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没有争取成功过,于是有一天,张二少同学有些哀怨的说:“就那么一次,我还是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也让我在回味回味啊。”

    张智成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了口气:“那一次,你把我当成了林跃。”

    ……二少同学顿时风中石化,从那以后,再也不提翻身做攻。

    其实,二少同学如果再深深挖掘一下,或者说那一天他不是跑的那么快,而是仔细的观察一下,他就会发现,其实,是自己想错了。

    那一天,他是抱着他哥乱亲了一通不错,他是把张智成当成了林跃也不错,他是情绪波动之下梦遗了更不错,但……也只是如此了。

    那一天他喝多了,张智成被他纠缠的没法,又看他哭的可怜,就任他撒了些野,而没有将他捆起来。但是那个时候,张大少就算对他有些不一样的心思其实也没想过真怎么样的,更没想过自己做下面那个。

    也就是说,两人其实是没有发生什么的。

    至于说张二少为什么会误会?哦,张大少从国内来到美国,很有些水土不服,再加上看自己弟弟为林跃纠结,也就难免有些纠结,生理心理都纠结的情况下,英明神武的张大少也便秘了。

    便秘的时间长了,就又有些痔疮,所以……

    在张二少看到那红白相间的东西的时候,就直接以为是自己把他哥攻了——不过那白的倒真是他的东西。

    但是关于这一点,张智成是绝对不会说的,而张二少,在愧疚的心理下,也再没提过那天的事。

    至于张智成说让他考虑的,其实是萧然怎么处理,毕竟当初被绑架的是他。后来张智成看他考虑了三个月也没动静,就拿着萧然和洪门做了交易……

    看,其实本来是真的没什么的。

    番外8 没成熟的葡萄也是令人期待的

    一般来说,蜜月的滋味应该是甜的,两个人刚结婚,正是你好我好,情浓意密的时候。就算其中的某个人抽了一点,呆了一点,反射线长了一点,作为已经习惯的另一方,这蜜月,本也应该是甜的。

    ……如果没有林建设的话。

    因为某种不和谐的运动,林跃起晚了,这直接导致了他和凯撒错过了预定的飞机。

    错了也就错了吧,反正两个人也都没什么急事,也不在乎那么一点机票钱,甚至在凯撒想来,哪怕这一个月都在林跃的这个公寓里过了也没什么。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林跃虽然抽了点,可还没有失忆,他在当天中午终于想到了他爸。

    虽然被儿子暂时忘了,但林建设并没有在拉斯维加斯迷路,卡洛斯虽然也忙的晕头转向,但还是把他安排妥当了。

    ja最好的房间,最好的照顾,最好的享受,如果林建设愿意的话,还可以打一些不和谐的电话做一些不和谐的事情。

    不过此时,他当然是没有心情的了。

    这一晚上,林建设一直在纠结。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家儿子怎么会和一个男人结婚。

    菊城是一个小地方,同性恋在这里是非常非常的不发达。林建设在社会上虽然知道有男人找男人一说,但他所知道的都是玩玩,或者说是赶个时髦。在他的认识中,两个男人在一起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新奇、刺激,然后能拿出去炫一炫,也就是如此了。真认真的,他不知道,他也想象不到,他更想象不到两个男人怎么结婚。

    但现在,偏偏他儿子就是和男人结婚了,而且还是和那位一看起来……就非常非常了不起的男人。

    林建设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就算现在凯撒成了自己儿子的另一半,他也是生不出厌恶或者说是痛恨的,真要说起来,惧怕却是着实的有了一些。

    纠结了一个晚上,林建设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也许,这是林跃在和自己开玩笑?

    外国人不都是疯狂的吗?听说还有什么愚人节、狂欢节的,也许,昨天是什么节日?

    一想到这里,林建设就觉得很有可能,毕竟,他更无法想象凯撒和一个男人结婚的样子。

    而就在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的时候,林跃和凯撒手牵手的来了,当时林建设正在餐厅吃饭——因为太纠结,他错过了早餐和午餐,下午两点的时候,才到餐厅里。

    结果一口茶还没喝到嘴里,就听到几声惊呼,再然后,就看到穿着一身浅灰色休闲装的林跃和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的凯撒。两个人漫步而来,周围的空气……就连林建设也看到了有一片的粉红。

    林跃来到桌边,先和自家老爸打了招呼,凯撒也跟着道:“伯父你好。”

    林建设刚才提起的心又稍稍的放下来一点,这叫伯父……应该是没啥的吧,哪知道凯撒又道:“按照中国的习惯,我是应该叫您父亲的,只是非常抱歉,我不是太习惯,而且,我的父亲也已经去世了,所以,请原谅我无法这样称呼您。”

    天雷轰顶,就算有昨天的事情打基础,当听到凯撒这样说的时候,林建设还是石化了。

    他第一个感觉是愤怒,第二个感觉是荒唐,第三个感觉又是悔恨。愤怒的是林跃竟然真的和一个男人结婚了,悔恨的则是,都怪自己当初有了点钱就把握不住,若是早年好好和林跃的妈过日子,哪有今天这样的事?

    在这种心情下,他虽然非常气愤,却也无法对林跃说什么,只有闷不吭声的喝茶,直到林跃说要订两天后回中国的机票,他才开口:“也帮我定一张。”

    在说这一句的时候,林建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他只是想着,这地方呆不了了,还是早早回去的好。

    但是,上了飞机,三个人却是前后排。都是头等舱,林跃和凯撒的位置在前面,林建设的在后面,中间,要说是还隔着两排的,但不是旺季,头等舱空的很,于是,林建设可以毫无阻隔的看到凯撒与林跃的后脑勺。

    或者换句话说,林跃和凯撒可以毫无阻隔的感受到林建设那带着几分幽怨、几分后悔、几分愤怒、几分叹息的目光。

    在最初上飞机的时候,凯撒还能抓着林跃的手,到了中途,手已经分开了,到了晚上过夜的时候,林跃干脆跑到后面和他爹坐一排了。

    他是这样对凯撒说的:“乐乐,我还没和老头子一起坐过飞机呢。”

    凯撒也不好说什么,于是结婚第四天,大帝就独守空位了,那一晚上,不能说凄凉吧,心中也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到北京、再到省城,又到菊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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