的总和。
    父母、朋友、学业、事业、婚姻,他这不长的人生,是有关于你的总和。
    他早该认识到的,他一辈子都向你认输。
    “我需要你的诚意,”他叹口气,淡淡开口,探身把茶几上的茶递到你面前,“喝了它。”
    他左手的订婚戒指在你眼前闪过,鼻尖萦绕熟悉的香气,杯底漂着栀子花瓣。
    这茶用料考究,馥郁清甜,产量极少,以前你每年都要大费周章从制茶大师那里预定,他都还记得。
    都怪你们太熟悉彼此了,看着杯子里荡漾的茶水,你突然福至心灵,“喝完它,你就会放过我吗?”
    “放过?”听到了一个极度荒谬的词语,他皱眉不解,“我们之间,没有必要用这种决绝的词语。”
    他非常坦率,“这是你的选择,你想清楚就好。”
    “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提醒你,你的债权人……”
    他翘着二郎腿,转着手上的戒指,透过镜子与你对视,语气平淡,“是我。”
    还有得选择吗?你咬唇不肯泄露颓势,仿佛这确实是一个彼此较量下做出的平等裁决。
    他看着你犹豫了几息,葱白的手指捏起不大的茶杯,茶水微甜,你仰头就喝完了。
    他很满意地看着你,眼底的笑有了一些兴奋。
    你就跟茶杯里的栀子花似的,想开的时候就开得肆无忌惮,香气霸道,要所有人见证你的美丽。这样没什么不好,可太过张扬,他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不知轻重。
    非得要被采撷下来,几经生活蹂躏之后,配以一些磨难,才能去掉你的侵略性,美得更加柔和。
    看着你把茶杯放回去,感受着药效在你身体里蒸腾,梗着脖子咬紧牙关努力压制那股燥热,憋得双腿加紧,小脸通红。
    他终于有些满意,调整坐姿,拍拍大腿,“坐过来。”
    心理作用吗?刚放下茶杯你就有点头晕了,心跳快到无以复加。
    忍住夹腿的冲动不容易,你手脚并用缓慢向他靠过去。
    他双腿分开跨坐,伸出手借给你力量,让你靠在他臂弯。
    将屁股安置在他大腿上,膝盖抵在他腿心,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白色的裤子衬得轮廓更加明显。
    你像花瓣一般,落到他胸膛上,两个人靠得很近,他的呼吸都在你的脸上。
    他确实成长了,如果说直到刚才你还只是肉眼上的确认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已经通过触感切实地感受到了。
    无论是手臂下健硕的胸肌还是腰后结实的手臂,都在告诉你,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他直白地凝视着自己的欲望。
    不再是当年你霸王硬上弓,事后还会脸红的小男生了。
    紧张中夹杂着莫名的期待,你吐出的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他捏住你后颈,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被他握得温热,贴在皮肤上触感奇怪。
    喝下去的茶水充盈了你的身体,整个身体仿佛都是水做的,没了骨头,软塌塌贴在他胸前。
    身体燥热更加明显,你发出意味不明的呵气。
    整个世界在你面前震荡不安,眼神努力聚焦到他脸上,满脑子只剩下他不断张合的嘴。他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你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摇晃着想亲他。
    他捏住你后颈的力道大了几分,残忍地拒绝你,“还不行,再等会。”
    他手心的温度让你觉得舒服,理智回笼了一些,“还……还等什么?”
    等你足够动情,等你心甘情愿。
    他不回答,右手在你脸上逡巡,从眉眼点到鼻梁,慢慢抚摸到嘴唇。嘴角还沾着一点茶水,他拇指顺着唇线慢慢擦过。
    感觉被放大,指纹每一处转折在你皮肤上留下的印记,你都能清晰地感知。
    嘴唇像过电似的发麻,整个人激动得浑身发抖。
    想要却得不到,最是折磨人。
    胸位放低,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挣扎着要一个亲吻。
    你撑着他的胸肌,往他脸上凑。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你进一分,他仰着头退后去,直至你彻底软在他怀里,跌落下去,嘴唇砸在他颈侧。
    你如此讨好,却又得不到满足,屈辱大于委屈,无需酝酿就有眼泪,顺着眼角滑出来。
    他的左手护着你的腰,在你腰窝揉了又揉。
    手掌大得盖住你大半腰肢,手心烫得你不住摇动。
    情欲不断侵蚀你的理智,身下花心已经水意潺潺,一大团水卟出来,内裤湿润黏腻,他的裤子都湿了一片。
    你有些忍不住,借着跪坐的姿势,用他的大腿摩擦,越摸越痒,越发空虚,膝盖有规律地撞着他的阴囊,动作大到他想不察觉都难。
    “很难受?”他低头看你。
    撩起裙摆,右手摸进去,从腿心处隔开内裤,摸到了一手的水。
    你已经无力回答,在他怀里拱着发出不成调的哼唧,胡乱地点着头。
    他手指刚从缝里溜进去,你就开始无意识主动迎合。
    身体已经掌控了控制权,调整着姿势,把身下的入口往他手里送。找他的手指,吸住顶端,急切地吃进去。
    阴唇已经滑腻到捏不住,他刚摸到形状,就顺着线条滑了进去。
    规律地吞吐,源源不断地分泌汁水,他都闻到了空气里你的香甜。
    你乖顺地趴在他肩头,上面湿,下面也湿,久违的依赖和依恋,他一时竟然觉得奢侈。
    手掌供起来,把内裤挤到一边,三只手指都进去,外面的手把住你的臀,看你吃得爽快,眼热得很,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
    “看看你,怎么这么骚?”
    臀肉抖动好几下,你吃痛惊呼一声,却无暇说话。
    “嗯?是不是爽到了?”
    又是一掌落下,你哼着缩了一下,抱住他脖颈,讨好地舔他耳垂。
    口中津液丰富,不一会他就觉得整个耳朵都充满湿意。
    发圈已经滑落,头发散乱,扰得他身上发痒,痒到心里去,腹下肿胀越发明显。
    就在你兀自加快速度,想要高潮的时候,他捏着你的臀抽出自己的手,单手抱住你的腰,翻身把你往床上扔。
    仰面躺下,裙摆向花瓣一样散开,一双长腿白得诱人。
    他覆上来,把自己衣服脱掉,又伸手将你内裤脱下,扣住你的胯,低头给你口。
    一连串动作发生得太快,你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头已经伸出一长截,探进小穴,结结实实舔了一大口。
    “嗯……啊!”
    天花板在你眼中旋转,你只来得及发出绵长的呻吟,爽得大脑发白,忍不住去按他的头,双腿屈起又在空中打开,甘愿把自己全都给他。
    他推着你的屁股,这个人跪坐着,压着你双腿腘窝,前前后后都照顾到了。几次在敏感的后庭打转,惹得你浑身颤抖,爽到只会哭。
    爽到上上下下摸自己,扯扯他头发,又咬咬手指,咧着嘴不住冒出呻吟。
    裙子都被摸乱,已经成了一团发皱的布料,煞风景地贴在身上。
    “呵嗯……”
    “呜……”
    “哦……好……好舒服……”
    小腹禁脔着剧烈起伏,身下几个口都不受控制地翕合。
    明明在大口呼吸,却觉得缺氧到胸口发痛。怎么摸都只是在隔靴搔痒,只有他是你唯一的解药。
    汁水太丰沛,他半张脸都是水。
    抱着你的腰将你翻身,让你坐到他脸上,你没力气支撑,任由他捏着你的腰,摆出他想要的跪姿。
    双膝被他用手隔开,鼻梁沿着阴道缝隙来回蹭。
    你匍匐在上,裙摆遮住了他的身体,只看得到他的头发在白色的布料间微微抖动。
    他的手慢慢摸上来,带着强硬的态度,将你扶起来。
    手里攥着一大把裙摆,塞到你手里,引导着你将裙子脱掉。
    待你拉开拉链,将裙子兜头脱下之后,他的手立即落到了你胸上。
    吊带款式的内衣,此刻被挤到双乳之上,海绵胸垫都被弄得变形。
    一双嫩乳被他捏在手中,乳肉深陷他指缝中,粉白交错。
    原来要他来摸,你才会有感觉。
    乳头在他掌心被按压,乳肉被掐得生疼,被凌虐的快感电流般冲遍你全身。
    挺腰抱住他的手臂,你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主动把胸往他手里送,使劲摇动。胸被揉得没了方向,乳肉左右摇移。
    模仿着被插入的感觉,你前后摆动着腰,往他鼻头撞,大腿内侧全是淫水。一张脸满是潮红,额头布满汗珠。
    还不够,你总觉得还不够。
    情潮如海浪,你像在浪花中冲浪,得不到纾解就会被其淹没,窒息而亡。
    你放开了他的手,往后撑住自己以便更好发力。
    摸到了他的腹肌,因用力而硬朗,在呼吸间浮动,块垒分明。
    为何高潮不了?你逐渐痛苦,望着天花板流泪,呻吟中已有了哭腔。
    这时他居然还停了下来,从你身下撑着手肘缓慢挪出来。
    “帮我脱裤子。”
    你已经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委屈,不想理他却又本能向他靠近。
    看你眼神涣散的样子,他就知道你没听进去,只能一手搂着你,一手剥离裤子。
    你们终于赤裸相对,他的阴茎你再熟悉不过,尺寸和翘起的弧度,你都了然于心。
    你抬腿就想把它塞到身下,刚吃进一个头,他合手抱住你的腰,把你拔起来。
    在你不解的目光中,他低头咬你的乳房,用舌头胡乱地舔,用唇齿用力地磨。
    你尖叫着推拒,心里却在奢求他再用力,再出格一些。
    两边都留下一些斑驳的痕迹之后,他抬头看到你眼里呈现出来的媚意和对他的饥渴,有一些熟悉的感觉了。
    看你实在可爱得很,他又低头咬了口你的下巴。你痛得连忙推他,他倒笑得出来,狗似的,遇到喜欢的就一定要留下自己的印记。
    轻巧地把你抱起来,调转方向背对着他。
    你懵懂地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
    镜中女人妩媚妖娆,与镜子前花瓶中的栀子相互映照。
    眼尾连着脸颊红成一片,长发遮住了一些胸前的吻痕和牙印,浑身不着一缕坐在他腰上,双手撑着他大腿。
    你看到自己屁股被拍了一掌,后面的男人命令你,“自己动动。”
    体内有一团火在乱窜,烧得你燥热不堪,没有过多挣扎,你就蹲起来,握着他的阴茎找准位置塞了进去。
    饥渴的小穴终于被填满,穴内媚肉被撑开,每一道褶皱都舒展开来,紧紧地吸着这个久未到访的来客。
    他也舒服得头皮发麻,捏着你屁股的手忍不住陷得更深,把臀肉分开,把你往下压,尽量全根没入,恨不得两颗阴囊都塞进去。
    “啊哈……”
    “嗯啊……”
    两个人的声音交错响起来,你也爽得仰头。
    终于能够不受限制地交合,你放肆地扭动腰肢,感受他在你体内每一次触达的不同。
    两乳和发丝都在跳,饱满的臀肉也弹动不已,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
    他摸着光滑细腻的臀肉,一时没忍住,抬手给了几巴掌。
    拍一下你就抖一抖,咬着唇发出吃痛的闷哼。
    当初你就是这样装乖扮可怜,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身上驰骋。
    那时他以为你们能这样彼此恩爱一辈子,谁能想到你会中途去牵别人的手?
    想到这些,他又有些憋闷,恰逢此时,你有些累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他伸手拍打在你屁股上,把这股怨气都发泄在这上面。
    霎时,臀肉红了半边。
    撑着床垫,你费力蹲起来,用手臂代偿一些力量。
    低头时不免看到两人的交合处,紫红粗壮的阴茎,在你小穴进进出出,彼此阴毛分分合合。
    透明的淫水涂满了阴茎,油亮发光。
    阴囊皮都展开了,鼓鼓囊囊,屁股往下砸时,都跟着颤动。
    这速度他很不满意,抽打你臀肉的力道大了些,“怎么这么慢?快点!”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你应声加快了一些,但是终究敌不过自己的体力,腰肢酸软得不行,最后越来越慢,心里还在抱怨他怎么还不射。
    “哼嗯……没力气了……”说着往前倒去,跪着趴下去,起伏的频率慢下来,最终敷衍着前后摇。
    他摸着你屁股,又扇了一下,丝毫不留情面,“不许偷懒。”
    太多疼痛反倒让你逆反,连摇一摇都不愿意了,扭着屁股耍赖。
    “呵!”他被气笑了,曲腿要坐起来
    还是太熟悉了,单是一个呵气,你就知道大事不妙。
    “还是对你太好了。”
    从此攻守易型,他跪起来,直起大腿,开始主动抽动。
    小腹撞到臀肉上,声音比刚才任何时刻都要响亮。撞到刚才扇出来的巴掌印上,撞得淫水四溅,沾湿他的体毛。
    “啊!好重!”
    “哼……轻点啊……”
    你揪着床单,既舒爽又痛苦。
    轻点?轻了你根本不长记性。
    拉住你的手往后,你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往你腿心撞,速度不快,一下比一下重。
    尽根没入时,他在想,就这样吧,一辈子都连在一起,谁也不能把你们分开,直到天荒地老。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肏得十分不留情面,惹得你在他身下咿咿呀呀乱叫。
    “看着镜子。”
    你装没听见,他放慢了速度,捏着你的下巴,迫使你往前看。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好看。”
    他亲了亲你的脖颈,把着你的大腿,捏着你的腰,不管不顾横冲直撞。
    你看到镜子里的女人头发散乱,整个人都浮现出汗意,双乳跳如白兔,被肏得跪都跪不安稳。
    整张脸写满媚意,时不时闭上眼沉浸在情潮中,无意识皱眉张嘴,冒出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你看到两人交迭的身影,他靠近你又离开,疏远你又亲近。
    你看到他低头目不转睛的神情,强壮的身体,和在你腿间若隐若现的囊袋,拍打在股间。
    实在是体力不济,加之药效作祟,他又发了很狠地使劲肏你,你支撑不住,往前扑去。
    他顺势压着你的腰,把你按在床上。他也有些气喘,热气呼在你头顶,性感迷人。
    你臀部被迫翘起来,承受他的入侵。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体力,这么久还能保持如此高强度的活塞运动。
    “嗯……”
    “啊……啊……”
    一时间彼此都有些沉默,只有皮肉碰撞的声音。
    没一会,你体内有了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有汹涌的水意喷涌而来。
    你有些慌乱,“啊!我……我要……”
    很是难以启齿,你在他身下乱动,伸手向前爬,想下去到洗手间。
    他按住你的手,“你要干嘛?”
    “我要尿了……”你还在挣扎,手腕在他虎口转。
    他整个人放低压到你身上,一手握住你一只乳,掐住乳珠捏来捏去。
    另一手往下,摸到了凸起的阴蒂,中指按住,快速地左右按动。
    他告诉你,“喷在我手里。”
    刺激来得太迅猛,你差点没有憋住。
    你从来没有这样想喷过,又怕在他面前丢脸,挣扎的力度更大了些。
    真的急得哭了出来,连连摇头,“不!不要!你放开我!”
    比力气你怎么可能赢过他呢?双腿压住你的腿,下巴嵌在你肩窝,就把你控制得动弹不得。
    他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两个手指捏住小豆子,提起又按下,逐渐加重力度。
    到最后,他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阴唇,让阴蒂暴露得更彻底,中指快速弹动它。
    配合着规律的肏动,快感来得那么急,你根本抵挡不住,在一声凄厉而畅快的尖叫后,你瞬间浑身僵硬。
    他感觉到手上一阵温热的水流匆匆溜走,似乎还能听到水声浸入床单的声音。
    丢脸,屈辱,羞赧,复杂的情绪让你低落,低头啜泣起来,听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与你是两个极端,此刻十分满足,好脾气地凑近你,亲亲你的耳垂,“不哭,你好乖的,我很高兴。”
    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了,手掌盖在耳朵上隔开彼此。
    他把你的手拉开,舌头舔舔耳廓,“不许任性。”
    整张脸整个人都湿透了,他的舔舐补足了身上最后一块干燥。
    你不由自主享受起来,仰头靠近他,蹭着他的下巴。
    他的手臂撑在你身侧,青筋暴起。你不自主伸手缠绕上去,藤蔓一般依附于他。
    他的喘息,他带着潮湿的热气,他完全遮盖住你的身影,他始终戴在左手的订婚戒指,一切都让你着迷。
    看着他克制精巧的下巴,专注在你身上的目光,你又回到了之前小女孩的样子,有着强烈的接吻的欲望。
    毕竟都已经喷在他手上了,没有什么会比这更丢脸了。
    所以你心安理得撒娇,把着他的手臂亲近他,“亲亲我……”
    他睨你一眼,“少在这撒娇。”
    “亲亲我嘛……”你眼里还噙着泪,鼻头都哭红了,楚楚可怜。
    他本想拿乔,不让你那么痛快。在你第二滴泪砸到床单上消失不见后,他就放弃了骄矜,低头吻你。
    舌头伸出来勾住你,顷刻就占据你所有呼吸。
    这一刻你终于有了安稳的实感,飘摇的生活有了继续向前的希望。
    那么甜蜜,你总奢求更多,支起上半身贴住他,反手抱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
    他冲刺的速度逐渐加快了些,撞得你整个人都不住往前扑,你和他都在等待这个时刻的来临。
    终于,在他急促的呼吸中,你感觉到了他阴茎的抖动,带着整个人都颤抖了几下。
    他渐渐放开了你,你们将就这个姿势相继扑在床上,他埋在你肩窝平顺着呼吸。
    就这样休息了会,他抱起你好好躺下,有下没下摸着你的头。
    你实在太累,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看着你的睡颜,忽然间又有一些以前你和别人的画面闪过,他有些烦躁,想去喝点酒缓缓。
    刚要抽出手臂,你似有所感,往他怀里凑了几分。
    他立时僵住,生怕吵醒了你。
    好几分钟后他才幽幽叹气,摸着你抱在他腰上的手,算了,他这样劝自己,你以后好好待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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