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悬握住时渺的脚腕,掰着向两侧开得更大,穴口曝光在视线下,露出粉嫩的里肉,一滴透明的淫水随着它的收缩被挤出来,在小阴唇的褶皱上摇摇欲坠。
    喉头滚了滚,他低下头把双唇贴上她的阴户,舌头轻挑,接住了那滴对他而言无比香甜的津液,然后舌尖钻入还未完全张开的洞口,边顶边吸吮,爱液源源不绝地分泌,被他一滴不漏地吸食吞咽。
    时渺被舔得娇喘不停,下面像点起了株小火苗似的灼热,穴肉包裹着软舌,一张一合有节律地收缩释放。
    里面的湿热和弹软通过舌头传递到胯下,肉棒亢奋的一抖一抖,马眼直冒涎液。
    他一秒都不愿意再等,跨站在长条窄凳两侧,低下身子将龟头抵在穴缝间,撑扶着边缘慢慢把身体沉下去,肉棒硬得不用扶就破开闭合的内壁顶到里面。
    穴口最紧的部分被撑得胀胀的,有种紧绷到不能再扩开的感觉,接着肉棒缓缓抽送起来,里里外外都糊满黏滑的淫液,扯动娇软的穴肉一点点拉伸开,小嘴就像被春风吹过的花蕾一样绽开了。
    肉棒最粗壮的部分噗地一下穿过外圈穴肉,时渺不由自主地发出声短促而尖细的媚叫。
    然后她的嘴就没机会合上了。江悬上了发条似的抽插起来,每次顶入都连带着精壮的腰力和自身重量,一下下自上而下斜插着俯冲。
    坚硬的肉棒拉扯着敏感区,还狠戳某个让人腿又软又麻的点,时渺感觉成千上万的快感神经在自己头顶集体狂欢跳舞,麻痹了正常的思维,只想和他缠绕着溺入深海。
    江悬却突然慢下来,她被挂在某个不上不下的地方,饥渴得要疯。
    “嗯……不要停,刚才那里继续顶。”
    她半眯着眼,透过生理性的泪水看到江悬晦暗的神色,他沉着脸,发梢挡在眼前,随着缓慢起伏的身体悠悠轻晃。
    “江悬。”她叫他。
    他抬起头看她,喘息着说:“夸夸我。”
    时渺勾勾唇角,拨开刘海望进深邃的眼底,摩挲着他染上性欲的微红面颊,声甜话浪:“你特别棒,我就知道你会赢,你第一把输了之后我还是买了你赢,哥哥运动也厉害,操我也厉害,你继续顶,我就要被你操喷水了。”
    然而他的毛不仅没捋顺,还更戗着了,薅过她爱抚他的手扳到头顶上,鸡巴慢慢钻向深处,直至结合处没有缝隙,才晃动着与她私处挤蹭厮磨。
    “不要叫哥哥,叫老公。”
    时渺愣住了,想哄他开心,张了半天口,却卡在喉咙说不出。
    “江悬……”
    他静默片刻,往后坐下去,用最省力的方式前后晃动腰臀,小幅度地抽插起来,速度不说慢,也绝对不快,像无事可做的下午茶时光,对着块最喜欢的蛋糕悠闲地小口轻抿,每一口都回味完余韵再吃下一口。
    但这里不是自家后花园,也没充足的时间慢品细享,时渺着起急来。
    江悬不急,手指还拨弄充血的阴核,把她推到云端之下,又停手浅而轻抽插,不让她掉到地上冷淡下来,也不让她突破顶峰。
    她伸手自己弄,他就钳住她的手腕,鸡巴顶弄内壁最敏感那处穴肉,小腹下汇聚起酸酸胀胀想喷又喷不出的煎熬感觉,只想被撞得更快更大力,但他就不。
    “江悬……”她语气里有了乞怜的意味。以前她都叫哥哥,这个算是事实的称呼在床上另有一番情趣色彩,娇滴滴地叫了哥哥,他就恨不得射到精尽人亡,下楼都得扶腰。
    但现在他痛恨这两个字。
    “叫老公,让老公操你。”
    “呜……这里好酸,想被大肉棒捅,给我你的……”
    他打断她的心机:“我的体力你知道的,还是你给练出来的记得吗,这样也挺舒服,宝贝水嫩嫩的穴只要一直刺激就一直有水,里面又热又湿,我可以在里面待到天黑。”
    他说得不夸张,头几次做的时候插了十分钟就干了,之后越来越敏感,只要江悬的鸡巴在里面动就会有流不完的水,要是连着四五天每晚都做,后面两天就会并腿坐着都有感觉。
    她知道他的心思,抬高屁股小穴夹着鸡巴上下晃,欲眼迷离水光荡漾,嗲声嗲气:“我不要老公,只要哥哥,想要哥哥用力插小穴,把精液射给我,射我裙子上吧,我出去走路上,都带着哥哥的精液。”
    江悬沉默了。哥哥这俩字,怪好听的。
    他薅起她的上身,托屁股抱着她站起来。梆硬的鸡巴朝天挺立,贴着肉缝上下滑了几下,龟头滑到穴口外时,托在她屁股上的手向下放了放,身体倏地怼着粗大肉棒坠下去,一口吞掉了半根。
    “啊——!”
    时渺颤声尖叫,双腿夹紧江悬的腰,还没习惯猛然被撑满的饱胀感,身体就被一抬一放的被迫上下运动起来,在不安的坠空感中被肉棒一次次贯穿,花心承受的冲击感比鸡巴从上往下凿还猛烈。
    只操了半分钟她就哆嗦起来,小穴好像个被凿穿的水管,淫水刹不住地咕咕往外冒,混着黏稠的白浆融成了半透明的黏液,粘连在两人大腿根上,随着摆动的身体一下下晃荡,再飞甩出去。
    时渺感觉有个被火烤过的大铁棒子在身体里横行霸道,把她骨头都捣成了泥,又痛苦又酣畅,一会死一会活的,叫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不行了,不行不行不行……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射给我,哥哥射给我……”
    她音量不大,不是在学校游泳馆更衣室才忍着不大声,是被干得没有气力大喊大叫,但声音就在江悬耳边夹着嘤嘤唧唧的呻吟溢出来,下面那张小嘴也因为他鸡巴的进出噗滋噗滋响个不停,听得他欲仙欲死。
    “宝贝是在夹我吗?啊真爽,宝贝小穴好可爱,会自己嘬鸡巴。又操出好多水听见了吗?哥哥好喜欢这个声音,都是被哥哥的鸡巴插出来的,宝贝喜不喜欢?”
    他知道干太快时她除了“不行”和嗯嗯啊啊浪叫几乎说不出别的,特意放慢了一点速度。
    然后就听她意乱情迷的叫床声:“啊……喜欢,哥哥把我下面弄脏,越脏越好。”
    脑子里顿时有了画面,她被他操了一整晚后像个被水淹坏电子元件的人偶,四肢无力动弹地瘫在自己喷出的水里,躯干抽搐着一抖一抖,穴口短时间内难以闭合,继续淌出涓涓细流。
    乱七八糟,淫秽不堪。
    好喜欢。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不是别人弄的,他弄的,只有他。
    他心脏和鸡巴都是一跳一跳的搏动,喉咙干渴地吞咽了下,闻着她颈间发丝的清香,如坠云雾。
    “靠墙上去看着哥哥鸡巴怎么操你好不好?”
    她说好。
    于是抱着她一边抽插一边走到墙边,让她上身靠到墙壁上,留出身体之间的空隙,好看清楚性器结合摩擦的样子。
    水啪嗒啪嗒从原来站立的地方滴了一路,垂下的裙摆上也溅了几滴,洇开斑驳的水痕。
    江悬调整好角度,又开始一轮快而有力的抽送,次次都顶着滑过甬道内敏感的区域,时渺的身体逐渐绷紧,发抖,指甲深陷进他的手臂皮肤里。
    “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好厉害……”
    “低头,别仰头,看哥哥鸡巴在操你呢。”
    时渺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脸到脖子都红成个苹果,大口喘息着看向私处,江悬那根粗壮得有些狰狞的肉棒在泥泞的肉穴里快速进出,淫液迸着水花四下飞溅,拉出十几根银丝把两人私处相连,捣弄出黏糊糊的水声。
    “是要这么脏吗?”他问。
    “是……好色,好喜欢。”
    “喜欢色还是喜欢和哥哥这么色?”
    她没想过这种问题,江悬就是性生活,性生活就是江悬,没有分开论过。
    她犹豫的一刹,让江悬心口压上块石头,又沉又堵。
    他把她压在墙上摆腰全力冲刺,像是要往死里干她,时渺尖叫一声,在他胳膊上挠出一道道血痕,哀叫声中艰难挤出不成句的话。
    “哥……喜欢……和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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