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并入第二根。
    接着是第三根,指尖略向上翘起,边挑逗边寻找她的敏感点。
    手指抽动的速度不算太慢,花穴自发张弛小口,内里有了更多的扩充。
    直到小吸盘吮住他不放。
    小腹一阵颤抖过后,花液释放,她湿透了。
    司恋只能感觉到下身被逐渐填满的压迫感,她抬起手臂想推他,但才软绵绵地晃动了一下,又脱力落了回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不舒服……”视线失焦,她费力望着那道黑色影子。
    暗夜中,他只套了件薄款的衬衫,身形比之前清癯削瘦了好多。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的眼眶发酸。
    司贺抽出自己的手指。
    随后俯身下去,埋头亲吻湿润的花穴。
    他的唇没有他的指尖温暖,冰凉刺骨,她忍不住瑟缩。
    舌尖舐去甜美的汁水,他低头更加深入。
    “呃……”
    司恋喘息了一声,忍不住夹腿,又被他按住腿根向外张开。
    小腹被他额前的短发扎到,有点毛有点刺。
    她难受得小声呻吟。
    司贺深吻过最后一滴汁液。
    “放心,没有副作用。”他的嗓音暗哑,“只是我平常吃的药。”
    他身体素质比她要好很多,以前在南城的时候他连补汤都不用喝,现在却需要吃药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吃——嗯……”
    她想问他,但被他咬住花蕊用力吮住,她惊叫一声,被迫中止话题。
    司贺直起身,拂过留下花穴处那抹独属于他的齿痕,唇上残存着她的香气。
    “你在关心我?”
    他垂眸,居高临下地拽着她的大腿根往自己身前拖,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视线鹰隼般审视她。
    他的目光在黑夜里那样清晰。
    里面装满了不甘的恨,还有对她一如既往的爱。
    司恋眼眶里积攒许久的泪断了线滚落。
    大颗的泪珠覆盖之前的泪痕,他的情绪跟着她突如其来的悲伤一块儿爆发,原先的淡漠不复存在,满身戾气浮现。
    “你哭什么?”他厌烦地松开掐住她腿根的手,语调难掩悲哀。
    “被丢下的人是我啊。”
    他慢声说完,摇头轻笑了声,像是在嘲讽自己刚才的可笑言语。
    “是我想多了。你怎么可能关心我。”
    他抽身下床,迈开步伐离去,只留下司恋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卧室中。
    门合上,室内恢复寂静。
    她侧过脸,任由泪水浸湿枕芯。
    ……
    一个月前的晚上,她被用同样的手段,同样的姿势困在床上。
    只不过那次药量更重,直到第二天她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司恋发现自己衣不蔽体侧躺着,手腕处还有绳结捆绑后未消除的痕迹。
    和现在一样,脑袋和腰下是松软的枕头,将她微微抬高垫起。
    整个人都被摆放成易于进入的羞耻姿势。
    可是被贯穿过后是什么感觉司恋有印象。
    那天除了下身黏腻的湿,再往里却没有其他异物感。
    就连干涸在床单上的水痕看上去也不像是精斑。
    司恋不知道侵犯自己的人是谁,理所当然感到恐慌。
    前一晚上她和朋友聚会喝酒,一直玩到凌晨才离开酒吧,最后的记忆也是停留在酒吧门口。
    她以为只是喝多了才断了片,但回想过来,断片那么彻底,大概是在聚会上就被人下了药。
    司恋脑海中短暂回闪过聚会中几个和她说过话的陌生面孔,无一例外都是亚洲人。
    但她的酒杯没有离开过视线,她也不喝陌生人递给她的酒水,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她也无从知晓。
    下床后她看见地毯上躺了一枚袖扣。
    是定制的男款。
    似乎在很久以前,她也见过类似的款式。
    她把袖扣翻了个面,企图寻找上面有关于所有者的信息,终于在切面处看见了与姓名有关的字母刻印。
    她在感到意外之余,第一反应竟然是庆幸。
    他还是来找她了。
    把袖扣装进包里后她去了前台,服务人员却告诉她这间房是以她的名义开的,找不到第二个入住的客人。
    她想调查监控,前台又抱歉地说顶层监控这两天在维修,暂时没法调取。
    一切都像刻意制造的巧合。
    现在显而易见,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惊慌失措,也体验一回被丢弃的感觉。
    就和她在半年之前头也不回地抛下他离开一样。
    但何须他出手呢,她早就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了。
    感情是最难克制的事,她早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所以从离开他的那天起,她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不管白天多努力融入这个世界,到了深夜无人处,痛苦不可理喻疯长。
    是她这么多年着魔于让间接害母亲抑郁而终的司瑜怀受到惩罚,还把这项罪名按到了司家所有人的头上。
    她知悉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不能让固若金汤的司家倒台,便打算借助负面舆论的力量推倒这座城池,以此宽慰母亲的亡灵。
    司贺就是最好的人选。
    但她低估了自己的信念。
    她早就爱上他,又因为这份爱心生胆怯与不舍,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发现沉馥锦的外遇纯粹是场意外,如果没有这意外,她会在扔掉司瑜怀的骨灰后直接离开,至少在媒体的视线中,司家就只有女儿不孝这一条丑闻。
    他瘦了那么多,还吃上了药,这或许都是因为她对着媒体揭露沉馥锦的事给他带来了多余的精神负担。
    司恋在这半年里故意不去搜寻关于司家的新闻,虽然知道只要打开手机的社交软件输入关键词,就一定会在头版看见消息。
    她从来不是喜欢逃避问题的人,只不过与他有关的事上,她成了缩头乌龟。
    又想起了一个月前。
    酒店的前台见她焦虑地想要找到和她待了一晚的人是谁,只以为她是被人迷奸了,便立马说道可以替她报警,但司恋没做思考就开口拒绝。
    地毯上那颗袖扣上刻的是司贺的名字。
    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司恋垂头离开了酒店没再继续纠缠。
    不得不承认她并非是因为遭到绑架而焦虑,而是因为没有在自己清醒的时候见到他。
    但现在,他们见面了。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南城,不过既然做过一次逃兵,就不该再有第二次。
    他们之间还差一句正式的道别。
    她从自欺欺人,到现在坦诚的爱他,唯一不变的就是她自始至终明白这场畸形的爱最好的结局只有放手。
    ……
    司恋在床上躺了很久,久到心跳恢复平静,她感觉到手脚有了力气,便下床去找司贺。
    这里是座远郊的独栋别墅,她从窗外望去,除了树外没有别的风景。
    适合不被打扰的交谈。
    她在二楼的露台找到了司贺。
    他坐在那里望着远处的树影,指尖夹着将要燃尽的雪茄。
    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没侧目,抬手将烟尾摁进矮几上的烟灰缸中。
    司恋站在他身后,抿了抿唇,带着点鼻音:“你说过你不抽烟的。”
    她刚才看见他吐烟圈了。
    白雾飘向风的尽头,就像一声漫长的叹息。
    他的背影在晚风中愈显颓然。
    “进去。”
    司贺没接话,只让她回到室内。
    “你和我一起……”
    司恋只是想让司贺一起回去。
    他没穿外套,也不知道在冷风里坐了多久,她担心他会着凉。
    但司贺误解了她的意思。
    他嗤了声,重新从烟盒敲出一根烟,捞过打火机点燃。
    “进去,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他察觉她还是站在后面,不悦地沉了嗓音。
    “别抽了,”司恋闻到了呛人的烟味,上前夺走了他嘴边的烟,连带着烟盒一起狠狠踩在脚下,“你进——”
    冲过来时睡裙裙摆被风吹起,冷风从下灌入,她打了个寒颤。
    司贺彻底没了好好说话的耐心,他从椅中站起,攥着她的手腕拖进室内,一把将她掼在墙边。
    他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仿佛只要再稍用力,他就能将它一把折断。
    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快要失控。
    “不碰你是因为我这里没套。”他和她对视,目光森冷,“如果现在想要也可以,但事后药我不可能让你吃,你自己想清楚后果。”
    他以为她说的“一起”和以前一样,只是为了和他上床。
    司恋心口泛酸,下意识为自己辩解:“不是的,我就是怕你冷才想让你和我一起进来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的双手搭上他冰凉的手背,想让他不要再箍着她:“哥哥我们谈谈好吗?”
    司贺撤出自己的手。
    “没什么好谈的。你说过的话没有任何可信度。”
    他无情地道。
    司恋哑了声。
    一次又一次体验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
    “去睡觉。”他命令她,见她站在原地不动,又道,“还是你现在改主意了,想在这里来一次。”
    (以下剧透可跳过)
    一个月前的绑架不是哥哥让人做的,但房确实是他和莉莉安一起开的,他亲了摸了之后没干别的,因为有事才先离开,不是故意丢下她一个人。他留了字条给她但她没看见,莉莉安一门心思都在袖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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