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啊,姐姐。”
    他揉了揉,迫不及待将大掌轻覆,细微打起圈来,掌心可以同时而清晰地感受到两颗乳珠。
    脸上蒸红一片。
    才洗过的身子似乎又开始发汗。
    他吞咽喉咙,改为指腹拨弄,小小的肉物绵绵软软,好不可爱。久别重逢,欲火高涨,一想到自己又在亵玩姐姐,既欢愉又愧怍。
    他叼住灵玉的耳垂,讨好地将之含入口中。
    这般摩挲了不知多久,低喘着,将她慢慢扳了过来。
    里衣再次纳入他的一只手,一寸寸推高。
    直到一切展露眼前。
    啊。
    似是揉红了呢。
    “唔……许久不见,显好想尝尝。”
    他俯身,万分难耐将她的乳珠含入口中吮咂,另一只手则揉捏边上那颗花蕊。乳肉绵软香甜,尝在口中可比酥酪,他尽可能多含,多多益善,口涎因亢奋止不住越泌越多。
    尝过这边,又换那边。
    吃得啧啧有声。
    两厢搏弄,忽而啵的一响,乳珠从他口中释放,却舔舐到泛满水光,湿漉漉一片,像淋过无数淫雨的一双芍药。
    李显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恍若一个才上岸溺水者。
    眼底通红,他跪在她上方,将绸裤往下压,粗长粉嫩的肉茎豁然蹦了出来,弹跳着打上小腹。
    他无声低笑。
    用抚过她娇乳的手扶住阳物根部,冲着身下清丽的睡颜抖动。
    这一晃,抖出了不少清液。
    “如何?姐姐你看,显已然好好长大了。”
    怒胀的肉茎伟岸无匹,冠首近乎婴儿小拳一般大,顶上小眼不断翕动着,往外吐水。卵袋薄红,甸甸地沉在下方,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喜悦,兀自轻颤,积蓄在里头的东西迫切想要得到释放。
    “这样看来,还是姐姐的那里更加玄妙莫测,无论怎样的我,如此窄小的地方都能容得下啊。”
    他说着,褪她衣物。
    抬高一条腿,一手掰开自己顶上小眼,对准她的肉核,试图用阳物分开的那道缝隙将之包裹起来。
    做到的那一刻,李显兴奋得浑身直抖。
    喜悦之情填了满满一腔。
    阳物突突直跳,不觉魂飞天外。
    这番举动,仿佛是她进入了他,而他深深纳之。
    “佛法有什么好。”
    “佛家一点都不好,一样是出家,和尚的具足戒不过二百余条,比丘尼却足足三百有余,可见佛家规训女子比男子更甚。”
    “姐姐别信它。”
    “难道是显不好吗?你为何不肯看看显?留下吧,留在我身边,这天下,要是没有姐姐,该多无趣。”
    李显眼角含泪,俊逸的脸上如映丹霞。
    他含情脉脉,长发披散,无声的欲念耸动眉宇间。介于少年与青年,青涩与稳练的容色,如同一炬熊熊燃烧的业火。
    引人入胜。
    身下的人闭着双眼,没有回应。
    呼吸平缓,清丽的面容,圆润的胸脯,紧实的腹部,笔直的大腿,艳丽的门户,都和主人一样,没有回应。
    “哎。”
    李显扶着肉茎,暗自贴在她腹上。
    这里并不柔弱无力。
    相反的,姐姐的腰腹有如武人一般紧实,烛光之下纹理分明,刚柔并济。
    她的身躯,对他有莫大的吸引。
    李显伸手,与她十指紧握。
    挺腰,用肉茎蹭她的腹。
    “姐姐若能应一应显,那便好了。”
    “这两年的光景,真长啊。”
    “姐姐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时片刻?”
    她教会他许多东西。
    操刀,骑射,暗袭,杀敌。
    她说眼泪不能救命,哭是哭不来公道的,与其虚张声势,不如将兵刃痛痛快快捅进敌手心口,做弱者,就不能逃脱被强者捕杀的命运。
    这些他都记着呢。
    冠首戳开肉缝,只进入前端寸许,两片薄薄的花唇被巨物撑开,柔软地依附在茎身上,看起来就像两片粉唇含住他的狰狞。
    他轻轻抽出。
    轻轻戳入。
    反复不止。
    像是极为柔情地不想搅扰对方的清梦。
    在花径被他戳出一股淡淡情液之际,他才惊喜地抬眸,盯着灵玉沉睡的脸庞,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喟叹。
    “啊,太好了,姐姐的身体也想起显了!”
    “真想再入得多一些。”
    “姐姐听见水声了吗?”
    李显低语,唇角上扬着。
    他必须扶住自己的肉物,以指尖为界,好比为野马勒缰,姐姐的这处实在太过勾魂,他生怕一念不稳,当真就挺了进去。
    那怎么可以呢。
    进到里面自然是姐姐醒着最好。
    他想听她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再进到最深处,许诺此生永不分离。到那时,姐姐便不会把他当作稚童来看了吧?
    初见时哭哭啼啼,不知她那身装束有多美。
    可惜那日之后她换上宫婢服饰,一身紧致到可以裹出纤腰臀肉的好衣裳也就不穿了。
    不过那身衣物他留着呢。
    就在天子寝殿卧榻之上。
    两年,数不清多少个夜晚,他对着她的旧衣,不知沁射出多少精水。
    都比不上她在身旁的滋味。
    “啊……快不行了……”
    “姐姐,它在跳……唔唔……”
    腰眼的酥痛猝然来袭,李显眉峰微敛,浓重的呼吸克制不住地急喘,眼里泪水越积越多,一行清泪潺下,洗过那枚泪痣。
    肉茎再也忍不住,收缩,颤动,一股暖流在他匆忙从穴口拔出的瞬间喷射出来。
    好在他及时,颤抖间抵住她的阴阜。
    精关大开,决口似的白液遽然自小眼里喷出,浇透她隆起的小山包。
    蜿蜒而下,流过肉核,流过被冠首肏弄还来不及完全闭上的肉缝,淅淅沥沥地落到床上。
    他的白物像一条温热的小河,流淌过它最想去的地方。
    *
    佛寺早课在清晨,而天子视朝比之更早。
    天不亮,东方仍有星色闪烁,寝宫周遭已有细碎脚步声,捧着铜盆巾帕,朝服宝带的宫女们低垂
    头颅,侍立在殿门外。
    杨守忠看得出,天子心情甚好。
    神清气爽,春风满面。
    看来昨夜……
    “请大家更衣视朝。”
    李显蹑步出来,对杨守忠做个噤声手势。
    堂堂天子,立在冷清清的廊庑上洗漱更衣,等到朝服上身,栉发戴冠后又绕进殿中,站在床边看她良久,才肯动身。
    临走前吩咐杨守忠留下,尽心伺候。
    太阳初升,鸟雀啁啾。
    灵玉醒来后洗漱,做早课。
    布置好早膳的杨守忠侍立一边,见她放下佛珠,徐徐睁眼,等不及尖着嗓子,将一个时辰前李显在廊上更衣的情形一点一点描摹给她听。
    铁了心要为主子请功。
    “奴婢在廊上站着且打哆嗦呢,灵玉姑娘您是不知道,那风跟刀子似的剜人骨头。大家执意要在廊上更衣洗漱,只怕咱们这些奴婢进进出出,搅扰您好梦。”
    说罢偷眼看她。
    灵玉不接话,也没有接话的意思。
    晨光透过槛窗射入,一道长影落在金坪之上,满殿飘着内府香,在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时代,她一头短发实属异端。她清楚,很快,前朝奏疏将会如雪片一般堆满李显的御案。
    但没想到,比奏疏先来的竟是秦王府的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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